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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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人,她敢親傅津南嗎?傅津南也不會由著她來吧? 正想找借口拒絕,柯珍忽地一笑,笑著說:“我開個玩笑?!?/br> 說著,柯珍的眼神落到了后面。滯了兩秒,柯珍揚起笑重新回到舞臺。 離開前偷偷拍了兩下唐晚的手背,像是在安撫,又像在為她剛剛的舉動道歉。 演唱會散場已經(jīng)十點半,唐晚跟傅津南提前幾分鐘離場。 出了奧體,唐晚跟著傅津南坐上車回酒店。 興奮了三小時,唐晚累得不行,上車就癱在了座椅里休息。 嫌睡得不得勁,唐晚揉了揉眼睛,毫不猶豫躺在了傅津南大腿上。 傅津南見了,眼皮一掀,說起了風涼話:“吼了一夜還知道累?” 唐晚猛地睜開眼,對上傅津南薄淡的眼眸,唐晚故意往傅津南懷里拱了一下,張嘴說:“演……” 喉嚨吼啞了,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手舞足蹈了半天,傅津南倒是讀懂了唐晚的意思—— 演唱會都這樣啊,誰像你那么鬧的場子都能睡著。 膽子大了。 傅津南想的是。 中途,柯珍給傅津南打了電話。 當時車廂一片安靜,柯珍說的話全進了唐晚耳朵。 “三哥,一會兒一起吃個飯唄?順便叫上滿滿吧?!?/br> 傅津南沉默兩秒,問:“哪兒?” 柯珍還在演唱會現(xiàn)場,背景太吵,扯著喉嚨說了兩次:“就這附近。我訂好了位置給你發(fā)消息?!?/br> 傅津南沒拒絕也沒答應。 電話掛斷,唐晚仰著脖子盯著傅津南的喉結看。 喉結凸出、性感。 盯了兩秒,唐晚滿眼期待:“你會去吧?” 嗓音啞了,說出的話跟胡亂拉二胡似的,太難聽了。 傅津南垂眸凝了凝懷里的人,故意說:“不去?!?/br> 唐晚小臉一垮,抓著傅津南的袖口磨蹭,“去唄。我還喜歡柯珍的。再說了,她剛剛還說請我吃飯呢?!?/br> 傅津南挑眉,“什么時候說了?” 唐晚一臉驕傲:“就剛剛啊。不剛跟你打電話嗎?!?/br> “滿滿,你?”傅津南似笑非笑看著唐晚那雙狡黠的杏眸,問。 沒等唐晚回,傅津南又問:“你倆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唐晚舔了舔嘴唇,笑得一臉無辜:“……也沒你說的這么熟。就我回重慶,我倆剛好一節(jié)車廂?!?/br> “還有滿滿是我小名。我爸取的,他是醫(yī)生,腦外科的,經(jīng)常進手術室。生我的時候他手底下有個病人沒撐住去世了,就給我取了滿滿,希望我圓滿快樂地長大?!?/br> 說到這,唐晚停頓了一秒,歪著腦袋評價:“其實我爸這名兒取得不怎么好。他有次手術失敗,被病人家屬罵得不行。還有人罵他,死了就死了,能怎么辦。” 傅津南面不改色瞧著懷里的姑娘。 還以為她會哭,沒想到鐵石心腸。不但一滴眼淚沒流,還笑得出來。 “誰那么不懂事,說這不要臉的話氣人?”傅津南捏了捏唐晚的耳垂,慢悠悠問。 唐晚笑了笑,說出的話極淡:“我才十三歲呢,哪兒能記那么多?!?/br> “那你爸現(xiàn)在還做醫(yī)生?” “沒,那場手術后我爸就沒了。我媽第二年就改嫁了。” 傅津南手一滯。 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唐晚身上,唐晚閉著眼皮由著他看,也不管他,一個勁地往他懷里蹭。 沒幾分鐘就到了酒店。唐晚嗓子還啞著,傅津南路過前臺要了清音丸。 唐晚倔,怎么都不肯吃藥,傅津南哄了好一會兒才騙她吃了兩顆。 吃完,小姑娘捧著玻璃杯問他:“我都吃藥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吧?” 傅津南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當場氣笑,“這又什么道理?” 唐晚不為所動,厚著臉皮問:“我本來就不想吃藥。你逼我吃還不能讓我拿點好處?” “得,當我喂了白眼狼。說說,要我做什么事?”傅津南往沙發(fā)一坐,斜著眼覷了兩眼湊在跟前的人問。 見傅津南這么好說話,唐晚身子往前一湊,大大方方坐在他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說:“現(xiàn)在還沒想到,以后說唄?!?/br> “我欠你一人情,是這意思?” “嗯?!?/br> 傅津南一巴掌拍在唐晚屁/股,笑瞇瞇打趣:“能耐了?!?/br> — 柯珍定的位置就在奧體附近。 一路上唐晚說了柯珍不少好話,傅津南當沒聽見,左耳進右耳出。 直到快到包間門口,傅津南才不經(jīng)意地提了句:“珍珍瘋起來不要命,你少跟她接觸。” 唐晚吐了吐舌,沒再說話。 不過看她那滿臉懷疑的表情,傅津南知道,這姑娘有主意著呢,他說的話能聽進去才怪了。 柯珍早到了。見到唐晚見人進來,柯珍抬起頭同傅津南解釋:“三哥,重慶火鍋最有特色。來都來了,再不喜歡也嘗嘗?我點的鴛鴦鍋,你涮點素菜,這菜都新鮮?!?/br> 傅津南倒也沒甩臉子,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 飯桌上唐晚吃得最歡,時不時地拿起筷子往紅湯里燙菜。 湯底紅得跟什么似的,也不怕辣。 傅津南皺了好幾次眉,筷子沒伸一下。 唐晚有下吃得太急,辣椒嗆到喉嚨,嗆得她滿臉憋紅,止不住的咳嗽,眼淚也哐當哐當?shù)簟?/br> 傅津南見了,給她倒了溫水送在她手里。唐晚咕嚕咕嚕喝完,嗓子眼還是辣。傅津南又替她倒了一杯水,還替她拍了拍后背。 柯珍見這場面,神色一愣。 她還沒見過三哥這樣伺候一個人。 吃完,傅津南去了趟洗手間,柯珍同唐晚在門口等。 柯珍接了個電話有事要先走,臨走前上下打量了一圈唐晚,同她神色復雜說了句:“三哥對你挺好?!?/br> 唐晚眨眼皮,承認:“是啊,挺好?!?/br> “可是三哥不相信愛情?!笨抡溆终f。 這回兒唐晚沒吭聲,目不轉睛盯著柯珍??抡渎柫寺柤?,有些無奈:“你別陷太深?!?/br> 直到柯珍離開,唐晚還沒回神。 怎么可能呢。 她已經(jīng)陷進去了。 第29章 流氓【兩章】【修】…… 瘋了一晚上,唐晚累得半死,上了車就闔眼睡覺。 一覺睡醒已經(jīng)第二天凌晨六點半。 早上起了大霧,窗外白茫茫一片,視線看不出十米。 渝州賓館樓層不高,大霧下,跟處在仙境似的。 重慶是個霧都,尤其是冬季最為明顯,一旦起霧,整座城市都陷入茫茫白霧,頗有“天上宮闕瓊樓玉宇”的味道。 唐晚睡得太長,腦袋暈乎乎的,迷迷糊糊爬起來、坐在床頭緩了好長時間。 揉了把臉,唐晚頂著雞窩頭,扭頭看向旁邊的傅津南。 傅津南睡相極好,只占了一小塊地方,連被子都只堪堪遮了一半,空氣中露出大半邊身子,還好屋里暖氣開得足,要不然怕是要冷死。 唐晚心虛,小心撈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往他身上掩了掩。 蓋好被子,唐晚動作輕緩地下床。昨夜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了酒店的浴袍,身上還有股橙子味,應該是洗過澡? 唐晚低頭聞了聞,嗯,好像還有火鍋味。 沒找到鞋,唐晚繞過床頭,伸出腳指頭勾傅津南的拖鞋。 傅津南的鞋碼很大,唐晚穿著跟小孩偷穿大人鞋似的,后腳跟露出好大一截。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間門口,唐晚還差點被絆倒。腳趾撞到門跟,唐晚疼得直吸氣。 憤懣不平地低頭看了眼拖鞋,唐晚費力走進浴室。時間還早,唐晚脫了拖鞋、扯掉身上的浴巾重新洗澡。 淺黃色的沐浴露往身上抹了好幾圈,確認沒有火鍋味了唐晚才打開噴頭沖洗干凈。 洗完,唐晚重新裹上浴巾,將頭發(fā)吹得半干了才出浴室。 傅津南還沒醒。唐晚扔下手上的毛巾,提著拖鞋赤腳走到床邊將拖鞋隨手扔在地板上。 扔完,唐晚一屁/股坐在床側觀察傅津南的睡顏。 傅津南的睫毛很翹,根根分明,又密又黑。嘴唇淺粉色,唇瓣又薄又軟,就是這張嘴說出來的話太毒了。 沒被毒死還真是她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