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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想做男配其實也不容易在線閱讀 - 第113節(jié)

第113節(jié)

    四皇子司徒鈺向內(nèi)閣學(xué)士林大人提出要納他的庶女為側(cè)妃!這個消息傳出時,整個京城一片嘩然。

    四皇子是什么身份,內(nèi)閣學(xué)士的庶女又是何等身份?這簡直是飛到枝頭當鳳凰?。「挥谜f這位庶女一向都是京中的透明人,一無樣貌二無才學(xué),何德何能值得四皇子青眼?!所有得知這一消息的人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能”,在驗證消息的正確性后,又轉(zhuǎn)變成“鬧哪樣?!”

    被四皇子親自登門的林大學(xué)士也傻眼了,他根本沒有想到素來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庶女竟然有這么大的造化!拒絕?根本不可能!倘若不是四皇子提出以側(cè)妃之禮將其納入府中,林大學(xué)士恨不得當天就將林蕭從側(cè)門抬進皇子府去!

    四皇子向來低調(diào)、似乎對皇位并無興趣,是個很穩(wěn)當?shù)慕Y(jié)親選擇,就算最后被卷入奪嗣之爭,一個庶女而已,林家也完全舍得起!

    四皇子和林學(xué)士一拍即合,最麻煩的反倒是宮里。側(cè)妃可不同尋常侍妾,是需要宮內(nèi)娘娘把關(guān)、皇帝許可的,四皇子的母妃顯然不喜這樣一個身份低下、對自己兒子沒什么幫助的女人占了為數(shù)不多的側(cè)妃之位,卻不曾想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原本對四皇子漠不關(guān)心的皇帝卻突然橫插了一杠子,在得知消息后直接準了這門親事,格外干脆利落。

    四皇子母妃:“……………………”

    四皇子:“……………………”

    謝翎:“……………………”

    ——咦,似乎感覺有哪里不對,是錯覺嗎?

    就算眾人覺得事態(tài)發(fā)展有點奇怪,但是皇帝金口玉言,便絕無更改的余地。四皇子的母妃將一口老血默默憋了回去,主動開始幫四皇子準備納妃事宜——最近皇帝越來越天威難測,宮內(nèi)妃嬪無論位份高低都安安靜靜的,別說管不管皇帝是否臨幸后宮了,只要平平順順別被人抓了小辮子責(zé)罰,就著實謝天謝地!

    皇帝讓四皇子納一個身份不夠的女子為側(cè)妃?那就納!還必須歡歡喜喜、隆隆重重得納!

    主角受:“……………………”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四皇子是誰?完全沒見過?。∠惹耙稽c風(fēng)聲都沒有就要嫁人,救命qaq

    事情進展地如此順利,直讓四皇子又是心安又是抑郁。他本以為徐塗對林蕭有意,一定會求父皇阻撓婚事,而就沖著父皇對徐塗那幾乎有求必應(yīng)的寵愛姿態(tài),倘若徐塗張口,林蕭必定輪不到他,分分鐘就會被賜到徐塗府里。

    可司徒鈺千算萬算了數(shù)種應(yīng)對方式,卻沒想到一種都沒用得上,父皇沒有任何阻撓不說,反倒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他和林蕭送作對?父皇日理萬機、從來不會過問這等小事,而他又不受寵愛,林蕭更是不可能值得父皇看上一眼……一定有不對之處,一定哪里不對,還有哪里沒有想到呢?

    司徒鈺全無大婚之前能娶到自己心心念念佳人的喜悅,反倒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難眠。他仔細梳理著從前被他忽視的地方,回憶著徐塗與父皇的一舉一動,突然腦中一個晴天霹靂。

    司徒鈺猛地直直坐起身,渾身冷汗淋漓,滿面蒼白。

    他終于清晰地抓住了那個符合一切跡象的可能性,這個他曾經(jīng)隱隱察覺,卻又總是因為恐懼、不可置信而每每不敢細思、轉(zhuǎn)瞬間丟之腦后的可能性。

    為何原本對徐塗只是捧殺的父皇卻突然對他展露出真心的寵愛?為何父皇待徐塗越來越親密,每日宣他入宮伴駕、甚至經(jīng)常留宿宮中?為何每次徐塗與父皇在一起時,兩人之間舉止親密,遠勝親生父子?為何父皇下旨訓(xùn)斥徐塗家眷,而徐塗不僅改了原本風(fēng)流的性子,連自家內(nèi)宅也極少踏足?為何徐塗對林蕭關(guān)注,而父皇卻迅速替他和林蕭賜婚,甚至金口玉言,似乎生怕情況有變?為何,他看著父皇與徐塗一起時總有種危機感,總覺得對方會奪走他什么東西?

    “不……這不可能……”司徒鈺抬起手,覆上額頭,聲音有些發(fā)顫地否定,心里卻越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父皇和徐塗之間有私情,男女之情的那種私情,毋庸置疑。

    司徒鈺苦笑起來,但無論他有多么震驚、多么倉皇,也一定要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誰也不能說。

    反正,他注定得不到徐塗,如今只不過知道徐塗被那個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得到了而已,與先前也并不太大差別……

    ——并無差別個鬼啊!簡直嚇死人,也虐死人了好嘛?!

    倘若自己的心上人只是安靜地呆在枝頭、供所有人愛慕膜拜的話,即使不甘,他也可以隱忍,甚至期盼有朝一日,自己能夠有能力爬到樹上,將其摘下。

    如今,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被他人攀折,放在手心中把玩、愛撫,而自己卻永遠摸不著、觸不到,這樣的挫敗與妒忌無論哪個男人都無法忍受,更何況是他這般向來自視甚高的皇子?

    但是他只有忍、只能忍,連跡象都不能表露半分,就像是將他置于烈火中燒灼、卻不準他呼痛那般的殘忍。

    司徒鈺握緊雙拳,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待到再度睜開眼簾時,目光中已然一片平靜。

    只是,心中那向上攀登、站到最高位置的決心卻越發(fā)堅定了。

    ——只有真正坐到那把椅子上,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就像是父皇可以肆無忌憚地將那人納入懷中那樣。

    ——也許,只有登上那個位置,他才能與父皇有一爭之力。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十三個世界(九)

    司徒鈺正為了自己發(fā)現(xiàn)的真相而魂不守舍,而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主角受林蕭同樣也覺得整個世界都晦暗無光。

    四皇子是哪根蔥?跟他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嗎?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低調(diào)了,沒想到竟然還會被什么皇子看中,然后由皇帝親自賜婚,這簡直像是一場噩夢!

    身邊的姐妹們對他各種陰陽怪氣、逢迎拍馬、羨慕妒忌恨,而林蕭卻苦在心里口難開——他一點都不想高攀什么四皇子好嘛?!

    雖然從小被當成女兒教養(yǎng),但林蕭本人卻明白自己是個男人,嫁人從來不在他的人生規(guī)劃內(nèi),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安安靜靜地長大、偷偷摸摸地在外置辦產(chǎn)業(yè)、安頓生母,待到時機成熟便詐死脫身,改頭換面。

    只可惜,這一切的安排都被橫空出世的四皇子毀了!林蕭怨念叢生,每天晚上都會將被子卷起來當成四皇子揍一頓。當然,更重要的是,該如何從這場鬧劇中脫身。

    思來想去,林蕭就像劇情中那般決定自污,并迅速著手安排。從趙羲和的暗探那里得知對方這一舉動后,隋垣也就安心了。

    這一段劇情跟隋垣沒有什么關(guān)系,在成功促成主角攻受的“良緣”后,隋垣終于可以將一直提起來的心放回肚子里,愉快地等待劇情進展到司徒鈺得知林蕭男兒身、兩人攜手并肩開始破壞徐塗和司徒珪計劃的時候再度出場。

    至于趙羲和,他當然不會像隋垣那般沒心沒肺地看到劇情“正常發(fā)展”就喜笑顏開。皇帝的暗探遍布全國,而京城更是重中之重,通過這些暗探的回報,趙羲和了解了不少被隋垣忽視掉的訊息,也自然對司徒鈺為何轉(zhuǎn)變態(tài)度、決定納林蕭入府的心思把握地一清二楚。甚至,他更是有意露出了“馬腳”,吸引司徒鈺察覺到他與隋垣之間的關(guān)系。

    這是一個警告,倘若司徒鈺乖乖收心,和林蕭一起走劇情,那么趙羲和自然會等到時機成熟后真正禪位給他,而倘若他仍舊不死心……趙羲和自然不介意讓他做個空架子皇帝。

    解決了劇情危機,隋垣自然也有心思玩樂了,紈绔子弟的生活他其實還是相當喜歡的,只可惜“請神容易送神難”,隋垣為了撮合司徒鈺和林蕭而結(jié)交了張振燁和謝翎,而如今達成所愿,這兩個人卻仍舊熱情友善地不懈糾纏,讓隋垣頗有些煩惱。

    謝翎能文、張振燁能武,這兩人絕對是結(jié)伴出游的不二人選。品茶聽戲、踏青賞景,知識淵博、口才卓越的謝翎總是能頭頭是道地講述各種歷史風(fēng)俗故事,令人百聽不膩;而騎馬游獵、蹴鞠比武則是張振燁的專長,針鋒相對間格外能挑起人的好勝心與競爭欲,讓人百折不撓。

    于是,無論隋垣最初如何百般不愿,最終總是能被這兩人哄得開開心心、流連忘返,讓趙羲和頗有些恨其不爭,卻又每每看著他愉快的模樣,狠不下心去阻止。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父子,但因為外表和扮演人物性格而顯得格外稚氣的隋垣,的確讓他有了幾分養(yǎng)兒子般的感覺,簡直cao碎了心。

    當然,這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就連司徒鈺也不知何時插了進來,一改先前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態(tài)度,讓隋垣格外莫名。

    ——莫非,他是擔(dān)心自己的左膀右臂被徐塗這個敵對陣營勾搭走,于是跟過來監(jiān)視一番?但總是用那種諱莫如深、欲言又止的眼神盯著他看又是怎么回事?!隋垣簡直被這個原本還很正常的主角攻搞得毛毛的,完全鬧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而同樣察覺到這一點的謝翎,也有些無法理解自家主上的心思。

    接到隋垣詢問的眼神,騎在馬上的謝翎微微搖了搖頭,他可以感受到自家主上最近的狀態(tài)非常不對,但無論他如何明示暗示,對方都閉口不言,絲毫不給他任何打探的機會。

    為了不觸怒司徒鈺,謝翎也只好將多余的好奇心收斂起來,只是暗中猜測也許是與林蕭的婚事有何變數(shù)。畢竟,司徒鈺就是自從提出將林蕭納入府中后才變得如此不正常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謝翎將視線轉(zhuǎn)向策馬追上張振燁、正與他嬉笑著打賭的徐塗,微微蹙眉。司徒鈺對徐塗的態(tài)度也明顯不太對,此事十有八九也與徐塗有關(guān)。

    ……難道,徐塗和林蕭之間當真有私?謝翎簡直被自己的猜測糊了一臉,只是轉(zhuǎn)念間想到徐塗談起林蕭時那自然的態(tài)度,終究還是將這個不靠譜的猜測丟到了腦后。

    謝翎與司徒鈺心事重重,就連大好風(fēng)光也無心細看,而隋垣與張振燁這等單蠢直白的生物就愉快多了,彎弓搭箭忙得不亦樂乎,最終也滿載而歸。

    天色尚早,再加上游興正濃、舍不得就此分別,張振燁提出干脆幕天席地來一場燒烤盛宴,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徐塗生性好玩,必然不會拒絕,而隋垣本人對此也頗有興致,自然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只可惜徐小公子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不會、更不喜做什么粗活,任性地將撿柴、生火、處理獵物之類的活計扔給別人,自己則舔著臉在一邊指手畫腳。所幸,其余三人都對他格外包容,就連司徒鈺這個四皇子都任勞任怨地被他指揮來指揮去,沒有半分怨言。

    即使有一個不幫忙反添亂的隋垣,但野炊還是進行地相當順利。張振燁在邊塞經(jīng)常這么干,自然熟門熟路,而謝翎與司徒鈺就算生疏,動手能力卻也不錯,在張振燁的指導(dǎo)下很快就上了手。

    就在一切準備基本就緒的時候,四人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張振燁耳朵微動,一下就判斷出這隊人馬訓(xùn)練有素、不可小覷,給其余三人打了個眼色后便不著痕跡地警惕起來。

    雖然目前奪嗣還不到白熱化的程度,但是眾皇子們也相當喜歡給自己的對手找一些“無傷大雅”的小麻煩。他們目前所處的位置人跡罕至,又沒有帶什么人手,萬一遇到危險,那可就麻煩了。

    四人抬起頭,注視著馬蹄聲傳來的地方,很快便看到地平線上人影綽綽。轉(zhuǎn)瞬間,這隊人馬便迅速接近,當先那人雍容華貴、氣度軒昂,赫然便是本應(yīng)身處宮中的至高之人。

    待看清來人,四人連忙站起身,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襟,恭謹行禮,而皇帝則居高臨下地端坐于馬上,微抬了一下馬鞭,漫不經(jīng)心地免了他們的跪拜。

    翻身下馬,皇帝自然而然地朝隋垣招了招手,語氣難得溫和:“今日政事處理得早,聽說你這孩子貪玩,又跑出來跑馬,朕干脆也過來散散心?!?/br>
    身后一眾侍衛(wèi)太監(jiān):……呵呵,別以為嘴上說“散散心”,別人就不知道你是專門來找徐小公子的!這么粘人,簡直一刻都離不開人家!

    極其自然地?zé)o視了其他三人,皇帝攬著隋垣走到火堆邊,席地而坐,頗有些意趣:“你們這是打算親自烤東西吃?”

    雖說皇帝說得是“你們”,但凡是有點兒眼力的人都能看出,這是詢問的徐塗。司徒鈺三人都沒有答話,片刻的冷場后,隋垣這才干笑著開口:“嗯,是啊,兒臣還沒親自烤過東西吃呢,有點好奇?!?/br>
    雖然那一瞬間的尷尬顯得對皇帝有些不敬,但顯然,皇帝本人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他抬手輕輕招了招,周圍的侍衛(wèi)太監(jiān)立刻心領(lǐng)神會,迅速接手了準備工作,熟練地褪毛、剝皮、清理內(nèi)臟,然后將獵物串到樹枝上,恭恭敬敬地遞到皇帝手邊。

    隋垣看著被皇帝戳到自己眼前的獵物,有些傻眼:“父皇,您這是……讓我自己烤?”

    皇帝支著下巴,愉悅地看著隋垣手足無措:“你不是說,想要親自烤著吃么?朕自然要滿足你?!?/br>
    隋垣:“……………………”

    ——我就這么隨便一說啊摔!

    眼看皇帝似乎打定主意要讓他出丑,隋垣下意識地將目光轉(zhuǎn)向其他人,侍衛(wèi)太監(jiān)們眼觀鼻口觀心,盡職盡責(zé)地幫助四皇子等人將獵物支在烤架上,而司徒鈺三人剛剛接到隋垣求助的目光、尚未有所行動,就接到了皇帝的警告:“你們,誰都不許幫他?!?/br>
    司徒鈺謝翎楊振燁:“……………………”

    留給隋垣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三人默默扭過頭去開始充當布景板,完全尋不到什么外援的隋垣偷偷瞪了一眼自家不懷好意的戀人,憤憤地努力研究該怎么將東西烤熟。

    其實,烤東西這件事隋垣也是知道該怎么做的,只不過僅僅看旁人做過,而他從來都是坐享其成的那一個。理論和實踐相距甚遠,就算對大體步驟有所了解,要上手也頗有難度,更不用說作為隋垣最大金手指的5237竟然也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拒絕了援助。

    隋垣:“……說好了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呢?!見死不救是要鬧哪樣?!”

    5237:“……趙羲和大大說了,‘誰都不許幫你’,窩覺得,窩也是屬于那個‘誰’的范疇內(nèi)的……”

    隋垣:“……以前怎么沒有看你這么聽他話?”

    5237:“因為我以前不知道趙羲和大大就是老大!所以我從現(xiàn)在開始要好好表現(xiàn),爭取將功贖罪!”

    隋垣一邊在心中怒斥5237的不仗義、竟然為了討好他家老大插了他兩刀,一邊努力翻烤著獵物,被升起的黑煙嗆得咳嗽連連。

    徐塗從來都不是會委屈自己的性子,而在自家戀人面前,隋垣更是將這份任性發(fā)揮地淋漓盡致。在眼睜睜看著自己努力的杰作最終變成焦黑一塊,完全不能入口,而皇帝則坐在一邊看得幸災(zāi)樂禍、樂不可支,隋垣伸手抹了把臉,在白嫩的面頰上留下五道烏黑的手印,隨后將手中的東西狠狠一扔,翻臉了。

    ——就算對方的身份是皇帝、是他的創(chuàng)造者,這種喪心病狂看熱鬧的態(tài)度也實在沒法忍?。?/br>
    眼看自家戀人的確是惱了,皇帝陛下連忙收斂了笑容,伸手將站起身的隋垣重新拉回懷里,掏出手帕替他擦拭臉上的灰燼:“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不鬧你了,一會兒父皇親自替你烤一只算作是賠罪,如此可好?”

    皇帝的語調(diào)溫柔哄誘,替隋垣擦拭面頰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這么做,而周圍宮內(nèi)的侍衛(wèi)太監(jiān)們也對此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在一邊沉默圍觀的謝翎臉色變了數(shù)變,最終定格為了驚悚。

    就算是一向沉穩(wěn)而善于偽裝的謝翎,此時此刻也有些hold不住這樣驚天的大秘密啊!他下意識扭頭看向司徒鈺,希望能從他那里否定自己的猜測,卻不曾想司徒鈺的表情卻給他了第二重打擊。

    僵硬的面孔、微微顫抖的身體、衣袖下緊緊握住的雙拳……一切跡象無一不昭示了司徒鈺早就知道這個消息,而那隱隱赤紅的眼眸中看向正親昵攬著徐塗的皇帝陛下時極力克制的妒意,讓謝翎輕而易舉地探知到司徒鈺一直不肯說的秘密。

    一想到先前司徒鈺對徐塗那欲言又止的態(tài)度,謝翎簡直想要仰天長嘆一聲“貴圈真亂”!又是父子、又是兄弟,就算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實在讓人有些無法直視??!

    “陛下與徐塗感情真好,令人欣羨……自從我六七歲后,我的父親就不會這么疼愛縱容我了……”張振燁湊到謝翎身邊,低聲感嘆,隨后有些莫名地看著他,“咦?你的臉色有點不對?身體不舒服嗎?”

    謝翎又是憐憫又是羨慕地看了張振燁一眼,不由得嘆息一句“簡直是傻人有傻福”,隨后默默將手中烤得半生不熟的rou塊塞到張振燁口中:“吃你的吧,別多話?!?/br>
    張振燁:“……………………”

    ——我這是被嫌棄了嗎?

    打發(fā)了沒神經(jīng)的張振燁,謝翎剛剛松了口氣,一扭頭就正對上皇帝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一個激靈,連忙低下頭去。

    皇帝特意跑過來一趟,并且毫不掩飾自己對徐塗非同一般的寵愛,到底是為了什么呢?莫非是得知自己與張振燁最近與徐塗走得太近,于是專門來宣誓所屬權(quán)?不,也許不僅僅是對他們,而更重要的是……謝翎瞥了司徒鈺一眼,欣慰地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收斂了外露的情緒——起碼從表面上,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

    就連他都能看得出司徒鈺對徐塗的在意,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自然也是能看得出來的,謝翎此時此刻不得不有些懷疑,自己目前的輔佐對象是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無疑,司徒鈺在各方面都比其他皇子優(yōu)秀太多,但唯一的缺點卻也太過致命——想要跟掌握著天下生殺大權(quán)的自家老爹搶心上人,呵呵,這和自殺沒什么兩樣吧?!

    如今,謝翎也只能祈禱自家主上不要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了,不然,為了自己、也為了謝家滿門,他大概也只能忍痛改換門庭、另擇其主了……比如那位與徐塗交好的二皇子司徒珪似乎就不錯?只可惜對方的助力頗多,他謝翎就算自詡才華橫溢,也不一定能得到重用。

    ——嘖,倘若徐塗是皇帝親子,他就完全不需要這么煩惱了嘛!素來沒什么節(jié)cao的謝翎如此惋惜著,根本沒有想過倘若徐塗是皇帝親子,這“l(fā)uanlun”可就亂得更加徹底了。

    這廂謝翎暗搓搓地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那廂司徒鈺可謂是水深火熱。盡管他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自信能面對徐塗和自家父皇當面秀恩愛而不色變,但實際上,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看著原本怒氣沖沖的徐塗被皇帝幾句話便哄得喜笑顏開,乖巧地依偎在他身邊、垂涎地盯著不斷翻轉(zhuǎn)的烤架,而他家父皇也毫不掩飾自己親昵的小動作,甚至有一刻仿佛不經(jīng)意般將嘴唇貼近徐塗的面頰,似乎落下一個輕吻,司徒鈺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