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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漫]我靠寫文在高危世界茍命在線閱讀 - 第24頁

第24頁

    “嗯?”

    [我現在的咒力只夠堪堪維持大腦的活性,咒力含量跟看不到咒靈的普通人差不多,也沒有留下殘穢,一般的咒術師看不出來什么的,只要不是遇上...]他的話說到這里沒有說下去了

    我:“...”

    所以‘只要不是遇上’什么?你倒是說完啊。

    說話只說一半真的太討厭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br>
    我跟寧寧打了個招呼,與他們分開。

    因為特級咒靈花子正在這里的緣故,一下子就注意到這邊的咒術師也在往這邊來,我扒拉了一下魚缸地下的細沙,讓細沙重新把腦花整個埋進去藏好,然后吧把魚缸交給礁,讓擅長隱匿的礁帶著夏油從另外的門離開這個學校。

    雖然夏油說了他的大腦咒力含量跟普通人差不多,但是如果是我抱著的話,別人明明感覺到兩個‘看不到咒靈的普通人’的咒力,結果看過來只有一個抱著魚缸的我,肯定也會覺得不對勁啊。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這么算的吧。

    把魚缸交給礁后,我看著魚缸從另一個方向懸空飄走,等到徹底看不到魚缸之后,我抬頭辨認了一下方向,兩手空空地從最近的一條樓梯走下去。

    ——然后就,正巧與趕來的那位咒術師碰到了。

    事先聲明一下,我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巧,我下來的這條樓梯就是那位咒術師上樓的樓梯。

    不過仔細想想舊校舍的樓梯好像也不是很多,人家會從正面的這條樓梯上來倒也很正常。

    我只好停下腳步,偏頭打量了一下這位金發(fā)咒術師,試著指了指他身后的樓梯,“你好,可以讓我過去一下嗎?”

    這是一位穿著淺色西裝與藍襯衫的男性。

    面容較為冷峻,打著斑點紋的領帶,頭發(fā)梳得很講究,總的來說就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會想,‘哦,是個社會人’那樣子的男性。唯一與一身社會人打扮有些違和的,就是戴在眼部的那一個奇奇怪怪的...應該算是眼鏡吧?但是沒有眼睛腿,光是看著不大能明白是怎么戴住的。

    以及手里拿著的裹著斑點布條的大砍刀,一下子沖淡了那種辦公室文員的氣質。

    金發(fā)咒術師銳利的目光透過那個鏡片一樣的東西直視著我,似乎在辨認什么,聲音低沉有力,“打擾一下,請問你剛剛有碰到什么東西嗎?或者去過什么地方?!?/br>
    啊,這個...

    我有點遲疑,在想回答什么比較好。

    金發(fā)咒術師眼鏡后的目光愈發(fā)有壓迫感,仿佛什么都看透了一樣,“不方便說嗎?”

    “倒不是?!蔽页聊艘幌拢_口。

    “非要說的話,是女廁所?!?/br>
    第17章 17

    大概是我這個回答有那么一點點讓人不知道接什么,且不是很靠譜,金發(fā)咒術師短暫地沉默后沒有再詢問了,簡短地說了句“抱歉”之后就越過我繼續(xù)往樓上跑。

    天知道我說的明明是大實話。

    如果他真的去女廁所看一下的話,說不定就會發(fā)現他們所謂的那什么殘穢最多的地方,確實就是女廁所。

    至于男廁所有沒有什么草子之類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目送金發(fā)咒術師跑上樓,繼續(xù)往樓下走,從校門走出去,不出意外地看到正在黑色商務車旁邊打著電話的那位伊地知先生。

    明明打電話的時候對面的人也看不到這邊的動作,這位伊地知先生打電話的時候還是在連連鞠躬,看得人十分能體會到那股社畜的心酸。

    可以想象電話那頭是個多么嚴厲又會壓榨下屬的上司。

    “伊地知先生,又見面了。”我看到他打完電話,才出聲打了個招呼。

    “你是...”伊地知潔高抬起頭,愣了一下。

    “上個月秋葉原見過?!蔽姨嵝训?。

    伊地知想起來了,恍然大悟,“是伊吹小姐啊,你怎么在這里?”

    “我住在這附近。”我避重就輕地沒有提我來海鷗學園的理由,以側面回答的狡猾方式讓與我對話的人根據我的回答聯(lián)想,按照他自己的邏輯思維方式補全內容。

    然后順勢將談話拖到我的節(jié)奏上來,“剛剛上去的那位先生是咒術師吧,這學校是有什么不對嗎?里面的學生會有危險嗎?”

    對方果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不自覺地被帶入了我的節(jié)奏,“是很危險,伊吹小姐先盡快離開吧,我們會盡量疏散里面的學生...”

    ‘伊地知,你在跟誰說話?’

    正當這時,伊地知的手機里傳出來了一個聲音。

    ——我對聲音不是很敏感,一般來說只聽過一次的聲音,我不大會記住。

    但是這個聽起來有點輕浮的語調,卻比聲線要讓人印象深刻地多。

    “是之前秋葉原準一級咒靈作亂的一位受害者?!币恋刂B忙先回答電話里的那個聲音。

    我也沒想到這位伊地知先生打完電話居然就沒有掛電話,而且打電話的對象還恰好是我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白發(fā)蒙眼可疑...教師。

    “話是這么說,不過可以別用‘受害者’這個說法嗎?”我嘆了口氣,舉手發(fā)言,“‘受害者’聽起來像是已經死了一樣呢。”

    “那...幸存者?”伊地知改了個說法。

    具體的怎么說無所謂,只要不是受害者就行。

    ‘是那個小說家小姐啊?!娫捘穷^的聲音嘀咕了一聲,不過好在他沒有將過多的注意力放在這上面,用從電話里聽起來稍微沒那么輕佻,反而可靠了一點的聲音對伊地知說,‘我現在正在趕回東京了,大概二十分鐘會到。七?,F在已經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