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一提到錢,安少又開始rou疼了,臉色變得難看,用筷子敲敲碗,不悅地說道:“能不在爺?shù)拿媲疤徨X么?能讓爺愉快地吃頓飯么?” “不提了,不提。爺,您請。”晏晨笑瞇瞇地說道,看著安少把湯喝了,這才把酒給他倒上。 晏晨向安少舉起酒杯,“安少,來,干杯?!?/br> 晏晨其實本來想說一些感謝的話,比如感謝安少給她買車,感謝他慷慨解囊等等的,可是一看安少的臉,她把想說的話全部咽回肚子里,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安少。 安少別扭在端起酒杯和晏晨碰了一下,頭一仰,就要一口給干了。 “慢點(diǎn)喝,小口小口喝?!标坛考泵ψ柚梗钦者@個速度喝下去,不醉才怪呢! “麻煩!”安少斜了一眼晏晨,嘴里嘟嘟了一句,雖然有些不滿意,但還是照著晏晨的話喝了一小口。 “這就對了,呵呵,來,吃菜。”晏晨松了一口氣,呵呵地笑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咚咚!”晏晨剛把酒杯放下,門外響起了咚咚地敲門聲。 晏晨有些疑惑,大中午的誰又來了?起身推開椅子去開門。 安少重重地地把酒杯放下,臉上十分的不悅。 晏晨從貓眼向外看了一眼,是晏mama。 晏mama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晏晨壓下心中的疑惑,晏晨一邊開門嘴里一邊問道,“媽,您怎么來了?這大中午的……” “嫂子,我也來了。”晏晨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寧突然從晏mama的身后跳了出來,對著晏晨做了一個鬼臉。 晏晨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要關(guān)門。 “你這個死丫頭,你想干嗎呢?連自己親媽都不讓進(jìn)門了?”晏mama狠狠地瞪了一眼晏晨,張口就罵開了。 晏晨的手頓了頓,訕訕地笑了笑,“媽,我沒有,你們趕緊進(jìn)來。吃飯了沒有?沒吃正好一起吃?!?/br> “好啊好啊,正好一起吃?!卑矊幐吲d地說道,說完擠開晏晨直奔餐廳而去。 晏晨苦笑,搖搖頭,把晏mama迎進(jìn)門,把門關(guān)上。 晏mama伸手把晏晨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死丫頭,你是不是不喜歡你那小姑子?” 晏晨看了一眼晏mama,又看一眼餐廳里歡脫的安寧,小聲地為自己門辯解,“媽,不是我不喜歡她,只是這個小姑子思維異于常人,說話完全讓人接受不了。哎,對了,我正想問你,你們兩個人怎么一起來了?” 晏晨有些奇怪,這安寧怎么和晏mama一起來了,要是安寧一個人來的話,她是絕對不會開門的。 “你還好意思說?!标蘭ama白了一眼晏晨,“要不是你不讓人家進(jìn)門人家能找到我家去嗎?今天我可告訴你了,不管人家怎么樣,那都是你的小姑子,一定要對人家好。”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吃飯沒有?我剛做好,沒吃一塊兒吃了?!标坛口s緊打斷了了晏mama的話,拉著晏mama的胳膊向餐廳走去。 “吃什么吃?不吃了,你爸還在下面等著,這個死老頭子,就跟個跟魂一樣,一天到晚就跟在身邊,煩死人了?!标蘭ama甩開晏晨的手,沒好氣地說,說完就向外走去。 “咦,我爸也來了?正好把我爸叫進(jìn)來一起吃?!标坛恳宦犼贪职忠瞾砹?,臉上露出一絲高興來,跟著晏mama就向外走去。 “行了行了,你就別跟著出來了,你爸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么?他要是上來早就上來了,你趕緊回去吃飯。”晏mama推著晏晨進(jìn)屋,“砰”的一聲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晏晨望著緊閉的房門,嘆了一口氣,情緒有些低落,慢慢地向餐廳走去。 一進(jìn)入餐廳晏晨就覺得餐廳里的氣氛有些詭異。 安少背靠著在椅子上,一張臉黑得快要滴出墨汁來。安寧則是坐在一旁,就像是從餓牢里放出來一般,筷子不停地動著,不住地向嘴里塞菜。 一邊吃還一邊不住地說道:“我嫂子的廚藝就是好,哥,你這次算是找到寶了。” “閉嘴,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唾沫星子到處飛得都是,你還要不要別人吃了?趕緊吃,吃完了給爺滾蛋?!卑采俣似鹁票伙嫸M,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一臉嫌惡地說道。 晏晨在遠(yuǎn)離他們兄妹倆的地方坐了下來,拿起筷子看著滿桌的飯菜,突然間一點(diǎn)胃口也沒有了,她把筷子一放,說道:“你們兩個人吃吧,我不餓,我先回房去躺一會兒,走的時候記得把門給我關(guān)上。” 晏晨說完起身推開椅子就要走。 安寧一看晏晨要走,趕緊把嘴里的飯菜咽了下去,又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這才急急地說道:“嫂子,你別忙著先走,一會兒和我一起去醫(yī)院看看安瑞唄!” “她有什么好看?一個賤人生的賤女人?!卑采俨粷M意了,重重地哼了一聲。 “哥,這你就不懂了吧!不管怎么說,這名義上她還是我們的meimei,于情于理我們都要應(yīng)該去看一眼,再說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再去看看她現(xiàn)在的慘樣,心情就會好了很多。哎,嫂子,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安寧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晏晨。 “我真沒興趣?!标坛空f完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安寧一看晏晨愛理不理的樣子,一下子急了,起身噠噠地跟在晏晨的身后,嘴里不住地勸說:“嫂子,安瑞這么對你,你就不恨她么?要是我的話,我早就拿刀子把她的臉給劃了,她不就是仗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四處勾引人么?要是沒了這張臉蛋,我看她還怎么還勾引人?!?/br> 晏晨突然停下了腳步,安寧一個收剎不及,一下子撞在晏晨的背上,晏晨沒防備安寧會撞上來,結(jié)結(jié)實實被撞個正著,身子向前一撲,腳步不穩(wěn),整個人都撲倒在地板上,還沒有等她反應(yīng)過來,背上一疼,安寧整個人又壓上來了。 晏晨一聲悶哼,差點(diǎn)沒喘過氣來,頭有些發(fā)暈。 安少一看,火氣蹭蹭地上來了,踢噠著鞋子二話不說直接走過來,拎著安寧的衣服領(lǐng)子就向外扔去。 “哥,別扔,我自己能走,哥?!卑矊幾炖锇l(fā)出一聲聲尖叫。 但是,已經(jīng)晚了。只聽“啪”的一聲,安寧被安少像扔破抹布一樣重重地扔了出去,安寧趴在地上半天沒有回過神。 “啪”又是一記重物落地的聲音,安寧的包包被安少丟了出來,重重地砸在安寧的身上,接著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安寧從地上爬起來,抬起腳就開始踹門,“安靜,你這個娶了媳婦忘了親meimei的臭家伙,你趕緊把門給我開開。” 門突然又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安少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安寧,“你滾不滾?你再不滾的話老子直接一腳把你踢下去?!卑采訇幧氐卣f道。 安寧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縮了縮脖子,后又像想到什么一樣,對安少說道:“哥,你和嫂子還是搬回去住吧!我們安家可不能讓那些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野女人進(jìn)門?!?/br> “你是什么意思?”安少的臉突然間變了。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不過我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奶奶也是這個意思。如果沒事我走了,替我向嫂子說聲謝謝,別說,嫂子廚藝真的很好,哎,嫂子,希望以后能天天吃到你做的飯菜?!卑矊帉χT里叫了一聲,一看安寧又能要發(fā)火,抓起地上的包包就跑。 “臭丫頭,算你跑得快,哼!”安少從鼻子里哼一聲,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轉(zhuǎn)身看向晏晨。 晏晨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了,沒什么大礙,就是膝蓋好像摔到了,有些疼痛,她一瘸一拐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低頭一看,果然,膝蓋的地方蹭破皮了。 “說你是豬你果然就是豬,你就不知道躲躲?一天到晚笨手笨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過來的?”安少沒好氣地說道,說完向臥室走去,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瓶藥膏,這是昨天晚上陸塵送來的。 “笨女人,趕緊給擦上,本來就長得就丑,唯一也就皮膚好看一點(diǎn),要是再留下傷疤,爺可是不要你了?!卑采僭陉坛康纳磉呑拢咽掷锏乃幐嗳拥疥坛康纳砩?,陰陽怪氣地說道。 “誰稀罕讓你要了?離婚,我們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把結(jié)婚證給換成離婚證?!标坛恳瞾砥饬耍芍劬粗采?,沒好氣地說道。 安少心里的邪火一下子就上來了,臉上陰晴不定,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晏晨,與晏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房間里一時之間硝煙彌漫,空氣中隱隱有啪啪的聲音。 “死女人,你是不是找死呢?小心爺把你的脖子擰斷。”安少突然間罵開了,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來啊擰??!”晏晨這段時間幾天一直憋著一股火,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怎么把生活過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團(tuán)亂麻,亂糟糟,怎么理都不理不順。 晏晨把脖子伸到安少的面前,臉上一片倔強(qiáng),這一刻,她真的在想,索性讓這個家伙把脖子擰斷算了,她也不用活得這么累了。 安少望著晏晨伸過來的脖子,眼睛閃了閃。 晏晨的皮膚很白很嫩,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有些誘人,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安少的手沒動,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卻上去了,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晏晨吃疼,忍不住叫了一聲,一把推開安少,瞪著眼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安少,臉,卻悄悄染上了幾他緋紅。 安少忽地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捂著嘴巴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接著就是一陣干嘔,時間持續(xù)的不長,然后是一陣流水的聲音。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安少一定又在刷牙了。 衛(wèi)生間里,安少瞪著鏡中的人影,半天沒緩過神來。 病了,病了,完全是病了。他怎么真的就咬了呢?安少一想到剛才的情景,耳根不由得一陣發(fā)燒。 不過,好像味道挺好,感覺有些不錯。安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些懊悔,早知道應(yīng)該多咬幾口的。 好大一會兒,衛(wèi)生間的水聲終于停了,又過了一會兒,安少眼睛看著天花板手插在口袋里走了出來,在經(jīng)過晏晨時,嘴欠地又冒了一句,“這世上還有這種笨人,居然把脖子伸到別人面前讓人擰的,活該。” 晏晨心中的火一下子全都冒出來,渾身的血液蹭地一下子全涌到腦海里,人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她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踩著沙發(fā)一下子就跳到安少的身上,手抱著安少的脖子,兩條腿死死地夾在他的腰上,就像一只八爪魚,緊緊的抱住安少,頭一低,狠狠地咬在了安少的脖子上。 “?。∧氵@個瘋女人,你屬狗的是不是?你趕緊給爺滾下來?!卑采偬鄣妹济卑?,嘴里哇哇地叫著,伸去就去扯晏晨。 晏晨死也不松手,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輸誰。 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安少的腳步不穩(wěn)一個勁地后退,不知怎么地就到了沙發(fā)跟前,一個重心不穩(wěn),人直接從沙發(fā)上翻了下來,頭朝下,腳搭在沙發(fā)靠上。 晏晨一聲驚呼,身體隨著慣性向前滑,眼看著就要撞在茶幾上。安少一看形勢不妙,慌亂中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晏晨的腰,趁著這個機(jī)會,晏晨伸出雙手撐在了茶幾上。 終于安全了,晏晨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正打算調(diào)侃安少幾句,一低頭,突然腦子一轟,臉立刻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渾身都燃燒了起來。這一刻,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她和安少的姿勢有些曖昧,完全是一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慌亂中,她雙腿叉開,屁股好巧不巧地坐在了安少的臉上。 晏晨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絲質(zhì)連衣裙,裙長直到大腿中間,經(jīng)過剛剛一番折騰,裙子現(xiàn)在滑到了腰間,今天所穿的紅色蕾絲內(nèi)褲暴露在空氣中。 晏晨開始掙扎,試圖從安少的身上下來。 安少被壓在下去,眼前一片黑暗,悶悶的,呼吸有些不暢,人感到有些不舒服,上手就去推。 這是什么?安少手落在晏晨的屁股上,摸了摸,rourou的,掐一把很有彈性。 “變態(tài),拿開你的臟手?!标坛孔炖锇l(fā)出一聲尖叫,騰出一只手就去打安少的手。 安少不知道摸到哪里,手被打生疼,火一上來,手一用力,只聽“撕啦”一聲響,晏晨的內(nèi)褲生生地被安少撕爛了,瞬間變成了一塊破布,被安少隨手扔在一邊。 “??!”晏晨又是一聲尖叫,顧不得許多,也不管是不是磕倒了碰到了,翻身從安少的身上下來,滾坐在地上,接著從地上連滾帶爬,就像后面有鬼追一樣,飛也似地逃回房間里,“砰”的一聲把門緊緊地關(guān)上了。 安少有些莫明其妙,把兩條腿放下,翻身重新坐好,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目光被地上的一塊破布吸引。 “這是什么?”安少彎腰低著著看著地上的破布,嘴里喃喃自語,忽地,他臉色大變,牙齒又咬得咯吱咯吱響。 這個死女人,剛剛竟然坐在他的臉上。 晏晨的房間門突然間又被開了,晏晨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看到安少盯著地上她的內(nèi)褲看,晏晨的臉黑了又黑,一把從地方撿起內(nèi)褲,接著手一揚(yáng),“啪”一聲甩在安少的臉上。 “流氓,變態(tài)。”晏晨狠狠地罵了兩句,轉(zhuǎn)身又進(jìn)入房間,“砰”的一聲緊緊地打門關(guān)上并上上鎖。 安少被打得有些蒙了,昏頭轉(zhuǎn)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題外話------ 不敢寫太多,妹紙們自己想象那場面有多勁爆了。 ☆、第79章節(jié) 屁股把臉坐臟了 安少這下真的是怒了。自從遇見這個女人以后,他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跟她前夫打架不說,他這張臉不知道挨了晏晨多少打了,還有手,今天早上還被這個瘋女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到現(xiàn)在傷口還隱隱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