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毛筆(劇情7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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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的門口恭敬著站著一排仆人,平素節(jié)儉的小門戶第一次擺出這樣的陣勢,依然是為了迎接從京城遠(yuǎn)道而來的尊貴的長公主。 “臣參見長公主。” “民婦見過長公主?!?/br> 中年男女恭敬地行著禮,尉遲卿看著穿著青衫玄襖的兩人一瞬間有些怔愣。 “父親母親快快請起?!蔽具t卿低下身子,扶起了兩位長輩。 卻仍猶猶豫豫…… 秦郁他,竟看不出像誰,兩位普通的人如何生出秦郁這般模樣的孩子的。 她心中突然涌上一絲怪異,又想起挾持他們的事情,尉遲卿越發(fā)不自然了。 “殿下?!鼻赜敉蝗唤辛怂宦?,她抬起頭,盯著秦郁的臉,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嘴角第一次有淺淺的梨渦漾起,整張臉突然顯出一絲稚氣,晃的尉遲卿昏蒙。 就在這昏蒙中,她被簇?fù)碇?,迎接著進了秦宅的正堂。 尉遲卿坐在正堂的上方,看著沒有表情的秦家父子和有些局促的婆婆,孤寂感突然漫天蓋地地涌了上來。 她是個公主,這輩子注定無法像尋常人家一樣。 更何況,對于秦家人而言,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角兒。 “殿下看著有些不適,想是舟車勞頓,不如早些歇息,正好也讓后廚準(zhǔn)備些東西?!蔽具t卿一臉正氣的國字臉公公開口詢問。 秦郁站起身,不由分說地向他的父母致著歉意:“叨擾父親母親了,兒子和公主先告退了?!?/br> 在踏出正堂的最后一刻,尉遲卿突然回頭。 不遠(yuǎn)處的女人對著男人嬌羞的笑了笑,嘴角也蕩起了梨渦。 只是這一瞬間,尉遲卿吊了很久 的心終于落了地,仿佛找到了心安的理由。 “駙馬同舅舅長得相像嗎?”可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嗯?殿下這是……?” 尉遲卿突然停下腳步,抬起頭凝視著秦郁,又故作輕松地開口:“本宮方才慌神看錯了,竟覺得駙馬與這小小庭堂有些……” 秦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昂了昂頭,噙著莫名的一絲笑意推開了后院東廂的臥房。 “少爺,少爺!”身后傳來急促的呼喊聲。 秦家的小家仆拘謹(jǐn)?shù)亟o尉遲卿請了個安,就湊近來,搭在秦郁耳邊悄悄說著什么。 “駙馬有事?”尉遲卿篤定地問道。 秦郁搖搖頭:“不是什么大事,臣……” “不勞駙馬了,本宮正想歇息一下,駙馬有事就去忙吧?!蔽具t卿突兀地打斷了他。 秦郁的嘴角又浮現(xiàn)出那莫名的笑意,尉遲卿也勾起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地回看著他。 “如此,臣便告退了,殿下好好歇息?!?/br> 好像秦郁從未來過,他說完就匆匆離開了,風(fēng)拂起他的衣角與她的手擦過,了無痕跡。 尉遲卿站在東廂的門口,眺望著遠(yuǎn)處青蔥的山巒,眼睛里空蕩蕩的。 “公主,公主?床褥鋪好了,公主進來休憩吧。”袖椿呼喊著她。 尉遲卿收回目光,對袖椿吩咐道:“你去將紙墨拿過來,本宮要抄佛經(jīng)。” 袖椿取來東西后,她又支走了袖椿。 從懷里掏出一方裁剪好的極薄的方紙,尉遲卿在上面飛橫走豎。 她打開公主府的隨行馬夫帶來的樟木透孔的箱子,箱子里又有箱子。 直到第四層,一只青色的鴿子藏在里面。 尉遲卿張望著四周,快速將紙條系在腿上。 她打開后窗,手里的鴿子撲棱著翅膀飛了出去。 摸了摸額頭,竟?jié)B出了一絲汗。 尉遲卿無力地跌坐在床,眼角突然流出一行淚。 她這樣,算什么? ———— 與此同時,被家仆叫出去的秦郁處理結(jié)束了事情,在離秦宅半里路的地方停住了腳,望了望天空。 干干凈凈,纖塵不染,戴著一層面紗似的。 尉遲卿已經(jīng)睡著了,她蜷縮在床上,以一個嬰孩的姿勢。 秦郁輕輕拂開她現(xiàn)在嘴角的青絲,撫上了她的臉頰,似乎低聲叫了聲:“尉遲卿?!?/br> “秦郁?”尉遲卿真的睡著了,她迷茫軟綿地喚著丈夫的名字,依偎在他懷里,還蹭了蹭腦袋。 秦郁攔腰抱起她,走到書桌前。 桌子上被尉遲卿帶來的毛筆的穗子因為兩人的動作忽閃忽閃。 “殿下喜歡哪只呢?”秦郁突然問道。 尉遲卿扭過頭,就看見秦郁從里面抽出了最細(xì)的一支來。 她被放在書桌上,秦郁欺身上前,用腿抵開了尉遲卿的雙腿。 尉遲卿本就穿著單薄的里衣,被秦郁一把扯了下去。 她又驚又懼,剛想開口說話,秦郁就用毛筆頂端柔軟的毫毛隔著褻褲對準(zhǔn)yinhe掃來掃去。 彎彎繞繞,纏纏綿綿,說出口的話帶著顫音,像是故意求歡。 “駙馬……” 秦郁的聲音還是清清冷冷:“叫臣的名字?!?/br> “秦郁?!苯械男⌒囊硪淼?。 換了個方向,毛筆順著褻褲的側(cè)面探了進去,在xue口打著圈兒,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尉遲卿服了軟,伸出手,環(huán)住了秦郁的脖子。 秦郁又拿來一支毛筆,合著那支一起,捅進了xiaoxue。 毛筆剛進去,xuerou就死死咬住了筆。 “殿下的xiaoxue可真是貪吃,兩只怕是不夠吧?!鼻赜魫毫拥亻_口,另一只手卻伸上去,摸著尉遲卿耳垂,情人一樣溫柔。 尉遲卿突然咬住了秦郁的肩膀,力氣可不小,小獸似的。 生氣了…… 一只冰涼的,柔潤的東西又被塞進了xiaoxue,是那只翡翠狼毫筆。 好冰,它插進了發(fā)燙的xuerou里,被秦郁拿著四處搗弄,搗到了那處軟rou里。 是那只大婚夜秦郁用的筆。 這樣的回憶涌上來,尉遲卿的xiaoxue猛地收緊,哆哆嗦嗦竟然xiele身。 yin液流出來,打濕了三只毛筆的毫毛。 秦郁聲音愉悅地提議:“不如殿下就用這三只筆來抄佛經(jīng)吧?!?/br> “秦郁,你怎這般壞。”尉遲卿攀在秦郁的身上,被他的浪語惹得更軟了。 她的聲音媚得能捏出水來,和身下的水一樣多。 秦郁看著尉遲卿嫩白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看著她xue口的yin液不停地往下淌著。 他移開揉捏著yinhe的手,挪到了尉遲卿的后xue。 后xue一瞬間收緊,竟將秦郁的指尖帶進去一點點。 “殿下的后xue也這么浪蕩嗎?”秦郁帶著笑意問著,然后拿下了尉遲卿戴在手腕上的綠松石手鏈。 一個他并不yUZh aiWuh點C歐m誠心的禮物。 幽綠的石子有些微粗糙,秦郁捏著其中一顆,在尉遲卿的后xue蹭來蹭去。 尉遲卿終于哀求道:“秦郁不要?!?/br> 那聲音慌措委屈,她想起了那次的恥辱。 “臣只是想試試殿下這里潔不潔凈。” 話音剛落,懷里的人瞬間僵硬,也在這瞬間的同時,綠松石的手鏈被擠了進去。 尉遲卿痛的要死,卻咬住嘴唇不肯出聲。 可還是太痛了,嗚咽著亦像小獸一樣。 秦郁慢慢松開尉遲卿,冷冷地看著xue里插著三只毛筆,不斷收縮的后xue咬著綠松石手鏈的尉遲卿。 離開了。 留下尉遲卿癡癡地呆呆地,流淚。 秦郁剛踏出秦府的大門,家仆就猶猶豫豫地開口:“少爺,您的衣裳?!?/br> 他低頭才發(fā)現(xiàn),淺色的衣裳上,黏糊的yin液沾在上面,有些醒目。 秦郁一瞬間有些晃神,回過神來,沉默著換了件衣服。 “少爺,這是鴿子上的東西。” 秦郁的身邊站著的,遞上方紙的人赫然是公主府的隨行馬夫。 —————————————————— 渣渣秦心里不爽得很~ 注:不是現(xiàn)實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