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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司匹林 第15節(jié)

    靳時雨看向被局長親自帶到會議室的沈京昭,面不改色地翻過一頁文件,并未多給予眼神。幾個已經(jīng)開始進(jìn)入茶水時間的警員,趁著喘息時間偷摸著議論這個貌似大有來頭的新面孔,消息向來靈通的警員揚了揚下巴:“是南部那邊兒來的,是個監(jiān)察官,也是個alpha,聽說能力賊強,今年還不到三十,就已經(jīng)是這個檔次了?!?/br>
    警員抬起手,在某個水平線上劃了劃。

    靳時雨聞言抬頭看了看扎窩聊天的幾個,將杯子里的速溶咖啡往嘴里灌,喝完這一口,他將手里剛看完的文件合上,轉(zhuǎn)身回了辦公室。

    約莫過了快要有一個鐘頭,辦公室外響起道有點兒陌生的聲音:“這是靳警官的辦公室吧?”

    靳時雨抬起眼,透過半透明的玻璃窗看過去,沈京昭那張難得有些不太友好的面容出現(xiàn)在他視線范圍內(nèi),外面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可沈京昭卻有著超乎凡人的敏銳力和洞察力,一瞬間便對上了他的視線。

    眼前衣裝整齊的沈京昭無聲無息地沖他微微一笑,眼底深不可測。

    靳時雨起身開門,長身倚靠著門框:“門口有寫,這里是靳時雨的辦公室。”

    沈京昭被莫名這么嗆了一通,倒也不惱,只是沖他盈盈一笑:“靳警官,我找你有點兒私人的事。”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私事請在私人時間找我吧。”靳時雨涼涼掀起眼。

    沈京昭見他要轉(zhuǎn)身進(jìn)辦公室,立刻出聲:“靳警官,今天下班后,我們一塊吃個飯吧。”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對于靳時雨來說,他也很想和這個姓沈的正面交鋒一回,他沒有躲的習(xí)慣。

    靳時雨扭頭:“那煩請沈監(jiān)察官把地址告訴我吧?!?/br>
    沈京昭笑著報了一家飯店的名字,靳時雨沒應(yīng)聲,轉(zhuǎn)身把辦公室門合上了,徹底將他和那張欠抽的笑臉隔絕開來。

    謝臻指尖夾著香煙,放置嘴邊深吸一口,隨即吐出一團(tuán)白霧,白霧騰然而起,朦朧了眼前的視線。他抽到差不多的地方,將煙頭碾滅,隨手扔進(jìn)煙灰缸中,又從口袋摸出一臺嶄新的手機,下午三點二十七分。

    緊閉的門被人推開,楊四帶著一群人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了進(jìn)來。謝臻一只腳還貼著膏藥,穿了一只拖鞋,一只運動鞋,乍一看還有些滑稽。

    楊四格外明顯地打量了下謝臻那腫脹的腳踝,確認(rèn)謝臻之前確實沒有跟他說瞎話,這才安穩(wěn)坐下,氣沉丹田,然后張口就是用那粗獷的聲線罵人:“謝臻你個狗娘養(yǎng)的,把這么多事丟給我一個人,死都聯(lián)系不上,說什么不方便聯(lián)系,光是這段時間給你打電話換的手機號碼都有十好幾個了!你不嫌麻煩,媽的老子還嫌棄麻煩呢!”

    他的罵戰(zhàn)依舊喋喋不休,謝臻面無表情地看著滿臉赤紅的楊四,等過了半晌,楊四徹底冷卻下來后,謝臻才將手里的手機撂在桌面上,舉手投足之間絲毫沒有被怒罵了好幾分鐘的窘迫,反而顯得分外自然:“以后都用這個號碼和賬號。”

    “哦,你在擔(dān)心你那個警察相好啊……”楊四抓起桌子上的手機,來回顛了顛,露出個有點兒惡劣的笑出來。

    謝臻看著他這副樣子,就莫名頭疼:“……他不是我的相好?!?/br>
    楊四撇了撇嘴,眼疾手快地抓著謝臻后頸處貼著的抑制貼一角,用力狠狠撕下,頓時間,一股濃郁的、極具攻擊性的琥珀味信息素猛地往楊四鼻腔里鉆,他身上的alpha因子瞬間被牽引調(diào)動,刺得他惡狠狠地皺了一下眉毛。

    “你還說不是?”

    謝臻下意識去捂,動作卻沒有楊四快,等他觸摸到那片地方的時候,手指的觸感下,只剩下幾塊痂的粗糲。他雖然聞不到,卻能從楊四和部分手下的表情中窺見出結(jié)果,他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動作極快地揪住了楊四的領(lǐng)子:“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別對我動手動腳?”

    “不就是撕個抑制貼,看你動靜大的,怎么了,你害怕?。亢ε绿萍o(jì)每三個月給你打的試劑奏效?”楊四雖然被靳時雨的信息素嗆得難受,但還是硬著頭皮和謝臻橫,他被勒到嗆了下口水,繼而幽幽道:“005進(jìn)行這么多年了,一直沒有什么大的進(jìn)展,你怎么就覺得這東西會在你身上奏效?更何況,唐紀(jì)給你打的量,可是比那些雜碎低多了,誰讓你是beta呢?”

    “你一個beta,對于你這種不愿意受制于發(fā)情期這種東西的人來說,最差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有幾率帶上點omega的特質(zhì)而已,你怕什么?你一個beta,你怕什么?”

    謝臻拽著他領(lǐng)子的手松了松,面容變得越發(fā)冰冷,看著他時眼神有些駭人:“下一次再碰我一下,你試試看。”

    他隨即從口袋中拿出個備用的抑制貼,迅速貼在后頸上,下一秒,整個人都坐得離楊四遠(yuǎn)了不少。等空開安全距離,謝臻才放下心來,緩緩將手搭在交疊的膝蓋上,嗓音依舊有點說不上來的寒:“最近是不是太安分了點,你怎么不動手?!?/br>
    楊四還停留在謝臻方才那個幾乎要吃人的眼神中,被他的話拉回神來,一邊站起身去開窗,一邊回答著他的話:“最近有人盯我盯得太緊,估計是你那個相好安排的,不是條子,跟些個蒼蠅一樣陰魂不散,好歹我們也一塊干了兩年,謝臻啊……我勸你,最好快點和這個條子斷干凈,免得哪天他的血濺你一身。”

    謝臻:“我說了,不是相好。他要死要活,我不在乎。”

    “……你這么灑脫,你還待在他身邊做什么?”楊四哂笑。

    謝臻臉色不變:“你多話了,你在到唐紀(jì)手下做事之前,你也是無事一身輕嗎?”

    謝臻話里有話,告訴楊四這是他和靳時雨以前的恩怨,但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靳時雨死不死,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所謂。

    是真是假,楊四也很難從謝臻臉上窺見正確答案,畢竟謝臻最擅長的東西,一直都是面不改色地撒謊。

    楊四哼哼兩聲,別開了話題:“既然你差不多好全乎了,那就開始……狩獵吧?!?/br>
    “斗獸場那邊找咱們進(jìn)貨,我推后了一段時間,差不多過兩個星期就要交貨了。名單我已經(jīng)差不多擬好了,接下來怎么讓他們不知不覺地在鶴市消失,就是你的事了。”

    謝臻頷首,示意明白,他依舊坐著,下意識摩挲著自己的指關(guān)節(jié)。差不多通了氣,楊四喊謝臻起來,要帶他去看即將被“進(jìn)貨”的新批次。

    謝臻依舊一言不發(fā),眉頭緊鎖著,心中總有股不好的預(yù)感,見他這幅表情,楊四不屑地?fù)P了揚眉,繼續(xù)補充道:“對了謝三,唐紀(jì)讓你一個星期后去找他?!?/br>
    一個星期后,每三個月的定期。

    他不由自主有些惡寒。

    楊四說他作為一個beta,不應(yīng)該怕,但是謝臻卻依舊憂心忡忡。

    畢竟……在靳時雨標(biāo)記他的時候,他聞到的那股若有若無的信息素氣息,似乎一直都不是錯覺。

    謝臻隱隱約約,有一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強烈直覺。

    第22章 煙

    22

    靳時雨在沈京昭的對面坐下,隨性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半點在意,仿佛真的只是被普通同事叫出來吃一頓飯。他的手指捻過菜單的小角,慢慢掃視過上面所有菜品。

    “你覺得我是來找你吃飯的?”沈京昭撐著臉,沖著他微微一笑。

    靳時雨沒理會他,又翻過一頁,在最末尾上的湯面行列中,選了碗牛rou面順勢打上勾。

    “不管你來不來找我,我也要吃飯?!苯鶗r雨緩緩合上菜單,遞給已經(jīng)走到自己身邊的服務(wù)員,語氣平平。

    沈京昭沒什么胃口,跟看向他的服務(wù)員擺了擺手,對上靳時雨的眼睛,他突然笑出聲:“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準(zhǔn)確來說,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喜歡阿臻。”

    靳時雨面上無所謂的表情,突然一變。

    “讓我想想,好像是我們大一上結(jié)束的那個寒假,阿臻回來后,多了一串小葉紫檀的手串。其實這東西如果是家人送的,也沒什么……但是啊,你知道有人會有那種嗅覺的吧?”

    靳時雨:“嗅覺?”

    “就像你在見到我第一面的時候,就對我很不禮貌的那種嗅覺一樣?!鄙蚓┱涯菑埿δ樢饕鞯哪槪鋮s下來,沒有什么溫度。靳時雨聽完他的話,竟然失神了一瞬,啟唇微笑:“有意思。”

    “不過可惜你說錯了話,我不喜歡謝臻?!苯鶗r雨接過端上來的面,拿著筷子在碗里來回攪拌了兩下,開始悶頭吃面。

    沈京昭嘆了口氣:“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特別不可信。”

    “那你去聽可信的人說話。”靳時雨又夾了一筷子,“就算你去問謝臻,他也不會覺得我喜歡他。我們之間的事太多太雜,就看他愿不愿意告訴你,但是我的答案和他一樣,我不喜歡謝臻?!?/br>
    靳時雨說著,又用筷子慢慢地撇去湯水上的油脂,動作緩緩的,撩起眼皮看向他:“只不過……謝臻是我的。那天那通電話,也不過是在像你傳遞這件事,希望你不要不知死活地多管閑事而已。”

    “我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時候?qū)χx臻產(chǎn)生別的心思的,但是我只說一句,謝臻是我的beta,無關(guān)過去,無關(guān)將來,無關(guān)……生死?!?/br>
    碗里的牛rou面被吃的一干二凈,只剩下幾根寥寥的細(xì)面絲在湯水里舒展著,靳時雨將筷子擺好,抽出餐巾紙來擦了擦嘴,做完這一切后,靳時雨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滿臉微笑的沈京昭,道:“你還有話要說吧?但是我只打算給你這一頓飯的時間,再會了,沈監(jiān)察官?!?/br>
    靳時雨轉(zhuǎn)身離開,沈京昭在他身后張了張唇,有些欲言又止,半晌后,兀自對著空蕩蕩的桌子輕笑了下。

    無關(guān)生死?這個生或者死,指的是誰呢。

    沈京昭用手指關(guān)節(jié)輕輕敲叩了幾下桌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的節(jié)奏略緩,讓人聽不出半點焦慮的情緒。他拿出手機給謝臻發(fā)了信息,像是無一例外地沉入大海,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期望過謝臻能夠立刻回復(fù)他,不管是他還是謝臻,都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

    他倒也想直白地沖到謝臻面前,對他這幾年的經(jīng)歷好好問上一問,但是他沈京昭對于謝臻來說,什么也不是,在謝臻的所有信息和檔案在警局、警校抹除后,沈京昭連謝臻的大學(xué)同學(xué)都稱不上。

    謝臻看見沈京昭的消息,已經(jīng)是在回到靳時雨家里。今天不知怎么的,謝臻前腳剛到,靳時雨后腳便回來了。

    靳時雨偏了偏頭:“晚飯吃了嗎?”

    “不餓?!敝x臻輕輕把手機揣回兜里,如是答道,他分明看見了靳時雨手里提著的蛋糕和飯菜,所以他的答案是不餓,而不是沒吃。靳時雨的眼神在謝臻身上來回掃視了一圈,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你剛回來?!?/br>
    沙發(fā)上放著謝臻的外套,一只腳上還套了一只襪子沒來得及脫,一看就是被剛剛從外面回來。謝臻沒有否認(rèn),微微頷首。

    靳時雨不知道又是從哪兒看出來的,淡淡道:“估計中晚飯都沒有吃。”

    謝臻手指間捏著個脆皮核桃,不動聲色地捏開了,他抓著有些碎的核桃仁往嘴里送:“你們警察有這種眼力,要是哪天退休不干了,說不定還可以做個私家偵探謀閑職混口飯吃?!?/br>
    靳時雨將東西都放在茶幾上,坐在謝臻身邊:“我這不是觀察出來的,是猜的,準(zhǔn)確來說,是帶著百分之八十篤定的猜測?!?/br>
    他說話間,從果盤里抓出幾個核桃,手掌發(fā)力捏碎好幾個,零零碎碎的核桃仁夾著片狀的核桃外殼,躺在他手心里,他伸手遞到謝臻面前,繼續(xù)補充道:“而且,你不是也沒有轉(zhuǎn)行做什么私家偵探?!?/br>
    謝臻垂眼看著他手心里的核桃,一言未發(fā),擋開了他的手掌。靳時雨見他不肯要,輕笑一聲,傾倒手掌,任由手里的核桃全部進(jìn)了垃圾桶,他又拍拍手心,震掉那些碎渣。

    “今天沈京昭來找我了,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靳時雨打量著手心被核桃外殼硌出來的些許緋紅,繼續(xù)說著,“他說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我喜歡你,我說我不喜歡你,實際上我很恨你,他卻不信,我就讓他來問你?!?/br>
    “他應(yīng)該給你發(fā)了消息,只不過或許問的不是這個無聊又沒有意義的問題,可能是約你見面?當(dāng)然,這是我猜的?!?/br>
    謝臻面無表情地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br>
    靳時雨卻笑了:“這句是罵我還是罵他?”

    “罵你們兩個?!?/br>
    靳時雨緊追不舍地繼續(xù)問道:“那你的答案呢,你覺得我喜不喜歡你?”

    謝臻罕見地露出了一副很難以形容的表情,就仿佛是兩個苦大仇深的人天天吵著要掐死對方,視對方為眼中釘rou中刺,突然有一天其中一個人笑著說要和他坐下來聊聊人生和未來一樣。他沉默了片刻,看著垃圾桶靜靜道:“不喜歡?!?/br>
    他后面還有半句沒有說出來,也不算太恨。

    一個人,看到對方突發(fā)奇想地捏碎個核桃吃,就走上來抓了一把捏碎。核桃仁不是完整的,而是和核桃碎掉的外殼混在一起,如果不管不顧地抓著那把碎碎的核桃仁塞進(jìn)嘴里,或許會被硬的殼硌到牙齒。

    對于想吃核桃的人來說,他吃的不那么順心,卻又得到了一把核桃仁。

    這是什么道理呢?謝臻倒也一時間給不出個確切的名字,但是他和靳時雨之間,靳時雨似乎就是這樣的。如果靳時雨恨透了他,或許連坐在他身邊說這通廢話、捏核桃示好的事情都不會干;如果靳時雨喜歡他……他們兩個都不會坐在這里。

    在他們之間,最微妙的莫過于感情兩個字。兩個人在怒火中燒的時候都會緊咬著牙關(guān)步步緊逼,滔天的怒火卷席過一切,最后燒出的灰燼散成一個恨字,那藏在心底的恨意統(tǒng)統(tǒng)被拉扯起來,光是對峙、爭吵,都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墒钱?dāng)寂靜下來的時候,兩個人又會不約而同地心軟,那些數(shù)不清的舊賬又被暫時擱淺,一切過往都被慢慢浸入水中,熄滅了那欲發(fā)的火焰。

    講實話,謝臻覺得在感情這方面的賬,他永遠(yuǎn)都沒法兒和靳時雨算清楚。

    謝臻突然很想抽一根煙,但是迫于他的煙盒里已經(jīng)空了,他只能默默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溫水下肚,掃去些許饑餓感。

    他仰頭瞇眼看著客廳里的吊燈,今天是難得不想和靳時雨夾槍帶棒聊天的一天,謝臻深呼出口氣:“如果你當(dāng)年早一點告訴我,或者說是立刻告訴我,謝天宇對你做的那些事,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送回孤兒院。起碼讓你有一個正常點、說不上太痛苦的童年?!?/br>
    率先點了煙的靳時雨,吐出煙圈,冷眼斜視謝臻:“你開始賣自己的悔不當(dāng)初的好哥哥人設(shè)了?”

    謝臻被他撩出火氣,剛軟和些許的聲線又冷硬起來:“還有后半句,這樣也可以讓我的生活安寧?!?/br>
    謝臻被靳時雨捏住下頷,臉頰rou在瞬間被擠壓出來,他討厭這種處于弱勢的、被逼問、被堵嘴的方式,于是他抬起手肘惡狠狠地捅向靳時雨,還未觸及到靳時雨半分,靳時雨夾著一口煙霧的唇便覆了上來。

    煙霧被瞬間渡入謝臻口中,嗆人的尼古丁氣息涌上他的鼻腔,謝臻推開靳時雨,連嗆三四聲,只覺得連鼻子都被通了氣,辣辣的,難受的要命。他被嗆得紅了眼圈,怒不可遏地瞪上靳時雨:“我真說錯了,你這種神經(jīng)病級別和姓沈的放在一起,真是拉低了你的檔次!”

    靳時雨繼續(xù)抽了一口:“你不是想抽嗎?這還是你告訴我的,你想抽煙的時候,會下意識地用大拇指摩挲中指的第二根關(guān)節(jié)?!?/br>
    謝臻下意識緊了緊拳,手指蜷縮在一起,他壓根沒有想過靳時雨還會記得他酒后隨口說的話。

    靳時雨十六歲那年,謝臻二十一歲,正值大三。

    謝臻學(xué)抽煙學(xué)得早,在高中的時候就學(xué)會怎么抽了。青春期的少年不管怎么著,對于如何成為一個大人這個問題總是有著千奇百怪的答案,而少年謝臻在自己夢想的道路上自行摸爬滾打,凡是什么新鮮事他都樂意試一試,像是抽煙這種貌似象征著成長的行為,他也樂此不彼地學(xué)會了。但謝臻無非是圖個樂子,第一次抽煙的時候才抽了不到二分之一,他就丟了興致,后來再抽煙的時候,第一回?zé)燁^與指間的那幾公分距離像是烙在他的心口,不自覺地便掐了煙。

    他養(yǎng)成了抽煙只抽三分之一的習(xí)慣,一來是他癮本身便不大,抽煙也不過像是走個過場。對于謝臻而言,與其說他習(xí)慣的是尼古丁,倒不如說他上癮的東西實際上是那條三分之一線,畢竟對于謝臻來說壓抑、隱藏、克制是常態(tài)。

    十六歲是道分水嶺,謝時雨的分化給家里帶來了不少震蕩。或許是因為沒人覺得這個悶聲不吭的小子會臨時分化為一個alpha,還是信息素攻擊性極強的那類。分化的那天是謝臻陪著他,那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吻過后,謝臻幾乎一個月沒回過家。

    后來再回來的時候便是一身酒氣。直到現(xiàn)在靳時雨也不知道謝臻喝醉的原因是不是他,只知道謝臻回來的時候碰上了他,繼而毫不避諱地點煙開始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