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天價炒飯,老唐當(dāng)場拜師 第5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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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剛燒的時候,會有一點點嗆酸,但燒開以后,酸味就散了,只留下一種淡淡的酸香。 如果你能接受它的這種味道,你肯定會漸漸愛上它,最終難以自拔?!?/br> 作為一個專業(yè)的美食主持人,他很懂得撩撥觀眾的食欲和好奇心。 聽著他的描述,直播間觀眾急得抓耳撓腮,彈幕紛飛。 “有沒有吃過的兄弟跟我說說,到底是什么味兒啊?” “我能想到的味道,就是酸菜魚的味道?!?/br> “不是酸菜魚的味兒,是有一種發(fā)酵的酒味兒,說不上來,總之還挺好吃的?!?/br> “我吃不太習(xí)慣,相比下來,我還是更喜歡冬陰功的酸?!?/br> “就是純純酸酸的,有點像醋,但又不像老陳醋那么酸。” “我去三亞的時候吃過幾次,特別好吃!回來以后還在想!下次有機(jī)會再去瓊省,我要一定要吃個夠!” 灶臺前,李逸將最后一批糟粕醋送上灶臺后,就沖林奕倫示意:“這些鍋你看著燒,我得片rou了?!?/br> “好,我看著就行。” 林奕倫一邊喝著湯,一邊比了個ok的手勢。 李逸回身去了儲藏室,片刻后,他就端著一筐活蹦亂跳的草魚回來了。 來到案板旁,他拿過一把文武刀,抓起一條草魚,放在了案板上。 一手按著魚頭后方,隨后他屈指在魚頭上一彈。 梆! 草魚一哆嗦,整條魚一陣抽搐,隨后就軟了下來。 看到李逸的cao作,林奕倫“哎呦”叫了聲,笑著問:“你這殺魚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就那么彈一下魚就不動了?是有什么技巧嗎?” “沒有技巧?!?/br> 李逸笑著搖了搖頭:“一力降十會?!?/br> 他純粹就是用力量把魚彈暈了過去而已。 而且他只用了五分力道。 以他如今的力量,如果全力出手,這條魚的腦袋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 直播間里,看到李逸的cao作,觀眾也是忍俊不禁,紛紛發(fā)著彈幕調(diào)侃。 “少俠好武功!” “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傳說中的彈指神通?!?/br> “神之一手!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逸藤鷹?” “死亡腦瓜崩!” “好家伙,沒戴護(hù)具都能把魚彈死,要是戴上手工耿的腦瓜崩神器,那還得了?” “動能堪比手槍子彈!建議判刑!” “好強(qiáng)的指力!大師請教我!” “做逸哥的女朋友,肯定很幸福?!?/br> 看著屏幕中的離譜彈幕,李逸搖了搖頭,揚起文武刀,就用刀根在草魚的尾巴上剁了一刀。 霎時間,鮮紅的魚血就涌了出來。 第608章 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 眼看魚血涌出,李逸又在魚鰓后方下刀,切開了一處刀口,就把草魚放進(jìn)了一旁的洗菜池里。 無論是牛羊rou還是魚rou,血都是腥味的來源之一。 把血放干凈以后,rou會更鮮嫩香甜。 眼看著李逸麻利的把所有草魚全都彈暈宰殺放血,林奕倫疑惑問:“涮火鍋,不是用黑魚更好嗎?草魚rou太粗了吧?土腥味也重,能好吃嗎?” 李逸把最后一條魚放進(jìn)了洗菜池里,然后就劃開了第一條流盡了血的草魚,取出了魚雜,用水龍頭沖洗了起來。 一邊沖洗,他一邊隨口說了句:“這種草魚還有個名字,叫吊水脆rou鯇?!?/br> “?。俊?/br> 林奕倫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快步走了過來,盯著案板上的草魚問:“你給脆rou鯇弄來啦?” 玲花端著一盆豆腐皮來到了洗菜池旁,聽到林奕倫的驚嘆聲,她好奇的湊了過來,探著頭問:“什么脆rou?” “脆rou鯇,一種比較特殊的草魚?!?/br> 林奕倫回頭給她解釋:“這是粵省一種特產(chǎn)草魚,是用特殊的飼料喂的。 它的rou不像其他草魚一樣松散,粗纖維,而是一種特別柔韌的口感,吃起來有點像橡膠,脆脆韌韌的,很好吃?!?/br> “橡膠?” 玲花聽得一臉疑惑:“口感像橡膠的魚rou?那還能吃嗎?” “當(dāng)然能吃了。” 林奕倫笑道:“粵省當(dāng)?shù)厝撕芟矚g吃的,尤其是中山那邊,這種草魚一斤能賣到三十塊,一條魚得兩百多呢!” “三十一斤也正常,我們蒙省那邊的魚也得賣二三十?!?/br> 玲花搖了搖頭:“但你說吃起來像橡膠,我還真沒吃過這樣的魚?!?/br> “你第一次吃,估計得做一下心理建設(shè),不過要是習(xí)慣了,這種rou吃起來還是很過癮的?!?/br> 林奕倫和她說著,灶臺上最后一批的糟粕醋鍋底也燒開了,傳來了一陣沸騰的聲音。 聽到沸騰聲,林奕倫趕忙跑了回去,把糟粕醋鍋底放上了餐車,交給趙金麥送了出去。 隨后,他就來到了李逸身旁,沖洗了下手,笑道:“我去粵省吃過這個魚,但還沒處理過?!?/br> 見他要幫忙,李逸提醒:“這個魚rou的rou質(zhì)不一樣,下刀要更用力,更容易受傷,你小心點?!?/br> “好,我注意一點?!?/br> 林依輪很聽勸,找了雙防割手套戴了起來。 他當(dāng)過廚師,知道在后廚有多容易受傷。 有前輩傳授經(jīng)驗,這是好事,虛心才能進(jìn)步。 戴上防割手套后,他就來到了洗菜池旁,抱起了一條草魚來。 防割手套同樣防滑,雖然一條草魚十多斤,但還是被他穩(wěn)穩(wěn)抱在了手中。 “嚯!這魚真大,跟豬崽子似的!” 林奕倫開著玩笑,就將草魚抱到了隔壁的池子里,用打鱗器打起了魚鱗。 有了他的幫忙,草魚處理的效率翻了一倍。 很快,他們就把十條草魚全部開膛去鱗,清洗干凈了。 玲花幫忙清理著洗菜池里的魚雜和魚鱗,一邊被魚雜和魚血惡心得皺眉扯嘴,但一邊卻還在嘖嘖贊嘆:“這魚鱗可真大,我們那邊吃魚,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魚鱗?!?/br> 案板上,李逸已經(jīng)手起刀落,將第一條魚的魚尾剁了下來。 隨后是魚頭,也被他切了下來,放在了一旁。 將魚身擺好,他就沿著龍骨切入,將魚的半邊身子連rou帶刺剔了下來。 看著他的cao作,林奕倫收回視線,在魚尾處下刀,切了起來。 他殺魚一般習(xí)慣從尾部開殺,沿著龍骨用刀切上去,直接就可以把一整條魚rou都剔下來了。 然而,他在魚尾處切了幾下后,卻發(fā)現(xiàn)刀身連切了五六下才碰到龍骨。 魚rou柔韌的觸感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切一塊橡皮。 “誒?這魚rou這么韌的嗎?” 即便知道這種脆rou鯇的rou很彈,很脆,但他還是被這魚rou的韌性給驚到了。 “小心點?!?/br> 李逸提醒了句,就將手中的魚身翻了個面,繼續(xù)沿著龍骨切入,把另一邊的魚身也剔了下來。 看到李逸輕松剔下魚rou的cao作,林奕倫這才明白,為什么李逸要把魚尾和魚頭先剁下來了。 這兩處的確不好下刀,而且切了魚頭之后,魚rou最厚的地方就露出來了,從那里下刀,的確要更輕松一些。 見狀,林奕倫拿起刀來,也學(xué)著李逸的樣子,把魚尾和魚頭都剁了下來,然后把魚rou也剔了下來。 將一整條魚rou拿起,他興奮的捧著魚rou,沖鏡頭展示著,激動道:“這個rou質(zhì)感絕了!就像是熱水袋一樣!哈哈!” 聽到他的形容,直播間里一片問號。 “熱水袋是什么?” “看著好q彈啊!” “哈哈!暴露年齡了,現(xiàn)在的孩子誰還知道熱水袋啊!” “科普一下,熱水袋就是以前的保溫杯,冬天帶在身上喝熱水的?!?/br> “噗!樓上不要誤導(dǎo)人好嗎?保溫杯可還行?” 林奕倫原本還很開心,但看到一條條飛過的彈幕,他的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你們不知道熱水袋?” 他驚訝問:“你們沒聽你們爸媽說過嗎?” 在看到彈幕里一片“沒有”后,他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好吧,看來我真的老了。” 李逸還在埋頭剔著魚rou,聽到林奕倫的感慨,他抬頭看了眼彈幕,隨即隨口說道:“熱水袋就是你們送女朋友的暖宮腰帶的前身,現(xiàn)在是電加熱,以前是一個橡膠袋里灌上開水抱在肚子上用的。 但現(xiàn)在的暖宮腰帶,是沒有以前的熱水袋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