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漢,漢莫拉比法典?
星漢之漢? 先祖來源于星辰,三王的玉章上寫著受命于祖先辟地開天,那便是受命于星漢,只是這國號為一個字,或許是為了區(qū)分星漢的詞匯吧。 諸夏的首領(lǐng)們是如此想著的,諸夏是地域上的統(tǒng)合稱呼,那么,若國號為漢,所有人就皆是漢民,只是在妘載口中,漢人的身份變成“國家公民”,這個公民的稱謂似乎很有魔力,比起單純的漢人要更有正式性。 看似是轉(zhuǎn)變了一個小小的稱呼,但事實上,所有人在行一切事情之前,都會想到,諸夏不再是聯(lián)盟而是一個名為漢的巨大國家。 妘載只稱國家之事,絕口不提王朝,故而漢也絕不會成為某個封建王朝的代名詞,這是專指第一個巨大國家的名諱,它擁有先進的制度,或許以后會逐漸腐朽,但也絕對輪不到蠅營狗茍來攀附關(guān)系。 所以,國號如果確定,就要給這個國號定義出它的意義,如果僅僅是依附于五德之類的東西,以后若有獨裁者或是世襲的帝王,他們也會為了彰顯自己的文治武功而冒用星漢之號,表示自己的偉大可以與這個年代相提并論。 故而,定義出國號的意義,那么漢這個國號,就僅僅限于某種制度才行使用,一旦后繼者膽敢背離制度又繼續(xù)使用這個國號,那便必然會招致有識之士的奮起反擊。 首領(lǐng)們都覺得星漢之漢還算不錯,誠然也有人進行反對,他們站起來,只是口中所提出的建議,那些“國號”顯得過分滑稽可笑,本來是嚴肅的討論未來的場合,卻成了說出國名逗汝一笑的尷尬場景。 什么大家都穿麻衣,自嫘祖出西陵,更是桑麻傳遍大地,那不如以麻為國號,立刻就有人站起來大喊麻麥皮并且給予反駁,至于反駁的內(nèi)容只能引的大家一片哄笑。 畢竟你都能以麻為國號,為什么不能把麥也加上,把皮也加上?那這國號豈不是成了罵街的東西!而且也有穿獸皮的部落站起啦反對,表示咱們部族窮逼穿不起桑麻,難道他們就不算國家公民? “說話前注意三思而后行!” 有老首領(lǐng)出面駁斥,讓那幫不正經(jīng)的人收斂,告誡他們這是嚴肅的場合,國號豈能如兒戲一樣的起名? 于是,以舉手表決的形式,來進行國號的選擇。 妘載和重華,乃至于帝放勛老爺子都隱晦對視一眼,國號之事,是那天晚上見文命的時候,提及過的事情,只是沒想到文命居然會落選,爆了個大冷門。 大部分的首領(lǐng)都舉起手進行贊成,少部分的首領(lǐng)看周圍也沒有人能贊同自己的國號,于是也就舉起了手,反正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當(dāng)然也有人沒有舉手,認為不太妥當(dāng)?shù)?,但反對也沒用,直接就棄權(quán)好了。 三個人棄權(quán),其他人都是舉手同意,于是漢的國號,就此定下來了。 這時候,妘載走到那塊木板邊上,大家這就明白了,決定新時代的政策要來了。 大會進行第九項,舊時代的殘黨....呸!新時代的決策選擇! 一共是四個木牌,妘載依次把它們翻開,第一個木牌上面寫的果然是家天下,但標(biāo)注為“世襲制”;第二個是共合制;第三個是分封制;第四個是君主專制。 四個木牌下有對應(yīng)的,為政舉措,以及政治體制的簡單概述。 諸夏的首領(lǐng)都知道,三王制度就是共合制,此時放置在四個木牌中,周圍有虛線相連接,表示了政治制度在同代是可以互相轉(zhuǎn)換的,目的在于提醒民眾,隨時警惕“世襲貴族勢力”打“家天下牌”。 在共和制下方的幾個相鄰的木牌,以及一些并不相鄰,但依舊有大用的木牌,一個接一個的被翻開,于是一種接著一種的新政策也都新鮮出臺。 使用這些政策,可以加速接下來時代的發(fā)展變革,只要不偏離正確的道路就沒有大問題。 每一種政策的翻開,都代表著一陣議論聲,自然會有人進行反對,畢竟政策是虛的,還沒有落到實處,或許就會被眼前的困難所阻擋。 而這些困難,就是現(xiàn)實中所存在的一些問題,或許是影響到某些人的利益,總之出現(xiàn)反對的聲音必然是因為對首領(lǐng)自身有影響,所以才會有人起立。 這時候妘載會為他們講述這些政策可以帶來哪些好處,壞處與好處相比的時候,好處大于壞處的話,自然就會得到這些首領(lǐng)所接受,當(dāng)然這些首領(lǐng)也并非是完全敢和三王唱反調(diào),主要是在這劇烈變革的新時代到來之前,盡可能的為自己那破爛不堪的權(quán)利,多糊兩層墻灰,讓自己好看點罷了。 當(dāng)權(quán)利丟失的極其迅速的時候,所剩下的就只有那面子了。 出門的時候,顧忌身份,哪怕吃不起rou,也要拿豬皮擦擦嘴巴,沾點葷光。 同時,妘載還讓皋陶進行立法程序,通過大會第十項議程,確定了諸夏第一法典的地位。 《大漢法典》,在封皮印刷之后,就會分發(fā)給各個片區(qū)的州牧與首領(lǐng)們,讓他們回去進行講解,普及法律知識到民眾中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無規(guī)矩不成天地方圓。 皋陶其實感覺挺可惜的,主要是原來的名字被覆蓋了,于是在此時偷偷告訴印刷廠的工作人員,一定要在法典的末頁,印刷上這份法典草稿形態(tài)的原名——《今日說法》。 但是要妘載來說的話,正所謂上古之書叫做“謨”,有大禹謨、皋陶謨,那這法典應(yīng)該叫“漢謨”......漢謨拉比法典! 緊跟著,三王又宣布,要進行書同文車同軌,在數(shù)年的交融交流當(dāng)中,倉頡字傳播的也算廣泛了,也有許多的首領(lǐng)學(xué)會寫了,甚至因為文化輸出的關(guān)系,在繁華的市場上和中原商人做生意,如果不會寫倉頡字,那就會很麻煩。 允許保留各個邦國本地的文字,但在正式場合以及學(xué)堂教育當(dāng)中,要以諸夏的倉頡字為主,同時妘載還頒布了第一份“漢字典”。 倉頡字也正式更名為漢字。 諸夏的會盟從上午持續(xù)到傍晚,在立法,立制,豎立道德仁義的標(biāo)準(zhǔn),隨后再宣布一些人事調(diào)動,以及大臣任命,甚至規(guī)范了一些必讀的讀物之后,終于結(jié)束。 在熊熊篝火之中,飯菜被送到各位參加會盟者的面前,這是最后的禮儀,坐在同一片天空下共同進食,是為親族一體的表現(xiàn)。 王者食太牢,州牧諸侯食少牢,其他人等隨意吃喝。 巴山的那兩頭羊被大鼎煮成羊湯,分給每一個人吃食,而洪州出產(chǎn)的飲料,在宴會上極受歡迎,引得好評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