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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第二個世界75:覃與,我可以繼續(xù)嗎(微h)

第二個世界75:覃與,我可以繼續(xù)嗎(微h)

    覃與打了個噴嚏,身后的穆追立刻將她裹得更緊:“冷?”

    “沒,大概是誰在念我吧?!瘪c適才與他久違地過了招,這會兒懶散地靠在他懷里,兩人共乘一馬這會兒正走在回城的路上。

    穆追單手執(zhí)著韁繩,另只手將她攬得很緊。

    其實今日覃與就幾次見著他欲言又止的眼神,雖然可能在別人看來他壓根就沒有過表情波動,但身為馴獸師的覃與卻看得很分明。她猜他大概是想問她一個閨閣小姐為何會擅長馬術(shù),卻又害怕問得太多招她厭嫌。

    也可能他想問的遠不止如此,畢竟青玲潛伏在覃府的時間遠比她這個異世來客要久得多,她前后巨大的性情變化連覃父都瞞不過,又怎么瞞得住青玲這個優(yōu)秀的探子呢?

    身為首領(lǐng)的穆追想必看得更清楚。

    他那日提到慕遙,重點不在她從前的愛慕追逐,而放在了后面的“一視同仁”。比起經(jīng)她提示才領(lǐng)悟的商槐語更加直切要點。

    “穆追,”覃與閉著眼緩緩開口道,“我不會再求死,你放心。”

    攬在她腰上的手臂一僵,身后穆追沉沉“嗯”了一聲。

    覃與知道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能起到的安慰作用非常有限,可她自己尚且不知未來如何,實在沒法給他們確切許諾。

    偏偏聰明穩(wěn)重如他們,非在她身上認了死理。

    覃與心底輕嘆一聲,覆上他手背,仰頭看他:“這話我同槐語說過一次,而今也說給你聽。凡我還留在這世間一日,我身邊永遠留有你一席之地。”

    穆追眼底有散開的漣漪,他喉結(jié)微動,低頭吻了吻她額頭,輕輕應了句“好”。

    覃與笑了,重新倒回他懷里閉目養(yǎng)神。

    穆追看著她,眼底的那抹沉重這才緩緩浮上來。

    他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覃與”前后變化如此之大的原因,所以商槐語才會做出那一連串看似莫名其妙的事。

    他見著她墜馬那刻的心情,商槐語已經(jīng)反復體會過許多次了是嗎?所以他才會絕望到去投湖,想要借此來換回她一句承諾。

    以死相逼尚且只能換來她這種程度的承諾,到底是她薄涼到對他們只有這點感情,還是連她也無從知曉分離到底何時降臨呢?

    不,不要問。

    穆追垂眸,細嗅著她發(fā)絲的淡香,內(nèi)心不斷告訴自己,現(xiàn)在還不到他有底氣問出這事的時候。他還年輕,他才剛加入這段感情,他還有贏取她愛意的機會。

    再等等。等到他能從她身上感受到明顯愛意之時,再去尋找答案。

    “話說你該不會打算上任后就一直戴著那張面具吧?”算起來,自打穆追以“沐遼”為名現(xiàn)身后,就一直沒有再頂著初見時那張平凡得不行的假面出現(xiàn)在覃與面前了。

    但據(jù)覃與所知,他在執(zhí)行公務時仍舊是頂著那張假面在活動。

    “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換另一張臉。”穆追回道,“現(xiàn)如今我還未正式接過王珣的掌印,但大部分實權(quán)已經(jīng)轉(zhuǎn)交到我手上了。等到覃……接任城主那日,我也會正式現(xiàn)身人前?!?/br>
    覃與看著他眨了眨眼:“不喜歡別的臉,只喜歡你真正的臉?!?/br>
    穆追嘴角揚起:“那就以這張臉示人。”

    覃與伸手點了點他唇角:“屆時我再這般與你同乘一騎恐怕會惹人圍觀吧?”

    穆追覆住她手背:“那還是見你用這張臉,辦公用另張臉,若平日里碰見了,你只做不識便不會惹來關(guān)注?!?/br>
    覃與彎了彎眼,靠回他懷里:“等到我爹當上城主,我豈不是也能自如出入城主府了?屆時我能順便去你住處,有青玲打掩護的話,說不定還能在你房里留宿?!?/br>
    穆追眼中噙著笑意聽她暢想有他參與的未來。

    “對哦,等我爹當上城主,他就得住在城主府了,屆時我娘肯定也得跟著住進去。覃府歸我了,你隨時能來,我前日還特意給你留了個院子,叫暗香院,要不我們一會兒就去瞧瞧?或者你忙起來沒時間去覃府,我也可以去城主府小住,屆時又能摸去你房里……唔……”

    覃與被托起臉深深吻住,后邊的話全被他唇舌攪成了細微水聲。

    “為什么要叫暗香院?”

    覃與平復了一下呼吸:“你先前暗夜窺探,身上總沾著落梅香氣,不過那香味也挺適合你的?!?/br>
    穆追笑了:“好,我很喜歡?!?/br>
    自那日尋過死后身邊的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順心,覃與今日還去城外尋了個莊子酣暢淋漓地同穆追過了招,確信了自己過年這段時間身體機能并沒有倒退,她心情愉快地躺下,幾乎是秒睡了過去。

    睡夢中,腿心傳來越來越明顯的濕意,她恍惚想起自己月事大約就是這兩天。游散的神志緩慢被收攏,她迷迷蒙蒙掙脫睡意睜開眼,才意識到是有人在被子里舔她。

    商槐語從來都是依著她的需求來,不經(jīng)允許,從不越界;穆追白日才見過面,即便真要做這事從來都坦坦蕩蕩地硬來;能不請自來做出這等偷摸討好她的事的,有且僅有一個慕遙。

    看來這只金絲雀是終于想明白了。

    拋棄過去數(shù)年的世家公子身份,拋棄還在牢中等他光耀門楣的親屬家眷,拋棄被她打磨到只剩最后一層皮的尊嚴與執(zhí)著,深夜前來,這樣熱切地表達著對她的愛意。

    覃與眼中浮起nongnong笑意,卻沒打算出聲驚擾被子底下專心侍奉的慕遙。

    她重新閉上眼,認真品味著這個馬上就要晉升為合格品的玩具的細致舔弄,甚至十分配合地由他分開雙腿敞開門戶,讓他舔得更全面。

    一片昏暗的帷帳內(nèi)只有極其細微的吸裹聲和偶爾響起的吞咽聲。

    快感堆積到最頂點時,覃與雙腿夾住了慕遙的腦袋,主動挺身送得更深。托在她腿下的雙手明顯地僵了一下,但覆在她下身的唇舌已經(jīng)下意識地主動吞咽起她甬道內(nèi)溢出的花液了。

    高潮緩慢退去,下身也早被慕遙靈活的唇舌舔弄干凈,覃與的腿已經(jīng)放回床面,被子下的慕遙卻沒有出來。

    就在覃與準備出聲打破這片死寂時,察覺到寢衣的系帶被解開了。

    慕遙濕熱的吻由她下腹一路上移,直至吻到胸口位置,被子已隨著他往上被一點點頂開,露出他一張悶得潮紅的臉。

    “覃與,我可以繼續(x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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