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神獸靠玄學暴富了、灌籃之翔陽斗魂、重生之菜鳥法師、重生之辛結(jié)、假慈悲、警察與毒販(GL 白駒過希)、從主播到全球巨星、海賊之猿猿果實、一本正經(jīng)的羞羞小腦洞、愛獄(1v1h)
陳鄴的大手握住她的,她迷迷糊糊地,去感受他的氣息。 他吻得格外溫柔,在她的唇上一點一點地,像是品嘗,又像是挑//逗。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喚醒了身體的記憶。她如落入海中,一圈又一圈的浪打在身上,讓人不受控地,隨著海浪浮沉。 她抬手,圈住他的脖頸,卻依然覺得不夠,恨不能與他融為一體。 陳鄴曾在她身上體會過無數(shù)次的熱烈與銷//魂,卻沒有哪一次如這個親吻來得纏//綿。 到最后,兩人的唇都有些麻了,陳鄴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他用指腹輕輕擦過她的唇。親了太久,她的唇微微有些腫,帶著紅色的水潤。 陳鄴笑:“腫了?!?/br> 謝寶南轉(zhuǎn)過臉不去看他。他的笑意更深,抱著她站起來。 她感覺身體一輕,就落在了他的懷里。她推著他的胸口,提醒道:“你的手臂還有傷呢!” 陳鄴道:“已經(jīng)好了?!?/br> “……” 剛才還說動不了呢! 陳鄴抱她去客廳,兩人依偎在沙發(fā)上。他的胸膛很燙,侵入她的肌膚,沸騰她的血液。 他用額頭抵著她的,低聲說:“寶南……” “嗯?” “我喜歡你。” 她抱住他,將頭埋在他的頸窩,低聲說:“我也喜歡你。” 是在這刻,終于下定決心,今生要和他在一起。 陳鄴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顧。如此深情,又何需糾結(jié)那一紙婚書。 他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愛情的證據(jù)。 這樣,已經(jīng)足夠。 他們在沙發(fā)上膩歪著,直到聽到密碼鎖的動靜,謝寶南立刻推開陳鄴,坐到了沙發(fā)的另一端。 蘇姨提著大包小包的菜回來,笑呵呵地說:“等急了吧?我現(xiàn)在就來做飯,很快就好?!?/br> 謝寶南“嗯”了聲,再去看陳鄴。 男人嘴角染著笑意,是在笑她小題大做。 確實太尷尬了,剛在一起,總不能被人看見親熱。 晚飯過后,陳鄴打算開車送謝寶南回學校,她拒絕:“不用,你手臂還有傷,我自己回去?!?/br> 陳鄴自然不依,換了件衣服拉著謝寶南下樓。 車里,謝寶南想起方才那個吻,依然覺得心悸,忍不住看他一眼,又匆匆別開視線,嘴角卻不受控地上揚。 陳鄴轉(zhuǎn)頭看小姑娘,揶揄道:“還在偷笑呢!” 她清清嗓子,鎮(zhèn)定地說:“誰笑了?沒人笑啊!” 他沒拆穿,順從地點頭,“是我在笑。”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同他視線交匯。雖然還很害羞,心里卻總覺得甜蜜。 車停在宿舍樓下,謝寶南柔聲道:“你的傷好之前,就不要抽煙了?!?/br> “好。” “這幾天注意傷口不要碰水。” “好。” “手臂也不要用力,不要提重物。” 陳鄴好笑地應(yīng):“好。還有什么要叮囑的嗎?” 她搖搖頭,“沒了。那我先回去了,晚安?!?/br> 謝寶南的手握上車門把手,又被人拉回去。 他的吻再次襲來,鋪天蓋地。她暈暈乎乎地,像是醉酒。 很輕易地沉溺,無法自拔。 片刻后,陳鄴撫摸著她的臉頰,淡笑,“回去吧?!?/br> 她紅著臉,逃也似地下車,跑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心還似小鹿亂撞,怦怦怦地跳個不停。謝寶南雙手捧住guntang的臉頰,這才清醒地意識到,她和陳鄴,真的重新在一起了。 她握著手機,又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晚安。” 陳鄴很快回復:“晚安?!?/br> 她盯著這兩個字,只覺得像吃了棉花糖,濃稠的甜意散開,潤著人的心。 史凱因為故意傷人,將面臨幾年的牢獄。 而丁亦珊則徹底毀容。傷口太深,幾乎無法恢復如初。聽說她的那個富二代男友,在她住院后,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她無法接受自己容貌的損毀,每天在醫(yī)院里大哭大鬧。鬧到傷口裂開,反復縫針,更難恢復。 出事后,年邁的母親從老家趕到臨桑照顧丁亦珊。她的家庭本不富裕,高昂的治療費用讓母親整日以淚洗面。 全班同學募集了一筆錢,作為丁亦珊的治療費。李錚作為班長,將這筆錢送過去時,那年邁的母親甚至給他們下跪。 醫(yī)院探望回來后,李錚忍不住嘆氣:“丁亦珊這回是真的慘。她mama真的好可憐,我看了心里都難受?!?/br> 在臨桑治療了一段時間后,家人便帶丁亦珊回了老家。因為她精神不穩(wěn)定,家人給她辦了休學手續(xù),至于什么時候能再回來完成學業(yè),都是未知數(shù)。 謝寶南為丁亦珊唏噓。 如果沒有這件事,丁亦珊還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名校畢業(yè),專業(yè)水平不錯,本該有個大好前程。而史凱,或許可以重新參加高考,或者成人高考,會有更光明的未來。 可惜如今,因為一場孽緣,一切成空。 而在這期間,陳鄴找人查出了陳祥最近的動作。 郭衛(wèi)華道:“陳祥最近拜訪了趙建國和李睿兩名大股東。我猜他應(yīng)該是想獲得大部分股東的支持。不久后,就要召開股東大會,如果他想要拉您下臺,這些股東的支持無疑是最好的武器?!?/br> 陳鄴不說話,手指點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思考。 郭衛(wèi)華繼續(xù)說:“陳總,除了您之外,趙建國和李睿是嘉匯最大的兩名股東。如果他們倒戈,其他人估計也會見風使舵,那將對我們非常不利?!?/br> 陳鄴沉吟片刻:“你幫我安排一下,今晚我去會會他們?!?/br> 趙建國和李睿接到陳鄴的邀請時,正在打高爾夫。 李睿意味深長地說:“這是鴻門宴啊。” 趙建國問:“李哥,我都聽你的,你說是去還是不去?” 李睿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這種情況,不得不去。如果不去,就是提前撕破臉,后面我們沒有再轉(zhuǎn)圜的余地?!?/br> “那陳祥那邊……” “陳祥開出的條件固然好,但我們也不能把寶都押在他身上。陳鄴這小子,沒那么容易對付?!?/br> 陳鄴如今還是嘉匯總裁,是嘉匯最大的持股人。他們到底是有所忌憚。 兩人到餐廳包廂的時候,陳鄴已早早在等他們。餐桌上擺著滿滿一桌精致的菜品,猶如滿漢全席。 見了他們,陳鄴站起來,客客氣氣地說:“趙叔、李伯,坐?!?/br> 他幫趙建國和李睿拉開座椅,又拿著分酒器,給二人倒上酒,周到得不像話。 “提前點了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二位的口味?!?/br> 趙建國和李睿不太自在,說了句寒暄的話:“阿文,久等了吧?!?/br> “等二位是應(yīng)該的?!?/br> 陳鄴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讓人琢磨不透的他的心思。他舉起酒杯,倒真像是恭敬的小輩,“這些年,趙叔和李伯都辛苦了。我先敬你們一杯。” 趙建國和李睿對看一眼,握著酒杯,沒喝。 陳鄴一飲而盡,見他們二人不動,輕笑一聲,“怎么不喝?是不喜歡這酒,還是怕我在酒里下毒?” 趙建國是個直脾氣,張口道:“阿文,你就不用給我們整這些虛頭八腦的了。你請我們來什么事,不妨直說?!?/br> 陳鄴慢條斯理地為自己的酒杯斟滿酒,不再繞圈子,“我聽說祥叔最近回國了,和二位走動十分頻繁。” 趙建國情緒激動,當場拍桌:“你找人查我們?!” 李睿老謀深算,按下趙建國的脾氣,平靜地說:“陳祥是我們的多年好友。他回國,老朋友之間聚聚,不違法吧?” 陳鄴向后靠上椅背,點頭,“當然。只不過……” 他賣了個關(guān)子,又看向趙建國和李睿。 李睿心思深,神色如常;倒是趙建國,心思都寫在臉上,急吼吼地問:“不過什么?” 陳鄴這才開口:“我聽說你們二位答應(yīng)他,要在接下來的股東大會上,把我趕出嘉匯。” 趙建國立刻反駁:“那倒不至于?!?/br> 李睿推了推他,趙建國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匆忙改口:“這是誰傳的謠言!這是誹謗,是污蔑?!?/br> “哦?”陳鄴不動聲色,“那你們都答應(yīng)他什么了?” 李睿沉默,趙建國道:“什么都沒答應(yīng)?!?/br> 陳鄴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輕笑,夾了一塊熏魚給趙建國:“趙叔,我聽說你在南城的那個工程出了點問題?!?/br> 趙建國手里有錢,在多地投資了不少建筑產(chǎn)業(yè)。這些工程經(jīng)不起細查,多多少少都有問題。 聞言,趙建國變了臉色,“阿文,你這話什么意思!” 陳鄴不回答,又給李睿夾了一塊熏魚,“李伯,你兒子的手上也有不少爛賬吧?” 李睿頓時明白,陳鄴這是抓住了他們二人的把柄。 趙建國急了,“你究竟想干什么!置我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