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念(四)偷情預(yù)警,邊緣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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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瑤心臟砰砰響。 “沒準(zhǔn)、沒準(zhǔn)我就是一時興起,”她抽回手,殘余的溫度像小蟲在啃咬肌膚,“我早說過我會后悔……我現(xiàn)在后悔了,可以嗎?” 于錦銘掌心壓在地毯,從膝前逐漸滑到她的腰側(cè),肩膀隨之前傾。 筆挺的身姿逼來,蘇青瑤睫毛輕顫,急促地喘了口氣,檀口呼出的熱流撫過他的面頰。 半黑暗中,他緩慢地眨了下眼,雙眸濕潤,幾近哀求地看向面前人。 靜靜的,無言相對。 他分明沒碰到她,連被襯衣于西服包裹的胳膊,也與她濃綠旗袍之下的軟腰隔了幾寸,可情色的氣息簡直要滿溢出這一抔昏暗。 “不行,”默然良久,于錦銘開口,“我不許。” “那你是打算逼死我嗎?”蘇青瑤冷然道。“我要鐵了心后悔,你就要跑去告訴他?告訴天下人我是yin婦?” “怎么可能!我,我……”于錦銘如鯁在喉。 他可憐地挨過去,鼻尖蹭著她鬢角邊的肌膚,繼而垂首,面頰貼近脖頸。 直矗著的高領(lǐng)膈著他的臉。 于錦銘壓在地毯手后移,扶住她的后腰,吐息轉(zhuǎn)到正面。他伏下身,唇瓣銜住旗袍領(lǐng)前排一串剔透的翡翠珠,冰冷的珠玉在他的舌尖跳動,噔噔噔響。 蘇青瑤仰頭,手臂也舉起,環(huán)住他寬闊的后背。 呼吸逐漸彌漫到鎖骨處,于錦銘躬背,額頭緊貼在鎖骨與胸前微微起伏的交界處。 “青瑤,你別不見我。”他小聲道。“我什么都不會說……以后也不來找,只等你來見我?!?/br> 蘇青瑤心如芒刺,眨眨眼,guntang的腮頰忽而滾落一行淚,涼涼的沁著心扉。 她咬唇,手背揩了揩薄淚,繼而扶住男人的肩膀,使勁推,叫他直起身來。 于錦銘以為她要趕他走,不肯,便緊緊握住她推搡的手,細(xì)碎的吻落在柔軟的胸口,徹底壓倒了她。 蘇青瑤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嗚咽,乳珠在濕吻下立起,頂著絲綢,成了一對小小的凸起。 她掙,小腿蹭著他的褲管,似是在踢他,又好似要纏上他的腰,等那硬梆梆的物什頂入。道德和欲望在她腦海里發(fā)瘋似的扭打,一個叫她走,一個喊她留,你爭我搶,分毫不讓。 于錦銘抬頭,壓住她,手拽住旗袍擺朝上捋。 她旗袍的開叉比尋常人低,是為遮跛腳,要做那事,必須全部提起。 衣擺盡數(shù)卷到腰際,他掌心蹭幾下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分開腿,隔著絲織內(nèi)衣,吻落在腿心柔嫩的兩瓣。 蘇青瑤恍惚聽到嗡的一聲,互相撕扯的聲音頃刻間消失無蹤。她膝蓋彎曲,覺出熱意游弋在細(xì)縫,接著,舌尖自下而上劃過,描摹出輪廓,最終抵在包裹rou珠的軟rou外。 他使勁,舌頭戳進(jìn)去,急躁地?fù)芘ê?,鼻息噴的腿心發(fā)燙。 那處的綢褲全然濕透,分不出是她自己濕的太厲害,還是被他口涎沾濕。 蘇青瑤呻吟,覺出私處一張一合,仿佛會呼吸的rou蚌,連帶她這死氣沉沉的人,也得到了短暫的喘息。 她突然懂了云雨一詞的妙處,季風(fēng)掠過,化云成雨,雨要落,誰也攔不住。 但凡她沒嫁人,但凡……她愿在這兒當(dāng)野鴛鴦。 于錦銘舔了會兒,兩根手指鉆進(jìn)一個指節(jié)到黏膩的甬道,反復(fù)摩挲入口的內(nèi)壁。輕微的癢轉(zhuǎn)變?yōu)橐慌黾此值目旄?,不急不緩地推著她,然后,手往里更進(jìn)去些,來回?fù)竿?,直至她淺淺痙攣了下,xue口小嘴般吮著手指。 蘇青瑤倒在地毯,輕喘著歪頭,亮堂堂的戲臺子仿佛螺鈿的幻光,噔噔噔——鏘鏘鏘——千回百轉(zhuǎn)的唱腔,她通體隱匿在黑暗里,看著、聽著,躲避著,甚至想毀掉這虛偽的一切。 轉(zhuǎn)回來,又瞇眼瞧于錦銘。 他胯部鼓囊,但一直忍著,不敢做。 的確,她出來已經(jīng)太久,徐志懷怕是要不耐煩。 蘇青瑤張開雙臂,示意男人抱住自己。 于錦銘抽出手,舔盡指腹的濕意,又拿上衣口袋的方巾擦干,才爬過去,俯身擁住她。 蘇青瑤捧住他的臉,吻他的眼睛,濃厚的琥珀色,像是沸騰的糖漿。 “我其實不想走?!彼馈?/br> “那就不要——” 她打斷?!暗冶仨氉?。” 于錦銘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嘆了口氣,隨后抬眸看她一眼,委屈道:“青瑤小姐,我嫉妒的快要發(fā)瘋了。假如求神拜佛管用,我簡直能天天上香求他暴斃,得天花,得瘧疾,害什么都行。” 蘇青瑤垂眸,不語。 站起來,還未來得及撫平旗袍的褶皺,便聽見外面有人聲。 是徐志懷,蘇青瑤一下就能聽出來。 他應(yīng)是抓住了個劇院的侍從,在問她的去處。那侍從不知,說要去找其他人。 蘇青瑤摸黑,拉拉衣服,理理頭發(fā),神態(tài)微妙。 于錦銘聽不出徐志懷的聲線,但看蘇青瑤的臉色,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他心里咕嚕咕嚕冒酸泡兒,故意從背后摟住她,胸膛貼緊后背,極具色情地舔吻耳朵。 蘇青瑤腿一軟,險些叫出聲。 她拿胳膊肘捅他,于錦銘吃痛,抬起下巴,蘇青瑤趁機(jī)別過臉,抬手捂住他的嘴。 別動!她比口型。 于錦銘笑盈盈地卷起舌尖,勾了下她的掌心。 門外還在說話,徐志懷大約是看了下表,接著說,給侍從十五分鐘,趕緊跑去找人問,問不到叫經(jīng)理過來。 蘇青瑤聽著,冷不然想起去年的耶穌圣誕夜,原來他那會兒也是這樣在找她。 真怪,每當(dāng)她逃出幾步,去看他,總覺徐志懷已然夠好。但當(dāng)她走回去,當(dāng)他的妻,又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窒息而死。 侍從聽后,連連致歉。徐志懷輕嗤一聲,叫他快去。說罷,傳來幾下模糊的腳步聲,他回去了,周遭再度陷入寂靜。 蘇青瑤知道自己必須得回去了。 把門一開,還好,走廊沒人。 她藏好馬腳,先出去,有意和于錦銘錯開。 折回包廂,蘇青瑤推門而入,徐志懷眼神挪過來,落到她身上。大吊頂?shù)墓夥路鹛貏e刺眼,徹底淹沒了她,從頭到腳,照得遍體透明。 “干什么去了?”他問,手掌拍拍大腿,叫她坐上去。 “沒什么,身體有點不舒服,”蘇青瑤道,“可能是畏寒,回家煮點祛潮的姜湯。” 她仍濕著,股間黏黏膩膩,坐上他的大腿,佯裝乖巧地依偎在丈夫懷中,如立刀刃。 徐志懷掰過妻子的小臉,端詳片刻,忽而展顏一笑。 “衣服怎么弄的?”徐志懷笑問,手拎起胸口微濕的綢緞,一邊目光深邃地凝視她。“瑤,你出去這段時間,是撞見什么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