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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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起身迎接行禮不止,她張開雙手,讓他主動投懷送抱。 這倒對了寧昭的胃口,他正想找人安慰,當即撲進了喜寶懷里,椅子太矮,他抱得不舒服,最后喬了下姿勢,赫然是以跪姿窩在她腿間,頭枕其膝,雙手環(huán)抱著她的細腰。 她穿著一條如意云紋衫,質(zhì)地細滑,輕透易散熱,她院里是分不到多少冰的,這時寧昭把頭枕上去,亦覺得涼快了不少,不禁蹭了又蹭,逗得她呵地笑了出來。 “寶兒……” “說吧,怎么突然來我這里了。”喜寶笑瞇瞇地以指尖輕刮他臉頰,他已不是那嬰兒肥的小男孩了,在她面前還是這么愛撒嬌:“今晚不是在端雅院就寢嗎?” “你還好說!” 寧昭瞪眼:“這兩天我忍她都忍得快悶壞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沒用!而且明明是自己理虧還不肯認錯,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呃,寶兒,我不是說你……” 喜寶無所謂地點點他鼻頭:“她做什么激怒你了?” 寧昭委屈歸委屈,卻不是很想把自己‘沒用’這事告訴喜寶聽,就怕她也這么覺得,或者說了出口,待會惦記著,真的……不行了怎么辦?。?/br> “沒什么。”他哼哼兩聲:“寶兒,這里硌人,我們?nèi)e處說話?!?/br> 話一說完,手就不安份地摸索著。 “別處是哪里?” 喜寶被摸得舒服,這回也不計較他受了什么刺激了——有什么話,做完再說,興致來了還去嘮嘮叨叨的那多掃興,甜頭是要給的,而且看這孩子,都忍壞了的小樣兒。她彎下腰,與他深吻。 這事,和喜不喜歡的人做,對她來說沒有意義也沒有分別。 所以即使吻得再熱烈,她亦是以一種冷靜客觀的角度,去審視吻得情迷意亂的小太子。 半晌,兩人依依不舍得分開。 寧昭忽有奇想:“寶兒,我們剛剛,是不是叫做唇齒相依?” “……” 還是少說話多做事吧,喜寶想著,把他拉上了床。 作者有話要說:ps.可當作無男主文來看,爽文,主角是喜寶ps2.不過其實有時還是很……甜的? 光棍節(jié)快樂! ☆、第044章 *過后,饜足的寧昭熊抱著喜寶,這時倒不覺得粘膩了。 喜寶倒是熱得很,加上活動過后,兩個都出了一身汁,她推搡他:“你不是說,在端雅院最討厭熱天蹭過來么?我這邊是一點冰都分不到的,你也不嫌熱。” “那蠢物跟寶兒如何能比。”說到魏氏,寧昭心氣依然不順:“你這位份分不到冰?待會我讓明安從別的院里勻點給你?!?/br> “用多少冰不是要記錄在案的嗎?” “就說是我嫌熱,在這里睡覺時不舒服,不會有人較真的。” 他哼哼鼻子,抓住兩團軟嫩繼續(xù)肆虐,心滿意足。 “那就你來的晚上用得了?!?/br> 要不是身邊睡了這么個大活人,這真倒不算熱。 喜寶捏捏他的耳朵,她越發(fā)覺得自己養(yǎng)了只大型犬,像電視節(jié)目里面,一打開門就撲上來舔舔舔親親的的狗狗,上輩子她缺乏愛心和時間,與寵物無緣,自然也體會不到寵物的可愛——她一直難以理解,養(yǎng)一只吃白食的,就讓它賣賣萌撒撒嬌是什么心態(tài)。 “對了,魏氏做什么激怒你了?” 剛以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寧昭心頭大石放下,這會說來仍是忿忿的:“她說我不行?!?/br> “什么地方不行?” “……房事!”寧昭狼狽地解釋:“她做得和你不一樣……然后我們不是很順利,她就突然說我不行。” 喜寶睜大眼睛,手上的力度一個失準,捏痛了他。 他可憐巴巴地從她懷里仰起頭來,不滿的癟著嘴巴:“寶兒在想什么?我肯定是行的!你別聽那蠢物亂說嘴?!?/br> “你肯定是行的。” 隨口應后,喜寶思慮片刻,啊地一聲。 “寶兒?” “沒什么……子昭,你第一次行房是什么時候?” “你還不知道?”寧昭別過頭:“不是你教著我做的么?!?/br> “之后呢?有與別人歡好嗎?” “除了寶兒之外的人我都沒興趣!” 要是再來一句‘不行’得把他年少脆弱的玻璃心戳碎! 喜寶恍然大悟,魏氏那句不行肯定不是指‘能力’方面,以往她與寧昭歡好時,主導權都在她手上,節(jié)奏由她控制,次數(shù)亦不算多,在他認知中,房事就是她那樣的,小太子以為自己很吊能行了,事實上卻不然。 魏氏長得再漂亮,教養(yǎng)再好,在這個女性對房事諱莫如深的年代,受到的教育并不多——就連喜寶自己出嫁時,亦只是得到了幾本繪畫粗糙的畫本兒,大娘還是親娘都沒有對她說太多,魏氏應該也是如此,要說有什么不同的,大概是她收到的畫本兒應該精美得多。 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在內(nèi),等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話了的魏氏說與有經(jīng)驗的嬤嬤聽時,說不定就解開誤會來了,但疙瘩已經(jīng)留下,依喜寶對寧昭的了解,他雖然易心軟,但也很小氣,尤其忌諱人家看不起他,說他做不到。 “嗯……”她沉吟片刻:“我想側妃她并不是那個意思,我男人怎么會不行呢?!?/br> “那當然了?!?/br> 原本因為被忽視而癟著嘴的寧昭這會得意了,他摟著她在床上翻個身,連連親了好幾口:“我行不行,寶兒最清楚了?!?/br> “原本你去側妃那兒是為了替我分散注意力……”她靠在他結實的身上,低低嘆道:“不過你在她那受了氣,我就是再想你去,也不能讓你去了,我的安全哪里比得你的開心,子昭,你在我身邊開心嗎?” 寧昭聽得迷糊,問題卻答得快:“開心,肯定開心!寶兒你是我心所悅,是我心頭上的寶,我在你身邊,自然開心?!彼粯罚骸罢f什么話呢,你的安全自是最重要的,她昨晚犯了大錯,恁地不會做事,放心吧!她斷不會輕易動你的?!?/br> 喜寶心想,她動我什么好處都撈不著。 不過這后院么,討的就是一口氣,太子原想宿在端雅院,人被自己氣走了,就到了她的西暖閣,魏氏這算丟大臉了!明日請安還不知道會怎么留難她。 “有子昭在,我自是放心的?!彼掍h一轉:“我想魏e她也沒那膽子笑話你不行,何況你不行,她不是得守活寡么?難道嫁給太子還能和離了去,她一側室,在民間頂多被休!她大概是新婦,在床上害羞,一慌就說錯話了,子昭英武俊秀,一時緊張也是情有可原?!?/br> 寧昭不傻,這話又是喜寶說的,他入為主地覺得有理。 他沉默半晌,就當是解釋了那句‘不行’:“好吧,我踹了她一腳,就當是懲罰了她的失禮,我既往不咎了!” “不過,寶兒,你為什么要替她說話呢?” “子昭開心我就開心,看你鬧心得緊,我心疼你?!?/br> 腦海中變化萬千,她表面依然一派甜蜜笑意,親吻他的嘴角,讓他擰著自己的臉往嘴上親,親得滾成一團,一帳笑聲。 側妃這位置喜寶是坐不上也坐不穩(wěn)的,現(xiàn)在弄倒魏明玉,也只是平白給寧昭招敵人,對她毫無好處,既然沒好處,她肯定不會做,她最希望寧昭后院平靜妥當,私下撕x沒關系,別弄得太子反感不去其中一個院里就行。 魏明玉是她屬意,想立起來當靶子的。 果然,翌日早上請安時,側妃的妝化得極濃,幾乎蓋過了她原本的顏色,但仍可看見眼角腫腫,昨晚應是哭得厲害,這時神色懨懨的,不復幾日前花招展枝的艷麗得意,反倒莊瑜的氣色卻是不錯,唇畔是掩不住的笑意,連喜寶向她請安時,都是快快請起。 魏明玉瞥向她時,厭惡地揮袖亦是讓她起來,別過頭不想多看她一眼。 喜寶繼續(xù)裝孫子,她猜測太子妃是肯定知道昨晚的事,這時沒落井下石,出言挖苦,可見好家教還是有一定用處的,而且足夠聰明——她哪里需要奚落她來降低自己格調(diào)呢?魏明玉總在她面前炫耀,現(xiàn)在丟了大臉,她越不去說,她就越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睡過了,早上趕榜單,下午補更 ☆、第045章 “我瞧著魏氏今日氣息不是很好,就不留你倆了,回去多多休息吧?!?/br> 看夠了敵人百變的難看臉色,莊瑜放下茶杯,笑瞇瞇地關心道:“要是身子不爽利,可別委屈自個,請?zhí)t(yī)來請個脈,看看是不是哪里有隱患,就是沒有,補補氣息亦好,瞧meimei臉色青白的,爺想必心疼得很。” 得了,她為何臉色不好,這東宮誰都可以不知道,就這女人不可能不知道! 至於請?zhí)t(yī),她倒是想!可被殿下踢中的位置隱蔽,不好給外男看,一晚上過去就瘀青了,她沒料到入宮后這么快就得掛彩,但嫁妝里傷藥還是有的,為免讓殿下聲名受損,她和貼身丫鬟一合計,決定自己涂涂得了。 魏明玉強笑,決定不在這當頭上趕著讓人給自己沒臉:“謝jiejie關心體恤,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br> 莊瑜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去。 待她在宮人的簇擁下回了里間,唇畔已是咧得有些不秀氣了,她才覺得這么忍下去不是辦法,終是呵笑出聲,玉手掩著嘴,笑得眼睛彎彎。 “娘娘,剛才為什么不使勁兒笑笑她???”盈秋好奇,也跟著一塊兒笑。 “我笑她干嗎?掉份兒?!?/br> 莊瑜冷哼一聲,可又是噗嗤一笑,她連忙解釋:“我這是想到別的好笑事兒了?!?/br> “什么事呀?娘娘?!?/br> “你管那么多干嘛,做你的事情去。” “可奴婢的事情,不就是娘娘的事情么……” 莊瑜絕倒:“你會不會說話,能這么說嗎?應該是,我的事情就是你要做的事情?!?/br> 盈秋眼睛一亮:“娘娘你說的呀,那你快告訴奴婢你想到什么好笑事。” “……”她一拍她額頭:“恁地多嘴!罰你晚膳前不能說話?!?/br> 盈秋捂住額頭,張了張嘴,呼痛的話還沒說出口,就閉上了嘴巴,她左右轉了轉眼珠子,又逗得莊瑜輕笑。 外面就不如她倆主仆情深了。 雖然莊瑜沒說什么,但魏明玉還是覺得自己丟了大臉,這時一出廳,原本就不冷不熱的美人臉,頓時掛了下來!喜寶身邊通常只帶著晴初——她一般去請安只帶她,雖然她不如秋寧聰明,但至少忠心省事,就是發(fā)生了事,她要代主受罰,身子骨也比秋寧好些。 她瞥了眼魏明玉,西暖閣與端雅院在相反方向,一出廳,兩人就不同路。 “慢著。” 當喜寶正要回自己閣里,背后就傳來一聲不悅的叫喚:“蕭奉儀,你走得那么急,所為何事?” 得,名字都叫出來了,喜寶知道這回自己是走不了了。 她便轉身,盈盈一拜,低眉順眼:“妾身昨日在做女紅,做的荷包,繡了一半,今日想著早點回去繡完它,沒想到在魏妃jiejie跟前失儀了,妾身有罪。” 無論她走得快慢,魏明玉說她走得快,那就是快,容不得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