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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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你能不能再試試混著喝下果汁和酒?”江蘿問,“這次,也許不會再出現(xiàn)上回那種情況了,你放心,我就是想確認一下。” 陳牧沉吟了一下:“我怕又跟上次一樣,要不我喝下之后,你最好離我遠一些,這樣我一旦有什么異狀,你還來得及走開?!?/br> “好?!苯}點點頭,其實她猜多半這后遺癥已經(jīng)是沒了,人家可是仙家,這點小事,應該可以搞定。只是沒親眼見證,她心里總歸還是有些不放心。 陳牧取出一瓶紅酒,倒了半杯,然后再往里加了點柳橙汁,徐徐飲下,幾分鐘過去,沒有任何異狀。 “太好了,他沒有騙我,原來真的全好了?!苯}感覺心頭一份一直以來的擔憂終于放下,心情輕松了不少,以后陳牧也不必再擔心這個問題了。 “他是誰?”陳牧好奇地問。 “呃,是送我寶物的那個人,我不知道他具體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江,是我的祖輩?!苯}解釋道。 “哦。既然我的體質(zhì)完全變得正常,那么……不如慶祝一下?!标惸林篮退膶毼镉嘘P(guān),也就不多問,只是眼神炯炯,飲下一口紅酒,含在嘴里,緩緩向她靠近。 ☆、111首次溯夢 陳牧黑白清澈的眼眸凝視著她的雙眼,飽含著款款柔情,嘴角勾勒出春風般的溫柔笑意,兩片微帶涼意的唇瓣一點點靠近她小巧紅潤的唇。江蘿有細微緊張,潔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剪水雙眸望著他不動。 “唔。”江蘿的嘴唇被陳牧的嘴給牢牢堵上了,他用靈活濕滑的舌尖撬開她的兩片唇瓣,將溫溫的紅酒,用舌頭一下下推進她的口中。她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下意識地用舌尖反推著他的舌頭,試圖把紅酒推回他的口中,可是一個不小心,咕嚕一聲,微澀稍甜的酒液還是順著喉嚨直接滑入她的胃中。 陳牧輕笑一聲:“閉上眼睛?!苯}依言閉上眼睛,只感覺他的嘴巴將她的整張小嘴包住,用嘴唇不輕不重地分別吻著她的上下唇瓣。他的舌頭先是輕輕舔過她的上唇,舌尖往左一勾,卷走了她嘴角剛才微微溢出一點的酒漬,然后他的嘴巴又輕含住她的下唇,用很輕的力道舔著,讓她唇上有種麻麻癢癢的感覺。 “好嗎?”陳牧的嘴巴貼著她的唇,在她的兩片紅潤微翹的唇瓣間模糊地低喃,其實是問她感覺好嗎?江蘿沒有回答,臉泛起兩片緋紅,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但是這樣直接問出來,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呵,過來些。”陳牧緊緊地擁住她,將她往自己懷里拉,低下頭,用鼻尖與她潔白小巧的鼻尖輕輕廝.磨,萬分親昵,然后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先是在她柔軟的口腔里四處游曳,輕勾慢捻,清香的酒味和醇厚的男人味慢慢交.融在一起,在她舌尖的味蕾上,留下一絲絲屬于味覺的專屬的記憶。 終于,他微涼柔軟的長舌勾住她的丁香舌,與它纏.綿飛舞,如同兩條纏在一起的絲綢,隨著風上下卷動,飄揚。她怯怯地動了下舌尖,馬上引來他更為激烈的回吻,好像要將她的舌頭吞下去似的。 陳牧和她在沙發(fā)上親密地擁抱在一起,兩個人都偏過頭側(cè)吻著,維持著一種甜蜜而唯美的姿勢,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了,才分開了唇,看著對方的眼睛微笑。 “走,我抱你去泡個澡?!标惸烈皇滞凶∷谋巢?,一手托住她的膝彎,十分輕松地將她抱了起來,帶進浴室泡澡,“需要我?guī)湍悴帘趁??呵呵?!彼男β晭е{(diào)侃和暗暗期待的感覺。 “陳牧,你是天生神力嗎?力氣怎么這么大?哈哈?!苯}確實覺得陳牧的力氣比之一般人,似乎要大了許多。以前她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沒特別在意。 “有力氣才能輕松地‘抱’你?!标惸翉娜莸乇е?,說到“抱”字的時候,曖昧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分明是帶著另一個意思。江蘿連脖子都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被陳牧一個調(diào)侃的笑瞇瞇的眼.色拋過去,她不好意思地將臉埋進他寬厚的胸膛。 在這個溫馨的房子里,陳牧和江蘿又度過了一個甜蜜的夜晚。 雖說陳牧已經(jīng)安排了許多身手頗為不凡的退伍軍人組成的保鏢去保護她的家人,但江蘿為了萬無一失,還打了個電話給自己做刑警的叔叔,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希望叔叔有時間能夠多回幾趟她爸媽家,這樣也能起到一點保護作用。 “哥,”江蘿還給哥哥江宸也打了個電話,”最近家里還好吧,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或是我們家小區(qū)附近有沒有鬼鬼祟祟的人出沒?” 江宸不解:“小蘿,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是不是你那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需要哥哥幫忙嗎?” “是這樣的,哥,最近我和陳牧在商場上可能會得罪一個大人物,陳牧雖說有信心和能力應對,但是我擔心對方萬一狗急跳墻,做出對你和爸爸mama,或是思語姐不利的事情。雖說你們不在c城,發(fā)生這件事的可能性比較小,但我不想冒險。哥,家里就靠你多多關(guān)注著了。” “小蘿,我懂你的意思了,放心,你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我會保護好家里人的,倒是你,出門都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大意,如果有什么危險,就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來替你解決?!苯吩谑謾C那頭,反而更擔心江蘿。 分別和叔叔、哥哥提過醒之后,江蘿用精神力進了空間,看了下筑夢果的長勢,發(fā)現(xiàn)會結(jié)筑夢果的這株植物已經(jīng)長得很大,葉子像芭蕉葉一樣,不過葉子邊緣是隱隱的暗紅,雖然果實還沒長出來,但是枝頭已經(jīng)有了隱隱的花苞,花苞從外面看,是粉白瑩潤的,似乎還會隱隱發(fā)光,而在花瓣尖上,也有一點暗紅。 江蘿給筑夢這株植物又澆了點泉水,期望它能夠加速生長。然后走到小屋外附近,直接用精神力取出溯空中的那本《溯夢論》,坐到苦泉邊開始繼續(xù)慢慢研究。 “夢者,源頭乃心之始也。舊夢……”借助不忘書的口訣,江蘿早已將這本書背得滾瓜爛熟,她現(xiàn)在還在反復誦讀,是希望自己能夠在不斷的誦讀中獲得新的領(lǐng)悟。畢竟溯夢這個法術(shù),相對其他例如一葉障目的隱身術(shù)來說,要困難復雜地多,重點在于理解,自己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的店。 因為溯夢空間的時間比外界過得慢很多很多,因此江蘿充分利用時間,多加研習,倒是對《溯夢論》的溯夢之術(shù)領(lǐng)悟得差不多了?,F(xiàn)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等筑夢果一成熟,她就可以嘗試開始溯夢了。 一周之后,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筑夢果終于成熟,它全部都是暗紅色的。只要江蘿服下筑夢果,然后憑借著她目前第六層精神力,只要口訣和法術(shù)沒有錯誤,她就可以進入夢境之中了。只是目前為止,她不知道溯夢時是身體進入,還是只是精神體進入。 這天晚上,江蘿決定開始溯夢,她無須刻意進入自己的夢境,只要默念溯夢口訣,法術(shù)自然就會流轉(zhuǎn)于全身,最后她自然而然就會進入夢中。 服下味道甘甜的筑夢果之后,默念溯夢口訣,隨著溯夢術(shù)在她全身的流轉(zhuǎn),她悄無聲息地入夢了。出現(xiàn)在她眼簾的是那個熟悉的第一個夢境,以前她的夢境全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背景顏色,更看不清發(fā)生的具體環(huán)境。 但是這一次,她終于看清楚了,原來第一個夢境,也就是那個她常常夢見的,也令她十分難過心痛的夢境,以前在夢里面她就看到似乎是陳牧在爆炸中身亡,最后在爆炸聲中變成了碎片。這一次,她明明白白地看到,原來這令人揪心的場景是發(fā)生在大海上。靜謐無邊的遼闊藍色海面上,海鷗飛過,中間停著一艘巨大的輪船。 ☆、112第一個夢 “歐——嗷——” 翻飛的波浪卷起一層層接連不斷的白色水花,就像藍色的蛋糕上有一層層白色的奶油,灰白色的海鷗在海平面上自由地翱翔,發(fā)出一陣陣的生動悅耳的叫聲。 這是一艘超豪華的巨大白色郵輪,讓人聯(lián)想到電影里的泰坦尼克號。 此時此刻,江蘿覺得很奇怪,她自己仿佛就是這個夢境的造物主,可以靜靜地懸浮在上空,默默地往下看著這看似寧謐的一幕。 最奇妙的是,這似乎不像是一個夢,更像是現(xiàn)實,因為郵輪上的人的言行舉止,并不會受她思緒的影響或控制,而是非常自由自主地在那里行動著。 她為了看清船上人和發(fā)生的事,想要讓自己的身體降低一點,靠近那艘船,但是又擔心讓船上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誰知她意念一動,霎那間,她就已經(jīng)離這艘郵輪十分之近,并且漂浮在了客艙上頭,沒有一個人能發(fā)現(xiàn)她。 甲板上有很多不同膚色的人來來往往,有幾個人神色略帶著些緊張。 領(lǐng)頭的人貌似是那個體型彪悍的光頭佬,有幾個人頻繁地向他匯報著些什么。 江蘿看不出這光頭佬具體是哪國的,只見他身材高大健壯,胸前一塊塊可怕巨大的肌rou繃起。他仿佛很悠哉,閑閑地躺在甲板的躺椅上,吹著迎面而來的咸味海風,小麥色肌膚幾乎已經(jīng)被海上的烈日曬成了古銅色,脖頸處有些通紅,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可怖。 “咻——” 一個人乘著水上快艇破開白色的海浪,直沖著這條郵輪而來,快艇上是個帶著黑色大墨鏡的年輕男子。 “怎么樣?” 等墨鏡男被帶上甲板之后,光頭佬站起來,cao.著一口并不流利的漢語:“那小子來了沒?” “有人已經(jīng)得知消息,相信他很快就會被引來?!蹦R男有些拘束和不安,頭低低的,似乎有些愧疚。 “瞧你那副樣子!”船上另一個胡子拉渣的中年男子走過來,罵罵咧咧地踢了墨鏡男一腳,繼而哈哈大笑,“背叛你主子的滋味不好受,是吧?哈哈,都敢收我們的錢背叛他了,現(xiàn)在還來假惺惺做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墨鏡男握緊了拳頭,抵在褲子兩邊,嘴里不斷地低聲嘀咕。 “shit!”那個光頭佬也踢了墨鏡男的屁股一腳,侮辱道,“懦弱的biao子養(yǎng)的狗雜種!我警告你,別跟陳牧那臭小子說一點點不該說的東西,否則我把你的老婆和老母都給殺了然后jian嘍!滾!” 等墨鏡男乘著水上快艇再次消失在海面上之后,那個胡子男笑著給光頭佬點上一支粗大的雪茄:“老大,還是您聰明,那個姓蕭的老笨蛋,要不是靠您的慧眼識破了陳牧的詭計,否則過不了多久,這批貨被拖延,那老笨蛋多半會被他那個強硬的后臺給奪命追殺。” “哼!”光頭佬愜意地抽吸著雪茄,煙霧飄渺,“那個陳牧,以為我是沒見過錢嗎?多加個一千萬就想買通我,我怎么可能會被這種小小的伎倆給蒙蔽誘惑!不過他倒是夠膽量,一個白道上的人,之前敢單槍匹馬,不帶任何武器和我們談生意,這一點,我佩服!” 其實光頭佬沒說的是,他能識破這次陳牧的計謀,還是要歸功于一次極為偶然的發(fā)現(xiàn)和一個前來投誠的叛徒,當然,也借助了不少蕭路雄的勢力。否則的話,面對金錢的誘惑,他早已跳入陳牧設(shè)下的圈套,中計了。 有時候,惡人偶爾也會有幸被上天眷顧一次,但是,這眷顧的時間有多長,就不得而知了。他以為逃過一劫,哪知…… “嘿嘿,那是,您的智謀,怎么可能是那種初出茅廬的臭小子比得上的!上次他一個人來談生意,我覺得他不過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小子,哪像您,有勇有謀,他早晚會栽在您的手里?!焙幽姓~媚地說。 “唉,說實在的,真不想取他的命,陳牧這小子還算有幾分膽識,而且身手看上去也不錯,殺了可惜,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倒是可以考慮招攬到我的旗下,現(xiàn)在看來,只能!”光頭佬做了個一槍射殺的手勢。 “那我們的貨?”胡子男遲疑地問。 “放心,上頭的指令,我從來不敢有一絲絲的違背,貨早已存妥,根本不在這艘船上,經(jīng)過這次事件,剛好可以讓蕭老笨蛋給咱們的貨加碼,不給咱就拖死他,有他背后的人逼著,看他敢不敢不加錢!嘿嘿!”光頭佬得意地仰頭大笑。 江蘿聽著他們的交談,模模糊糊有些明白,大抵是陳牧和他們有什么交易,想要用錢誘惑這光頭佬,讓他拖延和蕭路雄之間的交貨時間,蕭路雄無法及時交出貨物,就會被他的鐵血后臺給追殺。 可這批貨究竟是什么?江蘿腦中隱隱約約閃過一絲線索,卻沒有及時抓住。 她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陳牧似乎被他的一個自己人,也就是墨鏡男所背叛,光頭佬已然識破他的手段,導致這里如此危險,恐怕是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陳牧真的會來嗎?他會有生命危險嗎? 最重要的是,這里究竟是虛幻的夢境還是真實?如果說僅僅是夢境,那這些人的對話和言行也未免太過真實,真實到讓她覺得可怕,她不自覺聯(lián)想到了重生之前——陳牧的蹊蹺離世。 “他來了!”甲板上有人高聲喊道。 “哦?”光頭佬走到甲板正前方,接過手下遞上來的望遠鏡,細心地觀察著前方。 “他坐著船來了?哈哈哈,兄弟們,自投羅網(wǎng)送錢的來了!”光頭佬笑得前俯后仰,“估計陳牧這小子的錢也不會比蕭老笨蛋少!” 江蘿焦急地看著遠處,漸漸地,一輛中型的白色帆船進入她的視野。這么遠的距離,她能不用望遠鏡,就看到大致的船的樣子和人數(shù),雖說暫時還看不清具體的人的模樣,但以她目前經(jīng)過精神力鍛造過的視力,已經(jīng)是比常人厲害多了。 兩面白色的三角形風帆被海風吹得鼓脹著,帆船急速前進,很快來到江蘿所在的郵輪附近。 接著,好多人下了帆船,騎上早已備好的摩托艇,幾艘水上摩托艇乘風破浪而來,越來越靠近這艘巨大的郵輪,等到江蘿看清楚,原來那沖在最前面的正是陳牧。 江蘿的心猛地一沉,一跳:糟糕。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紫韻月的催更 娘子要為自己的懶惰向眾位親們鄭重道歉 我盡量日更或隔日更吧 以后俺偷懶的話 你們可以隨時催更的 哦 對了 到達25字的正分短評(登陸發(fā)的)我還可以送積分 不然字數(shù)不夠,沒那個送分按鈕產(chǎn)生的 囧 ☆、113陳牧入險 該提醒陳牧嗎? 可是,這分明只是自己的夢境而已啊,現(xiàn)實中的陳牧還好好的。但這夢實在是太真實,真實到她的心不自覺地為陳牧的性命安危高高地懸起來,心里揪得緊緊的。 見陳牧所開的摩托艇越靠越近,江蘿下意識地就想出聲警示。 可剛張開口,她忽然想到自己正漂浮在郵輪的客艙上空,且先不論眾人見到這幅場景后的反應,就算自己出聲提示了,只怕在這個緊張萬分的時刻,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增添陳牧的麻煩,讓他為自己分心。不如先在一旁,暗中觀察,伺機提示和幫忙。 等陳牧和他帶來的數(shù)十個人行色匆匆地上了甲板,先是由剛才那個對光頭佬獻媚的胡子男帶領(lǐng)著手下,對他們簡單地一個個用高端精密儀器搜了身,檢查有沒有隨身攜帶槍械或是冷兵器。 本來搜身的過程會更繁雜,但是由于有了陳牧那邊一個叛徒的告密和暗中做的手腳,所以胡子男并沒有再特意刁難陳牧他們。只不過,他的表情很趾高氣昂,一臉臭屁,好像很瞧不起陳牧似的。 陳牧看到胡子男的表情,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下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上次他在碼頭和漢森談這筆生意,順便見到旁邊的胡子男時,這個叫哈羅德的家伙還對自己十分諂媚恭敬,恨不得多拍點馬屁,奢望自己就能私下里瞞著漢森,多給他點錢似的。 可這回哈羅德的表情,反差未免也太大了,難道...... 還沒等陳牧想深入,胡子男哈羅德已經(jīng)帶人搜身完畢,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沖靠近客艙的光頭佬攤攤手,然后做了個ok的手勢:“老大,沒問題!” 那個渾身肌rou緊繃的光頭佬邁開大步,笑哈哈地上前,眼中卻十分謹慎:“陳牧,你果然守信,消息也很靈通,錢帶來了吧?否則,你也知道,我今天可是要馬上和蕭老頭做這筆生意了。” “漢森,貨呢?”陳牧也不羅.嗦。錢他多的是,但和漢森這種每分每秒踩在刀尖上過日子的人過招,必須十分謹慎。 其實陳牧這次來,并不是一定要拿下這筆貨,反正他多次用比蕭路雄更多的錢誘惑漢森,背后的真正目的,從來就只是為了拖延漢森的交貨時間,讓蕭路雄的后臺徹底倒塌。 蕭路雄能縱橫c城這么多年,除了當年侵吞的言家財力,還有他本身一定的實力之外,無非就是靠國際上那一股近二十幾年新崛起的黑道幫派勢力。那個黑道大佬要倚仗蕭路雄這條走狗為他賺大錢,而蕭路雄需要借助他的黑道勢力,鞏固和拓展自己的事業(yè)版圖,兩人狼狽為jian。 最近這個幫派和另一個舊勢力幫派要在邊境開戰(zhàn),而槍械是取勝的致命關(guān)鍵。只要陳牧能夠收買了漢森,用加錢買貨的借口,將這批軍火的交貨時間拖延到兩個黑幫的交戰(zhàn)時間之后,那么,即便蕭路雄的后臺不倒,蕭路雄也算是徹底得罪了自己的黑幫后臺,不被株連九族都算是好的了。黑道的手段,一向是慘無人道。 “哈哈,貨當然會在,但是你總應該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這個化名叫漢森的光頭佬不客氣地露出一臉的貪婪。 “額外加的定金我自然帶來了,就在送我來的帆船上,只要你讓我看一眼貨,我可以立馬雙手奉上。畢竟是你言而無信在先,明明之前說好匯報過上頭,就要把貨轉(zhuǎn)讓給我,可今天你又出爾反爾嗎,想要賣給蕭路雄?!标惸岭p手背在身后,胸有成竹地站在甲板上,海風吹起他前額飄逸的劉海,毫不畏懼。 “呵呵,”漢森撓撓頭,一副不好意思的尷尬樣子,意在迷惑陳牧,化解他的防備,“陳牧,這也不能怪我,我承認我貪心,之前聽了你的條件,還沒等上頭答應,就大膽地應了你??珊髞砩项^還是要我把貨賣給蕭路雄,我也沒辦法啊。” “那你現(xiàn)在到底什么意思?是想拿了我的錢,然后把貨賣給蕭路雄,賺雙倍的錢?你想得倒挺美,”陳牧危險地瞇起了雙眼,冷冷地說,“漢森,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