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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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柳華梅只是出來問陸正非有沒有不吃的菜,結(jié)果莫名其妙的拐到了什么風土人情上,陸正非去過的地方很多,見識的東西自然也不少,講起各地的風俗,聽的柳華梅差點連鍋都給燒干了。 還是陳千卿在一旁提醒,柳華梅才再次進了廚房,結(jié)果到最后還是不知道陸正非不喜歡吃什么東西。 見柳華梅走了,陸正非道:“千卿,我真高興和你一起回家?!?/br> 陳千卿:“……”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答應我,別用這張臉做這么賤的表情好么? 陸正非顯然心情不錯,剛才說的不讓陳千卿回去的話,已經(jīng)干干凈凈的忘在了腦后,心里只想著——他可以和陳千卿一起回家見家長了。 曾經(jīng)的陸正非并沒有過這樣的待遇,當時的陳千卿被打斷了腿,怎么可能給陸正非好臉色,甚至于柳華梅住的地方都變了,而陳千卿的態(tài)度,也影響到了柳華梅,雖然柳華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清楚自己兒子并不喜歡這個朋友,自然也不可能提出剛才那樣的邀請。 而那一年的國慶,陸正非把陳千卿逮到屋子里,做了整整幾天,搞得最后陳千卿都哭著求饒了,才放過了他。 現(xiàn)在的陳千卿是絕對不會給陸正非這個機會的,他一想到陸正非會進入自己的身體,就覺的渾身發(fā)麻,甚至于連腦子都不能轉(zhuǎn)了。 坐在他身邊的陸正非是那樣的年輕,笑容里還沒有太過深沉的東西,陳千卿想,如果當時的自己早點明白某些事,事情可能不會那樣的糟糕。 “別偷看我?!标懻峭蝗幻傲诉@么一句話。 陳千卿立馬笑了,他很想來一句,我看看我自己怎么了?但好歹是忍住了。 結(jié)果柳華梅弄好了飯端上桌子的時候,陳千卿無意中注意到,陸正非的耳朵居然是通紅的,雖然表情沒有變,但陳千卿發(fā)現(xiàn),陸正非居然不好意思了……話說回來,他怎么莫名其妙的覺的年輕時候的他,有那么一點點的萌呢,嗯,一定是錯覺。 ☆、實現(xiàn)的噩夢 柳華梅照顧了陳千卿一個月,在陳千卿用拐杖走路基本沒有問題的時候,離開了這里。 臨走之時還不忘記囑咐陳千卿國慶的時候一定要把陸正非帶來c城,搞得陳千卿都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了。 “千卿,以后一定別這么粗心了?!绷A梅叮囑道:“以前一直在擔心你這性格會惹麻煩,但這次來看了你,我還沒那么擔心了?!?/br> 這句話,讓陳千卿眼中的笑意淡了許多,他道:“媽,我長大了?!?/br> 柳華梅拍了拍他的肩膀,由陸正非提著行李,兩人一起離開了。 陳千卿杵著拐杖在門口站了許久,直到腿受不了了,才慢慢的走了回去。 柳華梅的那句話,讓陳千卿根本笑不出來,真正的陳千卿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只是個回到過去來贖罪的罪人,有什么資格獲得柳華梅的優(yōu)待呢,他害死了他的兒子,又占了他兒子的身體……陳千卿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許久后,才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嘆息。 陸正非送完柳華梅,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陳千卿睡著了。 自從陳千卿腿被打斷以后,陸正非覺的陳千卿變了許多,這種變化他不好以好壞來界定,但陸正非唯一確定的一件事是,他和現(xiàn)在的陳千卿爭吵的頻率下降了很多,這一個月來,可以說是他們幾乎是沒有爭吵的時候了。 陸正非年輕的時候向來都很固執(zhí),陳千卿也是個不會妥協(xié)的人,于是兩人的相處大多都處于一種,我即便是同意你我也不要站在你的反方,只要爭贏了就是勝利的這種模式之中。 陳千卿很痛苦,陸正非也不輕松。 現(xiàn)在的變化對于陸正非來說讓他松了口氣,他覺的陳千卿終于想通,不再和他對著干了。 陸正非一走進客廳,看到的就是陳千卿安詳?shù)乃仭?/br> 因為斷了腿,所以柳華梅幾乎每天都會熬骨頭湯給陳千卿喝,陸正非記得以前陳千卿是不喜歡喝這種大骨湯的,可是現(xiàn)在的他卻沒有浪費一點。 吃的補了,陳千卿按理說應該胖些,但實際上,陳千卿身上并沒有多少變化,他躺在沙發(fā),眼睛閉起,睫毛長而卷曲,挺直的鼻梁和白皙的皮膚讓他看起來那樣像是童話里的王子——當然,前提無視掉他右腿上那礙眼的石膏。 陸正非沒有把陳千卿叫起來,他緩慢的走到陳千卿身旁,低下頭,輕輕的吻住了陳千卿的嘴唇。 陳千卿沒醒,他的嘴唇并不是很薄,但唇形很漂亮,吻上去很舒服,陸正非吻著很有些情難自禁的味道,他慢慢的覆上了陳千卿的身體,將手從陳千卿的腰間伸了進入。 陳千卿正在做一個噩夢,夢里的他被一條巨蟒給纏住了,那條巨蟒用身體死死的裹緊他,然后從頭部開始吞咽,陳千卿甚至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難,他需要更多的空氣,于是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任由巨蟒的信子探了進來。 陳千卿有了反應,這個發(fā)現(xiàn)讓陸正非激動不已,這個月里,他礙于柳華梅,一直在忍耐,直到柳華梅今天走了,陳千卿又躺在沙發(fā)上睡著,才找了個一個接近陳千卿不錯的時機。 看著那在自己手里慢慢變硬的器官,陸正非笑了起來——他就知道,他的千卿,果然沒變。 在陳千卿以為自己會巨蟒吞進腹中,緩慢消化的時候,他醒了,是被痛醒的。 身下的某個部位似乎被塞入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讓他瞬間從夢里醒了過來,然而剛醒來的他還是有些茫然,努力聚焦片刻,才看清楚了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陸正非在他臉側(cè),正輕輕的咬著他的耳垂,那動作溫柔曖昧,看得出已經(jīng)非常熟練了。 陳千卿終于明白過來陸正非在干什么,但是顯然,已經(jīng)太晚了。 “陸正非,陸正非!”陳千卿的聲音甚至說得上恐慌,他從未有一天想過,自己會被自己給侵犯,面前的人本該是他最熟悉的人,可是此時此刻卻陌生的可怕。 “千卿?!标懻堑偷偷膽?,卻不由得陳千卿拒絕,他道:“千卿,我想要你?!?/br> 陳千卿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渙散,被陸正非進入的這個事實讓他幾乎快要崩潰,他原本濃郁的睡意此刻毫無蹤影,唯有某個部位的飽脹感和疼痛感,充斥著他的神經(jīng)。 “不、你不能……”沒有人會比此時的陳千卿更絕望了,有人可以想象,有一天被自己給侵犯么,這本該是噩夢里的場景,可陳千卿卻在切身體會著。 然而在痛苦的同時,陳千卿卻意外的感到了一種詭異的解脫,是他對不起陳千卿,是他導致陳千卿凄慘一世,于是遭遇年輕自己的侵犯,似乎也只是報應,是他作出錯事的代價。 陳千卿根本打不過陸正非,陸正非一只手就足以將陳千卿禁錮住了,另一手甚至可以抬起陳千卿的右腿,更加用力進入他。 陳千卿被頂弄的在沙發(fā)上移動,他腿動不了,手也被禁錮住,于是只能木著一張臉,任由陸正非最終釋放在他的體內(nèi)。 “千卿?!标懻菦]有發(fā)現(xiàn)陳千卿的異樣,他喘息著,迷亂的吻著陳千卿,柔聲道:“我愛你?!?/br> 陳千卿不說話,頭發(fā)散亂,面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仿佛已經(jīng)聽不到陸正非的話了。 “千卿?”陸正非摸了摸陳千卿的臉頰道:“你怎么了?” 陳千卿這時眼神才慢慢移到了陸正非臉上,他道:“沒事,我很好。” 陸正非這才覺的陳千卿不對勁,等到他仔細一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陳千卿根本沒有釋放,或者說從他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根本沒反應。 這簡直就像是給陸正非臉上狠狠的來了幾巴掌。 但陳千卿的反應才是讓陸正非最心碎的,他道:“陳千卿,你就那么討厭我么?” 陳千卿看著年輕的自己,許久后才道:“對啊?!薄沂沁@么的恨自己,恨自己當初的自己,恨現(xiàn)在的自己,陸正非,如果沒有你,陳千卿或許會有一個燦爛的前程,美好的未來,他會有妻子,有兒子,同父母盡孝,安渡一生。 可是你——也就是我,把一切都毀了。 這句“對啊”成了兩人對話的結(jié)束語,陸正非不再多說,索性按著陳千卿又來了一次。 陳千卿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他最后只是閉著眼,才喘息之間,輕輕的,嘆了口氣。 一切都結(jié)束后,陸正非把陳千卿抱在了懷里,他點了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打電話。 陳千卿被迫靠在陸正非的肩頭,眼神漠然。 陸正非在和電話那頭的人談生意,他知道陳千卿不高興,但也不放開他,直到掛了電話之后,才道:“我抱你去洗澡?!?/br> 陳千卿嗯了聲。 其實陳千卿這么平靜的反應,是在陸正非意料之外的,每次他和陳千卿做的時候,幾乎都是一場戰(zhàn)爭,陳千卿雖然會有反應,但是在做完之后絕對會給他臉色看,亦或者干脆利落的罵他強jian犯,兩人基本上會冷戰(zhàn)一段時間,直到陸正非服軟。 也對,陳千卿巴不得陸正非別理他。 洗澡水是溫熱的,陳千卿的腿上抱著保鮮膜,半個人在浴缸里。 陸正非清理的動作很溫柔,一點點將濁液引出,然后清洗掉陳千卿身上的痕跡。 “我什么時候可以去學校?”陳千卿忽然開口問道。 “……”陸正非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等你腿好了吧?!?/br> 陳千卿又不說話了。 倒是陸正非沒忍住:“你想什么時候去?” 陳千卿道:“我下周就想去?!标懻堑溃骸跋轮??下周不行?!标惽渎冻鰝€我早就知道的表情。陸正非沉吟片刻道:“下下周吧,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你直接回去就可以了?!?/br> “嗯?!标惽溥@才應了一聲。 沒有吵架,沒有冷戰(zhàn),只是態(tài)度冷淡,面對這樣的陳千卿,陸正非只覺的有些陌生,可這陌生之中,又有一些說不清楚的高興,在陸正非看來,陳千卿總算是沒那么固執(zhí)了。 當天晚上,陸正非是在陳千卿的臥室睡的。 陳千卿似乎沒有再抗拒陸正非的懷抱,被他抱著也就抱著,不反抗也沒說話。 直到陸正非睡著之后,他才睜開眼,看著熟悉的臥室,沉默的發(fā)著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順的陽光從窗戶縫隙里灑落,陳千卿才知道,天亮了。 陸正非醒來的時候,陳千卿閉著眼,所以他以為陳千卿還在睡覺,陸正非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床上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卻看見陳千卿已經(jīng)醒了。 “醒了?”陸正非摸了摸陳千卿額頭,在發(fā)現(xiàn)溫度沒有異常后放下了心:“早上想吃點什么?” 陳千卿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片刻后輕聲道:“喝點粥吧?!?/br> ☆、作死的人 這件事情,似乎只是陳千卿和陸正非生活里的一個插曲。 第二天,陳千卿就恢復了正常,仿佛陸正非對他做的這件事,并沒有對他產(chǎn)生多么大的影響??墒菍嶋H上陳千卿到底是怎么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陸正非本以為陳千卿會和他冷戰(zhàn)幾天,卻沒想到陳千卿的異常只持續(xù)很短的時間,短到陸正非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出院之后,陳千卿一直都很配合腿部的治療,根據(jù)醫(yī)生的醫(yī)囑治療吃藥,很少鬧脾氣,似乎腿斷之后,讓他整個人都變了。 陸正非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諾,兩周之后,將陳千卿送回了學校。 但是因為陳千卿的腿,他要求陳千卿不住校,每天上學放學都由他派人接送。 陳千卿知道自己的腿不方便,所以也就同意了。 原主陳千卿在大學里的專業(yè)是財務管理,課程基本上都是些比較基礎(chǔ)的東西,陳千卿倒也不用擔心考試不合格,以至于拿不到畢業(yè)照中,不過若是想拿獎學金,恐怕就不大可能了。 當陳千卿拄著拐杖走進教室的時候,整個人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要說以前的陳千卿,在他們學校絕對算得上是個風云人物,長得帥,成績好,彈得一手好鋼琴,還很紳士,幾乎可以滿足所有女生對男朋友的幻想。 唯一不足之處似乎就是身體不大好,經(jīng)常請病假,甚至于因為生病辦了好幾個月的休學手續(xù)——當然,這其實和陳千卿沒啥關(guān)系,是陸正非搞出來的。 “千卿,這邊!”一個男聲的聲音傳了過來,陳千卿抬頭望去,看見了一張不太熟悉,但也算是認識的臉。叫他名字的人,是陳千卿的室友之一,和陳千卿關(guān)系一直都很不錯,陸正非曾經(jīng)因為陳千卿的事情和他見過幾面,因此也知道這人的名字叫祝茂。 陳千卿拄著拐杖走了過去,坐到了祝茂身邊。 “你腿在怎么斷啦?”祝茂道:“我都好幾個月沒看見你了……” 陳千卿把書放到桌子上道:“出了場車禍?!?/br> “車禍?”祝茂道:“不嚴重吧?你前段時間又咋休息了?生???” 陳千卿想了想道:“生病?!?/br> 祝茂同情的看著陳千卿道:“我都以為你不會再來上課了呢……” 說話之際,上課鈴聲響了起來,祝茂道:“這都過了半學期了,你一點都沒學,期末沒問題吧?要不要借我的書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