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結(jié)界撐起后,毛韻寒收起了虛偽的面孔冷靜地問道:“炎南天,怎么回事?” 炎南天聳了聳肩說道:“這是這么一回事?!?/br> 二王子挪揄地看著楊文說道:“小子,不錯??!” 楊文紅著臉說道:“昨天晚上我可什么都沒做,我聽了韻寒的話,在香料里放了讓人使去功力的東西,睡到晚上突然就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我也沒想到會是那個女人,本來爺也不想跟她共處一室,誰知我剛跑出了房間,就感覺有人往炎南天的房摸去,不得以,我又回了房間。” “所以,你就與人共度春宵?在擂臺上打不過人家,在床上應該把她壓下了吧?”小王爺取笑地說道。 楊文的臉色爆紅,他緊張地說道:“我什么也沒做?” “沒做?沒做人家姑娘怎么那樣出來?”二王子曖昧地問道。 楊文一時語窮,求救地看向毛韻寒。 毛韻寒收起笑臉嚴肅地對大家說道:“好了,別鬧了,說正事吧,這個神秘的勢力是乾坤之鏡的圣殿之人,殿主是一個叫司徒清風的冷酷男子,他之所以收我為外侄女是因為我母親,據(jù)說,他曾經(jīng)是我母親的未婚夫。” 肖安回憶說道:“上次闖古魔禁地的那個亦永史自稱是圣殿的人,難道他們是同一個勢力?” 毛韻寒點點頭說道:“看來是!” “我聽父王說過你長得很像你母親,如果那個司徒清風的男人還對你母親念念不忘的話,如果你暴露了真容,你說他會不會放過你啊?”小王爺拖著下巴問道。 毛裂陽和肖安的身子一緊,緊張地盯著毛韻寒看。 毛韻寒說道:“沒事,在沒找到父親之前,我是不會暴露自己的容顏的?!?/br> 毛裂陽的眼神變得明亮,他興奮地問道:“你的父親和我的父親不是同一個人?” 大家也好奇地看著毛韻寒。 毛韻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毛裂陽對她存有別樣的心思,但她心中早已有人,那個被她沉封在心靈深處的古修,總有一天她會找到他,不管是毛裂陽還是肖安,她都不能回報任何愛情方面的感情,一直以來,她在毛裂陽面前一直不揭開自己的身世就是想讓親情約束一下他,可是,比賽之后她就有可能隨著圣殿的人離開蒼穹大陸,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韻寒,你的父親在哪?”肖安有種不祥的感覺。 “無極之淵!”毛韻寒沉聲說道。 “無極之淵在哪?”慕靈小聲地問道。 毛裂陽和肖安,就連炎南天和林廣安都緊張地看著毛韻寒。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它不在蒼穹大陸?!泵嵑行﹤小?/br> 林廣安著急地問道:“這么說,你要離開蒼穹大陸了?” “是的!”毛韻寒點頭說道:“會跟著圣殿的人離開!” 毛裂陽肖安的握頭抓緊,炎南天臉上的表情深不可測,林廣安一臉失望。 毛韻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們,她離開不止是為了父親,她知道古修不在這片大陸上,她必須去找,而且她的本命契約獸也讓她去無極之淵找他,所以她必須離開。 周圍的氣氛變得壓抑,小書感覺到毛韻寒心里的壓抑,為止,他稚嬾的聲音響起:“只要不讓古魔禁地的東西讓那些人搶走,誰想去蒼穹大陸都行?!庇辛碎_啟空間的鑰匙,毛韻寒想讓去誰去就讓誰去。 小書的話讓所有人驚喜,毛韻寒沉聲對小書說道:“小書,你明明知道乾坤之境的人實力非凡,除非圣階,要不然到乾坤之鏡怎么死都不知道,你怎么還跟他們說這樣的話?!?/br> 毛裂陽堅定地說道:“要達到圣階不就可以了?” “哥哥!”毛韻寒實在拿他沒辦法,他是毛家唯一的血脈,他走了,毛家怎么辦? “不用說了,毛家不是還是玉在么,我會和你一起離開蒼穹大陸,玉,麻煩你接手毛家吧,反正我也被淘汰了,這段時間我就到你的空間里去修煉吧,我會在你離開之前突破圣階的。”毛裂陽對毛韻寒和小王爺說道。 “裂陽!”小王爺一臉復雜,想到毛裂陽離開蒼穹大陸,他都不知道留在蘭德還有什么意思。 慕靈一直沉默不語,她的表情隨著小王爺?shù)谋砬槎儎?,她知道,毛裂陽走了,蒼穹大陸肯定留不住他,慕靈緊緊地握緊拳頭,不管小王爺做何打算,她都要努力的修煉才行,一定要在毛韻寒離開之前達到圣階。 毛裂陽的話都讓二王子、肖安、炎南天、林廣安都心動,他們都想離開,離開的原因并不止是因為想跟在毛韻寒身邊,追求強者之路是修煉者的理想,從約制中就可以得知,乾坤之境是一個比蒼穹大陸還要強大的大陸,誰都向往。 炎南天、肖安、林廣安一臉黯淡,可惜,他們這段時間還要比賽,不能全心全意地修行。 毛韻寒知道他們心意已決,也無法改變他們的想法,即然如此,就讓他們安心的比賽和修煉好了,她無奈地笑道:“好了,比賽的就好好比賽,修煉的就好好修煉,舉行完比賽,圣殿的人還會去萬獸森林,我們有的是時間,在哪之前,大家達到圣階也不是不可能?!?/br> 大家點點頭。 說完毛韻寒的事情,毛韻寒問向炎南天:“昨天晚上你那邊怎么回事?” 炎南天淡然地說道:“是埃塞帝國的人,他來挑拔離間,想把蘭德帝國的人一網(wǎng)打盡,給了我一包讓人經(jīng)脈枯竭的藥粉。” “藥粉呢?”毛韻寒問道。 “扔了!”炎南天應道。 毛韻寒瞇了瞇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是不是該回敬一下?” “怎么做?”楊文興奮地說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去廣場吧,比賽也快開始了?!泵嵑f完,示意小書把結(jié)界收起。 小書收起結(jié)界之后怎么也不肯回到毛韻寒的體內(nèi),毛韻寒無奈之下只好讓他跟著,客棧之內(nèi),大家只知道他們今天早上吵了一架,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并知道蘭德帝國現(xiàn)在除了毛韻寒和炎南天外,所有人都已經(jīng)失去了玄力或斗氣,有些給予蘭德帝國厚望的人都在惋惜,好好的一上小強國就這樣沒落了。 毛韻寒一群人從二樓上走下,眾人迷惑著他們的隊伍之中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小孩,想到毛韻寒曾經(jīng)在擂臺之上鎧喚過一頭神帝五階的上古神獸,大家也就把這個突然冒出的小孩認作是他了。 十人走出客棧,原本寧靜的客棧炸開了鍋,關于蘭德帝國選手失了玄力或斗氣的消息不經(jīng)而走。 —— 凌風回到了圣殿的駐扎地,他向司徒清風轉(zhuǎn)告了毛韻寒的要求,并把昨天晚上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司徒清風,說話的時候,臉上對毛韻寒的厭惡表露無痕,在他眼里,毛韻寒簡直就是得寸進尺。 司徒清風聽完他的報到,冷酷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殿主?”凌風不解地看著司徒清風。 司徒清風輕輕地說道:“凌風,你說,這丫頭傻嗎?” 凌風想也沒想道:“不傻,是蠢!” 司徒清風再次笑道:“未必啊!” 凌風迷惑地看著司徒清風。 “去,按照她的要求,弄些藥材過去給她,多給一些從乾坤之境拿下來的那些珍品。”司徒清風瞇著眼睛說道。 “殿主!”凌風不可思議地看著司徒清風,那些珍藏的藥材,有些在蒼穹大陸根本找不到,有必要對那個丑八怪那么好嗎? 司徒清風冷冷地瞪了凌風一眼,凌風不敢有議,連忙按照司徒清風的意思退了下去。 —— 廣場上的人并沒有因為比賽的延長而清淡,比賽越往后,越精彩,毛韻寒一群人來到廣場的時候,廣場上也已經(jīng)人山人海,毛裂陽、小王爺、二王子、楊文并沒有跟在他們的身邊,來廣場的路上時,他們四人已經(jīng)在偏僻的巷子里進入了毛韻寒的異世空間,這次是打擂比賽,剩余的選手都還有兩千多人,實力強大的選手,往往都是最后出現(xiàn),今日,毛韻寒并不打算上場,她剛想找個地方觀看,凌風就來到她的面前邀請她上貴賓席。 有好地方坐,不坐白不坐,毛韻寒領著肖安、炎南天、林廣安、慕靈上了貴賓席,這一舉動,給廣場又帶來了一聲聲驚呼。 “寒姑娘可好?”走上貴賓臺,空竹公子早已經(jīng)坐在那里,他望著毛韻寒淡淡地問道。 毛韻寒皺了皺眉,她終于知道昨天進入司徒清風的區(qū)域時,那道提醒的忠告是他說的,她對空竹公子點了點頭說道:“甚好,勞煩公子掛念。” 空竹公子點點頭,目光轉(zhuǎn)回擂臺之上,他身邊的少女用神識對他說道:“公子,聽說蘭德帝國的選手被人下藥失去了修為是不是真的?” 空竹公子淡笑道:“傳言不可信?!?/br> 少女看了毛韻寒一眼,也回頭看向了擂臺之處。 凌風默不作聲地跟在毛韻寒的身邊,看到毛韻寒與空竹公子打招呼的那一瞬間,他總覺得毛韻寒并不像表面那么懦弱愚蠢,然之間,他收起之前的狂傲之心,細心地留意起毛韻寒的一舉一動。 感覺到凌風的變化,毛韻寒的眼神閃了閃,這個凌風果然是個人物,這么快就把心態(tài)改變過來。 貴賓席落位于廣場最合適觀賽的地方,這里視野極佳,不但可以清楚地看到擂臺上的一切,還可以把周圍的觀眾收入眼中。最主要的是,擂臺之上還另外放有一個屏幕,這個屏幕的鏡頭與廣場上方的那個不同,上面顯示多數(shù)都是擂臺的畫面,尺寸小些,畫面靈動,看得肖安一陣激動。 司徒清風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在貴賓席上,他不著痕跡地看著毛韻寒和空竹公子打完招呼,看到肖安激動地盯著屏幕,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對煉器有興趣?” 肖安收斂了激動的神情,司徒清風是圣殿的人,毛韻寒終究有一天會與他對上,他客氣地回答:“在下肖安,來自于蘭德帝國的煉器世家,對煉器有那么一絲了解。” 司徒清風贊賞地看著肖安,肖安的回答不驕不躁,不像其他蒼穹大陸的人見到他那樣討好和激動,他淡漠地問道:“蘭德帝國的靈器是你鑄制的?” 肖安一驚,毛韻寒給了他一個眼色,他定下心神道:“是的!” 司徒清風冷酷的眼神一閃,蒼穹大陸對煉器師并不是很看重,在乾坤之境就不一樣了,達到了圣階以上的級別,沒有件像樣的武器是遭人嘲笑的,煉器師又很難栽培,就連圣殿也只不過擁有一位而已,如果把這個少年帶回去,以他的資質(zhì),在不久的將來定會超越那個老頑童。 ------題外話------ 感謝魔法棒的票票!老唐早上發(fā)文時會看一遍內(nèi)容,如果發(fā)現(xiàn)錯別字之后會改,每次改完之后到八點多鐘才審核,所以,往后干脆到八點之后再傳。 第83章:出事了 更新時間:2013927 16:21:16 本章字數(shù):12301 “你是寒兒的朋友?”司徒清風看了毛韻寒一眼問道。2 肖安斂了斂心神,心里有了另一番計較說道:“我是她未婚夫。” “哦?”司徒清風意外地看著肖安,他笑著對毛韻寒道:“原來寒兒有未婚夫了?昨天舅舅還想著給你找個夫君呢,你這小丫頭還答應來著,怎么,這位文雅的公子不合你意?” 肖安的臉色變得蒼白,他期望地看著毛韻寒。 毛韻寒的心一沉,她不愿意傷害肖安,她對肖安并沒有那種心思,司徒清風居然把話擺在明面上來講,莫非就想試探她,她看了肖安一眼,低下眼眸說道:“舅舅說笑了,未婚夫怎么就不合我意呢。” 肖安松了一口氣。 凌風站在一旁鄙視地看著毛韻寒,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明明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還想著讓殿主給她找男人,真不知廉恥。 司徒清風深不見底的眼眸露出了笑意,他又指了指毛韻寒身邊的小書說道:“這個小孩又是誰?” 被司徒清風指住的小書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司徒清風被小書看得全身一震,小書的那一眼雖然平靜,但是司徒清風從他眼眸里感受到了萬年的滄桑,那平靜的眼神下含著深不可測的能量,讓司徒清風露出了懼意。 到底是什么人這么深不可測。 毛韻寒假裝沒看到小書與他之間的波濤兇涌,她氣惱地對司徒清風道:“舅舅,你叫我上臺還讓不讓我看比賽啊,不是問這個就是問那個,查戶口都沒那么嚴?!?/br> “查戶口?”司徒清風迷惑地問。 “就是查我家有幾口人。”毛韻寒沒好氣地道。 “不問就不問,我們看比賽!”司徒清風寵溺地說道。 毛韻寒一陣惡寒,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了擂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