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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這回是真的掛斷電話了。 不過看起來也沒什么好套話的了。 我及時表示‘你們辛苦了,加油,我就不待在這里給你們添麻煩了’,然后相當自然地離開。 ——怎么說呢,其實我感覺咒術師從性質上來看跟消防員差不多,只不過消防員解決火災,而他們是解決詛咒罷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還都是與天災對抗...原本挺高大上設定,這么一看倒是接地氣多了。 就是感覺人家都這么辛苦了,我還不好好配合,還套話,是有點點過分了。 既然這樣,那下次只要是不涉及我家里那個見不得人的腦花的事情,我就好好回答吧。 如果有下次的話。 我這樣想著,從與來時的不同另一條路離開,稍微繞遠了點從平時遛狗時會經過的花園小徑走,看到一個魚缸飄在路邊,停留不易被人察覺的地方。 也好在這時候這條花園小徑不會有人經過。 “好了,我們回去了?!?/br> 我走過去,說。 * 海鷗學園后續(xù)的事情,我沒有親身經歷,不過也有關注了一下。 不過實際上從外界的角度似乎也看不出什么。 據(jù)說一般咒術師辦事都會放那個需要念一串中二咒語的[帳],放了之后普通人就基本察覺不到了。 而海鷗學園也沒有什么發(fā)生什么‘火災’‘地震’‘爆炸’‘犯罪分子投放毒氣’之類的大動靜,甚至第二天學生們都還是照常上學。 不過寧寧似乎沒有去學校。 “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吧...”遛狗途中順道去海鷗學園看了一眼的我想著,溜了一圈回到家。 倒是夏油杰,自從昨天從海鷗學園離開后,就過于安靜了——雖然他平時也算不上話多吧,不過這一天下來他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 不過很可惜,我也不是擅長關懷別人的,只是意思意思問了一句,“夏油君,今天天氣不錯,你要不要曬曬太陽?” 等等,這么問是不是有點奇怪? 不過在我收回這句話之前,對方已經應聲了。 [嗯...] 那好吧。 我現(xiàn)在已經習慣差遣礁了,熟練地指揮礁把放在柜子上的魚缸端到可以照到陽光的書桌上,連同沒有存在感的丑寶一起。 然后將我自己堆在茶幾上的各種書和本子也都抱到書桌上,將軍跟隨我走來走去時發(fā)出的鈴鐺聲在空蕩的房間里十分清脆。 我搬了一個椅子放在書桌前,坐下,然后在溫暖的陽光下翻開記錄了很多靈感的筆記本。 前一頁還遺留著我在秋葉原看著那對年輕情侶相處時記錄下來的靈感,以及一個潦草的小速寫。 我看了一眼,翻過那一頁。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夏油的聲音自言自語般響起,[我只是對我的過去有些疑惑。]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是失憶人士嘛,會想‘過去的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從到目前為止發(fā)生的事情來看,就算是傷到了腦子的人...啊不,傷得只剩下腦子的人,也會想自己‘生前’是不是不屬于主流意義上的好人。 ——這樣的事。 除非找回失去的記憶,不然這樣的困擾大概會伴隨他很久。 但是相對的,腦子君恢復記憶很大程度上對我來說應該并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我現(xiàn)在跟他互利互助相處地還算愉快,如果恢復記憶,那可能就要面對一個危險性不低的陌生人了。 哎,真麻煩啊。 我在心里略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然后在空白頁上落筆寫下了第一個詞組。 [你在做什么?]夏油注意到我在寫東西。 “我想著是時候開始構思新小說了?!蔽疫厡戇吇卮鸬?,“推特上都已經有不少人在催新作品了,正好我最近有點靈感?!?/br> [我不是說這個。]夏油的聲音聽著有些許遲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似乎是個恐怖小說家?] ——他之所以發(fā)出這樣的疑問,是因為魚缸就擺在這個桌子上,夏油一下子就能‘看’到我寫在紙上的字。 【青春】【甜蜜而青澀的戀情】【白色相簿(劃掉)】【獨一無二的緣分】 “這個就先等等吧,現(xiàn)在只出現(xiàn)了一個礁,還不知道我寫的恐怖小說角色咒靈化具體是個什么原理呢?!蔽依碇睔鈮训財[擺手,滿懷興趣地捕捉靈感關鍵字寫下來,“所以我打算先嘗試一下我沒寫過的新題材先,反正篇幅也不會太長?!?/br> 夏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先保持了安靜。 而我呢,頭腦風暴想著想著,手一岔寫下了兩個預計之外的詞。 【欺騙】【替代死亡】 嘶。 這兩個詞組一出來,味兒一下子就不對了。 純潔的戀愛一下子就變得不單純了。 我趕緊劃掉。 第18章 18 不過在我正要開始試著先把開頭寫出來的時候,我在我的筆記本里翻到了一封夾在里面的讀者來信。 “好像是上次中鄉(xiāng)編輯來的時候帶來的吧...”我把信拿出來,依稀有點印象。 對,我想起來了。就是上次中鄉(xiāng)編輯把《暗礁》下卷帶來給我校對的時候一起帶來的,當時我是順手放在一邊,打算等校對完之后再看的,結果之后就是中鄉(xiāng)編輯幫我遛狗回來,我發(fā)現(xiàn)將軍在外面吃了不知道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