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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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便沒有再糾糾纏纏,給人錯覺的必要。 她并非那樣喜歡勾勾纏纏的女子。 宮少宸看著她疏冷的樣子,頓了頓,丹鳳眸里一點幽涼痛色閃過,到底又微微一笑:“沒錯,血不是我的,是之前攻擊我的賊人之血,不知小女郎可曾遇見攻擊了?” 他的話音剛落,目光便在楚瑜的手臂上微微凝?。骸澳闶軅??” 楚瑜之前被紅衣厲鬼拖曳的時候,半邊袖子被扯出了破口,身上的衣衫也被拖出了破洞,但并無大礙。 她微微一笑:“多謝宮少關(guān)心,沒什么傷,一些皮外擦傷罷。” 話音剛落,琴笙已經(jīng)冷冷地道:“魚,本尊受傷了?!?/br> 楚瑜一驚,立刻轉(zhuǎn)身就往琴笙那里跑,捧住他的手左看右看,沒好氣地罵:“白白,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先找出機關(guān)在何處,破了不簡單些,非要做暴力之事!” 琴笙垂眸看著她在自己身上翻來翻去,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的笑容,隨后冷冷地看向一臉微寒的宮少宸,冷笑道:“衣擺破了個口,倒是無甚大礙,就是難看了點?!?/br> 楚瑜看著他遞到自己面前的衣擺,上面一道破口,瞬間無言以對:“你還真是……算了。” 她也不是傻子,一想就自然知道琴笙這是在宣示對她的主權(quán),更是在刺激宮少宸。 琴笙輕抬起精致的下巴,正要說什么,卻忽然眼中銳光一閃,抬手就一掌擊向天頂?shù)氖凇?/br> 這一次從他袖子間彈射而出的不再是吞噬,而是無數(shù)透明的蛛絲。 那柔軟的絲線竟然直接擊穿了堅硬無比的天花板,琴笙瞬間著力一扯——“砰!” 數(shù)聲悶哼瞬間響起,六七道人影就這么晃動著如被蜘蛛捕獲的蟲兒一般動彈不得地掉了下來。 周圍的武衛(wèi)們立刻訓(xùn)練有素地避開,等著那大片的天花板一掉下來,立刻持劍如鬼魅一般撲上去,直接將一張大網(wǎng)往那些人身上一罩,舉起長劍架在那些藍衣人的脖子上。 那些網(wǎng)仿佛都有生命一般,竟一裹上那些藍衣人,分別“蹭”地一聲收緊,瞬間勒入了藍衣人全身的rou里。 痛得他們慘叫連連:“嗚嗚——!” 趁著他們張嘴的時候,立刻又有曜司武衛(wèi)捏住他們下巴,直接取了匕首插進他們嘴里,挑斷了他們后槽牙里的毒牙。 那些藍衣人不得不紛紛地吐出滿口血和大牙。 所有的動作不過在一瞬間全部完成,讓楚瑜都忍不住再次心驚于曜司武衛(wèi)們的戰(zhàn)斗力和行動力。 “主上,隔毒網(wǎng)已啟用,現(xiàn)在可以開始審問了?!苯痍滋直谅暤馈?/br> 琴笙淡淡地頷首,看了眼楚瑜。 楚瑜一愣,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讓我去問?” 琴笙挑眉:“你不是擅于誘供么?” 金曜一愣,隨后顰眉:“主上,還是屬下來罷……?!?/br> 楚瑜一聽,直接走過去,擠開金曜,笑瞇瞇地道:“你又不是負責(zé)刑司的土曜,你那點手段對付我都對付不了,還是我來罷。” 金曜一聽,就知道楚瑜在說早前他對她用過刑的事,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種古怪的表情來,深深地看了眼楚瑜,卻也不再多言,徑自讓開路。 楚瑜滿意地輕拍了拍他肩膀:“乖。” 隨后,她走到一個藍衣人面前,低頭看了看他那張被隔毒網(wǎng)箍得緊緊的有點扭曲的臉,又看了看其他人的臉,確定這人年紀最長,便微微一笑:“這位大叔,既然技不如人,落到我們手上,不若來說說看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吧?” 藏海圖的事兒,還不能就這么問,得先套點別的話。 那藍衣中年男人看著她,張嘴就想呸一口唾沫,卻不想他一張嘴,那箍在他臉上的鐵絲就瞬間再次收緊,痛得他呼呼地抽氣兒。 楚瑜搖搖頭,走到第二個人面前,這是個女孩子,她發(fā)現(xiàn)了,便嘆了一聲,半蹲下來:“姑娘啊,你一張臉花容月貌,可不要因為一時間想不開毀容了,死都成了個毀容鬼,下輩子都投胎成丑女?!?/br> 那女孩子一聽,臉色瞬間僵住,她到底年輕,經(jīng)不住激。 她咬了咬牙,惡狠狠地瞪著楚瑜:“沒錯……我們技不如人,如今落在你們這些人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藏海圖是沒有的!” 楚瑜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她竟然直接吐露了藏海圖的消息,她大眼里幽光微閃:“你們滅了唐門上下,就是為了這藏海圖罷,我知道你們不會……?!?/br> “呸,你們這些臭賊子,勾結(jié)我唐門叛徒,滅我唐門上下,如今還賊喊抓賊,你以為我們還會信唐玉玨的鬼話嗎!”那少女憤怒之極,再也不顧自己臉上的鐵絲收緊毀容,只恨聲罵道。 只是她這一罵,楚瑜瞬間就愣住了,她幾乎疑心自己聽錯了:“什么,你們說唐門新任掌門是叛徒,唐玉玨是你們的新任掌門罷?” 連琴笙聞言,都微微挑了下眉,眼底閃過興味的光來。 一邊的曜司武衛(wèi)立刻走了過來,替少女稍微松了些那御毒網(wǎng)。 “裝什么蒜,呵呵,你是唐玉玨勾結(jié)的那些人罷,要殺要剮隨你,反正爹娘都被你們害死了,我也不想活了!”那少女冷笑了起來,眼底都是對楚瑜的痛恨,只是紅著的眼里卻忍不住流了一道清淚下來。 楚瑜揉了揉眉心,擺擺手:“你等等?!?/br> 她徑自越過眾人,跑到風(fēng)井處,對著風(fēng)井里頭吼了一聲:“唐蒙,你個笨蛋,跑錯通道了,在這里,快點滾下來認親!” 宮少宸忽然抬手輕輕攔了她一攔,溫聲道:“小心,別總那么急躁,若是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題外話------ 明日有400字尾巴。 祝賀小禎和美瑟成親小劇場: 偷偷跑路的小魚投奔了閨蜜家,趴墻頭。 “琴瑟啊,瑟瑟你在不在?” 屋子里光亮,一衣衫不整的美嬌娘羞澀地從房間里探頭出來,大驚:“你你……怎么來了?” 楚瑜爬下墻來,賊笑:“喲,一年沒見這是成親了,我來你這躲個風(fēng)頭?!?/br> 瑟瑟一臉木然地朝她擺手:“走走——叫花子!” 小魚不高興:“見色忘義,我瞅瞅哪個野男人搶了我美瑟?!?/br> 剛進門就瞬間被人罩進了個大麻袋,有悅耳男音響起:“呵,主上找了很久的魚,果然在此?!?/br> 楚瑜:“嗚——瑟瑟!” 琴笙大怒:“禎哥,放了她,三爺和我,你只能選一個!” 某禎微微一笑:“曜司之人,從來不選,只通殺!” 說罷,捆了魚扔出門外之人,轉(zhuǎn)身扛起身前尖叫的美人扔床上 ☆、第十八章 誰心生魔 他一看清楚那躺在地上的少女,瞬間就瞪大了眼,失神了片刻,顫抖著聲音道:“小茹……小茹……是你嗎,小茹?” 那少女一愣,看著一身狼狽的唐蒙,也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蒙哥哥……?” 說話間,唐蒙便踉蹌著推開扶著自己的曜司武衛(wèi)撲了過去,哽咽著跪在她的面前:“你還活著……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那少女也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淚如雨下:“蒙哥哥,蒙哥哥……你爹娘他們……他們和我爹娘一起……都不在了啊。” 她話音剛落,已是哭得不能自已。 唐蒙臉上落下兩行淚來,咬牙道:“我知道。” “唐茹,你沒發(fā)現(xiàn)他是和這些賊子一伙的么,他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了,他也是叛徒,他是唐玉玨的人!”旁邊有年輕人忍不住怒叫了起來。 唐茹一愣,目光在唐蒙的臉上掃了一圈,又落在楚瑜等人身上,她瞬間警惕了起來,又是失望又不敢置信地看著唐蒙:“蒙哥哥……你……?!?/br> 唐蒙一愣,忽然想起這滿地的碎石陣和被捆了一地的唐門眾人,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立刻搖頭:“不是的,不是的,這些是我請來的援軍,他們是來救你們的,不是叛徒的人……?!?/br> 唐蒙一頓,瞬間錯愕地睜大了眼,看向剛才那個年輕人:“等等,唐無忌,你說什么,玉玨師叔……你說他是叛徒?” 怎么可能,唐玉玨乃是新任掌門,怎么可能會是叛徒,還要滅了唐門?! “援軍?”唐門眾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隨后都齊齊警惕地看向周圍的曜司武衛(wèi)們,卻都并不做聲。 他們遭受的背叛太多、也太深、根本不知道該信誰。 楚瑜看了眼琴笙,見他依然悠然地站著,雖然站得不遠,但眾星拱月間,他一身白衣如雪,纖塵不染,便是那一輪寒月當(dāng)空,清冷矜傲,睥睨凡塵。 哪里就是個肯來屈就解釋的。 曜司諸人也沾了自家主上的氣息,自然肅然站著,如站軍姿一般,一派目下無塵的冷漠。 楚瑜嘆了一口氣,湊近金曜,順手就從他腰間拔了一個令牌下來。 金曜桃花眼里閃過冷意,卻沒有組織她。 楚瑜拿了令牌,走到唐蒙身邊,舉著令牌給一干人唐門中人面前:“不知你們可知有一位老者喚作老金,與你們唐門先掌門乃是故交,數(shù)月前還曾做客唐門?” 唐門眾人一愣,似在思索,很快方才那個打算吐楚瑜口水的中年大叔眼中一亮,開始“嗚嗚”地叫喚了起來。 金曜看了眼他附近的曜司武衛(wèi),那武衛(wèi)立刻上前,幫他稍微松了那防毒網(wǎng)。 那中年大叔終于長松了一口氣,那網(wǎng)勒得太狠,幾乎讓他窒息,這會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看向楚瑜手里的令牌,有些遲疑又警惕地道:“我曾經(jīng)侍奉老掌門,確實數(shù)月前曾有金姓老者來訪,老掌門道是外門故人,是一個我們未曾聽過的門派之人,難道你們就是那……曜門之人?” 楚瑜糾正他:“曜司,不是曜門,老金是前往唐門求藥的,可對?” 中年大叔瞬間一驚,看著楚瑜的眼神已經(jīng)是有了幾分相信:“沒錯,那位老人家是來為他家主人求藥的,掌門甚至特地開了地宮,領(lǐng)他入內(nèi)尋藥,此等事情幾十年未曾有,所以我記得清楚。” 楚瑜點點頭,微笑:“可信我們了?” 但那喚作唐無忌的年輕人卻還是冷冷地看著曜司眾人:“曜司是什么門派,我看諸位身手不凡,開門立派,早已在江湖上名聲大噪才對,何以我們從未聽過?!?/br> 那中年人卻冷叱了一聲:“小子不得無禮?!?/br> 他記得自家掌門與那位老金關(guān)系極好,分明是信得過的朋友,朋友的主人,對方的人戰(zhàn)力如此強悍,那位白衣蒙面的主人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卻又如此神秘,自有不愿為外人道之處。 唐無忌一愣,隨后嘀咕了一聲:“爹就是好騙……。” 但還是不再多言。 楚瑜看向琴笙:“咱們先將這幾位松綁罷?!?/br> 琴笙頷首,金曜等人便立刻上前為他們松開了網(wǎng)。 也不知那網(wǎng)是什么做的,只但見曜司武衛(wèi)們抬手在他們身上各自一抹,那網(wǎng)便“咻”地一聲瞬間消失在袖子間。 看得唐門眾人,都有些發(fā)愣。 “諸位真是好手段,竟不輸我唐門機巧之能?!蹦侵心甏笫迮榔饋恚坏皖^看看自己一身勒出的血rou模糊,忍不住慘笑一聲。 他不想滅自己的威風(fēng),但是現(xiàn)在他們確實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