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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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犀怕他掉下去就過去坐在床邊,一邊系著扣子,“因?yàn)槟棠坛缘暮冒??!?/br> 佑榮忽然起來,撲到江月犀懷里,眨巴著眼睛,他也想吃了。 江月犀趕緊護(hù)住胸口,臉紅道:“奶奶沒有,給你喝山羊乳好不好?” 佑榮不舍的把臉埋上去,山羊乳也可以止饑,但畢竟不是那么回事,小孩子的奶癮可不光是來自于餓。 最后折中,他要在江月犀懷里喝山羊乳,小手還要摸著。江月犀還不能認(rèn)為他是小色鬼,畢竟這么小,又這么可愛。 客廳里,兩個男人還在這冰點(diǎn)的氣氛中面無表情的對峙,江月犀換好衣服抱著佑豐過來,也沒注意道氣氛不對,“你們說完事了沒有,擺飯吧?” 兩個男人同時垂下眼,掩藏住自己的情緒。 “嗯?!薄芭丁!?/br> 晚飯期間,氣氛倒是很熱鬧,江季槐也一如既往的活潑,只有江舒柳有些心事重重,期間有幾次想問江月犀什么,可看了看周圍又憋了回去,最后匆匆吃完就回房了。 吃完飯,江月犀把佑榮一直送到車上他才松了手,臨走一定要確定祖母明天會去他家,江月犀確實(shí)會去,明天八月十五是佑豐的生日。 看著他們的車子遠(yuǎn)去,江月犀腳步輕快的回來,到房里見傅蘭傾正在解衣扣,便一邊摘著耳環(huán)一邊用手肘碰他一下,“我看你和寒浦聊得不錯啊,今后少不得一起合作吧?” “是啊,”傅蘭傾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們已經(jīng)達(dá)成一致,今后彼此為敵直到老死?!?/br> 江月犀一愣,傅蘭傾伸手幫她把耳環(huán)摘下來,江月犀不太喜歡戴這些東西,他也喜歡她光無一物的嫩耳,幾乎讓她察覺不到的摘下后,傅蘭傾順勢攬住她含住耳珠。 江月犀怕癢,咯咯笑著推開他,“別鬧,先幫我摘下來?!?/br> 一摸才發(fā)現(xiàn)耳環(huán)已經(jīng)不在了,傅蘭傾把一對翡翠耳環(huán)提在手里,然后放進(jìn)她手心。 江月犀摸著耳朵斜睨著他,“哼——說,你是不是常給別的女人摘啊。” 傅蘭傾笑笑,他是有這個手藝,別說是耳環(huán),就是再私密處的首飾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順走,那是他的業(yè)務(wù)。之前有一個縣長的姨太太帶著自己丈夫貪污來的古董項(xiàng)鏈,那是曾經(jīng)皇家的東西,傅蘭傾和她錯身而過時就拿走了,直到回家姨太太都沒發(fā)現(xiàn),還在回味著傅蘭傾迷人的微笑。 “我可以,但是不大喜歡這樣做?!备堤m傾提袍半躺在屋中的搖椅上,“她們通常會自己摘下來給我?!?/br> 江月犀又想起之前他在臺上引起坐下無數(shù)女人瘋狂的畫面,哼了一聲坐在他腿上,靠過去用手捏住他的兩邊臉,“你個無風(fēng)自浪招蜂引蝶的壞桃花,今后你是我一個人的男人了,知不知道?” 傅蘭傾瞇了瞇眼,突然也擰住她的臉,“那你呢?壞女人。” “我捉摸(怎么)了?”江月犀的臉被他扯著還努力的說話,心想這家伙今天要造反了?而且她怎么了,要不是有他這個丈夫在,她都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 “哼。”傅蘭傾哼了一聲抓起她的小腳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固定住她的腰,“你也是我的女人了,從今以后只屬于我一個人?!?/br> 江月犀一愣,隨后看向一邊,故意說:“那要看我的心情?!?/br> 江月犀想,她才不要像以前一樣傻呵呵的把自己的心給人呢,就是真給他了也得裝一會兒。等著傅蘭傾低聲下氣的哄哄她,說不定她就松了口。 傅蘭傾卻不見出聲,只是突然把她托起來,不由分說的去扯她里面的褲子。 “你……你干什么?”江月犀趕緊伸手去護(hù),可他的手確實(shí)快,扯下來后又拉開自己的,然后把她放下。 江月犀深吸一口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之前求歡的時候他也粗暴過,不過好歹的他也算是個好風(fēng)月的人,從來不曾這么魯莽,不講究過。兩人身上甚至還穿著衣服,還是在搖椅上。他怕她太緊張,伸手在她身下做著準(zhǔn)備,就這么直接。 任是江月犀都閉上了眼不想看,一面扯著他的手,“你瘋了你……” 這些天他們?yōu)榱斯聝涸汉土吹氖旅β?,已?jīng)好久沒親熱了,今天怎么會這么突然。 傅蘭傾大口的呼吸著,躺在搖椅上,手和腰身卻不停地動,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有這么陷入她、感覺到她完全的屬于自己,他才能安心。終于融合后,他不顧江月犀的哼嚀靠在搖椅上瞇起眼,想著只有自己才可以和她做到這樣的親近,心里還生出一股自得來,連著那里都變得更加意氣風(fēng)發(fā)。 江月犀使勁并攏著腿,不安的看著四周,門沒鎖窗沒關(guān),就這樣,身下的東西又是那么粗魯急躁,讓她竟感到一種被侵犯的痛楚。 “蘭傾……”她忍不住祈求的叫了他一聲,她有點(diǎn)不舒服,心里的。 傅蘭傾看到她眼底的水光,愣了愣,難道她不喜歡?心下憐惜,可身子執(zhí)拗的想強(qiáng)迫她喜歡起來,用手捉住她的手固定住,身下更加用力。 江月犀覺得傅蘭傾陌生起來,身體明明是有些歡欣的,可心卻被一種痛苦吞沒,之前的歡愛再怎么激烈也有心的交流,可這次傅蘭傾完全是進(jìn)攻,似乎只想爆發(fā)出來在她身體里留下記號。 她的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了出來,同時卻也咬住唇,接受了他的釋放。 回去的路上,佑榮還在回味著蟹rou蛋的味道,趴在父親腿上突然問:“爹爹真的不是奶奶生的?” “嗯?不是,爹爹是另一個奶奶生的,你的親奶奶?!苯执鸬溃澳莻€奶奶,已經(jīng)不在了?!?/br> 佑榮點(diǎn)了點(diǎn)頭,“怪不得奶奶比娘親還好看。” 他向后踢著自己的小腿,搖頭晃腦道:“奶奶的胳膊比mama的硬,可有力氣了,mama的奶是軟軟的,像水球,奶奶的硬一點(diǎn),像是我的小白球?!?/br> 佑榮想起自己新得的小白球,是一種軟膠做的,實(shí)心的,摸起來軟軟的很有彈性。 江寒浦突然一怔,低下頭,“你說什么?” “就是小白球啊?!庇訕s說,然后翻了個身躺在父親腿上,繼續(xù)說:“奶奶換衣服的時候我餓了,奶奶說她沒有說生過孩子,所以給我喝了山羊奶,但是我摸了摸,就跟我的白球一樣?!?/br> 江寒浦猛地抬頭看向前方,司機(jī)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開車,實(shí)則被江寒浦盯得后背冒汗,心里叫苦,他又不是自己要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