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能不能不撩我!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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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說這個呀,是皇上送我的?!?/br> 蘇果將菜飯吞咽完畢,奇異地有種炫耀心思,將鈴鐺從腰間取下給他看,“是不是很好看,對了,還有這個?!?/br> “大人,我尋回貓崽玉了!” 怕再丟失,蘇果便穿了線將玉系在身上,邊說著她從頸后牽出一根細長的紅繩,小小的闐羊脂玉在她胸前晃悠,透亮的玉色潤澤發(fā)著淺光。 陸則琰哦了聲,眸色沉沉,明知故問:“怎么尋到的?!?/br> 蘇果不想騙他,“唔...是安洛拾得,忘了還我就放在了監(jiān)欄院...” “本王記得,你說是落在了幽霞宮遍尋不獲,陳凞又是從何處撿到?!?/br> “可,可能是我記錯了吧,興許是掉在別處了?!?/br> 蘇果也不知該怎么回答,安洛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像是有事瞞著她,不可否認,盡管她覺得安洛不會害她,可,終究不如先前信任。 她都未與他們告別,就匆匆被帶上了大人的馬車,不知安洛現(xiàn)在能起身走動了沒,會不會擔心她。 陸則琰對她的軟心腸實在甚為了解,冷嗤一聲,“小太監(jiān),你莫不是與本王談和了,就松的下心來記掛閑人?!?/br> “沒,沒有啊?!?/br> 蘇果心虛地低頭要咬了口菜,她現(xiàn)在是真的不敢再在大人面前再提安洛了,說一句就說不要她。 陸則琰替她夾了筷筍尖,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那就好,不許信他?!?/br> “...嗯?!?/br> 蘇果餓歸餓,當然是吃不下全部,花了近一個時辰才喊人進來將殘羹倒了出去。 去凈室里洗漱完,她扶著四壁走步轉(zhuǎn)圈消食,“大人,船上總是晃晃的,好——” 她還未說完,轉(zhuǎn)過身,陸則琰正在寬衣,余下的話被她吞沒在肚子里,瞬間噤聲,深怕大人想起來房里還有她。 蘇果今日細細忖了忖,若是同在一間免不了看到這些,她既然是個‘太監(jiān)’,當然不能總是這么咋咋呼呼。 蘇果摒著氣,待陸則琰進了凈室,她放下心繼續(xù)散步。 誰知。 “小太監(jiān),進來?!?/br> “...” 蘇果不能抗命,慢吞吞地一步三頓,十幾尺的距離硬生生走出了百里的聲勢。 陸則琰半靠在木杅內(nèi),修長的手臂向后搭在桶板邊緣,鴉色長發(fā)被水浸染透,濕漉漉地垂在兩肩,滴答落著水滴。 迷霧般朦朧的的水汽纏繞著他赤.裸的上身,寬直的肩膀上是緊致結(jié)實的玉色肌理。 他下顎微揚,雙眼微瞇,“華清池不是見過一次了,怎么還臉紅?!?/br> “哪有臉紅,是太,太熱了。” 陸則琰低笑,懶聲道:“哦,要不要進來一起洗?!?/br> “...” 蘇果眼睛別開看往別處,兩只手攥著衣角,“大人,喊我進來作甚么啊?!?/br> “你是本王的貼身隨侍,喊你自然是要你伺候?!?/br> 蘇果下意識看他,但又馬上彈開了目光,“我,我何時成了大人的貼身隨侍候了...”她怎么都不知道。 陸則琰笑著盯著她,“剛才?!?/br> “...” “還是要本王過來教你?” “...” 蘇果鼓著嘴,從旁邊木施上拈下一塊漳緞布帕,圍著凈室走了一圈,偏過頭在杅桶里沾了水,也不知道從哪擦起。事實上,她都沒敢往桶內(nèi)瞧,目光只跟在木檐上繞。 正此時,船驟然劇烈一震,蘇果驚呼著,雙手抱住了浴桶,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水中央。 咦? 大人原來,穿了褻褲啊...早知道她就不躲了...又沒什么可看。 蘇果驚覺自己竟然冒出了些許遺憾味道,臉唰地一下更燙。 陸則琰半起身,手臂疊在木桶邊沿,抵著下顎,沖著蘇果勾唇笑道:“小太監(jiān),是不是很失落?!?/br> 被看穿了的蘇果咽了口唾沫,梗著緋紅脖頸嘴硬辯駁,“才沒有呢...” “你又知道本王說的是什么?” 蘇果說不過他,只好老實認命,“大人,你先要我伺候擦哪兒?” “都可以,我不挑?!?/br> “...” 蘇果盤算著不若就先擦臉好了,雖說好看,但天天見的總不會讓她胡思亂想。 她將帕子在溫水里泡了泡,抬起了手轉(zhuǎn)向陸則琰。 他的輪廓深邃,棱角分明,五官也極其英俊,唯一雙眉眼卻生的比女子還美,兩相加成之下,便比之尋常俊美男子更多了凜然凌厲,迫人氣勢。 這番美好,遠看都令人著迷,近看更覺風流無盡。 蘇果擦不下去,紅著臉埋頭道:“大人,我,我還是替您擦擦手吧?!辨i骨以下,她是更不敢碰了。 陸則琰最喜歡她對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自然寬容大度,笑著應了聲沒多刁難。 噯,大人的手也真好看啊... 蘇果晃了晃腦袋,生怕自己再生出旖旎心思,用力咬了唇角一下,然后才專心開始擦手。 可是她才將陸則琰的手翻過來,就看到了那個咬痕——鎏金亭里,她狠下口咬的那次,竟然留了痕跡! 還記得大人曾經(jīng)問過她,如果有人要她害他,她會如何,當時信誓旦旦,可是現(xiàn)在,別說旁的人,她自己就傷了大人。 大人練武用箭都不曾受傷,偏偏是她咬了他,留下了塊疤... 蘇果的愧疚油然而生,她當初就該問清楚的,干嘛畏畏縮縮自己瞎想氣自己! 陸則琰發(fā)現(xiàn)小太監(jiān)忽爾不說話,動也不動,只顧捧著他的手,他垂眸看了一眼,心下頓時了然。 “過兩日尋秦素棉要個方子,留不下痕跡?!?/br> 蘇果眉頭蹙著,濃得化不開,“大人,那時候我咬的你疼不疼。” 她咬的又重又突然,大人肯定嚇到了。 陸則琰見她一臉愧色,無聲地笑了笑,要不是蘇果提,他都快忘了此事,沒想到現(xiàn)在都還能有點用處。 他眼底醞著笑意,“嗯,好疼?!?/br> “大人,對不起?!?/br> “哎,你若是實在愧疚,給本王咬回來也行?!标憚t琰略一停頓,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位置隨本王挑?!?/br> “嗯?!?/br> 蘇果點頭,鄭重道:“大人隨便咬,咬重一些,咬出疤那就最好不過?!?/br> 陸則琰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他又不是瘋子,把自己的女人咬出道疤,虧的不還是他么。 “你靠過來。” 蘇果聞言乖乖地湊上前,半蹲在木杅旁邊,認真地攤開手送上去,眨著濕漉漉的杏仁眼,乖乖地詢問,“大人,你想咬哪里啊?!?/br> 陸則琰的手從浴桶中伸出,還帶著水,勾起她的下巴,水珠便沿著蘇果精致的頜角弧線一路滑入領(lǐng)口,他的指尖也不知不覺滑動至頸邊輕點了點,“喏,這里。” 他的動作曖昧,蘇果自然也覺得那處敏感,這要是咬一口多疼呢。 可是她都應下了... 陸則琰見她猶豫不決,故意嘆了口氣,“嘖嘖,剛剛是誰說的挑哪兒都可以的?!?/br> 蘇果心里覺得抱歉,立刻將右側(cè)的領(lǐng)褖往下壓了壓,傻乎乎地送上前,“大人,那,那你咬吧,我不怕疼?!?/br> 雪白瘦長的脖頸,膚質(zhì)細膩,像是番邦獻上的貢品白蜜桃,沁著甜汁求人采擷。 陸則琰勾唇一笑,微微坐起,他身量修長,哪怕坐在浴桶,只要腿上稍一施力,就能將蘇果罩在身下。 沒有拖延,他無比干脆地一把拉近,左掌托住蘇果的后腦,側(cè)頭欺上了她的左側(cè)。 他的薄唇輕淺蹭擦向她的頸部,最初舌尖微蜷,只以齒觸碰頸間,并不銳利,但摩挲在那危險脆弱的地帶,還是讓人本能打顫。 蘇果閉上眼,嘴角因為緊張抿得緊緊的,雖說覺得大人不會咬的多重,但她還是害怕,怕痛呢。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絲毫未至,溫暖熾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柔韌濕潤地極具占有欲。 陸則琰用右手將她后頸的碎發(fā)往后撩至另一邊,使得這側(cè)愈加毫無阻滯,微涼的唇瓣,配合著舌尖緩慢游離,吮噬之間,女子的氣息聲逐漸不穩(wěn)。 蘇果被他親的毫無招架之力,扶著浴桶的手抓得都快要嵌進去木板縫隙,頸間驀地一下輕微刺痛。 陸則琰倏爾放開她,慵懶的笑聲喑啞,“小太監(jiān),我報完仇了?!?/br> 蘇果話都不會講,捂著脖子,渾身紅成了甜柿,沒等他說完,跌跌撞撞地沖出了凈室。 房里還有一面銅鏡,她站在鏡子前,側(cè)過頭,看到脖子上留下了個深色印痕... 陸則琰許久才從凈室里解決完,換了身干凈的褻衣。 每次都是如此,興起了逗弄她的念頭,最后忍的還是他,若不是疼惜蘇果未經(jīng)人事,艙室內(nèi)搖晃不定怕弄傷她,他何至于硬等著上岸再要。 直到他出來,蘇果還整個人躲在被窩里,將自己圍裹的密不透風,也不出聲,就噗嗤噗嗤的扭動,和塞滿了糖餡兒的湯圓差不多。 陸則琰怕她悶壞,隔著軟被摟住她,哄道:“方才,是你先答應了,我才咬你的?!?/br> “可,大人你這個不是咬,而且...”在脖子上,別人都會瞧見,她別想出去走動了。 陸則琰忍住笑,“怎么不算了,都咬出痕跡了?!?/br> 蘇果探出半張臉,“大人,不能這樣,我們還要住好多時日,以后要約法三章。” “嗯,以后本王會注意,找看不見的地方?!?/br> “...大人!” “好,你快點睡,今晚我保證不招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