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九娘的手當(dāng)真順著他的話音往下探去，他那處鼓鼓囊囊的，已經(jīng)將里褲撐了起來。

    男子的身體，這般本就無可厚非，她還以為，他癡傻之后便不會撥撩起情欲。

    “以前就會這樣么？”莫九娘隔著衣物在他那處摸了摸，然后輕輕問他。

    “……只有娘子碰我的時候才會這樣?！标懓刂垓榭s了身體，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莫九娘，低聲詢問道，“娘子…可以做舒服的事情么？”

    被他這般一問，莫九娘也一下子慌了神。

    可以么？

    不過是幫他自讀而已……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可以?！辈恢朗窃趺磸纳ぷ永锷鷿臄D出這簡單的二字來的。

    她的手滑到他的里褲里，握住了他已經(jīng)變得硬挺炙熱欲根。

    陸柏舟從嗓中溢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鑄劍的手自然是靈巧又有力的，只是莫九娘沒有想到，也能用在這種地方。

    她的觸感也十分清晰，一手勉強能圈住一半多的粗莖，她不光能感受到它的熱度，還能感受到他上頭盤旋的血管脈絡(luò)還有猙獰的形狀。

    呼吸不由得也隨著他加重了，與第一次幫他自讀不同。

    她的心底有一些沉悶，什么東西落在了里頭，深不見底的，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她的右手動了動，但躺姿有些不方便，她出聲對陸柏舟道：“你坐到床榻邊吧。”

    “嗯……”陸柏舟應(yīng)聲，坐在了床榻邊。

    燭火映照下她匆匆瞥了眼他勃漲的性器，瞧著有些駭人，匆匆紅著臉別開了視線。

    她又一次撫上了上來，側(cè)坐在陸柏舟身邊，為了避免視線落在他的雙腿間，她只好去看他的側(cè)臉。

    側(cè)臉也……很好看。

    她為見過那位青冥劍尊，不知曉他那般謫仙之貌如如何模樣。可眼前這人，于她而言，已是如桂玉瓊枝，仙骨生秋的樣貌了。

    嗓子有些干，莫九娘咽了咽口水，恰好瞧見陸柏舟的喉結(jié)也動了動。

    她的手也跟著動了動，用著有些生疏的頻率撫慰他的欲望，好一會才習(xí)慣節(jié)奏，恰好陸柏舟今夜也格外動情。

    一刻鐘后，他才粗喘著氣，在莫九娘的手里交代出來。他的身子開始發(fā)燙，射得也格外的多，炙熱的濃精澆在地上，像是一盞打翻的乳茶。

    “……柏舟?！蹦拍锊挥傻靡灿行┣閯?，去吻了吻他的側(cè)臉。

    “嗚……”陸柏舟嗚咽道，聲音里還夾雜著未消褪的情欲，“娘子，那個，好臟……”

    “……不臟。”莫九娘心頭的悸動一下子消散得干凈，莫九娘被他逗笑了，拿了塊洗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又用面盆里的水洗了遍，便換了盆水，丟給陸柏舟自己收拾。

    他雖然癡傻，學(xué)東西也慢，但學(xué)會之后卻不會忘了，如今正按莫九娘先頭所教的，認(rèn)真的打掃了起來，清理干凈身子之后，便把地上那攤也擦干凈。

    他擦完莫九娘便讓他把細(xì)布丟到竹簍里，想著明日早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東西丟了。

    沒想到，陸柏舟第二日便感了風(fēng)寒。

    莫九娘有些懊惱，以為是因為昨晚幫他自讀一事，才令他感了風(fēng)寒。好在他身子本就壯實，燒了一兩日，服了大夫給的藥便醒了來。

    陸夫人其間也來看了兩次，見莫九娘郁郁不樂，反而寬慰她，說是舟兒身子骨極好，過兩日便好了。

    一貫吵鬧的陸柏舟此時躺在床上，十分老實，眉頭微微蹙著，呼吸有種沙啞，半闔著眼睛，瞧上去很是疲乏，卻不肯閉上。

    “怎么了？”莫九娘不由得問他，“若是累了，便睡會，強撐著做什么？”

    他從被褥里探出手來，似乎是想要去握莫九娘的手。

    莫九娘伸手與他十指緊扣，他像是輕松了許多，吐出一口氣，露出了笑意來。

    “娘親說，娘子是要與我陪伴一生的人……她若是離開，娘子便會陪著我……但是，若是娘子也離開了……”

    “柏舟想要娘子在我身邊……不想要娘子離開……”

    莫九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給出陪伴他一生的答案，不能兌現(xiàn)也太過殘忍了。

    但看他這般模樣，她又如何，保持沉默？

    “我在的，柏舟?！彼紫律韥恚聪蛩难凵裾J(rèn)真又篤定，“我現(xiàn)在，不會離開你的。”

    影子從背后覆了上來，遮去了莫九娘背后的光，她愣神回過頭，卻看見陸柏書面色凝重的站在她身后，身后還跟了個大夫。

    “方太醫(yī)?！彼Ь闯雎?，朝那大夫一禮，“勞煩你為我大哥施針了?！?/br>
    莫九娘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向他，說話的聲音也帶了些顫抖。

    “……不是風(fēng)寒么？為什么要施針？”

    “大嫂不必自責(zé)，這是先前就決定的事情。”陸柏書轉(zhuǎn)頭，對外頭的婢女吩咐道：“來人，將夫人帶下去?！?/br>
    她心里總有不好的預(yù)感。

    先前不說開，是因為有什么危險么？分明之前那位老大夫說，柏舟之后幾年，都會是這幅模樣。

    施針……

    她看向陸柏舟，他似乎是在努力的擠出笑容來了，可他的手還是微微在顫抖。

    他在害怕，害怕什么？

    “施針是不是，意味著會失??？”莫九娘看向陸柏書，“是有風(fēng)險么？有多少的把握能治好柏舟？如果如果有什么意外……”

    她知道她不該說這些話。

    也不該對醫(yī)者提出這般質(zhì)疑。

    可心中的惶恐已經(jīng)把她淹沒了，柏舟，柏舟他……不能有事。

    “這是大哥自己做的決定，早就定下了，只是因為有些事，提早罷了?！标懓貢牧伺乃募绨?，以示寬慰，“大嫂是通透之人，你……應(yīng)該支持他的決定?！?/br>
    “娘子別怕?！标懓刂凵斐隽硪恢皇郑^她的臉側(cè)，伸出手指，似乎是想在她唇上畫出一個笑容來，“柏舟會好好的，然后和娘子，永遠(yuǎn)在一起。”

    說不出半個不字來。

    她以為她的心能冷硬如刀，卻不想被一個小傻子生生捂熱了。

    莫九娘笑了，眼淚順著臉頰往下落。

    “好啊，如果你沒有變，那我們就，永遠(yuǎn)在一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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