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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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叩生怕老師被首輔大人欺負(fù)了,在門口左等右等,巴望了半天,但是又害怕自己闖進(jìn)去,老師會不高興,于是抬起來要敲門的手又放了下去。 書房里,兩個大人商量好了事情,何斯至卻還坐在圈椅上,飲著余下的冷茶。 若不是有正事,首輔大人看何斯至,仿佛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挑剔,平時(shí)覺得他文質(zhì)彬彬,如今再看,想到這個畜牲竟然敢誘jian他的小兒子,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怎么也看不順眼了,就毫不客氣地轟人:“你怎么還不走?” ????????何斯至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說:“在下是為了大人著想,讓你兒子看見我臉上的巴掌印,他什么事都干得出來?!?/br> ???????“你!” 方叩總算捱到了老師出來,不出何斯至所料,他先是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老師的臉,沒有挨過打的痕跡,才稍微放下心,湊在老師的耳邊問道:“老師,他、他跟你說什么了?可曾欺負(fù)你?” 首輔大人踱步出來,恰好聽見這句話,心里愈發(fā)堵了,恨不得把這兩個畜牲都給哄出去睡大街。同時(shí)又有些酸楚,他果然不及何斯至了解方叩,這些年實(shí)在沒有好好地和兒子說說話,反而被當(dāng)作外人看待了。 到了房間里,何斯至一關(guān)上門,便命方叩把褲子脫了,查驗(yàn)傷勢。又親自拿了藥,要給他敷涂,方叩臊得不輕——若是傷著別的地方,他賴也要賴上去了,可是傷的是那里……他覺得十分沒有面子,連忙說:“我自己來,老師!” 何斯至低著頭,說:“你不是同首輔大人說……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么?何必拘那些虛禮?” 方叩還不知道,老師說出這番話時(shí),內(nèi)心是如何含羞忍恥,如何放大膽量,他現(xiàn)在只知道一股巨大的幸福把自己沖擊得頭腦發(fā)暈,不知作何言語。 何斯至卻以為他是不樂意,把膏藥盒輕輕放在桌上,說:“你自己涂吧?!?/br> “不……別,老師,老師你幫我涂,你來。”方叩連忙乖乖趴在長凳上,等老師為自己上藥。 他不禁有些美滋滋地想,要是以后磕著碰著,老師這樣給他上藥,他會暈過去的。 可是何斯至看著他的傷,就沒有這么好受了,在心里忽然翻滾起一陣濃郁到極致的恨意,他原來是個溫吞的性子,在官場的這些年修養(yǎng)得冷漠了些,可從未真心實(shí)意地恨過什么人,就連姣兒的父親慘死,他更多的也是自責(zé)、懊悔,可如今看著那些可怖的青紫瘢痕,卻按捺不住心頭的仇恨,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冷心冷意地想:……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jià)的。 ???從這一刻起,他就徹底背棄了初入官場的一切,決定要當(dāng)一個弄臣,庇佑他的小夫君,哪怕一柄冷銳的尖刀懸在頭頂,隨時(shí)隨地都要落下。 ???????上好了藥,方叩就伸出手臂,摟著老師,說:“老師,我們睡吧?!?/br> 何斯至有些不自然,他骨子里還是一個守禮法的人,就算再愛戀著方叩,也做不到在別人家里大張旗鼓地同房睡覺,大戶人家的閑話多,一夜起來,恐怕那些下人都知道方叩在自己的客房里過夜了。于是推了推他,說:“你回房去……” 方叩太久沒有和老師親密了,聞著他懷里的清香,覺得神醉目眩,竟然連老師也不叫了,睜著迷蒙水潤的眸子,癡癡道:“斯至,我好想你?!?/br> 看著他這副小兒女情態(tài),何斯至怎么開得了口拒絕? 方叩看老師不說話,就跪坐在床上,把腦袋湊上去,吻住了老師的嘴,起先是蜻蜓點(diǎn)水,而后逐漸深入,他現(xiàn)在可不是毛頭小子了,而是成熟的大人,把舌頭探進(jìn)高熱的口腔里攪動,勾起粘膩的情潮。 手也不消停,握住老師的腰身,感受他在自己撩撥下的顫動。 何斯至喘息道:“你身上還有傷,你不怕……” 方叩壓倒他,堅(jiān)定地說:“那你就要小心一些,別把我弄疼了……” 何斯至對他永遠(yuǎn)是無計(jì)可施,只能躺在床上,低頭看著他給自己用嘴弄了出來,此時(shí)已經(jīng)是口干舌燥,后xue也有些濕滑了。 方叩把他的東西都吞了進(jìn)去,手指伸進(jìn)xuerou里,擴(kuò)張了許久,看他完全可以容納自己了,才把rou頭緩緩地塞進(jìn)去。 啊,怎么會這樣溫?zé)釢窕路鹛焐菫榱司o緊裹住他的jiba似的,方叩被xuerou吮得銷魂極了,一時(shí)之間顧不上什么技巧,在老師的嫩xue里橫沖直撞,借助著四濺的yin水,往更深處碾去。 他毫不留情地沖頂撞擊,一點(diǎn)兒也不怕把老師弄散架,虎口握著老師的腳踝,按出深紅色的指印,錯落在白緞子似的肌膚上。 高亢的一聲吟叫之后,老師的前端和后xue幾乎是同時(shí)xiele身子,方叩只感覺一道溫?zé)岬闹疂苍诠陬^上,讓他舒服得連連嘆氣。他簡直不敢相信,那樣媚的聲音,是從老師的嘴里發(fā)出來的。 “老師,我累了……”方叩撒嬌道:“你自己動一動……” 何斯至雙眸含淚,眼前一片白光,還在高潮的刺激里蕩漾,好半晌,才問:“什么?” “我要你自己動一動?!?/br> 這可怎么動?何斯至平復(fù)了呼吸,猶豫了一會兒,分開雙腿夾住他的腰,輕輕地挺著下身迎合。自己的陽莖在他的下腹摩擦,流出不少的情水。方叩的東西直挺挺地插在他后xue,隨著每一次的迎湊,都碾在那最為要緊的凸起處,中間還夾著方叩飽滿的囊袋,啪啪地打在自己的會陰,兩個人結(jié)合的滋味愈發(fā)分明。 這樣弄了十幾下,他實(shí)在是沒有力氣了,方叩畢竟是個少年郎,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下面又粗大,仿佛guntang的鐵棒撐開xue道,哪里承受得來,于是帶著啜泣地求饒說:“老師弄不好了,饒了老師……” 方叩看他也實(shí)在可憐,就握住他細(xì)瘦的手腕,按在床邊,拱起下身,一下下地cao干起來。先前噴出來的yin水隨著jiba的進(jìn)進(jìn)出出,滋潤整個rou身,把下面的毛叢也打濕了,滴滴答答地往下面淌水。 他太久沒有和老師結(jié)合,內(nèi)心的野獸被再度喚醒,動作一下快過一下,浪潮一波高過一波,直到把老師干得死去活來為止。 經(jīng)此一夜,何斯至的臉上也有了一些紅暈,不再像先前那樣蒼白。不論是誰都看得出,師生二人之間哪怕是隔著十步遠(yuǎn),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密,誰也插手不進(jìn)去。 吃飯時(shí),何斯至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道:“他吃不了口味太重的東西,換一些清粥小菜來?!?/br> 這話聽在首輔大人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了,作為首輔府的一家之主,他自然知道昨晚他們宿在一塊,瞪著方叩,看著他對何斯至言聽計(jì)從的樣子,好像被拿捏得死死的,就像百依百順的婦人一樣,不由得火冒三丈。 方叩卻不知道首輔大人生的是什么氣,順著老師的話,乖乖地點(diǎn)頭道:“嗯,我得吃得清淡些,不然又會疼了?!?/br> ??首輔大人的額角跳了跳,隱隱約約有暴怒的情緒,胡須抖動,拳頭緊握,一字一頓道:“你們兩個,不、要、欺、人、太、甚?!?/br> 方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