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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殺破狼(間歇性 虐狗記)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長庚當(dāng)機立斷,一發(fā)現(xiàn)身份泄露,立刻在天王找上門來質(zhì)問之前,率先將匪幫中有頭有臉的都請過來,自己承認(rèn)了欽差身份——雖然時機并不算十分成熟,但好歹比被人咋咋呼呼地揭穿強。長庚當(dāng)然能殺了天王,可是江湖人有江湖人的活法,這些擲杯屠狗之徒并不像朝中人那么會識實務(wù),處理不好可能會激起反彈。

    剛開始土匪窩在天王有意煽動下炸了窩,七嘴八舌地聲討成一團。雁王光棍地拿出一把柴刀往桌上一戳,冷冷地道:“那就按規(guī)矩來,三刀六洞。”

    這一手鎮(zhèn)住了大多數(shù)人,卻糊弄不了真正的悍匪,天王被他激起了狠意,二話不說拎起柴刀捅了長庚一刀,長庚知道不扛著沒法收場,硬是沒躲。

    這一見血,叛軍們也都傻了,尤其幾個大首領(lǐng),心里都清楚,雁王絕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沙海幫中,否則他們不反也得反,不死也得死,到時候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因此紛紛圓場制止,天王更怒,當(dāng)場宣布要帶人退出沙海幫。

    幫內(nèi)內(nèi)訌,造反恐怕是要不了了之,孫老板連夜派人護送長庚他們離開,途中遭遇幾波天王手下的截殺,孫老板留給他的人手幾乎折損殆盡。

    了然這種能把自己關(guān)在重甲里爬不出來的貨色基本是半個拖累,徐令則完全是個拖累,對高手而言,哪怕是孤身一人闖龍?zhí)痘ue也比帶著幾個拖累逃命來得輕松,長庚身上本就有傷,多少年沒這么狼狽了,為了護著徐大人,胸口極兇險的地方又添了一道皮rou翻起來的刀傷,好在自己是陳姑娘半個徒弟,好歹把血止住了。

    了然和尚用樹葉包著一點溪水,喂長庚服下,又將他隨身的金瘡藥翻出來,重新包了一次傷口。長庚喝了水,輕輕舒了口氣,攢了點說話的力氣,便強打精神,拍拍自己身側(cè),對徐令玩笑道:“明瑜過來,坐這——塞翁失馬,焉知非?!梦疫€沒斷氣,你先節(jié)節(jié)哀?!?/br>
    徐令斯文掃地地以袖子拭淚,連說了好幾聲“慚愧”,哽咽道:“是下官拖累王爺了?!?/br>
    長庚聞言輕輕地笑了一下:“上次洋人圍城,明瑜兄自己私下里發(fā)憤圖強,學(xué)了一口番邦話,這回又是想怎樣?回去學(xué)一身胸口碎大石的武藝嗎?”

    徐令:“……”

    長庚:“你看了然大師就不哭,坦然得很。”

    和尚厚顏無恥地打手勢道:“貧僧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仰仗王爺保護,回去定然親手給王爺點個長命燈,天天給你添油念經(jīng)。”

    “那可真謝謝大師了,您寶相莊嚴(yán),尊口一開,我恐怕就得短命,”長庚艱難地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一條冷汗立刻順著耳畔淌下來,他急喘了幾口氣,對徐令道,“這些日子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沙海幫的土匪都開始議論了,楊榮桂以我的名義造反,縱然咱們清清白白,肯定不會被他們抓到什么把柄,但是……瓜田李下……嘶……大師,你不會說話,眼也不好嗎?”

    沒什么眼力勁的了然和尚聞言,忙和徐令一左一右地按住長庚,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給他翻了個身。

    “唔,瓜田李下……說不清楚?!遍L庚這才忍著傷痛將后半句話補上,“江北流民的事,都已經(jīng)到了這步田地,咱們不能半途而廢……與其急著回去找皇上辯白,不如徹徹底底地留在這邊解決事端,到時候我還能借著這點皮rou小傷暫時避嫌離開一陣子?!?/br>
    徐令眼看他剛包好的紗布下又滲出血來,再聞聽那滿不在乎的一句“皮rou小傷”,對雁王一片敬佩之心簡直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比京城的奉函公也不遑多讓了。

    他正要誠摯地表達一下自己的心跡,就在這時,了然和尚突然臉色一變,擺手制止了徐大人,側(cè)耳貼在地上,片刻后,他沖長庚打手勢道:“來了少說數(shù)十人,快馬加鞭,是哪方面的人?”

    誰也無法判斷,來者究竟是鐘將軍還是天王手下的瘋狗。

    長庚一手按著徐令的肩膀,勉強將自己撐起來,徐令吃了一驚,正要開口阻止,長庚一伸手打斷了他:“噓——”

    他臉上方才刻意的輕松自在散了個干凈,眼睛亮極了,凝聚的目光好像個受傷的獸王,哪怕血流遍地,也隨時帶著一擊致命的獠牙。

    長庚扣住了手中一把不知從哪個土匪手里搶來的長刀,蒼白的手背上青筋畢露,反而看不出一點重傷下的孱弱,只讓人覺得悚然。

    徐令不由屏住了呼吸。

    突然,長庚微微側(cè)了一下耳朵,隨后,他干裂的嘴角露出一個不怎么明顯的微笑,伸手整了整自己散亂狼狽的衣襟,將手中刀扔下了,篤定地對徐令道:“去看看來的是哪位將軍,出去迎一下,就說我有請?!?/br>
    徐令一呆:“王爺您怎么知道……”

    “沙海幫那群人哪有這么整肅的馬蹄和腳步聲?必是江北大營的哪位將軍?!遍L庚好整以暇地用破破爛爛的外袍掩住胸腹間可怕的傷口,依然風(fēng)度翩翩地說道,“恕本王微恙在身,失禮了。”

    了然:“……”

    雁王這裝模作樣的本事也算是得了顧帥真?zhèn)鳌?/br>
    徐令對他服得五體投地,此時哪怕雁王放個屁他也無條件地相信,立刻迎了出去。

    長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里面除了安神散之外還有一些應(yīng)急的藥,他手指微顫抖地取出一片麻葉子,暗自扣在手中,打算要是真疼得受不了,就嚼一片應(yīng)急,然后謝絕了然和尚的援手,自己撐著長刀站起來。

    就在這時,他聽見徐令叫了一聲:“王爺,是……”

    話沒出口,來人已經(jīng)在尖銳的馬嘶聲中大步闖了進來。

    長庚:“……”

    那逆光而來的居然是本應(yīng)已經(jīng)回京的顧昀!

    長庚腳下一個沒站穩(wěn),長刀“嗆啷”一聲尖叫,他整個人往前撲去,被顧昀一把接住。

    只見方才那“腥風(fēng)血雨我自閑庭信步”的雁王殿下突然就“傷來如山倒”了,鎮(zhèn)定自若的“獸王”成了只嬌弱的病貓,一只手軟軟地自顧昀肩上垂下去,氣如游絲地小聲哼唧道:“子熹,好疼……”

    第97章 落定

    長庚說完這句話,好像把一身傷痛都吐了出來,整個人都空了,差點直接暈過去,看見顧昀的一瞬間,他那硬邦邦的脊梁骨就酥了,被抽出去了,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

    然而盡管這樣,他還是沒舍得閉眼,靠在顧昀肩上拼命平復(fù)了片刻,有意無意地抓住了顧昀肩上的衣料。

    血流得太多,長庚渾身發(fā)冷,只有顧昀身上傳來的一點體溫與熟悉的清苦藥味,讓他恍惚間不由得想起幼時在冰天雪地里被顧昀裹在大氅里抱回關(guān)內(nèi)的情景,一時有點不知今夕何夕,喃喃問道:“……還有酒嗎?”

    徐令這時才屁顛屁顛地跟上來,忙要搭手:“大帥,我來幫……”

    ……被不幸聽到了全場的了然大師一把薅住了。

    大師人在紅塵檻外,一時也忍不住被震驚了。

    顧昀沒吭聲,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匕验L庚抱到了車上,眉頭緊鎖地吩咐道:“請軍醫(yī)來?!?/br>
    說完,他摸出一個水壺——急行軍或者遠(yuǎn)征的時候,將士們身邊的水壺里裝的不是純水,里頭摻了一點鹽,這最早是跟沙漠中的行腳商人學(xué)的。

    顧昀讓長庚枕在自己身上,睜眼說瞎話道道:“酒來了,張嘴。”

    長庚只是有點恍惚,還沒完全糊涂,倘若來得不是顧昀,搞不好他還能再殺一隊窮兇極惡的叛軍,配合地喝了幾口,他輕笑了一下:“騙我?!?/br>
    顧昀不單騙他,還有心把他吊起來揍一頓,讓他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可一見了真人,心疼得胸口都麻了,哪里還發(fā)得出脾氣?

    雁王在外面無論怎么翻江倒海,都沒在他眼皮底下傷成這樣過,顧昀面無表情地僵坐了片刻,小心地挑開他胸前的衣襟看了一眼,一股猙獰的血氣立刻撲面而來,顧昀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了一下,平生第一回知道手哆嗦是什么感受。

    長庚仿佛能感覺到他起伏的心緒,他一時嘗到了撒嬌的甜頭,不肯罷休,在顧昀耳邊火上澆油道:“真怕見不著你了……”

    顧昀微微閉了閉眼,臉頰繃得死緊,手上的動作極輕柔,怒火都壓在了舌尖上,冷冷地說道:“恕我眼拙,沒看出算無遺策的雁王殿下哪里怕了?!?/br>
    長庚好像沒聽見,借著車簾掩映,他用側(cè)臉在顧昀肩頸間輕輕地蹭了蹭,話音有些含混地小聲說道:“要真是那樣,你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滾’了,我死也不會瞑目的。”

    顧昀:“……”

    他覺得懷里的人好像一株可惡的藤蔓,伸著一根要命的小枝條,沒完沒了地往他心窩里戳。

    外面有由遠(yuǎn)及近的馬蹄聲傳來,一個漢子cao著傳令兵的大嗓門叫道:“大帥,軍醫(yī)這就來了!”

    長庚好像疼極了,又不敢聲張,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極輕極緩地抽了一口氣,露出突兀蒼白的脖筋。顧昀又怒又心疼,于是面沉似水地低下頭,借著車簾的遮擋,火冒三丈地親了他一下,嘴唇溫柔如蜻蜓點水,表情卻活像來尋仇的。

    長庚驀地睜大了眼睛,因為強打精神而有些散亂的眼神頓時重新有了焦距,眼巴巴地看著顧昀。

    顧昀在他耳邊道:“這事我回頭再跟你算賬?!?/br>
    說完,他猛地一掀車簾,對小跑而來的軍醫(yī)喝道:“動作快點!”

    軍醫(yī)本想清退閑雜人等,然而剛與顧昀的目光一碰,頓時給嚇得一激靈,借倆膽子也不敢轟顧大帥,只好硬著頭皮頂著顧昀讓人汗如雨下的目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收拾雁王身上兩道駭人的傷口。

    有外人在,長庚是萬萬不肯吭聲的了,只有那軍醫(yī)粗手笨腳地撕紗布時牽扯了傷口,才忍著微微抽動一下,顧昀臉色越來越難看,忽然,長庚一只冰涼的手借著散開的衣袍搭在了他掌中,長庚好像也知道他心氣不順,并不敢握實,只敢虛虛地黏著他,一眼一眼偷偷瞟他。

    顧昀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的冷汗已經(jīng)順著額頭滾到了眼眶里,沾在睫毛上,一眨眼就往下滾去,那目光從冷汗中透出來,顯得氤氤氳氳的。

    顧昀:“……”

    長庚小時候是撒嬌很有一手,現(xiàn)在儼然已經(jīng)不是一兩手了,幾乎到了可以成仙的水準(zhǔn),顧昀拿他毫無辦法,被那小眼神盯上一炷香的時間,大概真得要星星不給月亮,只好認(rèn)命地握住長庚的手,把他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低聲道:“閉眼。”

    長庚二話不說閉上眼,他這一趟出行,快刀斬亂麻一般地將江北亂局清理干凈了,猶如一塊大石頭落地,此時心里近乎是毫無牽掛的,耳畔聽著顧昀一下一下的心跳聲,感覺哪怕是就此死了,也毫無遺憾了,于是安心地睡了過去。

    內(nèi)訌的沙海幫已然掀不起大風(fēng)浪,鐘老將軍謹(jǐn)遵雁王給出的承諾,一兵一卒未動,措辭誠懇地寫了一封招安書送了過去,天王手下的殘部被長庚收拾了一批,剩下的被其他三大匪首聯(lián)手收拾了,一場本該血流成河的叛亂就這樣消弭與無形中。

    三天后,姚鎮(zhèn)從江北大營趕來,暫代兩江總督一職,全權(quán)處理江北之事。姚鎮(zhèn)先是拿下楊榮桂的一干黨羽,而后帶人找到了楊榮桂關(guān)押流民的地方,挨個放出來好好撫慰,重新給流民編文牒,又著專人負(fù)責(zé)登記失散親友,派人尋找,已經(jīng)不幸罹難的他親自出面撫恤。

    又過了幾天,朝廷撥來的藥物大批量運到了,李豐下旨,查抄出來的贓款一部分拿回京城,剩下就地?fù)転闉?zāi)民撫恤,來日再回戶部補手續(xù)。

    徐令恢復(fù)欽差身份,徹查楊呂一黨,將他不通俗物、剛正不阿的特點發(fā)揮了一個淋漓盡致,抄家抄得干凈利落。

    可是楊榮桂家里果然如其所說,幾乎沒有金銀現(xiàn)錢,全換成了烽火票,徐令無計可施,只好來請教臥床不起的雁王。

    長庚交代道:“烽火票發(fā)了多少,什么人收走了,我心里都有數(shù),國庫不是那姓楊的撐起來的,你查查他平日里和哪些民間商人交往密切的,多半是官商勾結(jié),要是賬本看不明白、或者分不清真假賬,都不用著急,我找個人過來幫你,這兩天估計快到了,那是杜財神的公子,從小抱著算盤長大的,與我私交不錯,可信?!?/br>
    徐令連連點頭。

    “還有,”長庚靠在床頭,微微抬起眼,那眼皮如刀刻而成,憑空多了些許重傷也抹不去的凜冽,“朝廷明令規(guī)定,烽火票等同于金銀,可以在民間流通,對價都有規(guī)定,完全能當(dāng)成賑災(zāi)款用,有什么問題?”

    徐令低聲道:“王爺,烽火票剛發(fā)出第二批,認(rèn)購的人不算太多,除了諸位大人,民間認(rèn)購的一般都是有些家底的大戶人家,都不缺銀子使,一般將此物留在家里供著,鮮少有在市面上流通的,確實不知商戶收不收,這……”

    長庚伸手抓住床沿,將自己撐起來一些:“持有人愿意放在家里供著還是拿出來花,這個我管不了,但商戶拒收烽火票者是重罪,明日起,將楊榮桂府上的烽火票全部清點入賬,然后就以這筆烽火票去向大糧商買賑災(zāi)糧,我倒要看看誰敢把朝廷政令當(dāng)廢紙——從江北大營借調(diào)一點人跟你去,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上門強行耍流氓,從江北開始,威懾全境,逼人承認(rèn)“烽火票”就是金銀。

    先從大商戶下手,正所謂穿鞋的怕光腳的,這些穿鞋的沒人想得罪朝廷,捏著鼻子也得認(rèn),完事要么就認(rèn)了這啞巴虧,要么就得想方設(shè)法地將這烽火票變成真金白銀,不遺余力地推行。

    “再給他們加一把火,”長庚精力不濟似的低聲道,“讓重澤兄以兩江總督的名義寫一封政令,不管大小商戶,倘無理拒收‘烽火票’,人人可以向揚州府舉報,查明屬實者一律棍棒伺候,屢教不改者直接下獄?!?/br>
    徐令很是領(lǐng)教了一番雁王殿下“該懷柔懷柔,該強硬強硬”的手段,忙應(yīng)了一聲,跑回去辦事了,人未至門口,長庚忽然又叫住了他:“明瑜。”

    徐令回頭。

    長庚臉上方才的森嚴(yán)之色褪了個干凈,轉(zhuǎn)眼又是那溫文爾雅的雁王殿下:“此事全仰仗你了?!?/br>
    徐令莫名其妙道:“王爺這是哪里話?”

    長庚道:“我恐怕得在路上耽擱一些時日,怕是到時候不能陪你回京復(fù)命,到時候有一封折子還望你替我?guī)Ыo皇上。”

    前一陣子步步緊逼,這會也該暫退一點了,步調(diào)得有張有馳才行,正好可以借受傷的機會放權(quán)。

    可惜正直的徐大人明顯沒能領(lǐng)會他的意思,一本正經(jīng)地拱手道:“正是這個道理,王爺傷重,還是應(yīng)該多多保重,千萬要好好休養(yǎng),跑腿的事都交給下官,下官倘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再來問您?!?/br>
    長庚笑了一下,見他沒聽明白,也干脆不解釋,擺擺手讓他離開了。

    徐令往外走的時候正碰上從外面進來的安定侯,忙站定了見禮。

    顧昀客客氣氣地沖他一點頭,與他擦肩而過,徐令忽然一愣,見顧昀背在身后的手上居然拿了一把新鮮的桂花,開得金黃金黃的,甜香撲鼻。

    徐令愣愣地看著他帶著那一把花藤去了雁王那里,揉了揉充斥著花香的鼻子,心里詫異道:“顧帥對殿下可也太上心了?!?/br>
    顧昀進屋將花藤掛在了長庚的床幔上:“桂花開了,怕你躺得氣悶——不討厭這味吧?”

    長庚的目光黏在他身上不肯撕下來。

    顧昀與他視線一對:“看什么?”

    長庚伸手去拉他。

    顧昀怕他動了傷口,忙彎下腰就和著他的手:“沒囑咐過你別亂動嗎?”

    長庚不依不饒地抓著他的衣服將他拉到了近前:“子熹,傷口疼?!?/br>
    “……”顧昀木然道,“一邊去,我不吃這套了?!?/br>
    這會受傷,雁王在他面前好像徹底不打算要臉了,只要周圍沒有外人,動輒就是“傷口疼,親親我”。

    ……真是慣什么毛病就長什么毛病,指哪打哪,絕不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