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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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淡淡地一笑,難得地露出個滿意的神情來:“看來唐門到底是唐門,用你的血調(diào)制出針對你體質(zhì)的麻沸散,見效極快?!?/br> “那是不是就不用你那種法子了?”楚瑜瞬間眼睛一亮,試圖扭頭。 往日里用的那些所謂頂級**,在她身上能維持一刻鐘就很不錯了。 琴笙卻妙目微漾,仿佛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唐瑟瑟道此藥效力雖然持久,但減緩疼痛的作用卻不如尋常**,所以需得雙管齊下?!?/br> 說著,他擱下細(xì)針,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烏發(fā)仔細(xì)地束起,隨后開始寬衣解帶:“既然總要嘗試的,咱們換一種暖身子讓圖浮現(xiàn)的方式罷,小姑姑?!?/br> 楚瑜看著旁邊梳妝鏡里他那宛如在進(jìn)行什么儀式的優(yōu)雅動作,卻莫名地心頭發(fā)憷,瞬間忍不住拔高了嗓音:“不不不不,不要——!” 琴笙俯下身子,輕輕地用唇壓了壓她后頸的肌膚,溫柔地道:“留些氣力喊,這刺青的過程會很漫長,適度的疼痛有時候并不是痛苦,小姑姑?!?/br> 是的,很漫長,很漫長…… …… 也不知過了多久 天光偏斜,幽冷的光線下,伏在長案幾上的少女只穿著褻裙,雪白微微泛粉的脊背泛著玉一樣的光澤,染了一層細(xì)細(xì)的薄汗,上面一幅海天圖的雛形隱現(xiàn),線條華麗精致,肩膀上已經(jīng)是浮現(xiàn)出一朵精致華麗的花朵來。 少女半閉著眼,發(fā)絲凌亂,顫抖著咬了唇角,俏臉一片窘迫潮紅,額上也都是細(xì)細(xì)的汗珠,她幾乎有些神志不清,嗚咽著低低地罵著:“嗚……混蛋……?!?/br> 她身后站著的衣襟半敞,露出性感雪白胸膛的修長身影情況也沒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他一貫精致出塵的如玉面孔上也微微泛出忍耐的紅色來,他輕嘆了一聲,用指尖掠去她背上的一點(diǎn)子血珠送進(jìn)自己嫣麗的唇間,溫柔而憐惜地輕嘆一聲:“乖一點(diǎn)?!?/br> …… 楚瑜迷糊間依然恨得咬牙切齒,她一點(diǎn)都不想乖,她想咬死他! 嗚嗚嗚…… ------題外話------ 二悠也有很多時候不求票也有二更的撒,比如五月份,更沒有答應(yīng)的票到了的時候二更食言過吧,(┑( ̄Д ̄)┍攤手)這本文開文以來答應(yīng)二更,甚至三更一萬五,我應(yīng)該幾乎木有食言過吧,而且也記得有時候票沒到都二更的吧,上個月都好幾次是這樣的,大家翻翻我題外話就造了,因?yàn)槲夷芸吹接忻孟褓獬?,nice啦之類等等妹紙,子為了我努力湊票兒呢。而且我真的不是全職作者也不是職位清閑公務(wù)員,我在一個在世界上都以加班出名的公司上班撒,我真的很盡力了撒。 看我無辜的臉…… 對了,下次群番外什么的,三爺刺青,三爺作畫,大家選個留言吧,最近交通應(yīng)該不太堵塞,望天。 ☆、第八十二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更 一直到了晚膳掌燈時分,琴笙閉著眼,蹙起修眉,輕**從她身上起來,隨后指尖一抽,利落地將最后一針從楚瑜的后腰上抽出來,同時用細(xì)小的棉紗在那個小口上一按,將那小小的血珠擦掉。 隨后,他將棉紗扔進(jìn)了一邊的竹筐里,那里面已經(jīng)堆了滿滿一筐用過的小小棉紗。 琴笙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隨后看了看面前的人兒的雪白脊背,那上面精致線條勾勒出的海天圖已經(jīng)有了令人驚艷的模樣,一輪紅日照耀下,海水碧藍(lán)透徹,山崖俊俏,探出的花朵鮮艷妖嬈,有細(xì)細(xì)的蔓藤枝葉從楚瑜精致性感的蝴蝶骨下繞出去,掠過腋下,勾向胸前的雪嫩。 琴笙微微瞇起妙目,按捺下心中又有些起伏的心緒。 整整數(shù)個時辰,她受不了,他也不是真禽獸。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火曜略帶擔(dān)憂的恭敬聲音:“主上,藥湯已經(jīng)熱了第五回了,飯菜也已經(jīng)備好,是否仍然擱在暖閣?” 琴笙淡淡地道:“不必,送進(jìn)來罷。” 說著他抬手用自己的袍子將桌上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楚瑜撈了起來,小心地抱進(jìn)懷里,又轉(zhuǎn)身在一邊的暖榻上坐下。 琴笙看著懷里的人兒,見她臉頰泛著艷麗的緋紅,大眼緊緊地閉著,細(xì)碎的發(fā)絲因?yàn)槌龊官N在了臉側(cè),看起來虛弱又可憐,長長的睫羽輕輕地顫著,小臉上都是淚痕,嗚咽著,身子一抽一抽的,嘴里也不知迷迷糊糊地在呢喃什么。 想來也是些詛咒他的話罷? 琴笙眸光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他低頭憐愛地在她軟滑的臉側(cè)輕吮了下:“好了,好了,結(jié)束了?!?/br> 楚瑜原本軟軟靠在他胸口的身子一僵,手忽然胡亂地?fù)狭似饋?,閉著眼兒,迷迷糊糊的哽咽聲大了起來:“不要了……走開……?!?/br> 琴笙一怔,隨后抬手將她的手臂也禁錮著,將她抱緊了些,溫聲誘哄道:“好,不要了,不要了,都結(jié)束了?!?/br> 他耐心地哄了好一會,楚瑜才再次軟了下去,靠在他白皙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柔荑也放回他胸口,大約是摸到了熟悉的‘地盤’,她習(xí)慣性地模了幾把,才環(huán)上他的腰肢。 琴笙被她這么一摸,呼吸微頓,隨后仿佛有些無奈地輕笑了起來:“死性不改?!?/br> 腦子都被他弄得不清醒了,哭得這般凄慘,還習(xí)慣性地要吃他豆腐。 他取了熱茶,一點(diǎn)點(diǎn)喂懷里的人兒。 這時候,藥湯已經(jīng)被送了進(jìn)來,擱在一邊。 “主上?!被痍椎热四坎恍币暤囟⒅约旱难ゼ猓群蚍愿馈?/br> 琴笙看了眼桌面上的菜色,挑了下眉:“換些容易克化的粥來,其余的端下去,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br> 火曜等人齊齊道:“是?!?/br> 琴笙褪了自己寬松的衣袍,隨后溫柔小心地將楚瑜身上的肚兜也取下,抱著她浸入木桶的藥湯里。 熱氣蒸騰上來,楚瑜輕呢喃了一聲,琴笙聽不明白,但見她蹙起的秀美舒展開來,想來應(yīng)該是舒服的,他唇角翹起溫柔的弧度,便取來帕子慢慢地替她一點(diǎn)點(diǎn)地擦拭著身子,從上到下,從小巧的耳朵到腳趾,將懷里的人兒仔仔細(xì)細(xì)地打理得干干凈凈。 楚瑜舒服地又嘀咕了一聲,靠在他身上睡了去。 神思疲憊間,她仿佛覺得有什么東西被送進(jìn)了自己唇間,她吞了下去,隨后又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下午。 楚瑜醒來之后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忍不住**一聲—— 腰酸背痛,腿抽筋! 她閉了眼,只覺得外頭光線亮得不像清晨,一手扶住頭,一手撐著自己有些虛軟的身子坐了起來:“瑟瑟、三娘,什么時辰了……。” 她怎么覺得那么累?嗓子也有些干痛,莫不是感染風(fēng)寒了? “喝點(diǎn)熱水罷?”一只玉骨手忽然遞了一杯熱茶到她唇邊。 楚瑜正口渴,抬手接了過來,一飲而盡,有些疑惑地嘀咕:“三爺……不用去處理奏報(bào)么?” 琴笙不像她喜歡睡懶覺,他是一個極其自律,生活也很規(guī)律的人,早晨到了這個時辰,他一般都不會還在房間里。 “不用,慢點(diǎn)喝,別嗆了。”琴笙溫聲道,抬手優(yōu)雅地替她擦了擦唇角。 楚瑜一熱茶下肚子去,整個人都舒坦了點(diǎn),也清醒了起來,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她忽然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字一頓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琴!笙!” “小姑姑?!鼻袤峡粗?,微微一笑。 楚瑜一聽他又這么喚自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總覺得他那溫柔的笑容里意味深長中又帶著惡劣的饜足,心底火氣蹭地就飆了上來,隨后羞紅了臉兒抬手就朝他俊臉一圈捶了過去:“住口,你這個變態(tài),不準(zhǔn)這么喚我!” 但是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落進(jìn)了琴笙的玉骨手里,連著她自己也被他抱了起來放在他膝頭,琴笙聲音溫柔似水:“仔細(xì)些,你昨日太興奮,腰腿的經(jīng)脈都有些勞損,不過修養(yǎng)幾日就好了?!?/br> “你才興奮,你全家都興奮!”楚瑜試圖掙扎起來,臉色一陣紅一陣青,昨兒簡直……羞恥!羞恥! 這個臭不要臉的死變態(tài),居然這么對她! 但是她也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累得不行,整個人僵得跟被菜刀拍過的魚兒一般,根本掙脫不了琴笙的懷抱,只好靠在他懷里,惡狠狠地拿大眼睛瞪他,聲音沙啞地放狠話:“你爽了罷……等著,下次我定讓你試試清涼紅花油烤雞的味道!” 琴笙挑眉:“清涼紅花油烤雞,那是什么?” 聽著不像什么好話,者清涼紅花油,似某種常見的跌打藥油罷。 楚瑜冷笑一聲:“也是青樓里的招數(shù)。” 包君爽翻天,然后縮陽三千丈! 琴笙看著懷里的人兒氣哼哼的樣子,便溫淡地輕嘆了一聲,抬手按上她的細(xì)腰:“我這是心疼你,能一氣呵成出來的工序越多,你遭的罪越少?!?/br> “哼?!背だ溧鸵宦?,實(shí)在懶得理他了,轉(zhuǎn)過臉去不搭理他。 這人就是假公濟(jì)私的高手。 昨天她越求他,他越興奮地恣意妄為,以為她沒有看見他的鬼畜樣兒么? 楚瑜打定主意不理他。 琴笙也不以為忤,只一邊溫柔地替她揉按筋脈,一邊慢條斯理地:“是了,我昨日聽說你先送了蘇家定遠(yuǎn)老夫人回府是么?” 楚瑜不說話。 琴笙微微一笑,手指穿過她衣袍往下去。 楚瑜抬手捏住他的手腕,羞窘地瞪他:“你要干嘛,還沒有折騰夠?” 琴笙一臉淡定:“我以為你不打算聊天,就換點(diǎn)兒別的有趣的事兒做一做。” 楚瑜和他大眼瞪小眼,到底敗下陣來,沒好氣地道:“你哪里學(xué)來如此——無恥厚臉皮?!?/br> 琴笙卻湊在她耳邊意味深長地吐氣如蘭地輕笑:“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姑姑?!?/br> 楚瑜敏感地一顫,咬著唇:“滾——不準(zhǔn)再這么叫我!” 但是她到底是要與他說這件事兒的。 楚瑜抬手爬了爬自己的頭發(fā),嘆了一口氣,還是把昨日的情形和自己的猜疑推測說了一遍。 “我想大約定遠(yuǎn)老夫人對我的身世知道些什么,所以才這般表現(xiàn)古怪?!背は铝藗€結(jié)語。 琴笙靜靜地聽完之后,神色波瀾不驚:“小魚對你自己的身世有興趣么,可打算尋回爹娘親人?” 楚瑜想都沒想地脫口而出:“沒所謂。” 琴笙見她答得干脆,眼里閃過一絲怔然異樣:“哦?” 楚瑜見他望著自己,知道他有所懷疑,便也嘆了一口氣,實(shí)話實(shí)說:“我被撿回來之前的記憶都沒了,老胡說我身上的衣衫料子很差,手上還有干活的老繭,感覺像是貧苦人家,而蘇家老夫人那等身份認(rèn)識的人想來也非尋常人家,也就是說我一定是很早就不在爹娘身邊養(yǎng)大,而我被撿回來之后,也是老胡一家照顧我,所以尋不尋爹娘,我無所謂?!?/br> 且不說她原本就是魂靈穿越而來,只說這原身沒爹沒娘的也已經(jīng)長到了如今,還有什么必要尋根? 就像她前生也是個孤兒,幼年越是艱難的時候,越是想要爹媽,但越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越大,便漸漸地看淡了一切。 這世上總有人沒有父母緣的。 在最需要的時候,有些人不在身邊,那么過了那些時候,大約也就不再需要那些人再出現(xiàn)了。 何況照著蘇家老夫人的意思,她娘早死了,爹不詳。 琴笙看著楚瑜的模樣,他知她一貫是那等看起來熾烈活潑的人,心性卻是涼薄的,只沒想到她涼薄到對自己的身世也沒有任何興趣。 但不能否認(rèn),他是非常滿意這個答案的。 他眼里閃過一絲略復(fù)雜的幽光,卻溫柔地道:“那就不必理會了,交給我來處理就是,不讓無關(guān)的人打擾你我?!?/br> 楚瑜點(diǎn)點(diǎn)頭,懶洋洋地偎進(jìn)他懷里:“還有,那個牡丹御史陸錦年,我想著她是個麻煩的人物,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想了個法子讓她沒有時間摻和我們的事兒。”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琴笙與她說了和蘇千城事情的原委,蘇千城對他無意。但她總有一種奇怪的直覺—— 這個蘇千城,也許會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