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拒絕陛下的任何要求,哪怕它們異想天
我接著吃,沒一會就感覺……好不自在??!只有我一個人吃吃吃,我一個人吃吧還不是一個人呆著,那倆人就坐在近旁,離我最近的那個還一直用他那雙猩紅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而且沒了洛沙卡萊恩的絮叨,屬于硫海的聲音持續(xù)不斷涌入我的耳畔——毒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不知名的動物爬過灌木的窸窣聲,遠方傳來的野獸的嘯吼。這些聲音提醒著我,這里是幽暗漆黑,充斥著無數(shù)恐怖東西的硫海。 但是說實話,我覺得到目前為止我見過的最恐怖的東西,那還要屬我旁邊坐著的這個東西。 我決定和這個東西聊點什么。 “我們以前經(jīng)常一起來嗎,瓦爾德?”我問。 他好像有一點詫異,仿佛沒有想到我會主動開口和他聊天……什么??!你一直盯著我看難道不是希望我和你聊點什么嗎? 于是,停頓了一下,他才開始回答我:“最以前的以前,經(jīng)常;后來的以前,沒有。你喜歡一個人出游,或者……呵,帶上維洛。” 他把天聊死了。我不說話了。 結(jié)果他又主動把話題續(xù)上了: “你第一次到硫海時,什么也不懂,寧愿餓得快暈了都不愿意吃生rou?!?/br> 但是這個話題吧……呃,那時候的我聽起來怎么那么傻…… “你還不愿意明說,你不是不餓,你是想烤一下?!?/br> 更傻了…… “幸好我們那次一路上沒遇到什么太危險的深淵的怪物,不然憑那時候的我,根本不能保證一定把你完好地帶回去?!?/br> 天啊……真的假的……那時候的我聽起來怎么那么的愚蠢…… “欸,原來是這樣嗎?”對面的洛公爵又不請自來加入談話,“我一直以為您是為了炫耀力量,特意帶上了孿生姊妹……我還記得那時候這件事大家誰聽了都嚇了一跳,覺得不可思議,十來歲的年紀,不帶隨從已經(jīng)很危險了,還帶上姊妹……而且那時候陛下似乎也沒那么強吧?” “十一歲,很弱?!?/br> ……你還真和他聊上了?!談起我弱你就來興趣了是吧?! “啊哈哈,原來二位那時候關(guān)系是那么好的啊……那時候一直聽說你們關(guān)系非常差……” 嗯? “怎么個差法?”我來了興趣,問道。 洛沙卡萊恩先是看了一眼我身邊的人,見他沒表示出任何不滿,才回答我:“那時候,聽說瓦爾達里亞閣下喜歡毆打自己的孿生姊妹取樂……哈哈哈現(xiàn)在回頭看看,肯定是瞎說八道的話吧!” 我怎么覺得……可能不是…… 瓦大公沒說話,我也沒說話,但洛沙卡萊恩很有話說,繼續(xù)講道:“那時候,我的姊妹才這么高,但對自己的未來已經(jīng)很上心了,關(guān)心起成年以后的事。聽說了大公閣下虐待姊妹的事跡,天天吵著要我保證絕對不會以后虐待她,哈哈哈哈哈——” 這時候,瓦大公慢條斯理地開口了:“這件事倒不是假的?!?/br> 洛沙卡萊恩那副愉快的表情頓時僵在臉上。 “有一次血跡沒來得及清理,被仆役發(fā)現(xiàn),就傳開了,”瓦大公用一種追憶溫馨回憶的愉快口吻講起來,“那時候的前代魔王還特意把我叫過去規(guī)勸一番,告訴我說:姊妹不是用來打的。” “呃……哦!我明白了——不是在毆打,是在訓(xùn)練吧?所以才讓陛下那時候能和您并肩作戰(zhàn),擊敗了前代魔王……在那種年紀就有那樣的智慧,真是令人佩服,瓦爾達里亞閣下……”洛公爵好像過于緊張了,奉承的話都說的磕磕絆絆。而且——當(dāng)著我的面說這些話,真是一點也不怕沒舔到瓦爾達里亞反而得罪上我??? 雖然心里為他這番跪舔瓦大公的話覺得不快,但我也的確沒想到,瓦爾達里亞真會反駁他。 “不是我的智慧,”瓦爾達里亞說,扭頭看向我,“是陛下的要求。來硫海,也是她的要求。第一次,我拒絕了她,她就偷偷跟了上來,讓我不能再拒絕她。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了——不要拒絕陛下的任何要求,哪怕它們異想天開。她總有辦法讓你實現(xiàn)她的心愿?!?/br> 洛沙卡萊恩猛然站起來,看起來緊張而膽怯。 “請、請原諒,我突然有點餓了,我去給自己再抓點加餐……告退,陛下,大公閣下?!?/br> 他溜了,不敢繼續(xù)參與這場對話,聽都不敢繼續(xù)聽。 瓦爾達里亞瞥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冷嘲道:“固然沒有以前那樣愚蠢,可也變得膽小了起來?!?/br> 我看著篝火,雙手交握著。 “我提什么異想天開的要求你都會實現(xiàn)嗎?”我問。 “那時候是,”瓦爾達里亞嘲諷地回答,“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F(xiàn)在要看我的心情怎樣——所以我說,你現(xiàn)在所能做的唯一有用的事,就是學(xué)會怎么取悅我?!?/br> 說完,他傾斜身體,向我靠過來。他的手隔著他魔力凝成的軟甲放在我的rufang上,手指繞著我的rutou畫圈。那軟甲漸漸散開,他的手指漸漸碰到了我的皮膚。 從宴會那次之后,他在沒有再cao過我。誰也沒有。好像他們魔族也有前后三個月不上床的習(xí)俗似的。我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但我覺得他肯定不在乎,因為我是女魔王,我有無限魔力,我有超強的rou體,我不會輕易流產(chǎn)。 他們沒有,是因為知道我不想要。他沒有,是因為他心情好,同時知道我不想要,同時他也沒那么想要。 看來現(xiàn)在他又很想要了。 可是——我稍稍抬頭,樹上,金發(fā)的魔族正用他紫色的眼睛注視我,即使和我對上視線,他也沒用別過頭去,不再看。 “去帳篷里,行不行?”我低聲問,抬起手臂擋住暴露的雙乳。 他捏著我的rutou,一邊捻按,一邊在我耳邊說:“原來你不喜歡被看著嗎?” 什么?!難道他一直覺得我喜歡被看著嗎?! “當(dāng)然不!”我說??晌矣窒耄郧暗奈摇膊粫。∥以僭趺春诨?,也不可能變成一個zuoai時喜歡被人旁觀的變態(tài)吧?只有他才這么變態(tài)…… “你以前……”他后面的話化作一聲輕笑。接著他說:“好吧,也許你的確不喜歡,你只是很喜歡被我看著……或者應(yīng)該說是——明明知道我在看,還要繼續(xù)和那些下賤的半魔放肆地——”又是一聲笑,“因為你知道,這能羞辱到我?!?/br> 他捏著我的下巴,讓我重新看向那里。 “所以,現(xiàn)在,你不想來羞辱一下他嗎?”他對我耳語,拇指來回刮我已經(jīng)挺立的rutou。 我打賭,如果我告訴瓦爾達里亞,我不想羞辱阿格里亞斯,他會很生氣地當(dāng)場強jian我,好來親自來羞辱阿格利亞斯。 所以我沒有直接拒絕他。我問他:“我為什么要用便宜你的方式來羞辱另一個人,而自己得不到任何好處?” “怎么沒有任何好處?”瓦爾達里亞說,“難道我沒有讓你高潮嗎?我會讓你高潮到求我著停下……” “不是高潮就是爽?!蔽艺f。 “哼,是啊——你喜歡一切完全由你掌控,你說什么時候停下來就必須停下……” 他突然吻了過來。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的魔甲就開始消散。我感到他掐著我的腰,幸好他撤掉了指甲上的魔甲,不然現(xiàn)在我的皮膚一定已經(jīng)被他劃開了。 他暫時結(jié)束了這個吻,把我抱起來,讓我面對他,跨坐在他的腿上。我忍不住回過頭去往樹上看,下一刻他掐著我下巴讓我回頭。剛才非要我看過去,現(xiàn)在又非要我不看過去,這個人真是…… “就這么放在心上嗎?”他的聲音里帶上了某種可怕的寒意。 “他已經(jīng)不在了?!蔽艺f。 “哈,對,逃跑了,不敢繼續(xù)看?!彼f,聲音里的寒意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輕蔑令我感到惱火。 “不是不敢,”我說,“再怎么樣,他知道尊重我,知道自己回避?!?/br> “哦——尊重?!彼f著,手掌按上了我的小腹。 我感覺到卵。我感覺自己像被他扇了一耳光。他明白我的恥辱,并為我的恥辱露出愉悅的笑容。 “他逃跑了,”他再次對我重申,“出于幼稚,出于軟弱——不愿意目睹接下來的場面,連聽都不愿意聽見。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故意招來那些深淵的巨獸,開始戰(zhàn)斗了?用血來平息胸膛里的憤懣,用與死亡的交鋒來停止腦海里的想象……” 他的手指插進來。似乎因為太久沒有被插入,那里繃緊了,可他卻要一次插進來兩根。 好疼。我悶哼出聲。 他的手指停頓了一下,接著,他抽出了一根手指抽搐。一根比兩根要好承受。他一邊抽插,一邊進攻我的陰蒂。 “真脆弱啊,你。”他說。 我去咬他的嘴唇,舔著他的血絲,把舌頭伸進他嘴里。我把手放在他的胯下。我手上的魔甲還在,隔著手套,我摸到了他那些總能讓我失去自制的硬鱗。 我抓緊了他。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不脆弱。”我說。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誰也沒放過誰,并且,手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