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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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看全,就被徐廚娘給支使出去了,回來時,發(fā)現(xiàn)大廚房內(nèi)多了好些廉價的屏風,將每個人用的灶都隔開來了。 蕭遙見了,一臉驚訝:“這是為何?一個廚房的廚娘,便是互相借鑒也沒什么,何必這樣分隔開?” 徐廚娘皮笑rou不笑:“你這是什么話,人人都有自己的拿手絕活,叫人學去了可如何是好?” 其他廚娘忙也點頭附和。 張元家的這次吃了大鱉之后,可是三令五申叫她們不許教蕭遙做菜,也不能讓蕭遙偷學的。 這蕭遙先前探頭探腦,可不就是想學做菜嘛。 李大廚的婆娘今日鬧了這么一場,鐵定不許李大廚教蕭遙做菜了,蕭遙沒處學去,可不得天天偷學她們的? 這么圍起一個屏風來,蕭遙便沒法子偷師了。 蕭遙點點頭,道:“原來還有這么個說法,我明白了?!?/br> 說完,愁眉苦臉地進了自己專屬的隔間,進去了,這才笑起來。 四周都用屏風圍起來了,她也就不怕被人偷學了,因此開始嘗試著將切出來不帶魚刺的魚片做菜——看過東坡rou與西湖醋魚之后,她發(fā)現(xiàn),做菜可以千變?nèi)f化,只要調(diào)料放好,如何做,可以由自己而定,只要好吃就行了。 因此即使李大廚的婆娘不鬧,她也要自己學著弄出新菜式的。 這魚片,蕭遙用醬油、料酒、鹽及淀粉等提前腌制,又放了油將姜蔥紅辣椒胡椒并小茴香炒香,然后放魚骨魚尾魚頭等進去翻炒一會兒,再加入水煮沸。 煮沸之后,蕭遙就將魚片放進去,直至煮熟,才盛起來,招呼張嫂子與王嫂子一塊兒吃。 兩人都是第一次吃這種,吃著吃著眼睛就亮了起來,直叫好吃,但也不住地呼氣:“就是太辣了……” 蕭遙吃著,卻覺得這道菜還有許多不足。 吃完了,張嫂子對蕭遙道:“老太爺老太太怕不喜歡這魚,因為太辣了。他們喜歡西湖醋魚那般,酸酸的,味道也重?!?/br> 蕭遙聽了點點頭,決定辣椒少放一點,至于辣,她思來想去,決定加入酸菜。 當晚用畢晚飯,蕭遙與張嫂子回去休息。 張嫂子道:“我原還擔心你找不著人教做菜,回頭做不出新菜式,沒想到你自己弄出這魚片來。我吃著挺好吃,若不那么辣,想來主子們也愛吃的?!?/br> 剛說完,就有一個婆子來找張嫂子,說是外廚房的李大廚找。 張嫂子隱約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回來告訴蕭遙,自己出去了。 約莫半個時辰后,她回來,對蕭遙道:“李大廚知道他的婆娘來鬧,叫我跟你說對不住。另外,你說交束脩這話,倒叫他無地自容了?!?/br> 蕭遙道:“我的確不該這般說,我下次遇上他,跟他說對不住。不過,我卻是不敢找他學做菜的了?!?/br> 她可不想三天兩頭被李大廚那婆娘鬧。 張嫂子道:“這樣也好?!币活D,又道,“我見李大廚臉上和脖子上有指甲撓痕,怕是他那婆娘撓的。再找他請教,怕他婆娘要不依不饒的?!?/br> 到時若來,撓花了蕭遙那張小臉就不妙了。 蕭遙點點頭。 從這天起,她開始一邊試吃一邊嘗試著改良自己的菜式。 如此這般她吃了足足十日的酸菜魚,才終于做出來了。 而這時,也到了家宴的日子。 張元家的笑吟吟地找了來:“蕭遙,每次你都會上新菜式的,這次,打算上什么新菜式?” 她知道李大廚婆娘來大鬧一場,蕭遙再也沒去找過李大廚學做菜,而在大廚房,蕭遙找不到人教,也偷學不了,怕是做不出新菜式,因此才特地這么問。 蕭遙皺起眉頭:“我要做東坡rou,又要做西湖醋魚,再加上新菜式,怕是忙不過來?!?/br> 張元家的笑著說道:“既如此,你便只做東坡rou并新菜式,西湖醋魚不用做了?!?/br> 她就是知道,才特地過來問的。 接連兩次都叫蕭遙出了風頭,她得讓她丟一回臉才行! 蕭遙面上露出為難之色,見張元家的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這才硬著頭皮點點頭。 張元家的見蕭遙點了頭,便問:“你是什么菜式?我叫人寫好,若主子們問起,到時也好回答?!?/br> 蕭遙道:“便叫酸菜魚片罷。第一次自己琢磨著做,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吃得慣?!币活D又道,“不知有沒有大盤子?比洗臉盤略小一些的?!?/br> 張元家的笑道:“這又有什么難,往常盛湯的盤總夠了罷?”一面說一面著人去管器具處申請過來。 不一會子,管器具那頭,便拿來了兩個湯盤。 蕭遙看了看,覺得很是合適,這才點點頭。 張元家的記下了蕭遙那道菜的名單,勉勵蕭遙好好做,便笑著出去了。 年輕主子們主張莫要浪費,蕭遙做從沒做過的酸菜魚片,卻用這大湯盤,怕是要叫年輕主子記住的。 不過,這事她可沒打算提醒蕭遙。 蕭遙陷入了忙碌之中。 兩個湯盤的酸菜魚片做好了,四份東坡rou也做好了,蕭遙看著傳菜的丫鬟將這些菜拿走,自己仍舊留在廚房里。 張元家的照例跟了去。 蕭老爺子坐在飯桌旁邊,說道:“那東坡rou著實好吃,不過幾日沒吃,便想得跟什么似的。來人,去催一催,問何時能做好?” 三老爺說道:“爹,年紀大了多吃rou與身體并無好處,反而有害,這東坡rou,還是少吃為妙?!?/br> 蕭老爺子吹胡子瞪眼:“說的什么話,這世間,最美妙的,莫過于品嘗美食。若不能吃自己喜愛的美食,這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另一頭三姑娘聽了便笑道:“祖父若愛吃rou,可多吃魚rou。據(jù)說魚rou對身體大有好處?!?/br> 蕭老爺子道:“魚rou我愛吃,東坡rou同樣愛吃,誰也不能打擾我吃rou?!?/br> 說話間,忽然吸了吸鼻子:“我怎么聞到東坡rou的香味了?難不成這次不是蕭遙那丫頭做的,而是張元家的做的?……不像不像,不像是張元家的做的味道,難不成,蕭遙那丫頭改良了?” 這時丫鬟將食盒打開,由近身侍候的大丫鬟將東坡rou給端上桌放好,一桌兩碗。 蕭老爺子聞著這撲鼻的醇香,又去細看,見一塊塊東坡rou色如瑪瑙,鮮亮光澤,好似藝術(shù)品一般,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出來。 這時菜式陸續(xù)傳上來,桌子上很快放了兩個湯盤。 大公子奇道:“怎么有兩道湯么?” 特地出去打聽過的玲瓏笑道:“回大公子,這兩個湯盤,一個裝的是湯,另一個是蕭遙新做的菜式酸菜魚片?!?/br> 大公子聽了來了興趣:“酸菜魚片?我倒是從來未曾聽說過。”一面說一邊著人打開湯盤的蓋子。 老太太那頭也有些期待,因為她年紀大了,就愛吃味道重或者酸酸甜甜的菜。 三姑娘卻沒多大期待,她能想到,這道菜必然是酸酸的,或許很好吃,可更適合老太爺與老太太的口味。 這時湯盤蓋子揭開,三姑娘打眼一看,見金黃色的菜湯中,泡著白色的魚片,上頭有紅色的……看著是辣子,還有綠色的香蔥,煞是好看,也叫人看著便胃口大開。 二太太笑著說道:“這蕭遙丫頭,每次做的菜都跟畫兒上的一般,特別好看。我上回還跟身邊的丫頭說,回頭繡個帕子,也不必去找花樣子了,直接照著蕭遙丫頭做的菜繡,保準好看?!?/br> 蕭老太太一下子被逗得笑了起來:“就你嘴巧,會逗人笑?!毙^之后,才說道,“這道菜,我看著素淡了些,是不是你們要勸我與你們祖父吃素淡些,特地叫蕭遙做得素淡些的?” 張元家的在外頭聽了,笑了起來。 蕭遙想討好老太爺老太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這下子,馬屁拍在馬腳上了罷? 里頭開始起筷了。 蕭老爺子與蕭老太太的筷子都首先夾向東坡rou,將東坡rou仿佛口中,兩人雖然不同一桌子,但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享受美味佳肴的神色。 同桌的爺們兒太太姑娘們看見,都有種不該叫他們不吃東坡rou的想法——難道兩老有喜歡吃的菜,還吃得特別香,他們何必打擾了兩老這份喜歡呢? 只是思及大夫說的,老人家不能吃太多rou,眾人又有些煩惱。 三姑娘煩惱了一陣子,便不多想了,見那酸菜魚片看著比較素淡,便伸筷子夾了一塊魚片,放入口中。 她吃得小心翼翼的,因為魚里頭有刺,需要很小心。 魚rou入口,屬于魚特有的鮮香鮮嫩以及酸菜的淡淡酸味、加上調(diào)料的香味,竟完美的融合為一體,在她的味蕾中炸開。 三姑娘頓時覺得,這魚有刺,果然是大恨事,叫她這等美味卻不能大口吃暢快。 然而咀嚼著,她發(fā)現(xiàn),這魚片里,居然沒有魚刺! 三姑娘以為只一片魚片是這般,于是又夾了一塊魚片放入口中。 還是沒有魚刺! 如此美味佳肴,還沒有魚刺! 三姑娘的筷子根本停不下來。 大太太看見了,便道:“這魚很好吃么?你怎地吃個不停?”一邊說一邊伸筷子去夾。 她的女兒她知道,若不好吃,是不會多吃半口的,不是好吃到極致,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吃的。 三姑娘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一直吃這魚片,當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說道:“這酸菜魚片十分美味,且沒有魚刺,最是適合祖父和祖母吃。只一項,帶有微微的辣味兒,不知道祖父祖母吃不吃得慣?!?/br> 這時大太太吃到嘴里的魚片,眸光一下子亮了:“的確好吃,帶著酸味兒,又有微微的辣味,吃著竟使人胃口大開?!?/br> 她這樣一說,嘴里空著的蕭家人馬上開始夾那酸菜魚片吃。 酸菜魚片甫一入口,大家頓時贊不絕口。 蕭老太太聽了,咽下嘴里的紅燒rou,夾了一筷子魚片,就要放入口中。 她身旁的玲瓏見了,忙要阻止,說要幫忙挑刺。 蕭老太太道:“不必忙,這魚片沒有刺呢。”說著將魚片放入口中。 張元家的在外頭,臉上的笑意根本維持不住了。 這從未聽說過的酸菜魚片,居然也得了主子們的滿堂喝彩,蕭遙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 還是說,蕭遙是不是給蕭家人施了法? 以至于所有蕭家人都說她做的菜很是美味? 然而不管她怎么不忿,里頭對蕭遙的贊揚聲就沒有停止過。 等知道素來只愛吃菜不怎么吃飯的老太太比平時多用了小半碗飯,張元家的更是不忿,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她作為廚娘,自然清楚,蕭家人都希望蕭老太太與蕭老爺子能多用點兒飯的,為此沒少讓她研制新菜式。 不想她還沒成功,蕭遙竟成功了! 蕭老爺子也特別高興,因為他也比平時多用了小半碗飯——酸菜魚片特別下飯,他吃著吃著還想吃,于是便命人盛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