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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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呀!瘋了不成?你……” 趙小姐還沒把話說完,宋玉汐就伸手在她臉上打了一個嘴巴子,趙小姐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宋玉汐,被她眼中流露出來的冰寒嚇住了,旁邊的姑娘也全都嚇到了,紛紛站了起來,王小姐也嚇得不敢靠近,趙小姐覺得十分沒有面子,色厲內(nèi)荏的對宋玉汐叫道: “你,你是什么東西!我……” 話還沒說完,宋玉汐就又對她打了一巴掌,接下來好幾回,都是趙小姐要開口說話,宋玉汐就打她巴掌,打了好幾下之后,趙小姐才終于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一點形象都沒有。宋玉汐跑過去對著她的肩膀就是一腳,這些千金小姐哪里吃過這種當(dāng)面的苦頭啊,向來都只敢動嘴,從來都不敢動手的。秦如嚇壞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宋玉寒趕忙去喊丫鬟去了,旁的姑娘全都被宋玉汐這突如其來的瘋勁兒給嚇得不知所措。 只聽宋玉汐踩著趙小姐的肩膀,居高臨下,冷冷的對她說道: “你說我也就罷了,可是你不該說我的朋友!你說她沒家教,我倒要問問你的家教好在哪里?生就一張刀子嘴,到處捅人很開心是嗎?你可千萬別把其他女人都想得跟你似的,故作清高,附庸風(fēng)雅,還真以為自己有高尚了。她開店鋪怎么了?用你的銀子,吃你家飯了?說,是不是用的你的銀子,吃的你家的飯????說呀!” 宋玉汐腳上一用力,趙小姐就嚎叫起來,連連搖頭,聲音低若蚊蠅:“不,不是?!?/br> “大聲點!讓大家都聽見!她閔藍(lán)是吃了你趙家的飯,還是用了你趙家的錢?要讓你在外面這樣詆毀她?你說清楚一些,說給別人聽一聽?!?/br> 閔藍(lán)是宋玉汐的第一個朋友,她覺得不管怎么樣,都必須要保護(hù)這份得來不易的友情,而對于趙小姐這種以散播流言為樂的女人來說,和她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只有和她硬碰硬,叫她開不了口,才是最有效的。 “沒,沒有!”趙小姐被宋玉汐給嚇壞了,哪里還有剛才的傲氣。 丫鬟來了,將宋玉汐和趙小姐分開,宋玉汐掙脫了鉗制,指著趙小姐的鼻頭說道: “你以為你自己很清高是嗎?覺得做買賣的人都很低賤是嗎?那我問你,你這衣裳是哪里來的?你這些首飾又是哪里來的?是不是都是買的?所謂商,就是買賣,而買賣之所以叫買賣,是因為有買有賣,難不成這世上,只有買東西的高貴,賣東西的就不高貴了?還是你覺得天下所有的好東西,就不該讓你趙大小姐出錢去買,所有好東西,都應(yīng)該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送到你后院里去供你挑選是嗎?天下有這么好的事兒嗎?你長得不好看,想的倒是挺美?!?/br> 宋玉汐只覺得自己重生之后,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還要爽快!從前的一味忍讓,只會讓別人越發(fā)糟踐你,越發(fā)不把你當(dāng)回事兒,可是就算旁人不把你當(dāng)回事,你自己總得把自己當(dāng)回事吧?所以,從今往后,她一定不會再忍氣吞聲,而她相信,這次事件過后,以后絕對沒有人敢當(dāng)著她的面那樣指責(zé)說教她了。 趙小姐的一張臉漲的通紅,低著頭被嚇壞了,小聲囁嚅道:“我,我沒那么說過……” 只可惜臉已經(jīng)丟盡了,所有人都那她當(dāng)個笑話看罷了。 突然一陣捧腹大笑傳了過來,亭子里的眾姑娘聞聲望去,只見幾個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少年從假山上走下,走在第二位的那人走到一半,居然伏趴在假山石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為首的是宋明,只見他表情有點尷尬,推了一把笑個不停的朋友,只見那人穿著一聲石青色云紋直綴,金線繡著流動楓葉花紋,錦衣貂裘,頭上帶著金翅發(fā)冠,發(fā)冠頂上一顆羊脂美玉鑲嵌其上,貴氣逼人,他伏趴在假山上大笑,看不見臉,不過他身后那人,宋玉汐倒是認(rèn)識的。 一聲玄色銀紋直綴,披著灰鼠皮大氅,陰柔中帶著冷漠,不是李湛,又是誰人。 而那個大笑的年輕人也終于笑夠,抬起了頭,宋玉汐便看見了一個想讓她當(dāng)場就跪下的人——淮王蕭齊邰,上一世他迎娶紀(jì)婉寧之后,宋玉汐是在平陽候府見過他幾回的。 這位可是將來的皇上,宋玉汐不由自主的就腿軟起來。幸好衣裳穿的厚,亭子里風(fēng)又涼的很,腳都有些凍僵了,要是春天的話,沒準(zhǔn)兒這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跪下了。 蕭齊邰生的風(fēng)流倜儻,蕭家男兒特有的桃花眼,自然也沒有虧待他,雖不如蕭齊豫那般俊美的像雕刻出來的石雕像般精致,但就容貌而言,蕭齊邰絕對也算是中上之姿了。整個人鑲金嵌玉般神采奕奕,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戾氣,讓他看起來似乎頗具掠奪性,不過這種掠奪性在他的笑聲中似乎也不那么明顯了。 蕭齊邰領(lǐng)著一幫少年,走入了亭臺,秦如率先認(rèn)出他,跪地請安: “參見淮王殿下?!?/br> 眾姑娘一驚,也全都跪了下來磕頭請安,宋玉寒跪下后,見宋玉汐還杵在那兒一動不動,趕忙拉了一下她的裙擺,宋玉汐這才低下頭,跟著大伙兒一起給淮王請安,但是宋玉汐敢肯定,這些請安的人里面,絕對沒有一個人請的比她還真心。 這可是將來的皇帝??!最后干掉蕭齊豫,霸氣側(cè)漏坐上皇位的人就是眼前這位??!不管蕭齊豫怎么說,反正在宋玉汐的心中,早已有了定論! 皇上萬福金安! ☆、78|77 第七十七章 蕭齊邰揮揮手,便讓亭子里的人全都起身??粗斡裣f道:“我道哪家女子這般囂張,原是宋七小姐,你上回花會上拉奏的那首曲子,可真是繞梁三日,發(fā)人深省,卻沒想到你私下也是這樣狂放之人,女子之中你也算是個異數(shù)了?!?/br> 眾姑娘面面相覷,心道這七小姐怕是要不好了,被當(dāng)朝殿下直言為‘異數(shù)’,這兩個字,可教趙小姐心里痛快了許多呀!頗有點揚(yáng)眉吐氣,背后有人撐腰的意思。 宋玉汐看著蕭齊邰,只見那人收斂起了笑容,一雙含著冰刺的桃花眼正剜著自己,似乎也在等著看她的反應(yīng),宋玉汐迎面直上,對蕭齊邰露出了一抹笑,毫不忸怩的說道: “謝殿下謬贊!” 眾人:…… 你丫也忒不要臉了吧,殿下哪里贊你了?宋明的臉色也黑如鍋底,李湛則陰測測的站在一旁,一副等著看她好戲的樣子,這廝最記仇了,哪里會忘記之前當(dāng)眾給宋玉汐逼得寫了個‘服’字的事情啊,看見宋玉汐倒霉,他才開心呢。這是宋玉汐憑著上一世和他交往那么多年的經(jīng)驗判斷出來的,李湛的心理活動。 就在所有人以為,宋玉汐這下該得罪淮王的時候,畢竟淮王是貶她,可她自己卻卻是給了自己的臉,眾所周知,淮王殿下是所有殿下里,性格最叫人捉摸不透的,他和太子同為皇后之子,太子日理萬機(jī),深居簡出,不常露面,淮王殿下倒是時常出入官員府邸,率性而為。不過旁人不知道,但宋玉汐還是知道這位殿下的,看似隨性,其實野心勃勃,蕭齊豫干了那么多事,最后居然被他來了個釜底抽薪,也難怪蕭齊豫心中不忿,重生回來了。 只見淮王突然又笑了,走到一旁,又好好的凳子不坐,偏偏靠坐在亭子的憑欄之上,雙腿交疊抻直了,像是陌上游園的少少年郎,沒有絲毫架子,只有他周身的天生威嚴(yán)和眼神的銳利,低調(diào)的提醒著旁人他的身份。 宋明和李湛等一干子弟全都站到他身邊去,淮王笑夠了,指著宋玉汐說道:“怪道人家說宋七刁惡,我今兒算是見識了。明堂上回就是在她手上栽了跟頭吧。聽說還寫了個字?帶身上了嗎,拿來我瞧瞧。” 宋玉汐沒想到淮王話鋒一轉(zhuǎn),居然轉(zhuǎn)到了李湛身上,只見李湛面上并未有什么不快,只是眉頭微微一斂,低頭拱了拱手,宋玉汐便知她當(dāng)日殺了李湛威風(fēng)的事情,必定是被宋明告訴了淮王,雖然有點對不住李湛,可是她還是笑若春花的回答道: “東西沒在身上,殿下若是想看,等今兒回去了,我便交給父親,讓他明日帶上,呈送給殿下?!边@話也只是說說,她可是沒敢將那回在觀瀾亭和人對弈,逼人寫服的事情告訴宋逸,因為是料定了淮王不會要這東西,才敢大膽說的。 淮王覺得這小姑娘和時下那些木頭美人,弱質(zhì)芊芊很不相同,看了一眼李湛,說道:“送給我?這是你的戰(zhàn)利品,是你勝利的憑證,如何能給了我?” 瞥了一眼李湛,只見后者正陰沉著目光盯著自己,宋玉汐想起上一世沒少受他這眼色,心里早就想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瞎了眼的男人!既娶了她,又不好好待她,連讓她好好待他的機(jī)會都不給,若是一開始就嫌棄,那干脆不要娶好了,娶了回去當(dāng)個花瓶供著,任由他那些妾侍在她面前耀武揚(yáng)威,但就這一點,這一世她也不可能跟他和平相處的。 “我能勝一回,自然也能勝兩回,三回,乃至無數(shù)回?!边@話說的囂張,但絕不是針對淮王,而是針對李湛,對淮王,她是不敢說這些的,不過,李湛嘛,他是晉陽侯府的庶子,她是鎮(zhèn)國公府的庶女,兩人身份對等,算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誰埋汰誰,誰欺負(fù)誰,端看誰豁得出罷了。宋玉汐已經(jīng)是中年婦女的心態(tài),比嬌羞含蓄,她是比不過的,但要比豁得出,這世上就沒人能比得過中年婦女! 淮王聽了宋玉汐的話,又笑了起來,便笑還邊拍了拍一旁的李湛,只見李湛拱手做了一揖,看樣子是不打算和宋玉汐這個沒臉沒皮的中年婦女糾纏了。 淮王本就是在和一干世家子弟在假山石上看湖光瀲滟,卻不了山下的亭子里坐著些貴女,本來說的話還挺無聊,他們正要走,就聽見亭子下面有了動靜,一聽之下,方覺了不得,世家貴女哪一個不是謹(jǐn)言慎行,就是少數(shù)有幾個性子活潑的,可在人前那也是行為舉止毫無差池的,像這樣直接上手就打人,還說出那番似是而非的話來的貴女,可就少見了,越聽越覺得好笑,這才打算下來看看,到底是哪個貴女這般囂張。 這一看之下,倒是認(rèn)出了她,宋家七小姐,那日在平陽候府的花會上露過臉,一手胡琴拉的相當(dāng)不錯,特別能渲染氛圍,叫人情不自禁的就掉入她的琴聲之中,所以那天淮王才會在皇后只給了一朵花,明擺著不想捧她的情況下,還給出了三朵之多,也算是對她琴技的肯定吧,后來聽說了她和李湛下棋的事,對她那讓李湛寫‘服’的事情很是意外。 李湛這人他是知道的,雖是庶子,但有真才實學(xué),奈何晉陽侯府主母不仁,捧嫡子踩庶子,叫他無出頭之日,這才日漸消沉了下去,擔(dān)上了浪蕩紈绔之名,可憑他的才學(xué),居然在棋藝上輸給了這么一個小姑娘,李湛心里的不甘那是可以想象的出的,偏這丫頭不懂紆回,倒像是和李湛有著前世仇怨似的,說話做事全都不留情面。 見李湛不搭話,便知他無心和宋七糾纏,這些事情笑談笑談就罷了。 站起身來,對宋玉汐說道:“你這女子當(dāng)真是異數(shù),好了,你們接著玩兒吧?!?/br> 淮王說完之后,就站起了身,亭子里的人再次對他行禮,李湛經(jīng)過宋玉汐身邊的時候,特意對她遞過來一眼,眼眸中含著刀刺,讓宋玉汐心頭一寒,深知自己和李湛算是結(jié)下了大梁子,又暗自后悔,自己沒忍住,李湛這人急起來連父親兄長都?xì)?,雖說他父親也確實很過分,從小偏心的厲害,捧嫡子,踩庶子,庶出就該什么都不如嫡子,但凡有超過嫡子的地方,那就一定要打壓下去,最終讓李湛再也受不了,攀上了淮王這棵大叔,干下了讓京城,乃至天下震驚的‘豐功偉績’。 看來今后再見李湛的時候,一定得當(dāng)心些了。 原以為李湛會跟著淮王一起走,可誰知道他站在宋玉汐面前站了一會兒,半晌后才似笑非笑的湊近宋玉汐的耳旁說了一句話,宋玉汐的眼睛瞪得老大,驚愕的看著對方。 李湛說完之后,才勾唇緩步離去,閑庭信步的好像一點都沒有受到打擊一般。他容貌生的俊美,步履風(fēng)流,原本就是情場高手,左右顧盼間,竟是吸引了涼亭中所有貴女的目光。 宋玉汐倒不是被他的美色所惑,只是奇怪他先前說的那句話: ‘煙花可美嗎?’ 煙花……他說的是她生辰那日的煙花?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李湛一離開,亭中的女眷就炸開了鍋,驚魂未定的討論起看見皇子的事情,而除了這個,她們討論最多的便是那走在最后的少年了,有人認(rèn)識李湛,知道他是晉陽侯府的公子,然后圍繞這個話題,又說了起來。 趙小姐被王小姐扶著想要離開,經(jīng)過宋玉汐身邊的時候,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世道真是變了,庶子庶女也敢這般囂張。今兒這事兒,沒完!我回去便和我父親是說去,讓他去你父親討個說法!” 宋玉汐被她這嫡庶論調(diào)給逗笑了,真不知道這趙小姐平日里是怎么受教育的,嫡庶之分確實嚴(yán)苛,但她要使嫡女的威風(fēng),也得在自己府里吧,跑到別人府上,使什么嫡女威風(fēng)? 也幸好,趙小姐還懂得一點審時度勢,說完了話之后,就加快腳步,離開了亭子,秦如跟過去和她打了個招呼,生怕她再鬧到世子夫人面前,到時候,她這個待客之人也難辭其咎,好說歹說才勉強(qiáng)讓趙小姐同意了下來。 宋玉寒看的最開,走到宋玉汐旁邊安慰她道: “七meimei別怕,我看她也就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貨色,她爹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光祿大夫,就連御史都算不上,他來拜會父親,咱們父親都未必會見他的,更遑論他想上門找茬兒了。” 宋玉汐感激的對她笑了笑,說道:“嗯,我不怕。我覺得我做的沒錯。她罵我可以,但是不能罵我身邊的人,她就算是把這狀告到了父親面前,我也不怕?!?/br> 宋玉寒被她逗笑了,湊近她耳朵說道: “你還別說,你今兒做的可真解氣,這趙小姐我從前也和她見過幾回,她仗著自己是嫡女,就處處擺她的嫡女威風(fēng),說起嫡庶關(guān)系來,頭頭是道,就是那些最古板的老學(xué)究都沒她講究。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不過是沒敢和她動手罷了,你放心吧,今日你和她動了手,我看也不見得旁人就會同情她的。” 宋玉寒的話讓宋玉汐也點點頭,說道: “jiejie放心吧,我不會為了這種人生氣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相比這件事,宋玉汐更加在意的是李湛說的那件事。 ☆、79|78 第七十八章 宋玉汐回到家中,就被宋逸喊去了書房。 宋逸一般是不會喊她去書房的,他們見面幾乎都在雨桐院中,而他今天把宋玉汐喊去書房,那就說明他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讓林氏知道。 宋逸的書房簡單古樸,處處都透著一股武將的氣息,并不精致。 “聽說你今兒見著淮王殿下了?!彼我菀膊缓退等ψ樱_門見山的說道。 宋玉汐正局促的站著,聽宋逸開口,這才明白他今日喊她過來的目的,點點頭說道:“是啊。二jiejie和秦如jiejie都見著了,好多人呢?!?/br> 宋逸也知道不是私下見面,其實他也不是為了這件事喊宋玉汐來的,猶豫片刻后,才又說道: “就是……你和定王殿下還有聯(lián)系嗎?” 宋玉汐一驚,看著宋逸,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道:“嗯?什么聯(lián)系?我和定王殿下沒聯(lián)系???” 宋逸瞪了他一眼:“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們私下有過聯(lián)系,定王這回去遼城,一待就是這么長時間,并且連過年都沒回來,這說明什么,你難道還不懂?” 宋玉汐低下頭,良久后,才囁嚅說了一句: “我懂。” 宋逸嘆了口氣,說道:“定王殿下年少,說話做事沒個定性,無論他從前和你說過什么,亦或是承諾過什么,你都別放在心上,等到定王殿下從遼城回來之后,就可以議親了,我在這里也和你交一句底,圣上和蘇妃都屬意你大姐,兩人年歲相當(dāng),你大姐今年入宮請安之時,蘇妃特意來請,雖沒有定下,但只等定王殿下回京,這事兒就是八九不離十了。更何況,就算沒有你大姐,也會有其他名門千金……你懂我的意思嗎?” 宋玉汐沒想到宋逸會說的這樣直接。一點都不加遮掩的說了出來。深吸一口氣,點點頭,說道: “我明白?!?/br> 也許是宋玉汐話語中的堅強(qiáng)給了宋逸一絲的觸動,只見他撫著宋玉汐的頭,說道:“你別怪我說的直接,我若不這樣說,也許你就會心存幻想,將來對你沒有好處,趁著你如今年紀(jì)還小,早早的收了心思,安安分分的做你的事,爹爹雖然不能給你找一個皇子做相公,但是這天下好男人多了,將來還是可以給你挑一個喜歡你的,或者你喜歡的。” 宋玉汐聽了宋逸這話,不禁笑了起來,撇開心中那一絲絲的酸楚,倒不是說為了蕭齊桓,而是為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較真的話,其他她庶女的身份來路都不正,不過就是宋逸一意孤行決定的罷了,嫡庶之分,在大家族里,從來都是決定一個人命運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難道她就真的比不過嫡出的嗎? 出身是父母給的,可今后要走的路,卻是按照出身來的,只為了這個,宋玉汐覺得心酸了些。 走出宋逸的書房時,正好在園子里遇見了宋玉蟬,她滿面喜色,瞧見了宋玉汐主動過來打招呼,頭上戴著那種宮里賞賜的鮮花頭簪,不頂名貴,卻是再新鮮不過的??此@表情,想來宋逸應(yīng)該也和她說過這件事,宋玉蟬的好心情是擺在臉上的,笑吟吟的,纏著宋玉汐說話,并且還問宋玉汐,宋逸有沒有找過她。 宋玉汐據(jù)實相告,不過卻沒有說透是什么事,但宋玉蟬聽說宋逸找她了,眼中就更亮了,宋玉汐不禁失笑,她這個大jiejie看來對定王殿下已經(jīng)是情根深種了,必定是她請宋逸來和她分辨這件事的,聽說宋逸找過她了,就放心了。 又和她說了幾句在寧國公府的趣聞,然后兩人便分開,宋玉汐回雨桐院跟林氏點了卯,然后就馬不停蹄的帶著秋彤和秋云出門去了。 經(jīng)過改建的長安街足足延長了好幾里,而這好幾里的長街,有七成都是掌握在宋玉汐的的手里,看著這一條街,宋玉汐別提心里多滿足了,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其他問題,定王要娶宋玉蟬,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m然她也覺得這個小孩兒很難得,不過正如宋逸說的,他那樣的身份,的確應(yīng)該要配一個對他有所裨益的妻子,而不是像她這樣半路歸家,在誰看來,都像是來路不明的女子。 宋玉汐一邊看賬本,一邊自嘲的心想,如果是上一世的話,她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而蕭齊桓看上了她的話,沒準(zhǔn)兒她上一世還有膽量和魄力為他去奮戰(zhàn)奮戰(zhàn)……畢竟他是第一個對她表現(xiàn)出喜歡的男人,就沖他這眼光,宋玉汐就覺得他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福伯進(jìn)來正好瞧見宋玉汐這模樣,他也是滿臉喜氣盈盈,自從知道宋玉汐買的那些地有多值錢之后,他也終于從那個‘小姐亂用錢’的深淵中解脫出來了,每天算盤打的噼里啪啦,樂在其中,像是找到了人生第二春似的,五六十歲的老頭兒,看著精神矍鑠,半點不比那年輕人要差。 “掌柜的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