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萬仙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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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小子的傷勢(shì),如何了?!泵さ绬栔拞柕馈?/br> “他中毒了。”蕭問道說著,只見盲道臉色一繃,抬腳往門外而去。 “他中的是相思毒。”獨(dú)孤含寒說著,看著盲道的神色,頗為有趣。 “沒死就行?!泵さ勒f完,坐在院落中的一處石凳上,一言不發(fā)。 幻丘山下有幾處山村,他們所在的山村名為雙柳村,偏偏一顆柳樹也沒有。 如今皇甫妖生劍指幻丘仙山,這山下也是一片大亂,早已沒了山野的風(fēng)貌,余下的山民也都是往幻丘仙山而去。 嘭! 李仲從外歸來,提著一個(gè)麻袋,扔到眾人身前。 “這是···?!笔拞柕绬栔?。 “從獸族擄的兩個(gè)人?!崩钪僬f著,大咧咧的往木椅上一座,灌了幾口涼茶。 只見那麻袋中,發(fā)著嗚咽聲,那兩人抖動(dòng)著身子,如滾油中的活魚。 蕭問道一劍挑開系麻袋的細(xì)繩,只見那兩人一下便滾了出來,貼著地面看著他們一眾人。 一看這兩人,都是面貌清秀的女子,身著一藍(lán)一白的衣衫兒,模樣可人。 “抓著兩個(gè)女子,做什么?!笔拞柕勒f著,面色不虞。 蕭問道平生最恨得便是劫擄女子的人,臉色一下便繃了起來。 “小娘們好下手?!崩钪僬f著,舒展一下身子骨,又灌了兩口茶,卻沒看到蕭問道臉色不佳。 獨(dú)孤含寒心知蕭問道心中所想,彎下身子便解開那兩女子的繩索,拿出塞在她們口中的布條。 誰知,變故再起。 那兩女子剛站起,便對(duì)獨(dú)孤含寒發(fā)難,一人折她的手腕,一人掐著她的脖子。 眾人一下驚慌,蕭問道剛欲出手,只見身著藍(lán)衫兒的女子,長指按在獨(dú)孤含寒的脖中,稍一用力,恐怕仙人也無力回天。 便在此時(shí),小黑龍春春叉著腰從外而歸,妙目一盯那女子,那女子眼中驚恐萬分。 砰,砰! 又是兩聲脆響,這兩個(gè)女子再次暈倒在旁,蕭問道也就沒了憐惜之心。 兩盆水潑在這兩女子臉上,可還是未醒。 “殺了吧。”蕭問道淡淡的說著。 只聽身后傳來一道聲音,說道:“你敢···?!?/br> 這兩個(gè)女子一下就醒轉(zhuǎn)過來,妙目看著一眾人,又放在蕭問道和小黑龍的身上。 “你們是皇甫妖生的何人?!笔拞柕赖膯栔?/br> “何人,當(dāng)然是他的人?!彼{(lán)衫兒女子說著。 “問這些無用?!崩钪僬f著,蹙眉看著這兩女子說道:“皇甫妖生要如何對(duì)付幻丘仙山?!?/br> 那藍(lán)衫女子妙目一轉(zhuǎn),瞥了一眼白衫女子,正欲說話,又被李仲拍暈過去。 “你說?!崩钪脔局涌粗咨纼号?。 “他只是說,要讓蕭問道生不如死?!卑咨琅诱f著,便不言語。 “集九大仙山之力,也憾不動(dòng)獸族的人么?!豹?dú)孤含寒在一旁問著。 “哼,九大仙山。他座下高人無數(shù),還有一位陸上地仙,你們與他廝殺,無異于螳臂趟車?!卑咨纼号樱f著眸中卻是戾氣。 陸上地仙,便是如皇甫棄祖這般的人物,一念可破虛,也可一念封天。 “那陸地地仙是何人?!笔拞柕绬栔?。 “九絕圣帝秦太乙?!卑咨琅诱f完,淡淡的嘆了一口氣。 “他是君臨劍閣的人?!笔拞柕绬栔?,心中一絲狐疑。 “君臨劍閣妙字閣的閣主?!卑咨纼号踊刂?/br> “又是君臨劍閣。”蕭問道擰眉沉吟,繼續(xù)說道:“放了她們吧?!?/br> “她們···放了。”李仲跳著腳一呼。 “你要是想娶了她們兩個(gè),也可行。”蕭問道說著,轉(zhuǎn)身出了雙柳村的木廬。 “先生,幻丘仙山如今上不去了。”獨(dú)孤含寒一呼。 只聽蕭問道說道:“白骨如山,可做踏石?!?/br> 這八個(gè)字說著,所有人都看到蕭問道身后,有一團(tuán)無形的殺氣。 一念起,蕭問道眸中促起一抹紫芒,剛踏在幻丘山上,頭頂便有一股靈壓,鋪天而來。 只見三位身形各異的人,環(huán)手在胸站在他的身前,殺氣彌漫。 “你家大人沒說過,天黑不要出門么?!闭驹谧钋暗哪凶?,一頭紫發(fā),身著青白相見的衣衫兒,像是一條花斑青蛇,手持彎刀。 身后又一人身過半丈,赤著上半身,渾身上下刺著奇怪的紋路,身后背著一根烏黑色的鐵棒。 而另一人,卻是一個(gè)女子,長的一張狐媚兒的臉,著一襲流嵐衣衫兒,手中擎著一柄半尺的赤劍。 蕭問道掃視眼前三人,心中便知這三人定是皇甫妖生器重的人。 “鬼木三刑。”蕭問道沉吟道,想起李仲曾提起的三人。 “看來你并非是小孩子了?!笔殖謴澋兜哪侨?,刀起而落。 他折身避過,蕭問道看那兩人并未有出手的意思,擎著問道劍便貼身廝殺。 那彎刀如月,刀影森森,真如勾魂的手。 一念起,紫芒騰騰。 問道劍劍如電芒,與那人一交手,便讓那人難以招架。 彎刀如鬼魅,殘影掠在蕭問道的周身,便是百刃齊斬。 蕭問道一瞥那兩人還未出手的意思,也不愿扮豬吃虎,劍尖掠起離火,一劍刺出。 那人身退半丈,卻不知蕭問道身形如風(fēng),穿心而過。 問道劍上血色未干,擎劍指著那兩人,殺心已起。 “他的血蟒刀,我可是垂涎已久了。”狐媚臉兒的女子,笑吟吟的說著。 “他還未死透,就···?!鄙砗蟮木逎h說著。 只見狐媚臉的女子,一把將那人的人頭擰了下來,蹲著身子說道:“這下死透了么。” 這兩人對(duì)蕭問道視若不見,倒是對(duì)死去的那人,頗為有興致。 “哼,你們拿死人財(cái),問過我么?!笔拞柕赖膯栔?,問道劍上的最后一滴血,才算流盡。 那兩人置若罔聞,蹲在地上早已分了干凈。 身死的那人,便是尸身他們都不放過,除了浸在土里的血色,他們未能拿走。 蕭問道正欲擎劍再戰(zhàn),誰知那兩人卻湮沒在夜色中,沒了半點(diǎn)蹤影兒,行色匆忙。 鬼木三刑,人不似鬼,鬼不似人。 看著腳下的一抹血色,蕭問道想起了這幾個(gè)字,倒是貼切。 心念納蘭蝶衣,蕭問道轉(zhuǎn)身便往幻丘仙山而去,不愿節(jié)外生枝。 岱山如劍,蒼月如勾。 只聽一聲凄厲的喊聲,劃破寂夜,只見百丈之外,又是幾個(gè)人影。 卷風(fēng)掠起,只見十幾個(gè)身影兒,在一片密林中晃動(dòng)。 為首的那人,蕭問道倒是認(rèn)得,人皇夏淵末的胞弟留王。 他正挺著肥碩的肚皮,看著身旁躺著的暈倒在旁的女子,搓著胖手。 “本王就沒嘗過仙子的滋味?!彼苛髀?,正欲*那兩女子。 一劍出手,他身旁的護(hù)衛(wèi)早已殞命。 留王一驚,松開的褲腰帶,又提著褲子,看著四周。 “方寸,方···寸?!绷敉鯉茁曒p呼。 只見一人站在留王的身后,那人短須銀鬢,身后背著一柄仙劍。 “哼,你就是留王府的高人?!笔拞柕垃F(xiàn)身問著。 “你是···?!蹦侨瞬蛔R(shí)得蕭問道。 只聽留王喊著,說道:“你是蕭···蕭問道?!?/br> 那人一聽蕭問道的名字,將劍擎在手中,說道:“他若是死了,人皇也定會(huì)讓我死?!?/br> “人皇?!笔拞柕莱烈饕痪洌^續(xù)說道:“他的人皇之位,怕是坐不穩(wěn)了?!?/br> 名為方寸的那人,聽著蕭問道言語,瞥了一眼留王,說道:“你若是能讓幻丘仙山收我為卿···?!?/br> 他不言自明,就是想以“留王”的命,換一條出路。 “你覺得我會(huì)和你商量么。”蕭問道說著,早已起了殺心。 助紂為孽,不可不殺。 那方寸剛將劍擎起,已然一劍封喉,頹然的往后一倒。 留王驚懼的往后一退,手朝天上扔了一張符,只見幾道劍氣睥睨斬下。 這幾道劍氣,任是蕭問道也不敢硬抗,拉起在地上的女子,折身而起。 蕭問道早已看到留王的身影,亦步亦趨的看著他爬到幻丘仙山的山門,只聽一聲如殺豬的聲音響起:“皇兄,救命?!?/br> 留王這一聲豬嚎,震得仙山的仙鶴飛禽,都破空而起。 如今的幻丘仙山,九大仙山齊聚在此,不過幾息間,便出了不下千人。 橫眉一掃,只見人皇夏淵末也在其中,看著留王驚恐的神色,再看蕭問道掌的殺人劍。 “皇兄···皇···?!绷敉醮蠛?,看著人皇夏淵末。 蕭問道將那兩個(gè)女子放下,說道:“她們是哪個(gè)仙門的弟子。” “皇兄,這兩個(gè)女子是我用靈材換的,她們是心甘情愿的。”留王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gè)錦盒。 “她們是西嶺娥峰的外門弟子?!奔{蘭蟬衣說著,將那兩女子喚醒。 “問道,你饒他一命?!比嘶收麆裾f。 蕭問道一劍斬殺了留王,蹙眉說道:“你不知我是不講理的人么?!?/br> 人皇夏淵末臉色一繃,可還是面色未動(dòng),喜怒不形于色。 “徒兒?!庇裉撟哟蠛粢宦?。 只見玉虛子面貌未改,可氣質(zhì)大變,多了幾分霸道的仙氣。 “老頭,看來修行大漲啊?!笔拞柕揽粗裉撟诱f著。 玉虛子身如龍行,一腳將留王的尸身踢到一旁,說道:“誰若是不守幻丘仙山的規(guī)矩,一律誅殺?!?/br> 人皇夏淵末卻在一旁頷首,說道:“謹(jǐn)遵玉虛仙命?!?/br> 忽的一道聲音從蒼穹傳下,只聽那人說道:“仙魔不渡,一念誅仙。” 仙山之人,萬仙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