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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日沉淪資訊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七章、吻吻吻吻吻

第三十七章、吻吻吻吻吻

    第三十七章、吻吻吻吻吻

    路上沒耗多久,韓臨十月末就回到京城。

    當天韓臨沒回暗雨樓,他知道去了上官闕又會叫自己晚上留在他那里,盡管在挽明月身上試出來一些,真到了要面臨的時候,他總歸還是有些抵觸。

    他心里又畏懼又堅定,當天下午就去了青樓。

    招待他的姑娘總要收拾很久,不知是洗漱還是換衣,一番折騰多半都要半個多時辰才能見到人,那次的準備尤其久。

    是個新面孔,有著這青樓的姑娘都有的稚嫩。

    也很緊張,韓臨的姑娘們都很緊張,韓臨完全想不明白她們究竟在緊張什么。有好幾個,只要他說話聲稍大點,就開始哭,哭得好像命快沒了。

    韓臨見她太緊張,招手讓她過來,先坐到自己腿上。摟到懷里發(fā)覺她渾身都是僵的,還打著顫。

    看她實在怕得厲害,韓臨把下巴放在她肩上,說話逗她:“你知道嗎?我運氣很好,好像連帶著,陪過我的姑娘運氣也很好。陪過我兩三次之后,就有人贖她們出去,還都是好人家。你別怕,我運氣肯定也能分給你。”

    他從沒有抱一個姑娘超過三次。這樓里年紀大一點的姑娘真不好找,他也懶得在這上面變來變去花心思,就想一直一個下去。但她們至多陪他三夜,就都被贖了出去。

    最初臉上有水痘疤那個姑娘,韓臨有次路過家布店,見她在里面給人量腰圍,身邊一個老實憨厚的男人,想是她丈夫,看上去平淡又幸福。

    后來也再見到過一個姑娘,正在給脂粉店張羅生意,看樣子活潑了很多。韓臨都是只遠遠看了幾眼,沒去打擾她們。

    這姑娘聽了他的話,望著他咬嘴唇,不知是不是不信,以為他亂吹,眼里復雜得很。

    后來乘趣,就坐在椅子上欲動起來,韓臨情迷,摸索著去找她的嘴唇。她很慌忙地躲掉了,“騰”地站起來,捂著嘴巴,后退幾步,很后怕的樣子。

    韓臨忙道歉:“我不是有意的,你別怕,我剛才真是忘了。你們的規(guī)矩我守的,唉瞧我這記性?!?/br>
    說完就給了自己一耳光。

    青樓的姑娘做別的可以,親嘴不行,其實以前是行的,前幾個陪韓臨的姑娘都是允許親嘴唇的。上次他殺完姚黃回來,這些姑娘就不給親了。老鴇說干這行的,總要留一張干凈的嘴給自己男人。

    韓臨也明白這是一種說辭,可萬一真有姑娘有這心思呢?接吻對他而言可有可無,對她們卻是能留給丈夫的干凈部分。他如此一想,也理解,就隨她們的了。

    父母去世得早,韓臨沒被怎么教過尊重女孩子,但他有個meimei,流落在外頭,找不回來。韓臨擔心韓潁,不由得推己及人,也暗想,這些姑娘也是別人的女兒,別人的jiejiemeimei。

    他不想韓潁受苦,這些姑娘的父母兄弟想必也不想她們受苦,如此一來,他對姑娘家都很好。一并希望著,韓潁也能遇上好人,好好過日子。

    姑娘看他冷不防扇自己個嘴巴子,也嚇愣住了,想了一陣,緩緩放下掩在嘴上的手,去脫衣服。好像用行動原諒了他。

    甚至湊近親熱的時候,她還有些好奇的問:“你手上這個紅繩是在京城哪個寺求的呀?真好看?!?/br>
    韓臨啄吻她脖頸的動作停了一下,回答她:“川西的金露寺。”

    姑娘失望的噢了一聲,但因為喜歡,又看了好幾眼。

    “主要是朋友送的,不然我可以送給你?!表n臨告訴她。

    “難求嗎?”姑娘不死心地問。

    “一根紅繩,沒什么難的。我的這根紅繩,主要是他花了很多心血。送我的時候他也沒說,我就戴了,戴了近一年。”韓臨摸了一下那塊鏨金的黑玉,嘆了一聲:“最近想取下來了,回來想了一路,但太珍貴了,也不好意思突然摘掉,再說也戴習慣了?!?/br>
    姑娘想問你的朋友是女的嗎?最終沒好意思開口。

    在床上的時候,韓臨側躺著從背后進入她,做到一半,她小聲的,聲音很沮喪的:“別揉了,我真的沒有?!?/br>
    韓臨這才發(fā)覺自己手放在她胸上,忙很不好意思地挪開,想了想,道:“其實還好?!?/br>
    “你別安慰我了?!彼低的醚劭此?,咬著嘴唇:“我和jiejie們在一個湯池里洗過澡的?!?/br>
    韓臨笑起來。

    姑娘別過眼,好像生氣了,沒再理過他。

    只在最后的時候,韓臨抽出來,射在外頭,她微微一驚,半轉過臉來看他。

    不及她問,韓臨蹭著她的臉道:“打孩子多疼,又危險,不要有機會的好?!?/br>
    臨睡前韓臨看她背對著自己,好像還在生氣。

    “我真的沒說假話,你在陪過我的姑娘里,真的算是胸比較大的了。”韓臨對著她瘦骨嶙峋的背道:“要不我再扇自己一個巴掌,證明一下?”

    姑娘肩膀抖動,一看就是在憋笑。韓臨見她不氣了,合上眼睛睡了過去。

    聽身后的呼吸勻長很久了,姑娘才翻過半邊身體,同青年面對面躺著。太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以至于半身都有些僵疼,但也不敢亂動擾醒他,就維持著這個動作。

    青年真是有副好相貌,不怪煙柳地的姑娘們扎著堆,總是尋空到橋邊的紅樓上,只圖遠遠見他一面。

    樓里模樣最上等的jiejie們也去過那紅樓,有個jiejie也想拉姑娘出去見識一番刀圣,但姑娘老實,腦子里沒有過幻想,也覺得跟jiejie們站一起,愈發(fā)襯得自己什么都沒有。從來都只能謝絕jiejie們的好意。所以她從沒有見過青年。

    韓臨。姑娘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目光掃過微皺的劍眉,高鼻梁,輕輕抿起的嘴唇。

    有著這樣的相貌,本不需要上青樓的。

    韓臨給自己的那耳光打得結實,在床上折騰了這樣久,他的左半邊臉仍有淡淡的紅印。

    姑娘心臟砰砰亂跳,即為韓臨真心實意的道歉,也為擔心。她的眼睛看著那傷,不免后悔,分明之前交代過的,不許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可是又能怎么辦?他要吻自己呀!

    姑娘在心中暗罵自己笨,應該先問明白的,要是交代的事矛盾了,她該怎么辦。

    可是這不是自己打的呀,應該沒有事吧?

    姑娘便這樣躺著,眼望韓臨,內心天人交戰(zhàn)。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韓臨突然沒有征兆地睜開了眼。

    一醒,韓臨發(fā)現(xiàn)面前一雙黑亮柔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他問姑娘:“有什么事嗎?”

    姑娘咬著嘴唇,猶豫了好久,終于還是搖搖頭。

    韓臨見她沒事,起身去穿衣。

    “你要走了?”姑娘坐起身來,薄被下滑,露出起伏很小的胸部。

    “嗯,我先回去說一聲?!表n臨穿完鞋笑著說:“改天有空再來找你?!?/br>
    將要離開花樓時老鴇迎過來,說水備好了,要不洗洗再回去。韓臨那一覺都睡得心神不寧,如今哪有沐浴的心思,揮手說不用,大步往外走。

    夜很深,韓臨就先回了上官府。誰成想隔老遠就能看見上官府燈火亮如白晝,門前喧鬧,好大聲仗。韓臨忙快步趕過去,抓住一個人焦急問出什么事了?

    那人一見他,頓時大喊:“副樓主回來了,副樓主回來了!”

    門前的屠盛盛也望過來,瞧見是他,松了好大一口氣,過來問:“韓副樓主去哪里了?。俊?/br>
    韓臨不懂這是怎么一回事,只問怎么了。

    屠盛盛帶他進門,一邊說著。

    原來是探子說韓臨中午就到了京城,卻到了晚上暗雨樓都沒見他的人影,上官闕以為是他出了什么事,急得暗雨樓在京城的人能撒開手的都出動了,大家伙一通好找。韓臨聽著覺得奇怪,正想著之際,忽聽一聲少女的呼喚——

    “韓臨!”

    紅袖抓著睡裙也從樓上下來,快步朝韓臨跑來,一下?lián)涞剿麘阎小?/br>
    院內四處都是人,擔心流言,韓臨撫了撫她的背,讓她松開,他們進去說。

    紅袖卻沒有放,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帶著泣聲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br>
    “怎么會。我們上去說,下頭人多?!表n臨又對屠盛盛道:“你去告訴師兄一聲……算了,我先去見他吧?!?/br>
    韓臨又同紅袖說了好些話,說天冷了,這么晚,先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我得先去見一下師兄。

    紅袖依依不舍的松開他,韓臨轉過頭吩咐屠盛盛把人遣散了,也早些回去休息。

    分別之際,屠盛盛突地想起什么,叫住韓臨,小聲對他道:“今晚總有生面孔進出上官府,直奔尋常商事的書房,我不認得,也不敢問。剛才又來了一趟,不知道走沒走呢?”

    韓臨問:“最近樓里有什么大事嗎?”

    “沒有呀,所以我才奇怪。突然想起來了,跟您說一聲?!?/br>
    因這一個提醒,韓臨在書房前,專程敲了敲門,以預防撞壞師兄商談的什么大事。但得了應允進屋,整間書房只見上官闕一人,興是那人方才已經(jīng)離開了。

    韓臨立在桌前,像從前一樣,同上官闕交代了解決白夢的前后經(jīng)過,特意省略了到山城去找挽明月的事。

    韓臨以為他會為今天一整天都不回暗雨樓的事興師問罪,一路上把說辭都擬好了,卻沒想到,上官闕坐在桌前,韓臨講話途中,指腹一直揉著額角,聽后只點頭,眼睛都沒抬:“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br>
    上官闕垂眼,左眼皮藏著的細痣便又顯了出來,冷冰冰的盯視著韓臨。

    韓臨見他面色很不好,問:“你身體不舒服?”

    “沒什么,最近有點累。”上官闕取出一份信件又看了起來,看了半天,像是才想起屋中還有個韓臨,頭依舊沒抬:“你回去休息吧?!?/br>
    “你不去休息嗎?你臉色很差……”

    上官闕語氣很平靜:“我沒事?!?/br>
    韓臨猶豫著,往前走了幾步,一把抽走上官闕手中的信,折起重塞回信封中。

    此時上官闕終于撩起眼皮看韓臨了,韓臨把拿信的手背到身后,與上官闕視線相交,理直氣壯的樣子。

    上官闕和顏悅色的,韓臨做賊心虛,害怕見他這樣,對視了一會兒就服輸?shù)匕蜒劬ε查_了。

    椅凳擦過地板的一道刺耳聲后,上官闕收回眼站起身,繞過木桌,往屋外走去。

    手里捏著那封信件也沒被索取,韓臨眼瞧師兄都要走出門,忙把信件放回桌上,去跟到師兄背后。

    一路過走廊,上樓梯,上官闕不講話,韓臨也不敢說話。

    最終上官闕停步在二樓的樓梯口,面上掛著淡笑,“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韓臨幾次張口,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上官闕繼而輕聲細語:“回去好好休息,那些具體的事,明天我們回樓里說。”

    有沒有可能,師兄真的沒看出自己撒謊?

    韓臨點點頭,目送上官闕離開,回自己的房間。

    這間屋子不常住,但日日都安排有人打掃,韓臨沒有點燈,在黏稠的黑里,摸到床沿坐下,兩手捧著臉,試圖讓自己平靜。

    他下意識的心虛,不踏實,總覺得心里一塊石頭沒落地。

    韓臨習慣向上官闕坦誠。小時候坦白師父對他的過分關照,大一點了坦白武功上的煩惱,下了山,就坦白暗雨樓里的煩心事。

    韓臨很少對上官闕隱瞞什么,最早的隱瞞大概是跟花剪夏好上這事。因為她不想給別人知道,她說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張揚出去,徒惹閑話。韓臨很高興空白多年的愛情著了色,可這是兩個人的事,最終也還是尊重她的想法,連師兄都沒有告訴。

    這半年回想這事,韓臨很常后悔,要是,要是當年向師兄坦白他和花剪夏的這段感情,師兄會不會在敲定殺花剪夏的人選時,礙于情面繞過他。

    就這樣,韓臨一邊后悔,一邊很多事繼續(xù)瞞著師兄。瞞著師兄狎妓,瞞著師兄暫時放過姚黃一馬,瞞著師兄去找挽明月。

    可是,自作主張放走了姚黃那次,為什么他沒有這樣內疚?

    今晚他好害怕,他和姑娘躺在床上,連夢中都在害怕,可是他又在害怕什么?分明回來了,師兄一點怪罪他的意思都沒有。

    黑暗里沉思了好久,韓臨站起身,離開房間時連門都忘了關。

    門被敲了兩聲。

    上官闕打開門,抬眼看見門前的韓臨,想了想,問:“還有什么事?”

    韓臨不敢同師兄對上眼睛。

    半天都沒聽見回答,上官闕便要關門。

    將闔嚴時,韓臨伸手緊握門沿,強勢攔住關門的動作。

    上官闕試著推了一下,最終作罷,回身回屋。

    上官闕走了一半,停住步子,沿捉住自己袖子的手看過去,對韓臨道:“放開?!?/br>
    此番再見,他都是輕聲細語的,沒有一點重話,連這句也說得很有禮貌。

    韓臨沒有松開,只把頭垂著。

    上官闕又重復了一次:“放開?!?/br>
    見韓臨還沒有要松的意思,上官闕從他手心扯出自己的衣袖,剛行半步,又沒辦法離開。

    韓臨緊攥著上官闕的手腕,依舊沒有抬臉:“今晚……不做嗎?”

    以往次次都沒落過的,韓臨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么,惹了他生氣?可他今天做的錯事太多了,他已經(jīng)算不過來了,不敢再往深處想了。

    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半晌,上官闕的聲音傳到韓臨耳中:“你忙壞了?;厝ニX吧?!?/br>
    能忙些什么?跟女人在床上滾了半個晚上?

    韓臨險些喘不上來氣,被罪惡感壓得抬不起頭,直不起腰,要強撐著,才不至于跪到地上。

    話說完便要撤手,韓臨卻依舊緊緊攥著手心的那根手腕,手指發(fā)顫,僵持了很久,才道:“可我想。”

    上官闕盯住韓臨,問:“你想清楚了?”

    像以前一樣,做了,會不會師兄就會原諒他,罪惡感就會消失?

    韓臨咬了咬嘴唇,抬起臉,望著上官闕的雙眼道:“我想?!?/br>
    上官闕與韓臨對視了半天,身體往門側一讓:“進來吧?!?/br>
    韓臨如獲大赦。

    進門直奔床,往床走時韓臨便開始脫衣服,只剩一件褻衣時,見上官闕坐到床沿,慢條斯理的解衣,玉白的臉在燈下很漂亮。

    韓臨便站在床邊等,但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總覺得上官闕脫得好慢,似乎并不樂意同他做這事。

    也是,師兄很累了,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

    可師兄還沒看過他一眼。

    燭花燒得噼啪作響,在一旁等得心急火燎,韓臨干脆跪到上官闕面前,伸手去替他解腰上的玉佩。白玉佩吊有孔雀綠的流蘇穗,流蘇穗是比女子皮膚還要柔軟的冰綢絲,回籠帽,纏頭上墜了一顆棲霞寺開過光的如意珠。

    常人為溜須拍馬,??溥@只玉佩。這玉佩確實是好東西,韓臨陪上官闕一起去挑的,花費很嚇人,可上官闕選它是為了搭那枚穗子。

    自小上官闕便對劍有興趣,上官家主購來一柄孩子用的劍送給長子,上官夫人不懂,編了這枚流蘇,掛在劍上做劍穗,祈佑長子平安。

    后來上官闕如愿做了敖準的弟子,被指明文劍才墜劍穗,很快又換了開刃的利劍,這枚穗子便和那柄幼年用的劍一起放了起來。幾年前上官家慘遭滅門,上官闕回金陵處理家事,在一片廢墟的父母臥房中,翻到放在防火劍匣中的劍和劍穗。

    住過很多個晚上,韓臨看熟了上官闕以往都怎樣安放這枚珍貴的穗子,他起身,到抽屜中取出一只錦囊,把流蘇玉佩放到里頭,再擱進那只抽屜。

    放完劍穗,韓臨又回來,跪到地上直著上半身,去解上官闕衣服的盤扣。

    分明中午進京的時候韓臨還在想著逃避今晚的同房,此刻卻是無比期待了。期待的并非同房本身,而是師兄愿意正眼看他。

    有韓臨過來幫忙,上官闕竟撤了手,兩手撐在床沿,偏著頭,低眼自上而下看兩腿間緊張的韓臨。

    手上動作快,韓臨脫到一半,忽聽頭頂?shù)穆曇簦骸鞍涯樚饋怼!?/br>
    韓臨愣了一下,很快照做。

    剛一抬起臉,吻像水一樣壓了過來。熟悉的手先拍了拍腿,韓臨聽話的撐起大腿,把嘴唇奉上,隨即那溫涼的手移去握住腰,虎口卡住腰線收窄處。另一只手托住韓臨的后腦,白皙的手指插進黑發(fā)。

    這個吻先是輕柔,又淺又淡,二人的嘴唇廝磨,呼吸綿長,韓臨仰起臉,認真地拿出笨拙的吻去回應。

    親了好半天,上官闕捏捏韓臨的下巴,韓臨便張開了嘴巴,任軟韌的舌侵入口腔。那有些苦的軟rou很狡猾,闖入后掃了一圈牙關作掩飾,很快攻向未設防的舌,勾纏在一道,涎水漣漣順著唇角滴流。

    那手便又自后腦沿脊線移到后腰,韓臨兩手合抱住上官闕的肩,閉眼呼吸錯亂地同他口舌糾葛。

    握在腰上的手指從衣角探入,沿著脊椎,往尾骨滑下去。隨著指腹擠進身體,韓臨瑟縮了一下,覆在后腰的手輕而易舉又把他壓回。韓臨最終還是任人魚rou的被拉上床。

    脫掉衣褲,膝蓋上未消的淤青顯露在燈光下。

    盡管上官闕沒問,韓臨還是心虛的解釋:“摔的?!?/br>
    他又向師兄說謊了,韓臨難過的想。

    被性器擠滿時,韓臨滿足的埋在枕中呻吟了一聲,既滿足在身體的充實,又滿足在心臟的安定。芥蒂霎時間冰消雪融,韓臨踏實了下來。

    那張從前叫人畏懼的床,韓臨躺在上頭,第一次覺得它又大又軟,陷在里頭,好像小時候秋收,誤入人家的棉花田,叫人奇怪的踏實。

    過程并不痛,反倒很舒服,韓臨如今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這種舒服了。就像他睡花樓的姑娘,并不喜歡,但這不妨礙他會射。

    唯一的美中不足,興許就是上官闕的動作。

    韓臨好想求師兄,讓他不用這樣溫柔,粗暴一點,自己又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這種溫柔叫他害怕,提醒他那種不敢想的可能。

    腦中暈迷之際,韓臨被握著腰翻了個身,性器擠開猩紅的xue口,重新沒入進去。這一下送得很深,韓臨的腰腹不由自主地彈跳了一下,胯下的yinjing濕淋淋的,早就勃起了,韓臨沒好意思去摸,不然這天就真成師兄伺候他了。

    上官闕這天也一反常態(tài),從始至終都沒碰過他的yinjing,完全不似從前,對他探究欲很深。

    正面挺難忍耐的,畢竟要面對的是上官闕的臉,所幸韓臨被cao得意識和身體一樣迷糊,沒有看得多清。只覺得帶著清香的頭發(fā)在臉上掃,又輕又癢,偶爾師兄的嘴唇會落下來。

    從五月到現(xiàn)在,近半年的時間,上官闕幾乎都沒射給韓臨。這晚上,幾下又重又深的撞插,上官闕久違的把jingye射在韓臨深處。

    當夜也不止這一次,每一次最終都射進韓臨的肚子,身體里又酸又漲,韓臨暈昏之際,朦朧覺得自己像一只rou做的壺,被師兄的jingye撐得好滿,好脹。

    結束后,上官闕指腹在韓臨小腹輕輕一按,便能看見爛紅的后xue吐出一大股的白精。

    之后的事韓臨就不記得了。

    下半夜韓臨習慣性驚醒了一次,不像半月前在山城,又冷又空,這次醒過來,韓臨發(fā)現(xiàn)自己窩在一個人懷里。暖和,能聽到上官闕輕淺的呼吸聲。那晚他也沒有做糟糕的夢,一覺到了天明。

    轉醒不知是什么時辰,韓臨躺在床上睜開眼,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但還是很累。沒由來的一陣失落。

    韓臨睜眼看著床頂,試著動了一下腰和腿,酸軟乏困,他將半張臉埋在被中,用被子把自己圍住,竭力留住被褥中的殘溫,想著再偷會兒爛。

    此時房門卻被推開了,上官闕走進來。

    “醒了?”

    “剛醒?!表n臨見師兄進門,坐起來,晃了晃發(fā)昏的頭?!按龝貥抢??”

    “方才有人來找。樓那邊晚上再去也行?!鄙瞎訇I余光掃見他起身,扯散自己的衣領,道:“昨晚太晚了,再睡會兒吧。我陪你一起。”

    說完,沒等韓臨說話,他便掀了被子躺進來,順手的把韓臨拉在自己懷里。

    太暖和了,韓臨連逃離他懷抱的力氣都沒有,眼皮一沉,很快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