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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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追溯夢的根源的意思嗎?”江蘿曾經(jīng)就有過這樣的猜測,靈機一動道,“是不是和我的那三個夢有關(guān)?” 江蘿剛剛重生那會兒,就經(jīng)常做那個特殊的夢,里面有三個夢境,后來雖然做那幾個夢的次數(shù)變少了,但是最近也做到過。 第一個夢境,仿佛是在一個模糊的遼闊的環(huán)境背景里,發(fā)生了一起爆炸事件,最讓她揪心的是,那個爆炸聲中被撕成碎片的人影,異常熟悉,不是陳牧,還會是誰呢。 第二個熟悉的夢境,她雖看不清里面有幾個人,也看不清具體的長相,但是她能感受到陳牧的一絲氣息,他的身周似乎還能聽到鞭子抽打的聲音。 第三個夢境最為可怖,雖然夢里面她只知道自己身處于一個密閉的房間,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她卻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抑和憤慨,如同火山即將爆發(fā),甚至還有來自于陳牧的靈魂深處的呼喚:“蘿,我需要你,救我,快來救我!” 夢畢竟只是夢,可是那種感覺太真實,她至今都仿佛還能聽到陳牧的呼救。 “前輩,那三個夢是不是預(yù)示了什么?” 江蘿腦中靈機一動,出聲追問:“難道說我夢中夢到的事情,會成為現(xiàn)實嗎?可是我覺得照著陳牧的性格,就算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會像夢中一樣向我呼救,他是那種恨不得把所有災(zāi)厄都自己擋掉,也不想讓我涉險的男人?!?/br> “非也非也,”江氏仙人哈哈一笑,“吾輩不可泄露天機,溯夢者,溯本追源也。然夢之一事,一向由九夢仙家執(zhí)掌,往來似真似假,如虛似幻。” “追溯本源?莫非你的意思是指,這里面是昭示著陳牧過去發(fā)生的事,甚至有可能是半真半假?”江蘿忽又不解地?fù)u搖頭,“不對呀,如果夢境是告訴我過去發(fā)生的事情,那夢里的大爆炸又怎么解釋?陳牧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并沒有在爆炸中過世呀?” “該不會……這個大爆炸就是陳牧重生前突然蹊蹺失蹤的原因吧?”江蘿猛然抬起頭,恍然大悟。 “夢,亦真亦假。一旦汝溯夢,即明一切真相,無須多此一問。此處名為溯夢,即為追溯夢之本源。汝當(dāng)親歷其境,方知一切,可避汝與心上人之禍?zhǔn)拢庠偬砬f年前之遺恨?!苯舷扇孙@然也不愿泄露太多,只說讓江蘿自己溯夢,親自去夢中查探一切。 被江氏仙人這么一說,江蘿也覺得自己的猜測似乎有些武斷,夢境真真假假,她只有身臨其境,看全了,看明白了,才能去探知是真是假。她才能知道這夢境到底是預(yù)示著未來的事情,還是告訴她發(fā)生在陳牧身上過去的事。 “好,我會照著這本《溯夢論》,好好修習(xí)溯夢之術(shù),找到事情的真相,阻止重生前同樣的悲劇再次上演?!苯}手里拿著那本《溯夢論》,信心滿滿。 “救得汝與彼性命之后,汝可愿摒棄雜念,拋卻一切塵世牽掛,成就不死之身?”江氏仙人還是希望她能夠走上修仙之旅。 “前輩,修仙雖好,但我實在舍不得我的家人,就算我可以忍痛忘卻自己和陳牧的感情,但家人和我之間,永遠都有著剪不斷的親情和血緣。恕我不成器,辜負(fù)了你口中訴說的仙骨仙緣,也辜負(fù)了你對我的期望。但拋卻紅塵的一切,我做不到?!?/br> 江蘿堅定地回答。 俗世紅塵路,即便酸甜苦辣,諸多煩憂,但是那種快樂和幸福的滋味,只有凡人才能夠體會。如果忘記和拋卻了所有感情,那即便成了仙,萬壽加身,長生永不死,法力無邊,又有何樂可言? “汝可知,一旦溯夢,汝即刻與修仙無緣?”江氏仙人仍不放棄勸她。 “不必再勸我了,前輩,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是我江蘿做事,從不瞻前顧后,也不會做了決定之后,再來后悔。我愿意放棄修仙的機會,去溯夢得知真相,阻止將來可能出現(xiàn)的禍?zhǔn)?,讓我的未來變得幸福。我,只想要平平淡淡的快樂。修仙于我,太過遙遠?!?/br> 江蘿的眼眸炯然,湛亮有神,執(zhí)著而自信。 “唉,癡兒,癡兒!”江氏仙人不知該惱,還是該喜。 千萬年來,他不是沒有遇到過比江蘿還要有仙緣的人,也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仙骨奇佳的好苗子,但是江蘿的堅定,確實是萬年難得一見。 他說癡兒兩字,并不是貶義,反而是褒義,其實是敬佩于她的執(zhí)著。 一念成癡。 江蘿和陳牧,都是那種無比堅定而執(zhí)著的人。怪不得,他和她,千萬年的追尋,千萬次的失望,他們倆都沒有放棄找尋彼此。 “隨汝之愿?!苯舷扇藢λ膱?zhí)著感到動容,也不勉強再勸,畢竟修仙這種事,若非發(fā)自本心,是不可能成仙的。 “前輩,你先別走!”江蘿的rou眼看不到江氏仙人的所在,生怕他失望之下提前離開,急忙追問道,“我想問一下,上次我治療陳牧特殊體質(zhì)的時候,因為漏掉了《易體慎論》空白頁上的警示,提前給他吃了那種治療的果實,造成有些微后遺癥,之后雖然有所補救,但將來還會有類似的后遺癥嗎?” “吾愿助你一臂之力,無須憂心?!苯舷扇说穆曇魸u漸淡去,“汝只須謹(jǐn)記,及早溯夢,避汝可避之禍?!?/br> 江蘿點點頭:“謝謝你,前輩,我明白了?!?/br> 她真的很感謝這位江氏仙人,他雖是她千萬年前的祖先,但是并沒有責(zé)任一定要救她和陳牧,避開將來的禍?zhǔn)?。但前輩還是冒著泄露天機的風(fēng)險來教她如何化解危機,還送了她這個用處多多的溯夢空間。 她知道,方才她的骨骼和肌rou疼痛,一定和突破第六層精神力有關(guān),說不定有江氏仙人對她骨骼內(nèi)在的重塑,讓她的內(nèi)里力量變得更為純正強大。 “太好了,以后我就不僅僅只能精神體進入這個空間,還可以身體進入了。”江蘿看著手中的《溯夢論》,喜悅地喃喃。 畢竟那樣的確是方便多了,而且危急之時,她還可以進入空間暫避鋒芒。 ☆、109修習(xí)溯夢 江蘿驚喜地發(fā)現(xiàn),雖然江氏仙人的聲音已經(jīng)漸漸遠去,但空間里美不勝收的飄渺霞光仍舊燦爛,偶爾有點點流光,讓這個溯夢空間里變得更為美麗。 更特別的是,剛才她突破第六層精神力之后,那些如蝶般翩翩起舞的艷麗桃花瓣,現(xiàn)在似乎可以隨著她的意志,忽上忽下,甚至可以聚集成一小團一小團,只要她意念一動,也可以排列出一個個具體的字來。 “好美?!苯}沉浸在這個美麗的空間里。 溯夢空間已經(jīng)遠不是江蘿剛剛得到它時的蒼涼模樣,經(jīng)過江蘿長久的建設(shè),如今的空間里,風(fēng)景優(yōu)美,有竹林、有良田、有小屋、有果園,還有泉眼處處,蓮葉田田。 幾只狗在竹林間奔跑跳躍,鸚鵡和信鴿在果園里展翅翱翔,小雞在稻田邊啄食,鴨子和鵝在屋邊水塘里游來蕩去,牛兒在田里時而哞哞地叫著。這是一幅十分富有生機的景象,讓江蘿心里充滿了成就感。 她手中這本《溯夢空間》,正是當(dāng)初她在空間里發(fā)現(xiàn)的那本如同包裹著霧氣,怎么也看不清字跡的書。 她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只有突破了第六層精神力,才能一窺《溯夢論》,否則打開書,越是湊近了看,霧氣就越濃厚。 根據(jù)江氏仙人的說法,她和陳牧之后必然還有劫難,而《溯夢論》和溯夢空間就是他賜給她,用來幫助他們渡劫的法寶。 所謂溯夢,大意無非是讓江蘿進入夢境之中,探知一些不為人知的往事或是未來,提前做好準(zhǔn)備,阻止將來災(zāi)禍的發(fā)生。 “夢源可溯,達六方可。夢境往來,如若無人。子曰筑夢,服之夢始。” 翻開《溯夢論》,上面幾句話寫得明明白白,達到精神力第六層之后,江蘿就可以修習(xí)溯夢之術(shù),讓她在夢中自由來去。 在溯夢之前,她還要服用一種名為筑夢的上古寶物果實,才能開始讓她的精神體真正地進入夢境。 江蘿查找當(dāng)初的《溯夢有間》和《歸物法則》,在剩下那袋子的上古寶物良種中,找出了筑夢的種子,取出來后在地里種下,澆上泉水,加快它生長的速度。 筑夢果實不難辦,空間中倒是有,只是還需要一段生長時間罷了,空間里的生長速度本就比外界快多了,所以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真正難的是溯夢之術(shù)的口訣和法術(shù)概述十分深奧難懂,言語晦澀,江蘿只能一邊猜測,一邊摸索著修習(xí)。 現(xiàn)在她和陳牧即將面對和復(fù)仇的是蕭路雄這樣的老狐貍,城府很深,笑里藏刀,沒有十足的把握,很容易被蕭老狐貍所害。 前兩次她遭遇的沙發(fā)和電梯事件,她估計多半逃不開蕭路雄的設(shè)計和陰謀。 江蘿將《溯夢論》讀了幾遍之后,在苦泉邊上靜坐冥想,漸入佳境,雖然溯夢之術(shù)尚未練成,但她已經(jīng)可以窺得幾分其中的奧妙。 出了空間,江蘿興致勃勃地嘗試著再次進入,果然,這一次,她已經(jīng)可以選擇真正的身體進入,而不僅僅是精神體。不過若是她愿意,還是可以跟從前一樣,選擇只有一個虛擬的精神體進入。 真實的身體能夠進入空間的好處,就在于她可以規(guī)避一些風(fēng)險,空間在危急時刻,無疑會成為最好的庇身和救命之所。 唯一可惜的是,她現(xiàn)在還無法帶著其他人進入,只能自己一個人進入空間。就像若是陳牧發(fā)生了危險,在危急時刻,她也沒法用最簡單的辦法——將他帶進空間來救他。 江蘿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嫂子會不會被蕭路雄盯上,最好的辦法,是讓陳牧提前派人,暗中保護周全。好在父母所在的城市不是c城,蕭路雄的手一下子恐怕也伸不了那么長,只是一切都要早作準(zhǔn)備。 “真的?靳叔,你沒騙我,真的全好了?”這天下午,陳牧從外面邊打著電話邊走進家門,連聲追問。 “太好了!”陳牧一向沉穩(wěn)的臉上,雀躍萬分。 等到掛了電話,陳牧見江蘿亭亭玉立地站在客廳里收拾著東西,聽到他走近的聲音,剛好她回眸一笑:“陳牧,你回來啦?” 陳牧一把擁住她,喜極而泣:“江蘿,太棒了,靳叔說他的兩條腿和左眼的視力完全恢復(fù)了健康,他現(xiàn)在不僅能跳能跑,連以前的大部分武術(shù)都可以重新使出來,他很高興,讓我跟你說一聲謝謝?!?/br> “你我之間,何必再說謝字,靳叔既然是你心目中的恩人和家人,那他也就是我的家人?!苯}嘴角一抹微笑,“倒是你,我還是第一次看你這么激動,看來靳叔以前真的很照顧你?!?/br> “江蘿,靳叔是我的恩人,沒有他,我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他身體好了,我的內(nèi)疚也少一點,”陳牧激動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右手溫柔地輕撫著江蘿的左頰,一下又一下,語帶感激和深情,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命運的cao縱者,那我很感謝他,將你帶到我身邊,你總是帶給我快樂和驚喜,對我不離不棄。” “你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江蘿羞澀地低頭,“其實我也沒做什么,我說了,是我身上那些神秘的東西幫了我,如果沒有它,我也很難幫到靳叔?!?/br> “也許我們都該謝謝命運,給了我們挽救的機會?!标惸廖⑽⒐创?。 重生的江蘿對這句話體會最深,幸好她重生了,也幸好她重生在陳牧被害之前,并且擁有了溯夢空間,于是輕聲應(yīng)和:“沒錯?!?/br> 江蘿抬起頭,想起一件事,急忙問道:“陳牧,我擔(dān)心你復(fù)仇成功之后,萬一蕭路雄被激怒,失去理智,傷害到我的父母,所以你可不可以想辦法找些人,在暗中保護我的父母?雖說他們不住在c城,可我還是擔(dān)心?!?/br> “傻瓜,”陳牧撫了撫她如黑瀑般的長發(fā),眼中充滿讓人信服的光芒,“我怎么可能會讓未來的岳父岳母涉險,你的爸媽,還有哥哥嫂子,我都早已經(jīng)派人在暗中保護了?!?/br> ☆、110守護家人 “也是和高勇軍一樣身手的人嗎?”江蘿問他。 “對,他們和高勇軍都來自于國內(nèi)一家頂尖的保鏢公司,基本上是退伍軍人,不論是身手、可信度還是保密度,你都可以不用太擔(dān)心?!标惸两忉屨f。 “那就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不能讓家人身邊有一絲絲的危險。我畢竟有神秘的寶物可以保護我,身邊也還有你。”江蘿靠進他的懷中。 陳牧順勢輕輕擁住她:“我明白,江蘿,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我會和你一起守護好的。另外,蕭路雄那邊有宋大哥和我的人盯著,只要有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家人那邊的所有保鏢加強警惕和巡邏的,確保萬無一失?!?/br> “那就好。”江蘿擔(dān)憂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陳牧完全能夠理解江蘿的擔(dān)心,在她沒提起之前,他甚至早就提前一步,做好了很多保護措施,以確保她的家人絕對不會受到波及。 他當(dāng)初心口不一地拒絕江蘿,也是有這個因素在內(nèi)——就是怕自己的復(fù)仇,會連累身邊的人,給身邊最親近的人帶來傷害,這也是他為什么還將靳叔送到國外修養(yǎng)的原因。 “江蘿,你千萬記住,要是以后我遇到了危險,比方說,蕭路雄老狐貍?cè)f一設(shè)了什么圈套,而我不小心中計,陷入危機的話,你絕對不要以身涉險。就算我命在旦夕,你也不要冒險來救我,即便你有寶物在身,我也不放心你的安全。你可以去找宋大哥,讓他調(diào)集人手,設(shè)法施救?!?/br> “如果真有那天,我會小心的。”江蘿沒有正面答應(yīng)他的要求。 若是陳牧真的命在旦夕,讓她干等著,只是傳個口信給宋勝衍,而自己卻在一旁心焦地等待救援的消息,那怎么可能? 陳牧低著頭,深邃的眼眸牢牢地注視著她,緩緩道:“江蘿,如果你出了事,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當(dāng)初我對你多次借故拒絕,違背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最主要的就是不希望連累我重視的人,也包括你。所以答應(yīng)我,好嗎?” “我只能答應(yīng)你,如果情況不嚴(yán)重,我可以讓宋勝衍出面解決,但是如果你真的身處致命的危險,我絕不會袖手旁觀。如果我聽到你有難,生命安全受到威脅,我還能若無其事地照常生活,那就不是我了?!苯}眸中異常堅定。 “唉,那你一定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标惸辆o緊地?fù)ё∷?,生怕她下一刻,就會像之前車禍的時候那樣,有種要離他而去的危險。 “我不會那么沖動的,你別擔(dān)心,如果我要救你,我也一定會帶上我的寶物,還有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才會去救你?!苯}承諾道。 “記住你說過的話,如果你再像上次一樣,即便你事后毫發(fā)無傷,我也絕饒不了你!”陳牧的話音擲地有聲。 “嗯,我記住了,陳牧,我不會不顧自己的安危的。我會盡量確保在自己性命無憂的情況下,再行動的。再說了,我有我神秘的天賜寶物啊,我肯定會先計劃好再進行下一步的,你不必那么緊張?!苯}見他表情嚴(yán)肅,也很認(rèn)真地回答。 她知道,上次車禍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去很久,但當(dāng)時陳牧一定真的被她的受傷嚇到了,以至于現(xiàn)在心中還是存留了不少當(dāng)時忐忑不安的記憶,所以才會如此緊張。 “當(dāng)然,情況也未必真的就會如此嚴(yán)重,我只是做了最壞的假設(shè),”陳牧在她的唇上安撫地親了一記,表情重又變得溫柔,“江蘿,我會保護你的。至于蕭路雄,如果他敢有傷害你的念頭,我不會讓他好過的?!?/br> “晚飯我來燒吧,你也別忙著收拾了,待會兒我來收拾屋子?!标惸练砰_手,笑著往廚房走去。 江蘿彎唇一笑,調(diào)侃道:“我哪敢勞您大駕,您可是我的頂頭上司,牧集團的陳總,在外頭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拿您當(dāng)廚師兼?zhèn)蛉耸箚?,不知道會不會宰了我?要不還是我來做飯?” “你這幾天一定因為擔(dān)心著家人的事情,所以沒休息好吧?你看你,熊貓眼都跑出來了,你還是好好坐著休息,都讓我來吧?!闭f著陳牧卷起袖子,開始洗菜做飯。 江蘿眼中帶著淡淡的幸福和被寵溺的笑意,上前和他一起洗菜。陳牧與她相視一笑,配合默契。 一個洗,一個燒。飯菜很快就燒好了。 一盤色澤鮮亮的紅燒鯉魚,一盤香氣四溢的魚香rou絲,還有一大碗營養(yǎng)豐富的玉米濃湯和一個簡單的香菇炒青菜上了桌,菜色雖然不復(fù)雜,但是一方面空間出產(chǎn)的魚味道特別鮮美,另外一方面陳牧和江蘿的廚藝都堪稱一流,所以單憑那個香味和色澤,就足夠讓人走不動路,垂涎三尺了。 吃完飯,江蘿突然想起江氏仙人說過,他會助她一臂之力,消除陳牧身上的某些后遺癥。上次陳牧喝了酒和果汁之后,原先那種詭異的體質(zhì)和癥狀已經(jīng)消失,只是多出了一種奇怪的后遺癥,那天她跟煎餅似的,被他翻來覆去吃了個遍,實在是吃不消,而且當(dāng)時他眼神和臉色紅紅的,總覺得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