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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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崢抬眼看余鶴:“怕你不答應(yīng)?!?/br> 余鶴說:“胡說八道,你就是覺得逗我好玩。” 傅云崢手臂撐在地上:“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老公。” 余鶴驚訝地半張開嘴,呆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余鶴才低下頭,和傅云崢額頭相抵:“傅云崢,以后我就真是你老公了,我會像你保護(hù)我一樣保護(hù)你?!?/br> 傅云崢側(cè)過臉,盯著耳側(cè)的青草,輕聲說:“好?!?/br> 余鶴四下望了望,壓低了聲音:“你說這里清過場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傅云崢雙眸中冷鋒一閃而過,斷然拒絕:“絕對不可以?!?/br> 余鶴很失望,退而求其次:“那親個嘴總行吧?” 傅云崢就抬起頭,吻在余鶴的嘴唇上。 瑰麗璀璨的云霞掛在天邊,夕陽燃盡最后的光芒,賜予草原永不褪色的輝煌。 他們在這邊暉麗中擁吻。 并肩躺在柔軟的草叢中,呼吸間是淡淡草木香。 余鶴望著天邊的落日,輕聲說:“傅老板,生日快樂,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余鶴。” 太陽快落山了。 余鶴拽下根草稈叼在嘴里:“你怎么一直看我?” 傅云崢斂下心神:“你好看。” 余鶴心里快活極了,其實(shí)也沒什么要說的,但就是沒話找話:“傅云崢,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好看了,你還愛我嗎?” 傅云崢側(cè)身注視著余鶴:“我會永遠(yuǎn)愛你、保護(hù)你。敕勒川在上,我對長生天發(fā)誓?!?/br> 他握緊余鶴的手:“小鶴,我知道你瀟灑恣意慣了,和我結(jié)婚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許會讓你感到不自由。但我向你保證,一切都不會變,你還是獨(dú)立完整的個體,而不是我的誰、傅家的誰,做你自己就好。” 余鶴知道傅云崢是怕自己有心理負(fù)擔(dān)。 傅家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傅氏的企業(yè)又遍布全球,作為傅家掌權(quán)人的伴侶,無心之舉也會被有心人解讀。 小心謹(jǐn)慎尚且容易行差踏錯,況且余鶴被早被傅云崢縱得沒規(guī)沒矩,囂張至極。 自打重考奉大那件事以后,余鶴似乎找到了另一種上網(wǎng)方式。 余鶴現(xiàn)在以正面對剛質(zhì)疑言論為樂趣,直接把成績甩到那些人臉上,囂張至極地問還有什么高見嗎? 一而再二而三地戳破那些質(zhì)疑后,粉絲千萬的營銷號都被余鶴懟怕了,評價余鶴‘點(diǎn)子太硬’、‘背景太深’、‘很不好惹’。 確實(shí)不好惹啊,細(xì)細(xì)數(shù)來,這么些年惹了余鶴的哪個有好下場? 好多人連號都沒了,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網(wǎng)絡(luò)上。 反觀余鶴,從一個半吊子健身分區(qū)的pk博主成為如今整個直播行業(yè)的頭部主播。 學(xué)醫(yī)小有所成之后,還經(jīng)常在直播里給人看醫(yī)學(xué)影像片,要是看不明白,余鶴就直接電話打到他師兄那里現(xiàn)場求助。 作為沈涵的關(guān)門弟子,余鶴那些師兄哪個不是三甲醫(yī)院的主任醫(yī)師?還是掛號掛幾個月都掛不上那種! 很多人都說這簡直是在做慈善! 現(xiàn)在誰還敢在網(wǎng)上罵余鶴? 要是把余鶴罵抑郁了幾天不直播,那些等著排隊(duì)看病的人第一個不愿意。 昨晚,沈涵給余鶴打視頻電話時,說余鶴是‘鬼機(jī)靈’。 沈涵問余鶴:“我讓你出門游歷,你就是這么游歷的?白天和傅家小子到處玩,晚上抽出兩個小時直播看診?” 余鶴理不直氣也壯:“師父,二十一世紀(jì)了,看診手段也要與時俱進(jìn),我這是利用新媒體弘揚(yáng)傳統(tǒng)中醫(yī),也算是開辟一條前無古人的新路,您不夸我也就算了,怎么還說我啊?!?/br> 沈涵對這個小弟子也是疼愛極了,被頂撞也不惱,只是說:“我才說了一句,你就有一百句等著回我,你是師父我是師父?” 余鶴連聲說:“您是,您是?!?/br> 沈涵笑道:“是你師兄們把狀告到我這里,聽說你那里有他們的排班表,每天撿著休班的師兄叨擾,還搞了好幾臺手機(jī),在線上聯(lián)線開組會?” 余鶴輕咳一聲:“這是跟傅老板學(xué)的,利用手邊資源,效率最大化......嗚?!?/br> 正在余鶴胡說八道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捂住了余鶴的嘴。 緊接著,傅云崢的臉出現(xiàn)在鏡頭里。 傅云崢朝沈涵頷首:“沈老爺子,主意真不是我出的,這孩子現(xiàn)在無法無天。稍等,我教育一下。” 說完,在沈涵的爽朗笑聲中,傅云崢掛斷了視頻。 總之,余鶴被寵著成這樣,傅云崢功不可沒。 念及此節(jié),傅云崢不由都擔(dān)心要是離了傅家,余鶴出門會被人蒙麻袋。 * 夕陽的輝光下,橘色的霞光如壁畫中描繪神明的油彩,落在余鶴臉上,神秘而充滿力量。 余鶴耳邊是自己的心跳聲,他在這種奇異的律動中看向傅云崢。 傅云崢說:“小鶴,我不希望愛情對你而言是牽絆,你若是覺得觀云山太小,我愿意成就你的另一番天地?!?/br> 余鶴明白傅云崢真正想說的是什么。 傅云崢總把他比作仙鶴,說仙鶴總是要扶搖而上,離開觀云山,飛向另一片天地。 可余鶴不是仙鶴,他是風(fēng)箏。 無論多高多遠(yuǎn),絲線都必須由傅云崢牽著,他才能心安。 余鶴將青草繞在傅云崢無名指上:“傅云崢,你不是我的牽絆,你是我的歸途。” 草扎的戒指簡陋無比,傅云崢卻勾起手指,將草環(huán)牢牢地握在掌心。 傅云崢眼神落在手指的那抹青色上:“我沒有準(zhǔn)備戒指,是不想套住你。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是自由的。” 余鶴和傅云崢十指交握:“傅老板,你真是會做生意?!?/br> 傅云崢微微挑眉:“愿聞其詳?!?/br> 余鶴握緊傅云崢的手:“你明知道我早就被你套牢了,還要省個戒指不肯給,實(shí)在太小氣了。” 傅云崢長眸微動:“我怎么把你套牢了?” 夕陽西沉,最后一抹輝光消失在地平線,昏暗的灰藍(lán)籠大地。 余鶴在將沉未沉的夜色中說:“如果有一天你不牽著我了,我才不知道該到哪兒去?!?/br> 傅云崢眉眼間滿是動容,他眼神微顫:“小鶴......” 余鶴說:“傅云崢,我答應(yīng)你的求婚是因?yàn)槟銗勰?,沒有其他原因,也沒有任何勉強(qiáng),不要再胡思亂想了?!?/br> 傅云崢閉上眼,輕嘆一聲,終于吐露了心底的憂慮:“我今天三十六歲了,你還年輕?!?/br> 以傅云崢的城府,縱有十分情緒也只顯露出三分。 在開口之前,這句話想必早就在傅云崢心里回轉(zhuǎn)了千百回。 和余鶴之間年齡差距始終是傅云崢的心結(jié)。 面對這個客觀事實(shí),余鶴沒辦法否認(rèn)。 但余鶴從來不覺得年齡是問題,恰恰正因?yàn)楦翟茘樐觊L,才會給余鶴帶來如此強(qiáng)大的安全感和歸屬感。 他愛傅云崢的一切。 或許是余鶴自己就足夠好看,他從不覺得衰老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余鶴親了親傅云崢的眼角:“傅老板也會有年齡焦慮嗎?” 傅云崢不禁闔上眼:“余少爺這樣好看,和你在一起難免自慚形穢。” 余鶴伸出手,輕撫在傅云崢輪廓深邃的面龐上:“美麗的容貌總會衰敗,但我對你的熱愛萬壽無疆。” 縱然年華老去,他們也永遠(yuǎn)是漫天飛絮中初次相遇的模樣。 傅云崢目光幽沉,藏著無窮無盡的深刻情愫,像是有許多話要對余鶴說。 但最終,傅云崢只說了八個字。 他說:“承蒙抬愛,不勝歡喜。” 第120章 九月初, 傅云崢收到了東亞地區(qū)生物多樣性研究論壇的邀請函。 負(fù)責(zé)人也不知從哪兒聽到的消息,寄來的邀請函上居然還有余鶴的名字。 邀請函上面的原話是: 【誠邀賢伉儷撥冗共臨?!?/br> 余鶴把短短的三行字看了好幾遍,也沒看明白生物多樣性研究論壇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邀請我去?” 余鶴拇指停在邀請函右上角貼著的干花下面, 拿起邀請函聞了聞,干花炮制時日已久,余鶴未能聞到花草原有的氣息, 反而聞到了紙面上淡淡的香水味:“還挺講究的?!?/br> 傅云崢看著邀請函上賢伉儷三個字,沉吟道:“訂婚宴都沒有擺,他們的消息倒是靈通,你想去嗎?” 余鶴沒參加過這種研究論壇, 好奇道:“這個論壇是干什么的?” 傅云崢回答:“主要就是保護(hù)救助瀕危動植物,保護(hù)生物多樣性。屆時會有很多研究所基金會參加,論述成果、表明困境、籌募基金?!?/br> 余鶴輕笑一聲:“那不就是要錢?” 傅云崢笑道:“是這個意思?!?/br> 研究會消息很靈通,大概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覺得在余鶴面前傅云崢不會太小氣,特意邀請余鶴同往, 好讓傅云崢能多捐些錢。 余鶴從信封里掏出宣傳冊,宣傳冊上面印著許多動物的簡介, 什么朱鹮、揚(yáng)子鱷、東北虎、藏羚羊、大熊貓、亞洲象...... “這么高大上嗎?”余鶴很驚訝:“這都是國寶級的野生動物,他們怎么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