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你色誘??!
爆炸案結案后,鐘晚陷入了好幾天的賦閑時間,除了定時定點的去k大上課,就是被下班休息的江渡嶼拉回家吃飯。 至于顧夢之,自打天臺之后,鐘晚只要去k大上課,必然能看到顧夢之從隔壁辦公室推門走出來,端的一副“好巧”的模樣。接著就是信手拈來的親密之姿,礙于上次使壞將鐘晚的嘴角咬破,顧教授近段都沒近得了鐘教授的身,日日端的是一副怨婦樣。 本來時不時去醫(yī)院陪羌九畹解悶還算個不錯的事兒,誰知道羌九畹看鐘晚的表情總是透著些微妙。 直到小師妹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師姐,你和姐……江哥沒分手吧?”,鐘晚才悟出了些什么。 “你剛剛吃的難道是我做的飯?”鐘晚將收好的餐盒放到一旁斜了羌九畹一眼。 羌九畹嘿嘿一笑:“師姐和江哥的手藝我還是分的出來的?!?/br> 滿漢全席和白粥就饅頭的區(qū)別而已。 只見鐘晚審視的眼神掃過來,雙手環(huán)臂向后一靠:“看樣子之前夸我手藝好,都是違心的?!?/br> “怎么可能!師姐天下第一好!”羌九畹直擺手:“雖然手藝好僅限于做叁明治……但那個叁明治就是我吃過最好吃!真的!” 眼見羌九畹都要起誓了,鐘晚才慢慢悠悠的開口問道:“你聽到什么了?” 羌九畹支吾道:“那天你們前腳剛走沒多久,陳迦朗就來了,問了一堆關于你和江哥的事兒,看那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鐘晚看起來毫不意外,眉頭都不帶動一下:“說了?” “沒全說,主要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個事兒。就大概說了一下你在國外除了江哥也就沒什么朋友?!?/br> 羌九畹知道江渡嶼和鐘晚在一起時光顧著高興了,都忘記問這件事能不能告訴其他人了,陳迦朗跑過來問,她才意識到。 不敢擅作主張直接說,但也不是什么都沒說。 鐘晚點點頭沒說什么,羌九畹正想再追問,來接鐘晚的江渡嶼剛巧走了進來。羌九畹的眼神在落到男人身上之后轉了又轉,決定改變策略。 在兩人要走的時候,羌九畹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胳膊,沖著鐘晚說:“師姐你先走,我要行使點菜的權力?!?/br> 說著還不停地沖著江渡嶼擠眉弄眼著。 鐘晚倒是不甚在意,和江渡嶼對視一眼后,說了句“車里等你,記得拿餐盒”就轉頭離開了。 江渡嶼看眼明顯是有話說的人,笑著問道:“什么事兒能叫你把師姐支開單獨和我說。” “姐夫,你可一定要注意一下陳迦朗這個老畢登!讓我?guī)熃汶x他遠遠地!”羌九畹如臨大敵,好像馬上要被搶的是自己的老婆。 這幅樣子將江渡嶼逗笑了,可臉上除了笑意看不出半點意外:“哦?只讓我注意陳迦朗一個?” “……什么意思?”羌九畹愣住。 還能是什么意思,對鐘晚有意思的可遠遠不止陳迦朗一個人。江渡嶼這個人精知道,可在感情上有些遲鈍的羌九畹不知道。 江渡嶼笑著搖搖頭,大發(fā)慈悲順著小姑娘的思維問到:“沒什么,說說為什么讓我注意陳迦朗?” 羌九畹松了一口,這反應才對嘛,剛剛那一句差點讓她以為自己師姐是什么反派人設。 “當然是他要挖你墻角??!雖然沒明說,但問起你和師姐關系的那架勢嘖嘖嘖……”羌九畹說的直搖頭,接著抬手拍拍胸脯,滿臉邀功:“不過你別擔心!雖然我沒說什么,但是明里暗里反復強調了好多遍你喜歡師姐好多年了,在一起是遲早的事!一定會讓他知難而退!” 好一個知難而退。 江渡嶼笑著應和的點頭:“好,知難而退。你好好養(yǎng)病,我先走了,她要等著急了?!?/br> 他站起身抬手拎起一旁的飯盒,滿臉帶笑的走了出去。 身后的姑娘對于他的反應像是怒其不爭,鍥而不舍的喊著“姐夫!你可不能讓我?guī)熃惴高@種原則性的錯誤??!實在不行你色誘?。 ?/br> 鐘晚側頭看眼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心情頗好的男人眉梢挑了挑:“這么開心?” 江渡嶼側身將飯盒放到后座,不著急坐正,身子半邊沖著女人,笑著點點頭:“嗯,很有成就感?!?/br> “說來聽聽?”鐘晚饒有興趣。 他笑道:“沒想到幾頓飯就能把你小師妹收編麾下,騙來給我做軍師了?!?/br> 至此,羌九畹拉著江渡嶼說了什么,鐘晚是一清二楚。 她笑了笑,掃眼四周。江渡嶼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角落的位置,是個偏僻的死角,不仔細看發(fā)現(xiàn)不了。 旋即收回視線,抬手將男人鼻梁上的眼鏡摘掉,隨手扔在cao作臺上,將男人后背摁回真皮座椅的同時,跨過二人之間的中央扶手盒,翻身跨坐在了男人身上。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對著那雙唇就親了上去。 江渡嶼順勢環(huán)住女人的腰身,仰頭附和著女人的唇齒,等兩人微喘分開咫尺,才從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手掌在女人后腰處摩挲了一下:“鐘教授摘眼鏡的手法越來越嫻熟了?!?/br> 鐘晚拽著他后腦勺的發(fā)絲,不知在想什么,哼了哼:“江檢配合的好?!?/br> 江渡嶼笑了笑,稍微動了一下,讓身上的人姿勢更舒服些才緩緩問道:“所以你怎么打算?” 神游的女人沒理解這句問的是什么,向后靠了靠茫然的看著他的眼睛。 “陳迦朗他們,你怎么打算?”江渡嶼失笑:“阿晚真狠心啊,還得我?guī)湍闾崞渌恕!?/br> 鐘晚一動,神色懨懨:“前兩天我就跟陳迦朗攤牌了,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說吧?!?/br> 看著她的臉色,江渡嶼臉上的笑意斂了斂,將鐘晚扶著坐回副駕駛,伸手拿過眼鏡戴上后,轉頭看著她正色道:“我原本以為你這兩天心情不好是因為那幾個人,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不是?!?/br> 鐘晚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沉默半晌,之后看向江渡嶼,看起來很困惑。 “最近這幾天,先生他們好像不太對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