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我會讓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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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韌進來,顏嫚剛好要發(fā)怒,結(jié)果轉(zhuǎn)頭看到他進來,生生給忍下了怒火,滿眼疑惑的看著他。 江韌解釋說:“開車回去太累,我今天就住在這邊?!?/br> 顏嫚心里軟了一分,身上的郁氣有所消散,兩個人坐下來,顏嫚說:“其實到現(xiàn)在,我對你已經(jīng)什么想法都沒有了,以前還奢望著,我這樣對你全心全意的付出,總有一天你偶爾回頭的瞬間,會看到我。那么我所有的付出就不算白費?!?/br> “但現(xiàn)在,我弟弟出事,我很后悔自己的執(zhí)著,也后悔沒有聽我媽的勸說,一意孤行,不計代價的去幫助你?,F(xiàn)在報應(yīng)上身,我有苦說不出,我恨你,可我又沒有道理恨你,因為那些是我自愿的。歸根結(jié)底,是我自己把我弟弟害成那樣。” “我每天都睡不著,每一天都很痛苦,看到你跟袁鹿在一起,我不舒服,我更不舒服的是,你跟她在一起能有什么結(jié)局呢?我很怕到最后你會死在她手里。我害了我弟弟,我不想你再出事。在我心里,你的命就等于是我弟弟的命,我不能再承受你有一點點的危險?!?/br> 顏嫚低著頭,“景崇那條命,我來背,我只求你放下一切,離開這里,離開齊辛炎。你再繼續(xù)跟著齊辛炎,不會有好結(jié)果。絕不會有好結(jié)果。” “我弟弟要醒過來很難了,如今我就道德綁架一回,看在我這么些年一直幫你的份上,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脫離這些是非,回樾城,回到我爸媽的身邊?!?/br> 話音落下,江韌沒有給予回應(yīng),默了一會,說:“我一會有個朋友要過來?!?/br> “這么晚?” “心理醫(yī)生?!?/br> 顏嫚:“你的?” 江韌點點頭。 顏嫚露出淡淡的笑,他能夠主動的去看心理醫(yī)生,顏嫚還挺高興,之前他有看,但十分排斥,去過幾次就再也不去了。 顏嫚看著他,突而又覺得,其實袁鹿在他身邊也不是壞事兒,起碼總有那么一個人的話,他是愿意聽進去,不像她,不管說什么,從第一個字開始,他就非常排斥。 溫乾是半個路癡,有導(dǎo)航的情況下,也容易開錯道路。在海市的時候,他就住在醫(yī)院后面的小區(qū),特別的方便?,F(xiàn)在到北城,地方大,除了江韌,其他人叫他出去吃飯,半個小時車上以上,他都拒絕,要不然就得去他家附近吃。 距離學(xué)校近,周圍自然是不缺吃飯的地方。 一個多小時候,這人才姍姍來遲。 這里并不難找,不過距離他所住的位置,倒是有些遠。 江韌親自到門口等他,親自給顏嫚做了介紹。 顏嫚見他這么年輕,對于他的醫(yī)術(shù)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作為心理醫(yī)生,還是需要有豐富的經(jīng)驗,接觸過各種各樣的病人,才能夠?qū)ΠY下藥??礈厍哪昙o,估計是剛剛從初出茅廬的小子,這一上來就接受高難度挑戰(zhàn)。 她不覺得能有什么成效,江韌現(xiàn)在情緒能這么穩(wěn)定,多半是因為他得償所愿,得到了袁鹿。 溫乾到了以后,江韌就借口去了衛(wèi)生間。 顏嫚泡了茶出來,“你是誰介紹的?”趁著江韌不在,顏嫚對他進行了仔細的盤問,“是不是炎哥安排你到他身邊的?” 溫乾:“嫚姐您口中的那個炎哥我倒是知道,不過我并不認識。我之前是在海市第一醫(yī)院精神科任職,是心理顧問。機緣巧合之下,遇上的江韌。而且是他自己找上門來。我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是覺得我這般年輕,沒有經(jīng)驗,而江韌是個很棘手的病人,覺得我搞不定,對吧?” 顏嫚輕哼一聲,“學(xué)術(shù)方面造詣再高,也不都是紙上談兵?你只是碰巧了,他現(xiàn)在得償所愿,要是換到以前,他壓根就不會耐心聽你說廢話?!?/br> 溫乾沒反駁她,“您說的也有道理,那可能是我跟江韌有這么個緣分,很多時候一樣的醫(yī)生,一樣的病因,不同的病人,所產(chǎn)生的結(jié)果都是多樣的。所以我認為也將就緣分,心理醫(yī)生不是神,畢竟也是人,如今社會如此高壓,其實大多數(shù)人心理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br> “你想說我也有心理病唄。大晚上的江韌把你叫過來,多半是想讓你開導(dǎo)我?!?/br> “不是開導(dǎo),就是隨便聊聊天,不收費哦。” 顏嫚看他一眼,“我突然相信你是有點能耐的,起碼我不反感你。” “相信我,這一定是緣分。” 江韌在衛(wèi)生間內(nèi),給袁鹿打了電話。 她已經(jīng)到家,并準備睡覺。 江韌說:“顏嫚弟弟出事,頭部重創(chuàng),成了植物人,醫(yī)院判定能醒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十。” 袁鹿躺在床上,手機開了免提。江韌兀自訴說,敘說了顏嫚這些年的默默付出和幫助,還有關(guān)于他們跟景崇的事兒。 該說的不該說的,他一股腦都說了。 袁鹿一直沒什么回應(yīng),有點沒想到,他連景崇被他殺死都一并說了出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睜著眼睛,有些震撼。 江韌等了許久,見她一直不說話,問:“睡著了?” “快了,你再說一會,我可能就睡著了?!?/br> “通話錄音了么?” “???” 江韌笑了笑,“沒什么,閑著沒事兒,也睡不著就想跟你聊聊天,你要是覺得困,我就不說話,我聽你睡覺吧。” 袁鹿閉著眼沒有開口,江韌也不在說話,四周圍變得十分安靜,江韌安靜又專注的聽著,想聽她的呼吸聲。 不過袁鹿可能把手機放的比較遠,他什么也聽不到,電話那頭是極致的安靜。 一直到顏嫚過來敲門,他才掛了電話,掐滅了煙,拉開門。 “你在衛(wèi)生間睡覺啊?” “玩游戲。”他隨便找了個借口。 顏嫚笑了笑,她這會情緒好了很多,說:“我讓溫乾留宿了,時間不早,你睡覺去吧。明天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你?!?/br> “嗯?!?/br> 兩人一起上樓,江韌進房間時,顏嫚拉住他,可最終什么也沒說,只道了聲晚安。 …… 兩天后,江韌帶著袁鹿去了巴黎。 前一周是辦公,等事情全部做完,合同簽下以后,剩下的一周時間,他沒有安排任何工作和見面,進入了休假的愉快時光。 他冒險了一回,沒有帶保鏢,入住了一家普通的酒店,所有的行程都是他自己計劃和安排。像一對普通情侶,自費旅游。 袁鹿的興致并不很高,他們在巴黎只待了兩天,就去了普羅旺斯,江韌專門讓人找了小鎮(zhèn)上比較有特點的民宿,物色了好幾個,讓袁鹿挑選。 江韌的興致很高,能感覺到這一趟旅行,他做足了功課,并且滿懷期待。也許是巧合,袁鹿之前在物色蜜月地點的時候,有了解過普羅旺斯,因為這也算是一個網(wǎng)上挺熱的景點,看過不少照片和視頻,確實很漂亮,浪漫之都,那必然是蜜月首選之地。 她當時很想去,還讓盛驍?shù)綍r候去包個城堡來住,滿足一下她的公主心。 現(xiàn)在人到了普羅旺斯,可惜身邊的人換了,好似之前所向往的所有,都變得索然無味,連帶著眼前的這些景物,都沒有想象中那么美。 好像也沒那么浪漫。 不過這邊的生活節(jié)奏,確實很舒適,緩慢又愜意,薰衣草的精油本就有松弛神經(jīng),緩解睡眠的功效。 袁鹿到了這里,唯一的好處就是睡眠質(zhì)量似乎無形中有了提升。 江韌幾乎每天都要帶她出門溜達,去看花海,去參觀他們釀制葡萄酒的工藝,還帶著她去手工店,做薰衣草的肥皂。 不過袁鹿最喜歡的,還是在街邊小咖啡館坐一下午,看小鎮(zhèn)上的人來來往往。大概是過分美好的日子,她心情反倒是一天不如一天,她總?cè)滩蛔∫氲绞Ⅱ敩F(xiàn)在的處境。 幾乎每一天都會夢到盛驍,夜深人靜,數(shù)次都會醒來,睜開眼睛眼淚就掉下來了。 本該是愜意和輕松的日子,可她卻只能感覺到壓抑,越美好越壓抑。 夜深人靜,她再次醒來,她又再一次夢到了盛驍,夢里面的盛驍狼狽不堪,他冷冷的看著她,那眼神是對她的失望,他什么也沒說,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袁鹿去追,卻怎么都追不上,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消失于人海。 她驟然醒來,渾身覺得涼,她躺不住,輕手輕腳的起身出了房間,走到外面院子里。 院內(nèi)有幽暗的路燈,好似身陷童話世界。 她出了院門,一個人出去。 夜深人靜,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她自己,她胡亂的,漫無目的的行走。 夜風(fēng)吹在身上,有絲絲涼意。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覺得有點累了,便停下來,靠著白色的墻蹲下來。 她并不想哭,也哭不出來,但就是難受,心里難受,這種難受無法排遣。 她想跑,想去尼國,想去找人。 …… 江韌突然醒來,身邊的位置空了,他迅速起身,小屋內(nèi)沒人,外面院子里也沒有人,院門敞開著,他快速的沖出去,連鞋子都忘了穿,赤著腳,四處尋找。 正當他準備打電話的時候,看到了巷子里,靠著墻蹲著的人。 他一下停住了腳步,掐斷了手機通話,他喘著氣,并沒有立刻過去,他只遠遠看著,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沒有維持多久,很快被失落和無望取代。 這些日子,讓他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他甚至想,就這樣跟她一起留在這里,買下這里的酒莊,以賣酒為生。 國內(nèi)的一切,可以全部放棄,他可以不介意她肚子里盛驍?shù)暮⒆樱敢猱敵勺约旱暮⒆幽敲答B(yǎng)。他想的很美,甚至于已經(jīng)開始計劃。 他其實能感覺到袁鹿不像她面上的那么開心,甚至于在今天,她連面上的開心都沒有維持住。 但他選擇忽略,選擇裝作不知道,他就當她是開心的,快樂的。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只要時間夠久,只要他足夠努力,她會習(xí)慣,慢慢的,她就會接受這一切。 這樣美好的夜色下,袁鹿將頭埋在臂彎里,所有的美好似乎都與她無關(guān)。 江韌所有的快樂在這一刻被打碎,打的粉碎。 袁鹿察覺到身前站了人,她迅速的抬起頭,看到了江韌。 “蹲著不怕壓著你肚子里的孩子?” 袁鹿這會沒有心情,她別開頭,說:“我睡不著,出來散散步。” “還沒散夠?準備散到天亮?” “幾點了?“ 江韌沒回答她,只是將她拉了起來,袁鹿一下掙脫開,“回國吧?!?/br> “再過兩天?!?/br> “我一天都不想待,我想回去?!彼M量控制情緒,但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難掩的怒火。 江韌:“為什么?是住的不滿意,還是這里的薰衣草你不喜歡?” 袁鹿閉了閉眼,迎上他的目光,說:“如果這一趟是顏嫚陪你來,你會開心么?” “不會?!?/br> “那不就得了。還有,你為什么會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我還能心無旁騖的跟你在這里游山玩水,過著愜意舒適的日子。你覺得我能么?我見不到我爸媽,我的家人隨時隨刻都有危險,這樣的情況下,你要我怎么開心?” 江韌淡淡的笑,“你該知道,只要你安心跟我一起,他們會回來,你的家人也不會有任何危險。但前提是你的心要在我這里,而不是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把盛驍救回來,心里還裝著另一個男人,你要我如何安心啊?” “所以其實,在你心里,盛驍比你父母還重要,你寧可要盛驍,也不要你父母。 袁鹿:“我能接受你,我父母都不能接受你。你以為他們回來,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會開心?到時候你拿什么去威脅?用我的命么?”她閉了閉眼,不愿再往下說,“回去吧。” 她轉(zhuǎn)身要走,江韌一把將她拽了回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熱烈又強勢,袁鹿只掙扎了一會,就懶得反抗,像個木頭一樣,隨便他怎么樣。 他咬她,甚至咬出血了,她都沒什么反應(yīng)。 幽暗路燈下,她的雙目黯淡,沒有一絲一毫的神采,更不會有波動,像個沒有生氣的玩偶,沒有喜怒,連憤怒都沒有了。 他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發(fā)木的表情,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心如刀割,明明她什么都沒做,連一句傷人的話都沒有,可他卻覺得心痛的難以自持。 他終于明白了,努力過才知道什么叫做絕望。 他笑著自欺欺人,“沒關(guān)系,時間還不夠長,只要時間再久一點,慢慢的你就會……”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你什么都不要說,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不用反復(fù)的說。你越這么說,就代表著其實你心里也沒有底。你只是在催眠你自己而已,所以你只需要說給你自己聽?!?/br> 她站著沒動,四目相對,她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和執(zhí)著,他看到她眼里的厭煩和痛苦。 江韌在她的眼睛里找不到任何一絲情感,他再也不可能在她臉上看到嬌羞和甜蜜的神態(tài),他早就把屬于他的袁鹿弄丟了,弄丟在時光里,再也找不回來。 他輕笑了一聲,迅速低頭,沒讓袁鹿看到他掉落下來的眼淚,他松開了手,“你先回去吧,我散散步?!?/br> 袁鹿轉(zhuǎn)身就走,一刻都沒有停留。 他徹夜未歸,一直到天亮他才回去,坐在院子里抽煙。 袁鹿一直睡著,到九十點才起來,江韌沒有準備早餐,他還是夜里那個樣子,坐在那里,腳上的血跡都干涸了。 袁鹿現(xiàn)在情緒平復(fù),她準備了早餐,端過去,“去穿雙鞋吧?!?/br> “好?!彼鹕磉M屋,穿好鞋子,洗漱了一下,又出來,在院里內(nèi)跟她一起吃早餐。 三明治,荷包蛋烤的不太好,鹽放的太多,很咸。 袁鹿自己吃了一口,就不吃了,但江韌好似沒有味覺,全部吃完。 袁鹿給他倒水,說:“這么咸,你都吃不出來?” 江韌:“有么?吃不出來。” “那你得去看看醫(yī)生,做個檢查。” 他只笑笑。 她端著盤子進去,江韌目光追隨。 這天,他們沒有出門,鄰居送了親手做的餅干,鄰居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丈夫早年去世,她一直都一個人,有個女兒,早就成家,平日里忙,但周末會過來看她。 袁鹿他們來的第一天,她就過來打招呼,是個性格十分開朗且有點小幽默的老太太。 老太太剛坐下,江韌就接到電話出門。 他們用英語交流倒是沒什么障礙,到中午江韌也沒回來,老太太邀她去家里吃飯。 盛情難卻,袁鹿給江韌打了電話問了問,他說有事要晚上回來,她就去老太太家蹭飯。 袁鹿看到了老太太丈夫的照片,照片里夫妻兩都還很年輕,長得很帥。 老太太說:“我丈夫本人比照片更帥,他不怎么上鏡?!?/br> “已經(jīng)非常帥氣了。” “是啊,所以沒有第二個人能再讓我看得上眼,這輩子就只守著他了。也得怪他,對我太好,相處了好幾個,都沒有能比得上他的。他很浪漫,令人難以忘懷?!崩咸f這些的時候,臉上依然洋溢著幸福。 即便他們已經(jīng)陰陽相隔好多年,可她的神態(tài),仿佛她的丈夫時時刻刻就在身邊。 袁鹿有些羨慕,她突然覺得時光太慢,不如早點白頭。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猶豫后,問:“你不喜歡你丈夫么?” 她與江韌一起,不知情的人自然默認他兩是夫妻,或者是情侶。 “他不是我丈夫。” “還沒結(jié)婚?” “我結(jié)婚了,但他不是我丈夫?!?/br> 老太太一臉驚訝,然后一臉歉意的沖著她笑了笑。 袁鹿沒有解釋。 老太太:“我看他很愛你,為你做了很多事兒。一個人人的愛情很痛苦?!?/br> 晚上,袁鹿等江韌回來。 快九點半,他才回到家,身上酒氣挺重,不知道是不是沒看到她,直接越過餐廳,在客廳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這一整天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 袁鹿起身過去,走近了就聞到一股酒氣。也沒做聲,去廚房給他倒了溫水,“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江韌睜開眼,他還真沒看到她,屋內(nèi)燈光昏暗,他還以為她肯定睡覺了。 “去簽了個合同?!?/br> “什么業(yè)務(wù)?”她隨口問,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只是不想就此終結(jié)話題,她想跟他好好淡淡,趁著這里不是齊辛炎的監(jiān)控范圍。 他重新閉上眼,揉著額頭,一邊幻想一邊說:“買了個酒莊,準備以后跟你一起在這里賣酒為生,不過如果我們把手頭上的那些產(chǎn)業(yè)都賣掉,余生應(yīng)該是不愁吃喝,就算是你肚子里的小東西,一輩子也不用為錢發(fā)愁。我這種基因不生孩子是最好,我會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那么養(yǎng)育,還是算了,教育的事兒,由你來,我教的話,怕教壞了?!?/br> “我們以后就只這一個孩子,生孩子很危險,我不會讓你冒第二次險,就是百分之一的機率,我都舍不得讓你去冒。我以后就只做一件事,就是對你和孩子好,很好很好?!?/br> 袁鹿笑了下,她腦子里一直在思考著要跟他說的話,現(xiàn)在說合不合適,并沒有認真的聽他說的話。 她猶豫片刻,說:“我想跟你聊聊?!?/br> 江韌自嘲的笑了笑,不用睜眼也能想到,此刻她臉上是什么表情,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說的是什么。她從來沒想過他們會有未來。 “聊?!彼恼f。 “你喝了那么多,明天再聊吧?!?/br> 他笑了一聲,“我勸你今天就聊,我喝的多,腦子不清醒,說不定你說什么我都能答應(yīng),只要你高興,只要你對我笑,你說什么我都照做?!?/br> “但你總有酒醒的時候,到時候你還是會反悔?!?/br> “既然你明知道我不會答應(yīng),那你又何必要說?” 袁鹿覺得他說的也挺有道理,搬了把小凳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他面前,說:“你準備一直跟齊辛炎一起么?” 他一只手撐著頭,沉默著沒有應(yīng)聲。 “你應(yīng)該比我要更了解他是什么樣的人,做的是什么事兒,他這樣的人,是能夠一時風(fēng)光,還是一世風(fēng)光,你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你不是沒有判斷的人,你曾經(jīng)可是政法大學(xué)的高材生,你腦子聰明,有能力,不應(yīng)該被這樣的人利用?!?/br> 袁鹿左右看了一圈,“你……” 不等她說出來,江韌先一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的眼睛里,有幾分迷離的醉意,但更多的是清醒,“別試圖說服我,你不如睡服我更有用。” “不過不管怎么樣,想讓我把盛驍放回來,別做夢。除非,把孩子打掉,跟我結(jié)婚生孩子,那我就把他平平安安的送回來。” 這話并不是說給袁鹿聽。 江韌雖然沒有帶任何人一起來,但不代表齊辛炎就真的能讓他這般自由。 他身邊除了顏嫚都是齊辛炎的人,房子等于也是齊辛炎安排的,那么這房子就不一定‘干凈’,他們在這里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很有可能就在齊辛炎的監(jiān)控之下。 他已經(jīng)開始不那么相信江韌,但他不能讓自己所付出的白白付出,江韌當初在他那里是有契約的。 所以他脫離不了,當然,他也脫不了身。 齊辛炎若是倒了,他也不可能獨善其身。 他在自己的手背上親了一下,“我會讓你高興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