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帝王心術(shù),賣身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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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不動聲色地從酒樓里出來,又回頭往樓上瞟了一眼。店小二見這位常來的爺飛揚跋扈、高深莫測,不僅千杯不倒還隱有鐵馬金戈之氣,心里又怕又好奇,早有攀附之意,這會兒拿了爺?shù)馁p賜,立即將他拉到一旁: “我說爺,莫怪小的多嘴,剛才樓上那個哥兒差人過來打聽您。他去年死了爹,這一年半載也是常來喝到爛醉如泥的。” “知道了?!笔雷硬⒉挥牣愃频模侄噘p了他幾個子兒,“平日盯著他說了什么胡話,若有發(fā)現(xiàn),還有賞?!?/br> 小二千恩萬謝地接過賞錢。 世子自上了匹馬,噠噠地走了。他特意繞了遠路以免被人猜出去向。 世子回去將事情同王爺一說。王爺問:“那人是誰?” “是江少旸,江延鎮(zhèn)的兒子?!?/br> 王爺點點頭:“他是不死心。我聽老五說了,他近來頻繁過老三的府,常常過夜?!?/br> 世子不屑地“哧”了一聲: “他有幾分姿色,自打江延鎮(zhèn)死了又常逛樓子,老三也愛喬裝打扮去樓子,二人恐怕就是在那兒碰上的。我看他江少旸不是逛樓子,是被老三逛了!” 王爺瞥了他一眼:“這等事你也知道?”暗示世子在青樓有眼線之意。 世子趕忙賭咒發(fā)誓:“親爹在上,我雖有喝酒的毛病卻不好外頭的色,我若碰過一回樓子里的男男女女,教我不得好死?!?/br> 王爺?shù)哪樕谑蔷徍拖聛怼?/br> “……酒也少喝?!彼溃皇雷訌暮箢^拉住,“……又要干什么?” “你要去園子里?”世子問。 “皇上染了風(fēng)寒,這病對老爺子這個歲數(shù)未必是小事,我不放心?!?/br> “我病了你放心不放心?” “你哪里有?。俊?/br> 世子大剌剌地回答:“心病?!北煌鯛?shù)闪艘谎邸?/br> 世子端正神色,改口道:“老爺子既然病了,斷不至于再欺負(fù)你了吧?” “我和老爺子早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爺克制地回答: “……我的心意沒有變,和潤園雖好卻離是非太近,教人住著心煩,我看給老五住尤其合適,就不讓他回那晦氣的皇子府。真到老爺子百年之后,我還是盼著在這王府里躲躲懶,瞧著你們幾個折騰。……這些山石湖水松樹當(dāng)年也是我親自挑的,看著親切漂亮。你若有心為我,保這一片太平我就對你感激不盡了。那也未必是件容易事?!?/br> 世子見他始終不再提那一晚說的話,顧左右而言他,也只好答:“那你早去早回?!?/br> “不回了?!?/br> 王爺擺擺手,披衣出門,留下世子一個人氣悶地在府里站著。 皇上這風(fēng)寒的確非同小可,一直痰多咳嗽,喘不上氣,身邊離不了太醫(yī)。他一見到王爺就把人往外趕: “小十九別過來,朕怕過了病給你?!?/br> “風(fēng)寒也有許多種,未必就過到臣的身上。再說真有那樣的事,等過給臣,皇上的病就好了?!蓖鯛斦f,并不猶豫地過去,在皇上身邊坐下,問太醫(yī):“皇上龍體今日如何?” “回王爺?shù)脑?,這,還與昨日……” 此人支支吾吾,不敢說實話,這已形同于說了。 太監(jiān)將煎好的藥端上來,伺候著皇上服了?;噬嫌谑抢Ь氩灰?,王爺安頓他躺下。 這會兒功夫外頭烏壓壓地站了一堆皇子王爺和大臣,都是聞訊來探病的?;噬喜蛔屗麄冞M,他們拉著太醫(yī)院的人打聽,鬧哄哄的很不安寧。 皇上見這光景怒道:“朕還沒死呢,他們就眼巴巴地盼著了!……咳、咳咳……” “讓殿下們回去就是了?!蓖鯛斚⑹聦幦说卣f。 太監(jiān)總管張德?!鞍ァ币宦?,出去周旋一番,回來稟報:“稟皇上,人都散了,只留下上書房幾位候著吩咐。說是聽皇上安排的事不敢擅作主張。” “朕知道?!被噬蠁≈韲?,“……罷了,南方鬧雪災(zāi)死幾個人,雖說不是小事,朕卻不能一一兼顧?!讲艁淼亩加姓l?” “皇子是頭上的三位和六爺。五爺七爺也都來過一趟,問過萬歲爺?shù)那闆r說不便打擾,留下帶著的藥材就走了,要等皇上精神頭好了再來?!?/br> “哼,他二人倒是懂事?!愀钛恼f,雪災(zāi)的事找老五老七,讓他倆斟酌著拿主意?!?/br> “是。” 三天后,皇上的病終于見好,出了一身大汗,咳嗽減輕不少,枯黃的臉色也紅潤了一些。 王爺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來。皇上卻陰沉著一張臉,教太醫(yī)不許泄露消息,依然不見外臣。 他私下里握著王爺?shù)氖?,道?/br> “小十九,朕覺得好多了,原本應(yīng)該放你回去歇著。但朕不得不多留你幾日,唯有你留在這兒,才顯得朕還病著,叫那些不成器的逆子露一露馬腳?!?/br> 王爺一怔。原來皇上趁著生病跟兒子們耍起心眼了。把王爺關(guān)在這里除了方才那個意思,也杜絕了王爺透露實情給七八九幾位皇子的可能。 王爺?shù)男睦锟扌Σ坏?,表面感嘆: “皇上明察秋毫,臣弟佩服?!?/br> 雪災(zāi)的事沒再報上來。七皇子七竅玲瓏心,猜到皇上不甚關(guān)心災(zāi)民的死活,只要此事安撫下來,別再鬧大,莫再去煩他老人家,就算了結(jié)。 五皇子聽了目瞪口呆: “老爺子真的這么想?” 七皇子侃侃而談: “西南戰(zhàn)事一日死八千人,流血漂櫓,老爺子眉毛都沒動一下。如今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幾十具尸首又當(dāng)何如?但此事是個燙手山芋,救濟災(zāi)民得花錢。五哥最清楚不過,打完一場大仗,戶部錢不多了。地方的錢袋不好掏,能拿出多少全憑本事?!?/br> 五皇子說:“我這幾年的俸祿還夠救一救急,前提是錢得花在刀刃上,得安撫民心。天災(zāi)乃不可抗力,災(zāi)民不懂,只會罵朝廷。然自古以來能治災(zāi)者得民心、可稱帝,不能太敷衍。” 又過了幾日,皇上隨口問雪災(zāi)的事,上書房大臣李涯答道: “欽差已經(jīng)出發(fā)了,安排鄰省調(diào)度錢糧,以使地方出錢救人、收留災(zāi)民為要。五殿下背地里拿了不少私房錢出來,七殿下尚未成年,預(yù)支了一些俸祿,這些應(yīng)可作為后備。” “哦?老五這回怎么這么熱絡(luò)?” 常太醫(yī)等李涯走了,才跟皇上說:“老奴上回去看五爺,爺說孩子沒了心里難受,做做善事就當(dāng)給孩子積德?!?/br> 皇上點頭,沒再過問。 王爺當(dāng)著皇上的面差人給湘環(huán)遞話兒,讓她回頭說一聲,將自己的俸祿補給老五老七。王爺雖被萬人盯著,遇賞通通推辭,錢財在宗室里算少的,然而畢竟食著雙份俸祿,也替皇上維持些產(chǎn)業(yè),皇子們不可與其同日而語。 王爺暗地里想:世子、五皇子與七皇子三人,一個務(wù)實,一個務(wù)虛,一個少年多智。若能同心,倒是其利斷金的;只可惜中間總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在里頭,不知怎樣才能成全完滿。 這時外頭一陣吵嚷,皇上心煩,將張德福喚進來,問出了什么事。張德福慌慌張張地報:“秉萬歲爺,抓住個賊眉鼠眼的小太監(jiān),扒著窗縫兒往里頭偷看呢?!?/br> 皇上大怒:“——招了沒有?誰指使他這么做的?!” “他……他自己說是大千歲?!?/br> “王八蛋!他有幾斤幾兩?在朕的面前也敢稱他大千歲?” 皇上氣急,也不裝病了,出去就禁足了大皇子,罵他“一個奴才生的,活到四十多歲,也不懂得照鏡子瞧瞧自己”、“趁早死了這條心”。四下見龍威赫赫,莫有敢言。 年關(guān)將至,一輪彎鉤薄月掛上梢頭。三皇子府深處有一燈火通明的小齋,此時從里頭傳來好不風(fēng)流的鶯鶯燕燕之聲。 “……二爺……三爺……嗯……啊啊……??!……” “……嘻嘻,少旸你說……你里頭是前面更舒服,還是后面更舒服?……” “……都……都舒服……啊啊……” 這屋里正是一幅赤條條而三人疊巒的驚人圖景:二皇子面帶煞氣,三皇子高大有力,兩條粗大龍根,一先一后地插在中間一張著腿的頎長青年前后兩個洞中。 青年被他倆cao得腰力酸軟,春紅欲碎,肚子、腸子里頭被射進去了不知多少東西,早就目光迷離渙散、口不擇言了。 只聽后頭那人抱著他泛紅的屁股,又問: “……那你是想生二哥的孩子,還是我的孩子?……” “……都、都好……我是個沒前途的人了……二位殿下報我血海父仇,斬禍國王爺一脈……我、我……——?。 感R——” “……嘻嘻,二哥聽,他要咱們辦的事可大了呢……”三皇子一抹嘴,“……這恐怕要生上七八個大胖小子才能報答……” 青年——江少旸——被頂在高潮上出不去,支離破碎地叫著,哪兒還聽得進他的話。末了江少旸身子一歪,屁股里含著兩條龍根,徑直暈在三皇子的身上。 二位皇子射完了拔出來,他那兩個空落落的小洞汩汩地往外流水,身子無意識地發(fā)顫。 三皇子笑道: “……怎么樣,二哥,這小子可算個尤物?我把他的前面獻給二哥了,瞧這屁股,一看就是個能生的。不是雛兒,搞不好被他親爹先弄過不少回……江延鎮(zhèn)倒是會享福,生個漂亮兒子給自己做小……” “……好了,如今老大被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輩子不一定能放出來,你別太得意忘形?!倍首哟艘粫?,擦干凈自己的身子,瞥一眼榻上的青年,“……這府里不安全,帶他到我那兒去。你想什么時候快活就過去,住那兒我也不嫌棄你?!?/br> “如此真是多謝二哥,我這就派老趙送他到府上?!比首有Σ[瞇地說,又一瞬陰沉了臉色,“——至于我這里嘛,也有用處。留幾個不干凈的眼睛,給那天殺的‘王乾’將軍下套兒,是再好不過了!” 他特地惡狠狠地念了“王乾”兩個字,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世子那張黯然深沉的面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