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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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當媽的,你就不會明白養(yǎng)了個王八羔子的那種愛恨交加的感覺。” 甭管項翔這么所,虞斯言都有自個兒的說法,還句句在理,項翔擰不過一根筋的虞斯言,有些無奈地隨口說一句: “你都和協(xié)信簽約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小生意就算了嘛,怎么什么生意都接啊,又不是缺那幾個小錢。” 可沒想到,就是這么簡簡單單的隨口一句,正好觸及虞斯言的逆鱗! 虞斯言忽然就摔碗兒站起了身,睥睨著項翔大聲喝道: “項翔,你今天就給我挺清楚了,我虞斯言不是靠山吃山的人,也不是只看錢做事兒的人,它協(xié)信就是每年讓我凈掙一千萬我也會接這種小活兒,這公司不是你想的那么干凈,你要說我什么活兒都接,也對,我這兒連給毒販子追毒資都追過,你要是嫌我這兒接的活兒不符合你的品味,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 項翔都沒明白虞斯言怎么突然就炸了, “我不是這意思,我……” 虞斯言火氣沖沖地截斷項翔的話: “行了,你自己呆這兒好好想想吧,你到底在這公司是什么身份?是來干什么的?” 說完,虞斯言抓起車鑰匙,大步走出公司。 “虞斯言!” 項翔站起來,對著頭也不回的虞斯言喊道,他追了兩步以后生生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看著揚長而去的皮卡長吐出一口濁氣。 083 神一樣的隊友 虞斯言憋著一肚子火沖出公司,車子飚上馬路,陣陣熱浪襲來,他才反應過來,憑什么是老子跑出來狂蒸暴曬的,他項翔倒吹著小涼風在公司悠閑著! 可這人都出來了,又倒回去,這也太沒面子了。 虞斯言晃眼在街道四周一瞧,瞧中了距離公司沒幾百米的白象茶樓。 一進茶樓,剛巧茶樓老板也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見虞斯言滿臉驚異和熱情, “哎呀,言哥,我可把你等來了?!?/br> 在小社會上混著的人,甭管年齡,看見男的就喊一聲哥,見到女的就叫一聲妹。 “你是在和我說話?” 老板滿面紅光的迎上來,邊請虞斯言進去邊說: “不是您還是誰,這兒哪兒還有個言哥?” 虞斯言站著沒動,問: “你等我?什么意思?!?/br> 老板笑道: “嗨,我的意思是說,我在這兒安家落戶三年多,你們公司的人經(jīng)常都來我這兒喝點茶,可就沒見你來過,小弟這是一直等著你來呢,今兒終于把你給盼來了。” 虞斯言這才明白為什么一眼就瞧中了這家店,敢情兒是呂越經(jīng)常在耳邊叨叨,潛意識作用。 老板見虞斯言還是站著不動,立馬笑嘻嘻地說: “言哥,小越都在呢,我把你帶到他屋去?” “呂越在你這兒?” “是啊,也才來。” 虞斯言點點頭, “帶我去?!?/br> 老板領著虞斯言敲響包間門,沖著里面大聲說: “小越,言哥來了?!?/br> 包間門還沒打開就聽見里面一陣腳步聲,呂越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 “哪個言哥啊?” 門一打開,呂越睡意朦朧的臉探了出來,一見到虞斯言就瞪圓了眼,咋呼道: “虞斯言?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誰告訴你的!” 虞斯言聽見這高分貝就皺起了眉頭, “你鬼叫什么!我就是來喝杯茶,誰知道你也在這兒??!” 他推開呂越,徑直走進房間。 呂越納悶兒瞧了一眼虞斯言的背影,然后和老板說了幾句,關上了門。 “你不在公司呆著,跑這兒來干什么?” 虞斯言坐到亞麻布沙發(fā)上,煩躁地摸出煙,答了一句: “喝茶。” 呂越嗤笑一聲,坐到虞斯言對面,從小燒杯里燙出一個茶盞來,放到虞斯言面前,沖上一盞清茶,說: “你虞斯言喝茶?你就是一喝可樂的主,蒙誰呢!說吧,到底怎么了?” 虞斯言拔了一口煙,伸手就關了空調,滿臉不悅地說: “我就是來喝茶的?!?/br> 呂越戲謔道: “拉倒吧,你舍得花這閑錢?就算你虞斯言要喝茶,那也就是買個吊茶擱一次性杯子里喝,你能上這兒來?” 虞斯言別了呂越一眼,懶得再開口,低下頭顧自抽著自己的悶煙。 呂越賊眼睛轉了轉,試探地問道: “項翔呢,怎么沒跟著你?” 虞斯言果斷噴火了, “別給提他,聽到他名字就堵心?!?/br> 呂越揚了揚眉, “這是怎么了?你倆早上還好得用一個坑拉屎,這才多會兒時間啊,就鬧翻了。” 虞斯言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緊繃的嘴角充分顯出不悅。 呂越見縫插針的說: “你說來聽聽,到底是怎么了?” 虞斯言拿起茶盞一口把茶灌進嘴里,都沒品一下就糟蹋進了胃里,全當潤嗓子了, “今兒中午……” 他噼里啪啦一頓好說,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結果全說了出來。 呂越一邊給虞斯言斟茶倒水,一邊仔細聽著,聽到最后,他無語地問: “就為這個你就摔筷子砸碗兒跑出來了?” 虞斯言皺皺眉,事兒是沒錯,可從呂越嘴里說出來怎么聽著就這么像是女人才干的事兒?! 呂越白了虞斯言一眼,冷哼了一聲說: “我說你這暴脾氣能不能改改啊,才多大點事兒啊,你就把人家罵成那樣兒。而且你好好想想,人家項翔說得也沒錯啊,就算是說錯了,人家那也是關心你,怕你吃虧,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把人家罵一通,你什么人啊你!” 虞斯言被呂越這么一說,火氣下去了點,理智也回來了些,一琢磨,確實是自個兒火氣大了點,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天一熱我就心煩意亂的,脾氣也不好,他那么一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火大,但是他的立場和態(tài)度確實有問題,不然好端端的,我發(fā)什么火兒?。 ?/br> 呂越用眼角瞥了虞斯言一眼,端著茶盞靠在沙發(fā)背上,輕言細語地說: “你知道你為什么這么火大么?天兒又不是今兒才熱,平時熱的時候你暴脾氣了也沒見這么不理智過。” 虞斯言就不明白了, “我怎么就不理智了?” 呂越聲音輕揚,說得又慢又清晰, “你要接這單生意,至少要先調查一下事情是不是屬實吧,咱們的程度不是一直都這么來的么?你這是把你的私人感情摻進了公事里。項翔說的那些不無道理,他也只是想提醒你,免得被人忽悠了,白花了精力不說,你費進去心思還能反過來讓你糟心,說白了,矯情點,項翔是看出來你感情用事了,怕你受傷!” 虞斯言心里頓時有點理虧,不過嘴皮子還硬著, “可他那哪兒是提意見的態(tài)度啊,根本就是在給我下命令,我說接,他一口一個不準的?!?/br> 呂越的口才能頂上協(xié)信的一個律師團,虞斯言這笨嘴哪兒是他的對手,根本就是大人逗小孩兒, “你不是挺了解項翔那脾氣的么?你是直性子,他比你更直,你是個愣頭,他就是個榆木,他要說點東西比你更費勁。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一認準了就鉆牛角尖兒,你態(tài)度一強硬,非要接這活兒,那他肯定就只能比你更強硬,用他那腦子想,他只有比你更硬,你才能聽他的勸,他那是一心為你好,只是不知道怎么表達而已?!?/br> 虞斯言被呂越忽悠得都蒙圈了,頓時滿心的罪惡感。 呂越看見虞斯言‘追悔莫及’的表情,趁熱打鐵地說: “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在哪兒么?” 虞斯言一臉的虛心請教。 呂越深沉嚴肅地說: “你看,我給你說,你就認真聽了,也理性分析了。我想今天要是換成斷背給你說,‘老大,這單子咱不能接’,你肯定會好好想清楚再做決定,但惟獨對項翔,你就冷靜不下來,你知道這是為什么么?” 虞斯言想了想,皺著眉頭說: “我和他還不太熟?” 呂越果然是老謀深算的主,把虞斯言的想法誘導了出來,又不去否定,而是肯定再深入, “有這方面的原因是一定的,但以我來看,只要點還是項翔對你的態(tài)度?!?/br> “他對我的態(tài)度?” 呂越點點頭, “對,項翔從一開始就很聽你的話,你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你生氣,他就忍著,你罵他,他也聽著,從來都不逆了你的意,雖然只有幾天,但你已經(jīng)習慣了你說什么他就乖乖干什么這種模式,一旦遇到今天這種情況,他一擔心你,就不再順著你的意了,可你已經(jīng)習慣聽話的項翔,突然,這個聽話的人不聽你的了,就像是一個乖小孩兒突然犯了錯,你心內無法接受,這才導致你發(fā)這么大的火!” 虞斯言在內心極其慚愧的情況下,聽呂越這么一洗腦,還當真細細地自我反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