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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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證據(jù)是嗎?說實話,物證沒有,只有人證!”易夫人瞪著祁煊和孟茯苓,命人把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推到眾人面前。 “人證?難道他親眼目睹本將軍辱殺你女兒?”祁煊面上波瀾不驚,沒有因那男人的出現(xiàn),而表現(xiàn)出半點異樣。 “那倒沒有,但是我姐離世的時候,現(xiàn)場還有田七公公的尸體。是這個人親眼見到你隨田七公公離開,可他們二人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你卻不在,難道不是你殺了人,便逃離現(xiàn)場?”易云龍忍著對祁煊的懼怕,出聲質(zhì)問。 祁煊倒沒想到這個問題。當(dāng)時他和孟茯苓快走到城門,假田七才追上去,有人看到很正常。 易云龍見祁煊沉默不語,以為他是心虛了,說話更有底氣了,“祁煊,虧你還是堂堂大將軍,怎地就做得出這種事?” “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大jiejie。可以向她求親啊,為什么要那么殘忍的對她、為什么………”易冰云一個庶妹,指著祁煊,哭得肝腸寸斷。 “本將軍對她無意。即便本將軍喜歡一個女人,也無需使用這種手段。”祁煊不耐道,他最不厭煩應(yīng)對女人。 孟茯苓見來的都是女人,說過讓她來處理??伤岵坏盟?yīng)對這一大群女人,便一同出來。 “而且可能到皇上的寢宮?就算真的想做什么,也要找個僻靜之地?!泵宪蜍呓又铎拥脑?,說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其實易云龍認(rèn)為祁煊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但他的嫌疑很大。 “你當(dāng)人人都跟你一樣?”孟茯苓冷瞥了易云龍一眼。 易云龍在房事方面確實有特殊癖好,所以,被孟茯苓的話刺得面紅耳赤,卻不知要如何辯駁。 “夠了!你們別想轉(zhuǎn)移話題,祁煊,你敢說你沒和田七公公進(jìn)宮?”易夫人大聲質(zhì)問祁煊,頗有咄咄之勢。 “沒有!”祁煊毫不心虛道,目光似有若無地看向不遠(yuǎn)處屋頂上的兩個人。 唇邊輕嚼著一抹諷笑,“本將軍沒空與你廢話,你若覺得是本將軍害死令媛,可以帶上所謂的證據(jù)去告本將軍?!?/br> “告就告,你以為我不敢?”易夫人心里有些打鼓了。她原以為祁煊為了保住名聲,會選擇息事寧人的。 沒想到他的口氣還如此強(qiáng)硬,一點都不心虛。易夫人來這里之前,堅信祁煊是害她女兒的兇手,現(xiàn)在卻不甚確定了。 “請便!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易夫人,我奉勸你,在狀告阿煊之前,得準(zhǔn)備充足的鐵證。像這種所謂的人證,根本不足以說明什么,誰知道是不是你雇請來做偽證的?!泵宪蜍哒Z氣淡淡的。似不以為意。 就在易夫人被孟茯苓堵得無話可說時,那個證人開口了,“孟東家,當(dāng)時我在離城門口不遠(yuǎn)的面攤上吃面,看到祁大將軍隨一名公公往皇宮的方向而去,看到的不止我一人,還有面攤的老板?!?/br> “那時辰城門出入的人很多,看到你和田七公公一起離開的肯定不少,我們帶來作證的,你們說是我們雇請的人,若是隨意去問呢?”易云龍說完,覺得自己甚為聰明。一起去詢問證人,看祁煊還怎么抵賴? 可他卻不想,祁煊哪會閑得與他們一起挨個去城門口問百姓、尋證人? 祁煊正要說話,人群外。就有人道:“要證人,還不簡單!” 這人的聲音聽似不大、略顯輕佻,實則注入了內(nèi)力,擴(kuò)于眾人耳里,便無比清晰。 孟茯苓聽得出是洛昀皓偽制出的尚啟延的聲音,暗道他消失了好些日子,怎么這時候出現(xiàn)? 祁煊皺眉,自知道洛昀皓對孟茯苓的心思后,他就愈發(fā)不待見洛昀皓了。再說,洛昀皓站在對面的屋頂上,看了許久的戲才現(xiàn)身,到底有何目的? 眾人不由自主地讓出道,有人認(rèn)出洛昀皓的身份,驚喊出聲。 一時之間,除了祁煊與孟茯苓之外,在場的人都向洛昀皓行禮。 “五殿下,你有何貴干?”孟茯苓有些不喜洛昀皓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還有,他方才所說的話。 而且,洛昀皓一出現(xiàn),祁煊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加上這兩人之間好像有些不對勁, ☆、第154章 怎么不是王八? 洛昀皓面上劃過一絲無奈,他看起來像是來搗亂的嗎?孟茯苓將他看成什么人了? “本殿下是來幫祁大將軍作證的,怎么?不歡迎?” 作證?他來作什么證?孟茯苓看向洛昀皓,眼神現(xiàn)有狐疑之色。 祁煊不語,同樣不解洛昀皓來作什么證。 易夫人生怕洛昀皓插手,急忙道:“五殿下,誰都知道您與祁煊的關(guān)系匪淺,您幫他作證,實在是令人難以信服?!?/br> “你言下之意,是說本殿下會做偽證?”洛昀皓狹長的眸子泛著點點寒光,薄唇卻帶了幾分笑意。 易夫人想說不敢,又不甘心,是以,猶豫了一會。 洛昀皓可沒耐心去等易夫人答話,不耐煩地用內(nèi)力地她揮到一邊,內(nèi)力控制得當(dāng),不會令她受傷、或摔倒。 “你們口口聲聲說祁大將軍是與田七公公一起走的,真是可笑!明明是本殿下差人去請他到府上飲酒的,我們足足飲到天黑,他方回將軍府。與易大小姐出事的時間不符,又怎么可能會是兇手?” “五殿下。當(dāng)時有人看到是田七公公把祁煊請走的,您不能為了偏幫他,就扭曲真相啊!”易云龍本不敢再多說,架不住被易夫人推上前,只得硬著頭皮道。 “田七?你們是說他?”洛昀皓說著,就對隨他同來的蒙面男子招了招手。 眾人也好奇為何洛昀皓的屬下,大白天的還蒙著臉。當(dāng)他把蒙面布揭開時,易夫人和易云龍嚇得有些發(fā)懵。 “你、你、不是、死了、死了嗎?”易夫人指著那人連聲音都顫得如同被狂風(fēng)猛刮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地。 “天啊!田七公公詐尸了!”易云龍亂無形象地叫嚷著,滿臉震驚、與難以置信。 “娘、二哥,你們是不是認(rèn)錯了?田七公公不是死了嗎?”易云龍的meimei易冰雪不解道。 易夫人和易云龍曾在宮宴上見過田七,認(rèn)得田七的長相,自然不會認(rèn)錯。 “沒、沒認(rèn)錯,他和田七公公長得一模一樣?!币追蛉穗p腿抖得不像樣,她揉了揉眼睛,再一看,‘田七’還站在眼前,更堅信自己沒認(rèn)錯。 “呵呵,易夫人,他可不是田七,田七的孿生兄弟田八。一直跟在本殿下身邊做事,那日是本殿下命他去請祁大將軍的,也難怪會被人誤會?!甭尻鲤┖呛切Φ?,手腕一抖,甩開玉骨折扇,輕搖著。 田八?怎么不是王八?孟茯苓聽得眼角猛抽了幾下。 不過,她倒真的松了口氣,說實話,她一開始見洛昀皓是以那種方式出現(xiàn)的,還真怕他是哪根筋抽了,要來搗亂,畢竟他時常不按常理出牌。 而且,她覺得自他假冒尚啟延后,性情似變得有一點不同,雖然不明顯,她還是察覺到了,只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同罷了。 “這怎么可能?五殿下,田七公公怎么還有個孿生兄弟?我們都沒聽說過啊?!币追蛉藟焊筒恢捞锲哂袥]有孿生兄弟,只是不相信會這么巧,祁煊當(dāng)日被所謂的田八請走,沒多久田七就死了。 “不可能?那你可以去查啊!田八還是本殿下從宮里帶出來的,有登記在冊,很容易查?!甭尻鲤└疫@么說,自然是做足準(zhǔn)備了。 “看來是誤會,看在易夫人痛失愛女、傷心過度的份上,我們便不與你們計較?!泵宪蜍咧酪姾镁褪?,說得頗‘大度’。 “就說祁大將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原來是誤會?!比巳褐校腥肆巳坏?。 也有人不這么認(rèn)為,“什么誤會?她們肯定是故意把易大小姐的死賴到祁大將軍頭上,好抹黑祁大將軍。” 一旦證明了祁煊的清白,圍觀的人將易夫人等人罵得更兇了,要不是礙于祁煊和洛昀皓在場,恐怕會沖上去暴打她們,才不管她們是不是因為親人去世。才在這里鬧事。 孟茯苓冷眼看著這一出鬧劇,只覺得厭煩不已,正想準(zhǔn)備收場,一輛馬車就疾駛而來,馬車剛停下,易大學(xué)士就從馬車上跳下來。 “祁大將軍,真是對不?。∈亲厩G糊涂了。還望您不要與她一般見識?!币状髮W(xué)士急得滿頭大汗,一來就給祁煊道歉。 他不過是出府一趟,哪里料到妻子會弄出這么大的仗勢,來將軍府鬧事?若是他,就算借他一百個膽,都不敢得罪祁煊。 女兒死的那天,有人暗中傳信讓他去宮里,昨夜又有一個自稱目睹看到祁煊與田七進(jìn)宮的人不請自來。 雖然種種跡象表明祁煊最有可疑,但易大學(xué)士冷靜下來后,發(fā)現(xiàn)里面有諸多疑點。 再則,他相信以祁煊的身份、為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更不可能蠢得跑到皇上寢宮,還讓人窺知了,暗中通知他。 他料想定是有人想把他當(dāng)槍使,而這個人才是謀害他女兒的真兇。 “易大人,你得好好勸勸尊夫人,切莫因為急于尋找真兇,而把罪責(zé)推到阿煊頭上?!泵宪蜍摺醚韵鄤瘛?,讓人一聽,更覺為易夫人的行為所不恥。 易大學(xué)士皺了皺眉,對孟茯苓這話很反感。偏偏他妻兒鬧事的行為屬實,他再辯解的話,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會讓人以為他是在狡辯。 “老爺,我們沒有鬧事,只是想幫云兒討回公——”易夫人腦子一時沒轉(zhuǎn)過彎,還不甘心道。 “閉嘴!跟我回去,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比舨皇窃趫龅娜诉^多,易大學(xué)士真想一巴掌抽醒他這個不省事的妻子。 別說真兇不是祁煊,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為了女兒,去得罪祁煊。 易夫人被丈夫兇厲的眼神震得不知所措,眼淚滾滾直流,不敢再多說什么。 祁煊自洛昀皓出現(xiàn)后,就沒說什么,現(xiàn)在只冷冷地看了易大學(xué)士一眼,便牽著孟茯苓進(jìn)府。 被人鬧到家門口污蔑,結(jié)果,祁煊卻沒有一句責(zé)怪的話,令百姓直贊他大度、心胸寬廣。 卻不知,祁煊是懶得與易家等人計較,今日肯現(xiàn)身,不過,是不想孟茯苓獨自去應(yīng)對她們。 而在易大學(xué)士他們走后,祁煊以傳音入密之術(shù),命隱在附近的影衛(wèi)去捉那個證人。 “喂!等等我?。 甭尻鲤┮娖铎优c孟茯苓進(jìn)府了,也急忙追趕上去。 “滾!”祁煊頭也不回,只冷冷吐出這個字。 “你們是怎么回事?”孟茯苓實在想不通。原來祁煊都沒這么排斥洛昀皓啊,難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什么事了? “茯苓,我們沒事,是他性情古怪?!甭尻鲤┬ξ嘏艿矫宪蜍呱韨?cè),半句都不提祁煊不讓他接近她的話。 “你說誰性情古怪?”祁煊轉(zhuǎn)頭,星眸迸出危險之光。 他現(xiàn)在是越看洛昀皓越不順眼,之前他失憶時,察覺到韓樺霖對孟茯苓有意,還沒如此反感。 大抵是因為洛昀皓明明喜歡孟茯苓,卻不顯露出一絲痕跡,要不是他無意中撿到那塊玉佩,定還蒙在鼓里。 “嘿嘿,我古怪、我古怪,還不行嗎?”洛昀皓攤手一笑。對祁煊的態(tài)度并不以為意。 天知道,他那次被祁煊揭穿喜歡孟茯苓的事實,消沉了很久,卻時時注意著她的情況。 至近幾日,方恢復(fù)過來,反正他從未想過要插入她和祁煊之間,既然問心無愧。為何要在意祁煊的看法? “洛昀皓剛才還幫了我們,別擺著一張臭臉了?!泵宪蜍咭娐尻鲤┖屯]兩樣,也沒多問,只湊到祁煊耳邊,低聲道。 祁煊冷哼一聲,“哼!別被他騙了,他這人很虛偽。” 孟茯苓忍不住笑出聲。他這不加掩飾、醋意橫生的樣子,像極了他失憶時。那個時候,他只是葫蘆、簡簡單單,沒有多余的身份與責(zé)任。 現(xiàn)在,因為他的身份,她在外都叫他的名,人后才叫他葫蘆。他說過隨她高興,可她就不想讓人聽了,背地里笑話他。 她突然很懷念那段時光,雖然村里極品多,但也好對對,沒有如現(xiàn)在這般,處處透著未知的陰謀。 要不是陸管家至今未醒,她真想回岐山縣,出來這么久了,很掛念薛氏和金氏。 “小姐,他偷看了很久才現(xiàn)身?!睙o意有心幫祁煊,便揭穿洛昀皓。 “男人婆,你這就不懂了,大招一般在后面才放?!苯?jīng)無意這么一說,洛昀皓的神色稍稍一滯,很快又恢復(fù)常色。 進(jìn)了正廳,孟茯苓臉色略沉,才問:“你怎么弄來一個田八,你該不會早就知道會有今日之事?” 洛昀皓就知道孟茯苓會問,只得如實告訴她。 原來他得知宮里發(fā)生的事,懷疑陷害祁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毒害太子和尚啟延的主謀。 他猜想那人會找上易大學(xué)士。便親自守在學(xué)士府外面,見那個所謂的證人鬼鬼祟祟混進(jìn)學(xué)士府,面見易大學(xué)士夫婦。 易大學(xué)士把那個證人關(guān)到柴房,并不加理會,反倒是易夫人有些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