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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唐風流在線閱讀 - 第308節(jié)

第308節(jié)

    “好叫王爺?shù)弥鐑澳耸秦毜缾弁?,天縱英姿,一身所學早已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而今竟遭jian人暗算,貧道豈能坐視不理,王爺既奉旨查案,還請王爺能為貧道主持公道!”

    清虛老道往日里與李貞也算是有些來往,座下弟子更是時常奉武后之令與李貞勾連,彼此間關(guān)系一向甚好,此番受武后之密令前來攪事,本想著李貞會念舊情多多配合的,卻沒想到李貞居然不識抬舉地跟自己打起了官腔,心下里難免有些火大,加之其并非官場中人,自是沒有那等虛情假意都能隨心的本事,回答起李貞的明知故問來,臉色可就有些子不甚好看了去。

    “仙長大可放心,朝堂自有法度在,孤定會秉公辦理的?!?/br>
    李貞并不打算在這等場合與清虛老道多啰唣,隨口/交待句場面話之后,也不管清虛老道面色有多難看,抬腳便繞過了清虛老道的身子,緩步向案發(fā)現(xiàn)場行了過去。

    “哼!”

    清虛老道沒想到李貞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心中的邪火登時便大起了,可又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對李貞無禮,只能是怒哼了一聲,面色鐵青地閃到了一旁,如鷹似隼般地死盯著李貞的背影不放。

    “王大人,事發(fā)至今都已半日,可曾勘探出甚線索么?”

    明知道走現(xiàn)場就是走過場,可該做的樣子卻須得做足了去,李貞自是此道中的好手,一派肅然之狀地看著滿臉疲憊之色的王仁世,不緊不慢地開口問了一句道。

    “回王爺?shù)脑?,賊子下手狠辣干脆,下官慚愧,所得實是不多,來啊,速將詳情稟上!”

    昨夜一戰(zhàn)本就是電光火石間事,現(xiàn)場本就不曾留下甚有用之證物,再加上明府下人無知,急著救護明崇儼,早已將現(xiàn)場破壞殆盡,饒是京兆府一眾人等都已忙乎了大半日了,所能找到的東西卻是幾乎沒有,王仁世本就在為此煩心不已,此時聽得李貞見問,自不免有些子心虛,含糊應了一句之后,便打算將難題交由手下人等去應對了。

    “小的京兆府捕頭陸雙參見王爺!”

    王仁世要推責任,下頭的少尹、通判們自也都不想擔責,一級壓一級的眼神交流之后,在場官職最低的捕頭陸雙便成了最倒霉之人,不得不站了出來,接手這麻煩到了極點的差使。

    “免了,說罷,都查到了甚?”

    李貞此際的面色極其嚴肅,再無旁日里禮賢下士的和煦,有的只是欽差大臣的無盡之威嚴。

    “回王爺?shù)脑?,小的們自昨夜亥時三刻接到明府家人的報案,便已趕到了現(xiàn)場,據(jù)勘察,可知賊人乃是從后花園西側(cè)躍墻而入的,與明大人曾有過一番交手,只是時間并不長,明大人便落敗身亡,交手余勁橫掃之下,后花園石亭被震垮,草木摧折無數(shù),足可見賊人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地步,惜乎現(xiàn)場已遭明府下人不慎破壞,未能在現(xiàn)場找到兇手之其余線索?!?/br>
    捕頭陸雙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鐵捕,眼光自是不錯,膽色也足,哪怕面對著的是權(quán)柄赫赫的越王李貞,也并不怯場,一番話道將下來,倒也條理清晰得很。

    “王爺,貧道有話要說!”

    陸雙話音剛落,一眾聚集在一起的大角觀道人中已有一人排眾而出,高聲呼喝了一嗓子。

    “哦?這位道長有甚要說的便說好了,孤聽著呢?!?/br>
    李貞打心眼里便不想去聽清虛等人的話,奈何在這等場合下,他也不能不給道人們開口的機會,畢竟這幫人等背后站著的可是武后,就算李貞再不情愿,那也只能是捏著鼻子聽著。

    “稟王爺,貧道孫三,乃明大夫之同門師兄,江湖人稱快劍手,旁的本事不算能耐,卻有一長處,那便是尋蹤辨跡之術(shù),不是貧道自夸,天下之大,在此道上能勝過貧道者寥寥!”

    孫三便是當年曾在河西刺殺過李顯的那個孫三,自打從河西鎩羽之后,便隨著其師一道投奔了明崇儼,由明崇儼舉薦入了宮,現(xiàn)如今已是宮中道家供奉之一,地位僅次于其師,在大角觀中位列第二,一向深受武后的信重,此番來此,也是領了密令前來的,故此,從心底里便不懼李貞的權(quán)威,昂然地自夸上了一番。

    “哦?不知孫仙長都尋出了些甚線索,且說來與孤聽聽好了。”

    對于孫三的打岔,李貞心里頭其實是怨煩得緊,但卻并未帶到臉上來,而是不動聲色地哼了一聲道。

    “好叫王爺?shù)弥?,貧道曾領教過當今太子之技藝,對其武藝手法皆深有體會,無須多看,只從昨夜一戰(zhàn)之劍痕刀跡便可知曉昨夜闖入此處者必是太子殿下無疑!”

    孫三自忖有著武后的寵信,絲毫不管李貞心中作何感想,大刺刺地便下了論斷,一口咬定明崇儼便是李顯所殺,此言一出,不單京兆府人等臉色狂變不已,便是李貞這個主審的眉頭也因之緊鎖了起來……

    第六百八十三章糊涂案糊涂斷(四)

    大角觀一眾人等乃是后黨一系的人物,與東宮素來不睦,彼此間明爭暗斗都已不知幾回了,這一條京師上下但凡消息稍靈通點的都心中有數(shù)得緊,甭管明崇儼是不是真的死于太子之手,他們要借此鬧事那也是題中應有之意,不過么,鬧歸鬧,在李貞這個奉旨主審官沒來之前,一幫人等怎么鬧都不算太大的事兒,真要傳揚出去,那也最多就是胡攪蠻纏的名聲罷了,并無甚太大的關(guān)礙,可當著李貞的面直接指證太子行兇的話,性質(zhì)可就變了,一旦不能拿出真憑實據(jù)來,那便是欺君罔上之大罪,無須東宮出面,朝堂諸般臣工都斷不可能坐視,彈章漫天飛揚之場景乃是必然,縱使武后再強勢,也絕無可能保得住帶頭指證李顯之人,換而言之,孫三這等指證就是在背水一搏,不成的話,那可是要拿他自己乃至整個大角觀數(shù)十道人的性命去抵償?shù)摹?/br>
    “孫仙長此言可有憑證否?”

    若是真能就此扳倒李顯,李貞自是求之不得,可惜這完全不過是臆想罷了,壓根兒就實現(xiàn)不了,此時聽孫三說得如此肯定,李貞閃爍的眼神里倒是期頤地閃過了一絲的精芒,可很快便黯淡了下去,只是一揚眉頭,面色肅然地追問了一句道。

    “孫某這雙眼便是憑證,現(xiàn)場這亭子殘骸處所遺下的刀勢之余韻就足以作證無虞!”

    孫三自忖有著武后在背后支持,話自是說得爽氣無比,死死咬住李顯不放。

    “嗯,孫仙長這話孤記住了,來啊,帶孫仙長錄個口供。”

    李貞本以為孫三能拿得出甚要命的鐵證來,可這一聽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渾然就是些推測之辭罷了,心下自不免失望得很,只是礙于情面,卻又不好當眾喝斥其人妄言,只能是煞有其事地吩咐了一句道。

    “啊,這……”

    孫三固然是恨李顯入骨,此番也確是受了武后密令前來攪事的,可話隨便說說容易,真要其將這么些毫無根據(jù)的推測之辭變成呈堂證供,卻不是其所能承擔得起的責任,這白紙黑字真要一寫,除非真能扳倒李顯,否則的話,可就是無可狡辯的欺君大罪了,便是武后親自出面作保,他孫三都難逃一死,此時一聽李貞如此吩咐,登時便急紅了眼,冷汗狂涌不已,卻又不知該說啥才好了。

    “三兒,去罷,公道自在人心,有甚事為師自會為爾做主!”

    清虛老道一向是自大慣了的,又自忖背后有著武后的強力支持,并不懼李貞敢拿這么份口供來生事,加之痛心明崇儼之死,下了狠心要跟李顯好生折騰上一番,哪怕犧牲孫三也在所不惜,此際一見孫三猶豫不決,這便寒著聲從旁發(fā)了句話。

    “是,徒兒遵命!”

    一見清虛老道已然發(fā)了話,孫三縱使再不情愿,卻也不敢違了令,只能是一咬牙關(guān),狠狠心應承了下來,與迎上前來的越王府人等一道自去一旁錄口供不提。

    “王大人,明府諸般人等的口供與現(xiàn)場調(diào)查所得也須得盡快整理成文才是,這樣罷,左右今日時辰尚早,就一并整理出來好了,不知王大人以為如何?。俊?/br>
    圣旨上給出的破案期限雖說有著一個月之久,可李貞卻并不打算多加拖延,有心來上個快刀斬亂麻,自是不想鬧出甚夜長夢多的亂子,不理會清虛等道人們的怒視,一扭頭,面色肅然地看著王仁世,以商議的口吻開了口,內(nèi)里卻滿是不容置疑之堅決。

    “下官謹遵王爺之令!”

    這案子的風波鬧得如此之大,王仁世自是沒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哪怕從昨夜折騰至今早已是累得夠嗆,可聽得李貞這般吩咐,卻是不敢說上半個“不”字的,只能是緊趕著應答了一聲,指揮著一眾京兆府的衙役們便忙活開了。

    一眾京兆府的衙役們都是公門老手,辦起錄口供之類的活計自是熟門熟路得很,前后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而已,數(shù)十份呈堂證供以及現(xiàn)場勘察報告便已是炮制了出來,李貞并未去細究,只是隨意地掃了幾眼,也不發(fā)表評論,便即順手抄進了寬大的衣袖中,丟下幾句場面話,領著人匆匆便離開了明府這個是非之地。

    “王爺?!?/br>
    李貞方才鉆進馬車廂,早一步便已先藏身車中的陳無霜忙躬身招呼了一聲道。

    “唉,無霜啊,眼下這情形怕是不好整嘍。”

    李貞原本就對現(xiàn)場勘察不抱太大的希望,一番折騰下來,果然是無甚所得,心下自是不免煩躁了起來,再一念及清虛等人的鬧騰,臉色自是更不好相看了幾分。

    “意料中事耳,王爺何須為此發(fā)愁,此間事既了,王爺何不去覲見太子一回?”

    陳無霜先前緊跟在李貞的身旁,雖不曾發(fā)過言,可明府里所發(fā)生的事卻是盡皆看在了眼中,心下也早已是有了定策,之所以提前躲進李貞的馬車廂中,也正是擔心李貞情緒失落之余誤了大事,這會兒一見李貞苦惱若此,立馬便笑了起來,一派信心滿滿狀地提點了一句道。

    “嗯?唔……,來啊,改道東宮!”

    李貞顯然沒想到陳無霜會這么建議,一聽之下,不由地便愣住了,沉吟了片刻之后,眼睛突地一亮,已是有了主張,也沒多廢話,只是提高聲調(diào)斷喝了一嗓子,此令一出,浩大的隊伍立馬便轉(zhuǎn)了個彎,調(diào)頭沿大道向東宮疾馳而去了……

    “殿下,殿下?!?/br>
    末時方過,勞累了大半天的李顯尚在酣眠之中,卻見高邈急匆匆地行進了寢室之中,小心翼翼地湊到榻前,低聲地呼喚道。

    “嗯?”

    李顯身上帶著傷,盡管已打坐療得差不多了,可精神頭卻依舊頗為的疲倦,此際其實方才入睡沒多會,就這么被打攪了去,心情自是有些不爽,只是見來者是高邈,倒也沒立馬發(fā)作,而是語帶不悅地吭了一聲。

    “稟殿下,越王殿下在宮門外求見。”

    跟隨李顯日久,高邈自是清楚李顯的性子,這一見李顯面色不愉,哪敢怠慢了去,緊趕著出言解釋了一句道。

    “哦?來得好快么?唔……”

    一聽是李貞到了,李顯倒也沒去計較高邈攪鬧了自個兒睡眠之事,眉頭一皺,心下里已是犯起了猜疑來——李貞會來,這一條李顯自是早就預料到了,畢竟此案要想順利結(jié)案,沒有東宮這頭的配合壓根兒就辦不到,然則李顯卻沒想到李貞會來得如此之快,在李顯想來,李貞應該是在要攤牌時方會出現(xiàn),可眼下案發(fā)不過半天時間而已,如此短的時間里,李貞應該尚未能有所得才對,而今居然就這么趕上了門來,這里頭說沒蹊蹺李顯又如何肯信。

    “殿下,莊掌總傳了話來,說是越王殿下乃是從明府直接來的,先前大角觀那幫牛鼻子都在明府里鬧騰著,硬要栽贓于殿下呢?!?/br>
    一見李顯面帶疑惑之色地沉吟了良久也沒個決斷,高邈自是有些子沉不住氣了,這便緊趕著出言稟報道。

    “嗯,去,請八叔到書房相見好了?!?/br>
    李顯多精明的個人,只一聽這話,瞬間便已判明了李貞的來意之所在,可也無甚表示,只是語氣平淡地吩咐了一聲。

    “諾?!?/br>
    李顯既已下了令,高邈自不敢多加耽擱,緊趕著應了諾,匆匆退出了寢室,自去宮門處宣召越王不提。

    “老臣叩見太子殿下!”

    李貞來得很快,李顯方才在書房里落座沒多會兒,李貞便已在高邈的引領下從屏風后頭閃了出來,一見到高坐上首的李顯,立馬疾走數(shù)步搶到近前,恭謹萬分地大禮參見不迭。

    “八叔客氣了,平身罷?!?/br>
    面對著李貞的大禮參拜,李顯并未似往日那般謙虛地起身相迎,而是巋然不動地端坐著,面色平淡地叫了起。

    “謝殿下!”

    李貞乃是老油子,這一見李顯態(tài)度不同往常,便已知曉自個兒的來意怕已是被李顯識破了去,心頭不禁微微一沉,可也不是太在意,畢竟他此來也是有備而發(fā)的,并不擔心李顯會真跟自個兒鬧了生分去,這便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一絲不茍地謝了恩,而后垂手站在了一旁,擺出了副恭聽李顯訓示之架勢。

    “八叔如此急地來尋本宮,可是案情已有了突破么?”

    眼瞅著李貞在自己面前擺出這么副恭謹?shù)臉幼樱铒@心中不禁暗自冷笑了一聲,可也沒甚旁的表示,只是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道。

    “殿下說笑了,這才半日功夫,老臣便是有天大能耐,也難有甚進展可言,唔,只是今日老臣勘察現(xiàn)場,卻是遇到了件怪事,不敢擅自做主,還請殿下明示一、二?!?/br>
    李貞滿臉諂笑地躬身遜謝了一番,而后從寬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一疊子文檔,雙手捧著,一派恭謙狀地舉過了頭頂。

    “嗯!”

    李顯并沒急著發(fā)話,而是饒有興致地打量了李貞好一陣子,直到看得李貞老臉微有變色之后,這才輕吭了一聲,一揚手,示意高邈將那疊子文檔轉(zhuǎn)遞了上來,只掃了一眼,眉頭不由地便緊鎖了起來……

    第六百八十四章糊涂案糊涂斷(五)

    但凡玩政治的,除非是菜鳥,否則的話,在觀顏察色上一準都頗有功力,李貞自然也是個中之高手,這一見李顯眉心跳動,似有發(fā)飆之跡象,不單不慌,反倒暗自心喜不已,臉皮子一抽,便準備做出副委屈之模樣來——案子不是不好破,而是壓根兒就沒法破,若不能就此挑起東宮與武后之間的亂戰(zhàn),李貞渾水摸魚的計劃怕是有些子玩不轉(zhuǎn)了的,唯有李顯因“受冤”而暴跳,方才是李貞順勢而為之良機。

    “刀勢之余韻?這又是甚玩意兒來著,本宮習刀多年,不敢言天下無敵,卻也可算是個中好手了罷,怎就不曾聽聞過有此一說,八叔可否為本宮解說一二?”

    李貞的情緒醞釀倒是很快捷,可惜卻是白費功夫,李顯眉頭雖是鎖緊了一下,可很快便又舒展了開去,更不曾有甚暴跳之表現(xiàn),而是微微一笑,一派風輕云淡狀地出言問了一句道。

    “這個……,好叫殿下得知,老臣并不通刀道,對此實一無所知,只是那孫仙長既如此說了,或許是有也說不準?!?/br>
    沒能等到李顯的發(fā)飆,李貞自是不免有些失望,心下飛快地一動,一派猶豫狀地解釋了幾句,話里還是暗藏著挑唆之意味。

    “哦?既如此,本宮看來似乎是八叔眼中的最大之嫌疑嘍,也罷,八叔既是奉旨查案,本宮自該全力配合才是,八叔要查本宮便請好了,無論是何人何處,只消是八叔要查的,本宮無一不準?!?/br>
    李顯壓根兒就不吃李貞那一套,對其中的挑唆之意宛若一無所查,也不曾動怒,倒是擺出了副全力配合調(diào)查之架勢。

    “不敢,不敢,老臣絕無此意!”

    再給李貞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公然搜宮禁,萬一要是查無所獲,那便是欺君罔上之大罪,縱使李顯不計較,下頭群臣們的彈章也足以將其淹沒,更別說傳揚出去后,天下人的唾罵暴起之下,越王府一系便別想再抬頭做人了的,此時一聽李顯說得如此慷慨,李貞自不免心慌了起來,趕忙出言解釋了一句道。

    “不妨事,八叔有圣旨在手,本宮又豈敢不配合,若不然,傳揚出去,叫天下人如何看本宮呢,嗯?”

    李顯已然猜到了李貞此來的用心,但卻并不打算點破,而是一味地裝著愣。

    “殿下說笑了,老臣自不敢如此無禮非法,昨夜殿下酒酣之事,老臣亦是目睹,孫三所言必是誣陷無疑,老臣自當稟明圣上,重治其罪!”

    李貞早先之所以要錄孫三的口供,便是想以之來與李顯討價還價的,可此際見李顯并不上鉤,也不曾因此而動怒,自是知曉原本的算計已然落到了空處,失望之余,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好言藉慰了李顯一番。

    “能得八叔為證,本宮的嫌疑倒也算是去了大半,只是不查上一查,終歸是不妥的,這樣罷,八叔既已到了,便請徹查一番,也好還本宮一個清白?!?/br>
    李貞已是一退再退,可李顯卻依舊不肯收兵,不依不饒地要李貞徹查到底。

    “這……”

    李顯倒是說得慷慨無比,可李貞又怎敢真這么干了去,被一逼再逼之下,額頭上已是見了汗,苦著臉不知說啥才好了。

    “八叔無須過慮,這些小事便讓下頭人去辦好了,本宮且在此陪八叔閑聊,待得徹查完后,再做計議也罷,高邈,去,傳本宮令諭,宣所有昨夜當值之各處人等盡皆到甘露殿前集合,接受八叔之徹查!”

    李顯壓根兒就不管李貞為難不為難的,面色肅然地便下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