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他竟是怪物暴君 第91節(jié)
“你要是好奇,大可以拿我來試——不行么?” 第60章 ◎“那就先成婚?!薄?/br> “拿你來試?你還真以為我要找人試?呆不呆啊你!”虞沛沒忍住笑, “況且‘應(yīng)當(dāng)不喜歡’——這話當(dāng)初不是打你嘴里蹦出來的嗎?” 上回問他,他還明確說過不喜歡她。 她就算再好奇接吻是什么感受,也知道這種事大多發(fā)生在戀人之間。 “是我, 可是——” “那不就行了?!庇菖鎾觊_他的手便要走,“之前還說要知曉分寸, 不能像以前那樣形影不離, 現(xiàn)在又來講這些,也不知你整天在想些什么?!?/br> 燭玉跟在她身后, 高大身影幾乎將她整個兒擋住。 “可先前你要學(xué)劍是我陪你,你說要給你娘做菜,頭筷也是我來嘗,還有你使出的第一道訣法,不也用在了我身上!這樁樁件件你都忘了不成, 如今緣何使不得?” 虞沛:“……” 她哪敢忘。 剛學(xué)劍,第一下就把他的胳膊劃出了見骨的血口子。 頭回做菜, 弄得半生不熟,他偏還說好吃,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栽她床上了,一連躺了三整天。 使出的第一道訣法是殺訣,要了他半條命。 …… 這么一看, 感覺他倆沒鬧成死敵都算是奇跡。 她腳步一頓, 打開話本敲了敲里面的字。 “這跟練劍做菜靈訣都不同,你爹和你娘可以, 我爹我娘也可以, 但咱倆不行——明白嗎?” “那就先成婚。” 虞沛:? 她真想往他腦袋里鉆一趟, 看看里頭都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怎么整日想著成婚。 “你說‘況且’, 那我也論一論‘況且’?!?/br> 燭玉將劍往懷里一抱, 倚著身后的石壁。 “某些人打小就這樣,鉆進(jìn)什么事里便不肯出來。你這回又要想多久,才能消了那股子好奇心?” 虞沛答不上話。 他說得對,她的好奇心的確不易消磨掉。 “你要不愿,這事就算了?!睜T玉稍頓,“但你要想,我可以幫你。過了今晚,這事就權(quán)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 虞沛攥著話本,猶豫不決:“這樣豈不是對你不公平?!?/br> 畢竟他又不喜歡她。 燭玉:“我不愿做的事,何人能逼我做?” “也是。那……”虞沛細(xì)思一陣,最終還是叫好奇心占了上風(fēng),“你別告訴別人,誰都不行!尤其是我阿兄!” 雖然銀闌和燭玉在她面前從沒起過什么爭執(zhí),但她看得出來,他倆的關(guān)系并不算融洽,興許還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吵過幾架。 要讓銀闌知道她和燭玉這樣,非得把她揪回鮫宮不可。 燭玉應(yīng)好。 虞沛把話本收了回去,想了想,又將有些礙事的面具撕了。 這才說:“你靠近些?!?/br> 燭玉離近一步,躬低腰身。 虞沛的視線落在了他臉上。 深山的夜昏暗不可視物,天不見月。山洞漏出些許火光,將他的面容襯得模糊不清。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竟覺得他的臉有些紅。 但那雙眸子還是漆亮有神的,望她的眼神分外專注。 她又往前一步。 太近了。 甚而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燭玉,”虞沛感覺喉嚨有些發(fā)緊,“我有點(diǎn)兒瞧不清你?!?/br> “天太暗了?!睜T玉牽起她的手,將掌心貼在自己臉上,“若看不見,可感受得到?” “嗯?!庇菖孑p聲應(yīng)了,只覺他的臉同手一樣,都在發(fā)燙。 就在這時,身后忽傳來窸窣腳步聲,隱能聽見有人說話—— “姜道友,聽聞你之前使出了孟章氐訣。能使出這等中階訣法,實(shí)屬不易?!?/br> “不過添油加醋的傳聞?!苯S聲音冷淡,“若無我?guī)熋茫彩共怀鲞@類訣法。” “無論如何,陸某都萬分佩服?!?/br> 虞沛?zhèn)冗^臉,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是姜鳶和陸照禮。 他倆怎么走到一塊兒去了。 半個時辰前,除了傷沒好全的沈仲嶼,他們幾個都去了外面撿柴火。 那會兒他倆走的似乎不是同一條道啊。 “姜師姐他們好像回來了?!庇菖嫦乱庾R想抽出手,聲音壓得更低,“要不先回去罷,免得被瞧見?!?/br> 但她沒能抽出來。 燭玉將手握得更緊,不容她掙動。 他退了步,拉著她悄聲躲在洞口旁的灌叢后。 “這下就看不見了?!彼吐暤?。 的確看不見,但這灌叢生得太密,空間逼仄不說,稍一動就會引得枝葉亂響。 擠在這里頭,虞沛快被他完全圈在懷里。四周萬分寂靜,觸覺變得敏感許多——那條摟在腰后的右臂便也不容忽視。 “繼續(xù)?!彼鬼粗?,目光直接又熱烈。 虞沛小幅度地?fù)u頭——姜鳶和陸照禮正打他們身后經(jīng)過。要不是她提前隱匿了靈息,肯定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 燭玉卻無半分懼意。 他用另一手掌住她的側(cè)腰,又去蹭她的鼻尖兒。 “沛沛,可是后悔了?” 虞沛漸覺鼻尖發(fā)癢,貼在他臉上的手就勢一攏,威脅式地捏了把。 “等會兒!”她小聲警告。 燭玉擠出聲輕哼,索性低下腦袋靠在她肩上,一動不動。 身后聲響漸小,最終徹底消失。 他這才緩抬起頭:“這下可以說話了?再不叫開口,我都快憋死了?!?/br> 怎么這么像條耍潑的大狗。 “片刻也住不得嘴么?”虞沛沒忍住,順手揉了把他的頭發(fā)。 但一個垂手的工夫,她又猶豫起來:“燭玉,要不還是……” 她想說要不還是算了。 他又不喜歡她。 這樣總有些奇怪。 燭玉卻沒給她開口的機(jī)會。 他低了頭,飛快在她唇上印了下。 潮濕的熱意若有若無地落在唇上,轉(zhuǎn)瞬又消散干凈。 虞沛一愣。 ? 剛發(fā)生了什么? 這就結(jié)束了? 她還愣著神,燭玉卻心緒難平,似連眼眶都在發(fā)燙。 他強(qiáng)忍著發(fā)抖的呼吸,故作鎮(zhèn)定:“我試完了,到你了。” 到她? 還要一人一次嗎? 虞沛抿了抿唇,竟被莫名挑起斗志。 她又翻出那冊話本。 燭玉看著她胡亂翻書,問:“你做什么?”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庇菖骖^也沒抬——天色太暗,她須得看得萬分仔細(xì),才能勉強(qiáng)瞧清字。 “可以了。”她收了書,抬手直接圈住他的后頸。 燭玉感覺四肢百骸都翻滾著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