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休假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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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木的這點兒小心思,早就被葉言看了個通透,又哪里會給他這機會?當(dāng)然先發(fā)制人,反手就將人給鉗制住,再次貼耳冷語:“林一木,要想比劃,在下改日定當(dāng)奉陪!” 話畢,就又將人推了出去。一個措手不及,林一木就猛撲到桌上,撞得酒杯滾落,打碎在地,甚是狼狽。 “蘇梓默!” 林一木咬牙出聲,抬手就要開打,路悠然已經(jīng)快他一步,緊抓住他手,圓場:“林一木,你醉了,這酒就喝到這兒?!?/br> 直到兩人離開,林一木依舊在背后恨得牙癢癢:蘇梓默! 注意到葉言不怎么好看的臉色,路悠然用肩膀輕碰了她一下,笑嘻嘻開口:“怎么?還生林一木的氣呢?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嘴巴不饒人,專愛找人不快,你什么時候還跟他計較上了?” “悠然,林一木這么說,難道你一點兒都不生氣嗎?” 她倒是不在乎林一木說的那些話,畢竟,她問心無愧。只是,在這樣保守的時代,路悠然竟能容忍,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生氣?為什么要生氣?就因為他說你是我媳婦?說我們是那種關(guān)系?” “嗯!” “哈哈哈……默默,我怎么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兒生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早就親如兄弟,他們又怎么會明白?既然他們都不懂,那我還有什么好計較的?” 聽路悠然如此一說,葉言倒是不自覺多看了此人兩眼。 還以為他是少根筋,哪里知道,他只是比別人看得都通透。 “我路悠然以后要是娶老婆,她不需要有多漂亮,和你差不多就行了。但是,一定得溫柔善良,這性格可不能跟你一樣。” 路悠然又補話道,嘴角的抽搐,像是聯(lián)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引得葉言是忍俊不禁。 “咦——這性格要是像你,指不定得是一只母老虎,實在是太嚇人了!” 路悠然忍不住渾身一顫,搖頭連連。 葉言是愈發(fā)的樂了,嬉笑開來:“路悠然,你夠了啊,性格像我怎么啦?我哪里不好嗎?要是我做你媳婦,你就偷著樂吧!還敢嫌棄!” 話音未落,就瞧見路悠然滿眼驚訝,還有幾許莫名在里頭。 “你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我不過就是……” “蘇捕快!” 咬牙之聲自身后突起,葉言不自覺脊背一直,連話都硬生生給掐斷。 轉(zhuǎn)身過來,謙卑得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卑職見過大人!” 東方汐憤憤然斜倪了低眉順眼之人一眼,挖苦道:“既然蘇捕快這么清閑,那這半天休想來也夠了!” 葉言自是欲哭無淚,卻還不得不強顏歡笑:“大人說得是,卑職立即回去復(fù)命。” “正好本指揮使要去個地方,這地方蘇捕快熟路得狠,那就一道吧!”東方汐轉(zhuǎn)頭又對著白無塵淡淡交代:“老五,放你半天休,想干嘛就去干嘛!” “謝老大!” 聞言,這下嘴角該抽搐的是葉言了:那可是她的假??! “大人,這地方卑職還算熟悉,不如就讓卑職帶路?” “路捕快還是忙你自己的去吧!天門中事,外人還是不插手得好!” 話說得這般清楚了,路悠然當(dāng)然只得灰頭土臉地離開。 葉言卻是愈發(fā)迷糊了:外人?她不就是那外人嗎? “蘇捕快,走吧!”對上微微愣神的葉言,東方汐毫無耐心催促道,一雙眸子,更是陰沉得嚇人。 “汪——” 撲身上來的大狗,驚得葉言一個閃避,人就不自覺躲到了東方汐的身后。 嘴角幾不可查浮起一抹笑意,故意斜眼:“怎么?蘇捕快還怕狗?” 葉言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實在有些過當(dāng),顫巍巍走出來,啞了嗓子:“是卑職無用,讓大人見笑了?!?/br> 這時管家已經(jīng)急忙忙跑了上來,趕走了大狗,賠禮道:“讓大人受驚了!這狗平時也不會這般放肆,今天也不知為何?” “這狗怕是見著熟人,這才迫不及待上前打招呼吧!” 東方汐臉上掛著淺淺的笑,看著葉言意有所指。 葉言只得干咳兩聲,連連應(yīng)話:“是!是!” 也難怪東方汐一而再再而三話里有話,這里不是別處,正是鄭府。鄭家小姐遇害的事兒雖已查明真兇,但對于蘇梓默為何半夜出現(xiàn)在一個姑娘家的閨閣之中,謎底依舊未能解開。 許是案子還未徹底了結(jié),鄭家小姐的閨房依舊保持著案發(fā)當(dāng)日的模樣。并沒有幾多凌亂,唯有床上早已干涸的血跡刺眼得厲害。 見此場景,腦子里倒不自覺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渾身是血的女子,仰趟在床上苦苦掙扎,一雙滿是鮮血的手就那樣直直向她伸過來…… “蘇捕快,重回舊地,感覺如何?” 葉言不自覺倒退了兩步,撞上身后的書桌,宣紙掉落一地。 這地方,想來本尊定是來過,剛才腦子里那一幕,只怕就是那一夜的場景。如此,豈不是“她”見死不救? 注意到她眼中那一抹游移,東方汐再次欺身耳語:“蘇捕快,你見死不救,這若是讓鄭大人知道,你猜他會怎么做?” “大人明察,卑職斷不敢作出此等枉顧法紀之事。那一晚,卑職實在是無能為力……” 雖然不清楚本尊到底是什么性子,但她也相信,“她”絕不是見死不救之人,想來定是有其它苦衷。 “喔?蘇捕快倒是說說,怎么個無能為力?” 東方汐咄咄逼人,絲毫不給她回避的機會。 葉言左右無法,含糊其詞:“大人,卑職趕到之時,鄭小姐已經(jīng)喪命,卑職也回天乏力?!?/br> “既然已出命案,蘇捕快為何不及時上報?” “卑職,卑職……” 瞧她半天說不出一個名堂,東方汐退而求其次,“蘇捕快,那你還是先說說,你這大半夜的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房中吧!” “這,這……” 這她就更加不知道了。她怎么知道本尊明明臥病在床,卻不好好養(yǎng)病,非要大半夜跑到這里來? “蘇捕快,本指揮使的耐性可是有限的!”東方汐沉聲道,語氣里透著些微的不滿。 “大人,卑職斗膽,懇請大人容許卑職見石英一面。到時,卑職定當(dāng)給大人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