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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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實際上,盛云的段位在蔣意歌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盛云想激怒她的意圖太明顯了,可能是挑撥她和薄詔的關(guān)系,可能是想借她在薄詔那里得到被欺負的補償、憐惜,或者兩者都有。 “你是什么東西,敢在我面前說這些話。” 盛云:“我知道蔣總看不起我,可是薄總就喜歡我這樣的?!?/br> 蔣意歌輕蔑地冷笑:“就算他喜歡你這樣的又怎么樣?你不是藝人么,我?guī)拙湓捑涂梢宰屇惚蝗脚_封殺,明天就消失在大眾的視線里,也能讓你在北城過不下去。你覺得薄詔會因為你跟我翻臉嗎?” 盛云是女藝人,身高、外貌條件都很好,可是在蔣意歌面前還是矮了一截。蔣意歌今晚穿了件黑色的絲絨貼身連衣裙,腳下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一身打扮清冷優(yōu)雅,貴不可攀。 和預(yù)計的不一樣,蔣意歌的話讓盛云怕了。 這時,薄詔從拐角走了出來,“不用等明天了。” 看到薄詔,盛云的心里一慌,抱著一絲期待他沒聽到多少,還想挽回點什么,裝得楚楚可憐,“薄總,我——” 薄詔打斷她:“誰給你的膽子算計到我的頭上?” 盛云的臉白了白。 薄詔到得晚,來了之后聽說蔣意歌也在,正好有事要跟她說,就來找她,然后就看到了這么一出。 他看向蔣意歌。 蔣意歌站在燈下,一身冷峭寒冽,整個人像霜做的。 她生氣了,不明顯,但是薄詔能看出來。 她對盛云說話的樣子像是在護食。 薄詔因為她護食的樣子心情很好,覺得她那句話里的“薄詔”兩個字都很好聽,雖然她的本意可能不是護食,而是有人借著食物挑釁到她頭上了。 在薄詔出現(xiàn)的那一刻,蔣意歌最后的一點幻想都沒有了。盛云真的是跟他來的。 她不知道薄詔為什么對盛云說那句話,可能是因為不喜歡被算計,她懶得想了。 “我先走了。” 她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往酒會的大廳走,而是直接走向大門。 倏地,她的手腕一緊,被人送身后握住。她被拽得沒站穩(wěn),身體晃了一下,腰間出現(xiàn)一只手扶了她一下,又松開。 站穩(wěn)后,蔣意歌想也沒想就要甩開手腕上的手,但沒有成功。 身后傳來薄詔低沉的聲音,似乎帶了三分柔和,“她不是跟我來的?!?/br> 第76章 76 薄詔&蔣意歌(5) ◇ ◎親她了◎ 聽到這句話, 蔣意歌詫異地回身看了薄詔一眼,眼睛里還帶著點冷意沒有消散。 不知道為什么,薄詔對她這樣的眼神很受用, 于是又補充了一句:“我跟她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溫熱干燥的掌心貼著蔣意歌的手腕, 指腹按在她的手腕內(nèi)側(cè), 帶著其主人內(nèi)斂又強勢的風(fēng)格。 蔣意歌沉下去的心又浮了上來,跳動的速度略微加快。她在一瞬間做出清醒的判斷,薄詔說的是真的。 因為他沒有必要騙她, 更沒有必要哄她。 不過, 他帶上了三分溫和的聲音讓她有種他在哄她的錯覺。 就像是多巴胺帶來的快樂,明知道是短暫的, 還會讓人沉溺。 蔣意歌借著這個機會, 用淺淡不在意的語氣說:“薄總不是經(jīng)常帶她出去么?” 問的時候她不敢看薄詔的眼睛, 怕被他看出來, 她真的在意。 薄詔聽到的是冷淡到不含情緒的聲音,心里失笑。 連“薄總”都叫出來了。 薄詔:“就是帶去應(yīng)酬過幾次, 陪老頭子喝酒, 都是年前的事。現(xiàn)在看來,傳成這樣是她有心的。” 他這么一說, 蔣意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來不是傳的那樣。 盛云這邊還白著臉。 薄詔和蔣意歌的話讓她害怕。離開北城她就完了。 她試圖走上前求個情、挽回幾句。 薄詔余光看到,一個凌厲的眼神不動聲色地掃了過去。 盛云嚇得手腳僵硬, 頓住了腳步。 薄詔拉著蔣意歌往大門走,“正好有點事找你?!?/br> 蔣意歌垂眼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 任由他拉著了。 薄詔今天是一身黑色的西裝, 里面的襯衫也是黑的。兩道黑色的身影映在酒店光潔的地面上。 來到大堂這層的休閑區(qū), 薄詔松開了蔣意歌的手腕。 蔣意歌借著雙手環(huán)抱的姿勢, 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薄詔手心的溫度好像還殘留在上面。 剛才的事情已經(jīng)揭過,她沒有再提。 她剛想問薄詔有什么事要說,就聽薄詔叫了聲她的名字: “蔣意歌?!?/br> 蔣意歌看著薄詔。 即使穿著很高的高跟鞋,她在他的面前還是矮一截。 大堂的水晶燈照著他們,他的影子投在她這邊,幾乎完全把她籠罩。 薄詔說:“我既然結(jié)了婚,就不會亂搞?!?/br> 蔣意歌微微一怔。 他說既然結(jié)了婚就不會亂搞,雖然他們是聯(lián)姻,他對她沒有感情,但是這句話已經(jīng)足夠讓她高興了。 這也相當于他只有她一個人了。 蔣意歌很慶幸二十歲的自己鼓起勇氣去找了薄詔,也很慶幸他答應(yīng)了,不然現(xiàn)在聽到薄詔這句話的就是她的二姐。 高興之余,她又生出了幾分嫉妒。她因為那種可能性,嫉妒她二姐。 怕自己的情緒被薄詔看出來,蔣意歌克制地“哦”了一聲。 保持這樣也挺好的。 她冷淡的薄詔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薄詔覺得自己說太多了。 差點忘了,她是養(yǎng)不熟的狼。 再一想是他鼓勵她成這樣的,他又沒脾氣了。 這時,他又聽到了蔣意歌清冷的聲音:“我也是。” 薄詔:“是么?!?/br> 蔣意歌用盡量自然的語氣說:“那個主唱是誤會,我和他什么都沒有?!?/br> 說完,她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找我要說什么?” 薄詔也覺得今晚說太多了,順著她的話說起了正事。 就是一些公司的事,簡單幾句,很快就說完了。 之后,兩人之間短暫地沉默了一下。 蔣意歌:“怎么早沒看到你?!?/br> 薄詔:“我有個會,開完會過來的,剛到。” 說到這里,薄詔頓了頓,想起一件事,“蔣總是不是還欠一頓飯沒請我?” 蔣意歌一直記得這頓飯。 只是后面一直沒機會。 “走吧,請你吃飯。正好我也沒吃什么?!?/br> 薄詔上了蔣意歌的車,蔣意歌對司機說:“去那家私房菜。” 司機往后看了一眼。 作為司機,他比艾琳還要清楚這家私房菜以前都是蔣總自己去的,從來沒帶過別人。 薄詔問:“吃過的那家?” 蔣意歌:“是的?!?/br> 車開了二十來分鐘,在一個胡同口停了下來。 蔣意歌:“辛苦薄總走一段?!?/br> 薄詔跟著蔣意歌下了車。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了,胡同里比白天安靜些。不少人家門還開著,門口還有人。 薄詔和蔣意歌走過,引得不少居民看向他們。 他們一個穿著講究的西裝,一個穿著黑色的露肩裙和高跟鞋,怎么看都和充滿生活氣的這里格格不入。 路燈照著這個充滿歲月感的地方,照出他們由短變長再變短的影子。 薄詔看向蔣意歌。 她的側(cè)臉很精致,暖黃的燈光下看著也不冷了。她走得慢悠悠的,像是在散步,也不在意別人的打量,平時霜雪似的人出乎意料地和這里融為了一體。 在這里,薄詔仿若看到了當年那個留著公主切的小姑娘。 脆弱可憐的公主經(jīng)歷風(fēng)霜、披荊斬棘,變成了后來在蔣家說得上話的蔣意歌。 一陣風(fēng)吹過,吹在蔣意歌光潔的手臂上,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