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責任同人文] 少年(萬母) by 昭昭
我愿稱之為 [有責任同人文] 少年(萬母) by 昭昭 如果可以選擇一種死法,絕不會是現(xiàn)在的樣子,guntang,卻遠遠不足以燃燒,正如同這世間的所有庸俗之物,即使只剩一口氣,也要茍延殘喘地活著。 我的孩子,你也是這樣庸俗的東西。 家主荒yin無度,殘暴專制,手下的私奴流水線一樣有去無回,且男女不忌,主母的位置卻一直空著。他們尋常人家的孩子都在私下里叫家主“惡狼”,只敢私下里偷偷說,要是被大人聽見了,會被威脅“家主拔了你們的舌頭”。 成澈被母親喚著乳名叫到主屋來的時候心中歡喜地像過年的孩子,只是他面上不顯,心中又十分忐忑,等到了主屋準備拜見父母的時候,卻看到了坐在正座、兩腿隨意搭在矮凳上的家主。 那個傳說中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主,其實樣貌英俊,穿著倜儻,除了散漫一些,面上看來并不可怕。 成澈手足無措,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直到母親拉著他大拜。成澈額頭抵在地上,冰涼涼一片,支撐身體的雙臂微微顫抖。他不敢抬頭,只聽到那位遙不可及的家主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這就是,那個雙性?” 二十年來,這一直是成澈內(nèi)心深處任何人都不可觸碰的一個秘密,父母的冷眼和毫不掩飾的厭惡,同伴的羞辱和調(diào)笑在一瞬間涌上心頭。成澈臉色慘白,緩緩地看向自己的母親,入眼的卻是一張笑得讓人陌生的臉。 “就是他,從小生得就俊俏,小時候還總有人說他是女孩子呢!” 簡直就是天上掉餡兒餅!從前都不知道家主好這口,竟然都找到了家里來,如果這個孩子能爭點兒氣,就算不是主母的位置,成家也能憑借這層關(guān)系官運亨通了。況且,雙性難得,家主本就男性私奴多,雙性又能生孩子,要是……旬蘭嘴角上翹,不敢想了,再想就要在家主面前失態(tài)了! 家主從座上起身,饒有興趣地抬起成澈蒼白的臉龐。他在顫抖,像凍得發(fā)抖的小狗幼崽。 成澈眼底的驚恐一覽無余,男人好似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給成澈母親打了個手勢。女人立馬會意,捂著嘴笑著離開了。 “我曾經(jīng)有個雙性的小奴才,長得沒有你漂亮,但是活兒很好。” 不用解釋,成澈也能知曉男人嘴里的“活兒”具體是什么意思。 男人似乎陷入了回憶,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幾根手指有意無意地點著桌面:“只是他太熟練了,后來我才知道他是早就被無數(shù)人騎過cao過的小婊子。真是可惜,那么好的兩張嘴,都臟的不行。我讓人幫他洗干凈,結(jié)果一點兒也不中用,就那么死了?!?/br> 成澈下意識地往后挪了一點膝蓋,男人的目光卻緊緊追隨著他,似乎透過他看見了那個所謂“不中用”的私奴。 “你的話,還是干凈的吧?” 如果說成澈這一輩子有什么最黑暗的時刻,那就只有兩個,一個是他出生,一個就是現(xiàn)在。男人命人脫掉了他的衣服,按住他的身體,兩條白皙的腿彎折起來,在成家主屋進入了他前面的那道縫隙,在幾個侍從眼前強暴了他。 處子之血和男人骯臟的jingye混在一起從大腿上流下來,男人滿意地拍了拍他沾滿眼淚的臉頰,笑著離開了。 那時候他二十歲,正是弱冠之年。 從那時候起,他的命運就徹底被改變了,現(xiàn)在想想,那個死不瞑目的畜牲,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臥室里,腰肢纖細的美人兒正跪趴著給帶著醉意的男人口侍,后xue內(nèi)一只黑色按摩棒正劇烈振動著,帶動著柔軟的臀rou也微微顫抖。男人身下被他含著,靈巧的舌尖繞著yinjing細細舔弄,卻遲遲不肯再進一步,男人伸手把他的腦袋按到自己胯下猛cao幾下,yinjing到了喉中不可思議的深度,胯下的人也因為缺氧而本能后退,卻被一次又一次按回原位,被迫吞咽著男人的巨物。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射在他嘴里,成澈憋得臉色發(fā)紅,手撐在地上劇烈地咳著,男人卻是意猶未盡,擺手讓兩個一直跪在角落的奴寵壓著他的肩膀跪到矮桌上,屁股高高翹起。男人拉出振動不停的按摩棒扔在一邊,抽出自己的皮帶,示意兩邊的奴寵扒開這私奴的臀瓣。被按摩棒折磨了將近一下午的xue口暴露在人面前,成澈閉上眼睛,聽著身后的皮帶聲呼呼作響,一下又一下地落到不堪折磨的臀縫。 終于打成了男人滿意的程度,就這這個姿勢男人的yinjing捅如他發(fā)腫的xue口,成澈也識趣地放開了口,綿軟多情的呻吟聲從嘴里溢出,兩邊的奴寵都身下一緊,又被嚴苛的貞cao帶鎖著不得自由。 一場情事之后,成澈的臀上留下的不止有rou體撞擊的紅,還有幾道分外明顯的指痕。男人皺了皺眉,撿起一邊的皮帶往那不屬于自己留下的痕跡上抽去,成澈猝不及防地往前滑了一下,被男人拽著頭發(fā)扯回來,直到臀上都是皮帶交錯縱橫的淤青。 “這兩人,丟去棄奴樓?!?/br> 很快就有人來把哭著叫喊的兩個奴寵拉下去,成澈忍著劇痛跪好,膝行到男人身前,臉頰貼在他的皮鞋上,撒嬌似地說:“家主,奴疼?!?/br> 喝了酒的男人心情格外好,把身下柔軟的小奴才拉到自己腿間,讓他枕著自己的大腿,手則不安分地捏著他身后guntang宣軟的臀rou。 成澈冷冷地看著不遠處當做裝飾的花瓶,指甲在男人看不見的背后掐進掌心。他人的今日,何嘗不是自己的明天。 原本以為日子就這樣流水似的過,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好,曲迎奉承也好,只要活著,就有自己的活法兒。 這話是句廢話,成澈站在窗前發(fā)呆的時候想。前幾日落在身上的鞭傷一直沒有好全,被風吹得有些癢,正要去關(guān)窗,卻見樓下抬頭往上看著他的一個英俊少年。 在萬家的人,自然也認識這位萬家的長子,當今的少主。 成澈的頭發(fā)留長了,絲絲縷縷散在耳邊,遮擋了一半的臉龐。底下的人卻是看癡了一般,腳步未曾動過。 家主的私奴應(yīng)當和任何人都不許有私下接觸,可那人這樣看著自己,成澈心里既不安又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他不敢出聲,打了個手勢讓人離去。 “你真好看。” 成澈看懂了他無聲的唇語。 當夜,成澈被召去侍寢,剛清理完在浴缸里家主就摁著他做了一次。男人抓著他的頭發(fā)往水里壓,直到開始嗆水才把人拎出來,如此反復幾回,成澈實在受不了了,開口求饒。 “家主,饒了奴吧,奴受不了了?!?/br> “受不了了?” 男人一掌甩到他的臉上,成澈沒有支撐,腦袋重重地磕在浴缸上,耳朵里嗡嗡的。 “勾引人的時候,怎么那么有本事?” 成澈心里一驚,這個男人竟然連自己的親兒子都無時無刻不在監(jiān)控著。 “家主饒命,奴沒有勾引別人?!背沙涸谠「桌锕蚝?,眼淚滴在光裸的皮膚,一只素白手放在白皙的大腿上。男人喉結(jié)滾動,當下也沒有心思追究太多,撈起人來分開腿就頂了 進去。 “小賤貨,別發(fā)sao。”男人將他頂在洗手臺上。鏡子里照出了成澈所有的狼狽與不堪,那個滿臉情欲,渾身愛痕的人,到底是誰? 成澈原本以為這關(guān)就這么勉強過了,可男惜人今天沒喝酒,殘暴與冷漠才是他的本性所在。 九月的盛秋里,成澈渾身赤裸地被綁在刑架上,擺在人人都能路過的院子里,身前身后都含著男人的jingye,每一寸皮膚都遍布著各種痕跡。在那幾天里,成澈真的是想死的,可是人的身體在困境中極度低賤,想要求死的時候卻撐著一口氣。三天沒有食水,黑夜里氣溫降到個位數(shù),成澈在眼前開始出現(xiàn)幻象的時候扯了個笑容,自己終于能如愿以償了。 可當溫熱的手貼在自己面頰上的時候,成澈才知道,一切都不是幻覺。 少主把他從刑架上解救下來抱進一個不起眼的屋子,用自己的溫度捂熱了他麻木的身體。成澈睜開眼就看到他關(guān)切的目光。 無論怎樣,也算是他的救贖吧。 “對不起,我不能給你吃東西?!?/br> 少主小心翼翼地抱著成澈,用手給他抹掉眼角滑落的淚珠。 “我們做吧,你嫌我臟嗎?!背沙赫f。 少主頓了一下,無措地擺擺手,“不行的,父親要是知道,你會沒命的。” “沒事,”成澈沒想到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疲勞地笑了笑,“只要你不嫌棄我?!?/br> 那天晚上,少主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帶了安全套,也沒有親吻,但卻是成澈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第一次存在的,有關(guān)于愛的性事。 少主把成澈又帶回了刑架,不久之后他就徹底昏死過去,或許是家主覺得他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大發(fā)善心地讓他回去了 。 成澈極少能碰見少主,確切的來說幾率是零。身體養(yǎng)好之后,家主又開始頻繁地讓他侍寢。前面和后面都被撕裂,這對成澈甚至算不上什么大事,唯一讓他惶恐的,是微微凸起的肚子。 這個畜牲的孩子。 家主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把手掌放在他的小腹上,戲謔地看著他:“有了?” 他不缺兒子,除了少主,還有其他六個兄弟等著繼承他的位置。但是如果他不在意這個孩子,自己很有可能就處于一種最糟糕的狀態(tài)—一個大著肚子的雙性,不知道會有多少種非人的玩法。 他承受不起,現(xiàn)在也不想尋死。心中一旦有了一絲希望,就要不顧一切,竭力去爭取。 他的希望來自于那個站在窗外愿意抬頭看的少年。 “家主,”成澈矮跪在男人身邊,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這個孩子,一定會對您有用的?!?/br> 男人目光輕佻,顯然沒把他的話當真,只當逗弄一只小狗:“哦?你說說看。” “家主知道能用人來試藥嗎?”成澈端正了身子,一句話戳中要害。 萬家最負盛名的就是用藥,五花八門,應(yīng)有盡有,用人試藥自然不可避免。 “奴知道萬家精于制藥,何不趁此機會,用這孩子,讓萬家的藥局做出只針對您的永葆健康的藥劑呢?這孩子是您的血脈,自然更為精準?!?/br> 男人目光深邃起來,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個柔弱無害的私奴?;⒍静皇匙?,真的有這樣的母親,在自己的孩子未出世前就想讓他成為試藥的實驗體嗎? “為什么這么做?” 成澈粲然一笑,依偎到男人身上:“奴靠家主庇佑,自然希望家主長久。” 男人哈哈一笑,點頭答應(yīng),沒起疑心。 孩子降生的那天清氣爽,剛剛?cè)肭?。在萬家,雙性人產(chǎn)子還是頭一次,因著那個試藥 的承諾,醫(yī)者也都十分專業(yè)。成澈累得滿頭大汗,看著那個畜牲的孩子被抱走,留他一個人孤獨地躺在產(chǎn)室里。 少主竟過來了,不知道如何躲得開家主的監(jiān)控,在他額前留下一吻。 他還是沒有嫌棄自己。 那是萬家的第八個孩子,取名為萬行衍,要喚少主哥哥,成澈被這可笑的血緣關(guān)系惡心得不行。 家主暴戾,萬家在他手里一定不會長久,一直這樣得過且過并非長久之計,奪權(quán)勢在必行。產(chǎn)子之后,他的前面已經(jīng)不復以往的緊致,家主召他次數(shù)越來越少,他和少主在一起的機會就越來越多。 而那個孩子,也不出意外的按照他的建議受控于家主。 不久之后,成家那邊傳來了一個消息,說是父母受人之托收了一個義子。成澈見了他幾面,呆呆的一個小孩,很是可愛。 自己的那個孩子,只比這個大一兩歲。 不知為什么,成澈的心像被揪起來了似的,不愿再想關(guān)于那個孩子的任何事??墒呛髞恚€是把那個孩子送到了萬行衍那里。 幾年后,少主奪權(quán),家主在突發(fā)奇想召成澈侍寢的那一晚上,暴斃而亡。 日子終于安定下來,成澈被安全接走,萬家秩序重建。在新家主上任的前半年里,幾乎人人稱贊??墒侨艘坏┯辛藱?quán)力,就很難再保持本心,殺戮和yin欲會逐漸腐蝕一個人,他揮霍權(quán)力,縱情享樂,竟走了上一任家主的老路子。 而成澈,也在逐漸衰老的年歲里,徹底失去了那日少年欽慕的目光。萬家這個充滿了骯臟與污穢的地方,不該有的愛意也被沾染,變成爛泥里任人踐踏的垃圾。 想來,大概是瘋了。 成澈看著萬行衍和老家主有幾分相似的臉,又想起那日的少年模樣,而現(xiàn)在,那個人已經(jīng)在自己眼前死了。懦弱,卑微,為了免受痛苦把所有知道的全盤托出,像個無處躲藏的老鼠。 他看著萬行衍扭曲的面容,發(fā)出殘忍無比的笑聲。 你也是個瘋子,你們所有人,都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畜牲。 “你媽,就是我親手活埋的。” 成澈這輩子好像都沒有這么開心過,嘴角的笑意根本停不下來,他看著萬行衍,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說多么殘忍的話。 “就像現(xiàn)在一樣。” 就像現(xiàn)在。 ————— 禍根因何而起,不幸到底源于何處。在一切都過去之后,所有因果赤裸裸攤開在人眼前,而遺留的悲哀卻已經(jīng)不能發(fā)出昨日的痛呼。我們只能祈禱,不在他人的生命里扮演一個施予痛苦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