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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與道尊和離之后在線閱讀 - 酗酒之人

酗酒之人

    直到與清衍成為道侶的第一年秋,謝眠都自認把兩人的關系處理得非常平衡。

    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一對琴瑟和諧的良伴,平日沒有任何爭吵,可謂是相敬如賓的典范;關上門來呢,謝眠十分清楚道侶關系只是出于對方的善心,每月規(guī)律的接觸僅是為了解開蛇蠱,因此既不怨恨也沒有半點僭越之心。

    兩人保持著天平的安穩(wěn),直到一粒塵埃落了下來。

    那天夜里謝眠心情不錯,洗漱完后不想就此睡下,于是取了紙筆在房后的池心亭謄寫藥方。

    取來參照的書是從藏經(jīng)閣借的老書,字跡有些模糊,但記載內(nèi)容十分豐富。他一邊抄寫一邊在心里默念,不知不覺渾然忘我,直至一個影子站到身前。

    謝眠遲鈍地抬起頭,看見清衍正垂眸盯著紙上的字跡,臉在晃動的燈籠光下有點紅。

    “閣主?”他收起筆小心翼翼地解釋,“我在抄寫丹方……這么晚了,閣主來這里是因為?”

    清衍搖搖頭,打了個哈欠,繞過桌子走到他身側,沒有開口說明來意。

    不過要是愿意待著,在邊上看他謄寫也不礙事。謝眠將靠近人一側的東西收開,方便另一個人站在旁邊觀看,半夜到訪的客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杵著,視線隨著動作移動。

    把東西都放到另一邊,他抬筆正欲接著往下寫,清衍忽然伸手從背后抱來,臉埋在肩上不動。

    謝眠一時不敢動彈,見這人沒有下一步動作才擔憂道:“怎么了?閣主今天心情不暢?”

    “……沒?!?/br>
    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柔和,悶悶的仿佛含著塊冰糖。

    一股醇厚濃郁的酒香從他的衣服上傳來,謝眠這才恍然大悟:清衍喝醉了。

    喝醉的道尊比清醒時更難懂,抱上來以后還是沒說話,在他肩上蹭了蹭,抬頭自然地將耳垂咬在嘴里。

    謝眠摸不準他的意思,提心吊膽不敢動彈,手心下意識攥緊毛筆,幾滴墨水在紙上暈開。

    “道尊……”他有點費力地側過頭去,避開莫名其妙的襲擊。

    箍住腰的手收得更緊,接著身后的人半壓上來,力道里透著一股隨心所欲的意味,毫不在意會弄臟桌上的古籍。

    謝眠按住桌面,眼疾手快地將丹書推到一邊才逃過飛濺的墨汁。

    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他突然感覺有個熱硬的物體抵在后腰。

    身后的清衍輕而亂地從耳后吻來,吻到唇角時抱著他的腰半轉,俯身順著唇線描摹。

    謝眠從怔愣中回神,輕輕推開他的胸口,柔聲解釋:“閣主,今日初九,還未到月中?!?/br>
    那雙眼睛霧氣靄靄,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話語,再度挽著肩膀吻上來。

    “閣主!”謝眠窘迫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唇,把事情掰開揉碎,“蛇蠱今日未發(fā),不必在我這里過夜,還請……”

    下一刻的力氣就不再是他能夠阻止的了。

    被按倒在竹席上的暈眩讓謝眠沒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帶著酒意的舌頭隨即侵入口腔,在唇舌間隨心翻攪。

    清衍一定喝了很多酒。一定是很好、很好的酒。

    從他的嘴里嘗到的滋味是如此告訴謝眠的。

    飽嘗佳釀的醉漢將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稍微用了點力扯著人變化親吻的角度。

    謝眠屈膝往上踢,還沒彎起膝蓋就被人抓住順勢往上推。這個姿勢令他瞬間意識到這個人可能是來真的,從齒間艱難地發(fā)出聲音,企圖喚回一些理智:“清衍——”

    清衍從他身上直起腰,月光和閃動的燭火照亮他平靜而泛著醉后酡紅的臉。

    “你去哪里喝了……”

    “我想行房?!钡纻H打斷他的話。

    “…………”謝眠覺得自己的思緒被釘在原地,嘴里編不出勸阻的借口,“可是……”

    “不行嗎?”清衍看進他的眼睛。

    明明醉得開始撒潑,道尊的眼里卻還是一池深不見底的池水,讓人看了生不起半點反抗心思。

    對啊,為什么要反抗?共赴云雨本來就是道侶的義務。

    就像他蛇蠱發(fā)作的時候需要清衍一樣,清衍情之所至同樣會向他尋求慰藉,否則難道還要去山下尋找煙花之地來解決需求?只準對方為他提供幫助,他卻對對方的情欲置之不理,于情于理的確不公。

    謝眠想到此處不由啞口無言。清衍輕緩地俯身下來,這次他閉了閉眼,沒有拒絕。

    “……害怕的話,”清衍含糊不清地說,“可以咬我?!?/br>
    “……嗯。”

    當然是不行的。

    他做了自認為公正的抉擇,但之后回想,就是從這一次開始,謝眠忽然失去了兩人間的平衡。

    這一次、之后除了月中十五日的每一次——如果不是為了緩解蛇蠱癥狀,它們又是為何發(fā)生?

    酒嗎?可清衍極少碰酒,也不曾身中情毒。那些接觸發(fā)生得自然而然,從來不曾得到過解釋,謝眠只知道身為道侶理應配合,對于情欲的前因后果沒有任何頭緒。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同樣的戲碼絕不會在粼司身上重演。

    他要編織和織布機上排列的線一樣平整的關系,從這端的情感到那端的行為一目了然,不要再有任何無法解釋的演變,絕不!

    謝眠一覺睡得安心,醒來的時候蛇妖還沒回家。

    他的事放在一邊,今天要拜見李煥生掌門,這才是最重要的。

    上午還沒過半余凈師叔就匆忙趕來,叮囑他待會兒見到眾人的注意事項。

    門內(nèi)其余長老許多閉關修煉,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后輩特意出門,因此到場最重要的是讓李煥生看順眼。保持禮節(jié)就好,別的地方不會太刁難,畢竟才剛回來。

    若是看不順眼呢?——謝眠忍著沒問這個問題。

    但這么一囑咐,昨天回家的欣喜頓時沖淡不少,那股許久未察覺的寄人籬下感被他硬生生抑制住。

    罷了,也許平靜的狀態(tài)更適合保持禮數(shù)。

    送走余凈師叔之后,謝眠取出拙夢崖傳統(tǒng)的修士長衣,簡單穿上開始梳頭束發(fā),費勁地將長發(fā)收得紋絲不亂,接著才慢騰騰地將衣服打理整齊。

    穿戴整套服飾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平時要么穿丹師常服,要么換上輕裝便于活動,只在需要代表拙夢崖的重要場合換上全套衣裝,雪白的衣物外再加一層灰紗衣,系著鮮紅的玉帶,看上去比起修士更像文縐縐的書生。

    出現(xiàn)在許久未見的掌門面前,沒有服飾比這身更合適。

    謝眠拜見座上的各位長老,起身時看見李煥生掌門微微點頭,心里松了口氣,起碼回來后的第一印象沒有太差。

    ……或者該說好過頭了。

    他在客席坐下,端起茶還沒喝進嘴里,掌門已經(jīng)下達了第一個任務。

    “殊春,下旬開始的拭劍大會……”他摸著稀疏的胡子,蒼老的目光透著鋒利,“讓你帶隊,可有哪里不妥?”

    “我?我……咳咳、”謝眠差點被嗆到,視線迅速掃了一圈,看見其余長老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余凈師叔也在無奈嘆氣。

    心下先是不解,隨后注意到周圍除了自己以外連個頭發(fā)是黑色的中年人都沒有,頓時恍然大悟,心情十分復雜。

    拙夢崖真的沒有別人了。

    謝眠已經(jīng)不是幼兒,理應替門派分擔各類事宜。何況帶隊一職更多起到管理而非統(tǒng)率作用,即使境界不是最高也能勝任。

    也許還起了點幫自己在門內(nèi)鞏固位置的作用。畢竟出門代表拙夢崖,責任重大,做好了可以迅速融入門派,不再是七年未歸的局外人。

    他斟酌片刻,沒有推三阻四,起身謝過各位長老的信任。

    隨后聽到稀稀拉拉松口氣的聲音。

    “哎喲,總算有人去了?!?/br>
    “要我說還成天去湊個啥熱鬧,咱們自家管好自家就夠了!”

    “哼,胸無大志!再不出現(xiàn)幾個人,別人都以為拙夢崖已經(jīng)消失了!”

    “你有大志,你咋在金丹十年了沒突破上去呢?”

    “你——”

    隨著出遠門的差事被人接走,座下長老紛紛活躍起來,各個透露出事不關己的愜意。

    該不會是一艘賊船吧。謝眠托著手起身默默思考。

    今日見了回來的后輩一面,長老門又商議了各自最近的修煉情況,很快結束會議,各自回了洞府。

    山門本就清幽,弟子少事情更少。謝眠雖然領了命,回到小睡筑卻有種莫名的無措感,不知這一天的剩下時間該如何度過。

    組織隊伍、準備物資、規(guī)劃行動方案……細說起來事情很多,結果反而不知從何下手?!?/br>
    謝眠回來換掉服飾,一邊更衣一邊思考違和感從何而來。

    隨手把衣服扔到床上,他的余光瞥見一條黑色影子埋伏期間,張嘴就是警告:“換好衣服再進來!”

    那條黑影卻半點動靜都沒。

    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條暗色的腰帶。

    ……粼司跑哪兒去了。

    謝眠攥著腰帶抿唇不語,走到柜子邊數(shù)了數(shù)錢。

    那條蛇拿走十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知道該說聽話還是叛逆。

    真去小館里享樂了?過中午還不回來,看來是逍遙得很。

    從這里到鎮(zhèn)上……蛇妖可以快去快回,可人類卻要走上好一陣,現(xiàn)在去找人估計今晚就要在鎮(zhèn)上過夜。

    何況憑什么要他去找粼司?人家在外面樂不思蜀,他在家里還更清靜,免得睡著睡著有條蛇就順著被窩爬進來。

    謝眠在榻上翻來覆去,翻到這頭覺得沒必要多管閑事,翻到那頭擔心那條蛇被人抓去做藥酒,猶豫大半天才咬牙切齒地起身收拾東西往鎮(zhèn)里走。

    走到一半天就黑了。他拿出準備好的燈,沿著砍柴人踏出的小路在樹木間穿行。

    越過小溪是熟悉的竹林,謝眠走著走著倏然渾身一凜,感到某種危險的野獸就在附近。伸手抽出的符咒還沒啟動便被木桶粗的長蛇攔腰卷走。

    “打個招呼能費多久時間???”謝眠扶著腰上的蛇身抱怨,鼻間嗅到一絲似有若無的酒味,拍了拍粼司的身體,“才幾歲就開始喝酒了?!?/br>
    黑蛇懶得答話,帶著掠來的人類在竹林間疾速穿梭,在石背的一處隱蔽的涌動泉眼處停留,銜著謝眠的后領把人叼到七倒八歪的酒壇之間。

    “全部都是你喝的?!”謝眠傻眼地抬手看身下的酒壇,大堆喝空的棕紅壇子歪歪斜斜碼成小山,泉水都被染成濃烈而辛辣的酒味,“十兩銀子……都用來買酒了?!”

    眼前的黑蛇不再是細小可愛的模樣,前半截從地面抬起來升到空中與他對視,金黃蛇瞳有點恍惚。

    “謝……眠——”他威嚴的聲音在林中回蕩。

    “在呢?!敝x眠無奈地回答。

    “哼?!?/br>
    粼司搖搖晃晃地繞著酒壇做成的小山轉圈,蛇身不小心碾碎幾個壇子,謝眠差點栽了下去,幸好黑蛇張嘴咬住他的衣領,又把人放在酒壇的最高處,直到繞著圈把人盤在其中。

    “別把我勒死了?!敝x眠扶著蛇的身體,抬頭與豎瞳對視。

    粼司張張嘴打了個哈欠,腦袋放在盤著人的身體上,在熏人的酒氣中涌起無邊睡意。

    這么大的蛇沒辦法帶回家,只能等他酒醒之后變回來吧。

    謝眠揉揉眉頭,伸手抱住黑蛇的脖頸,感受鱗片在體溫下變暖,慢慢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