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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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安國公夫人一直信守的,爭,便要爭男人的心,其他的都是沒有意義的。 這一點,也是謝嘉魚信奉的。只有死過一回的人才知道命的珍重,她不看輕每一條生命,所以她永遠不會去主動害人。 “謝謝你?!彼赖葍r代換的道理,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了。 就當他占了便宜吧,他會為她日日夜夜祈福的。 “謝謝你和寶兒,剩下的事情我會去處理的?!敝x嘉魚面上的表情很慎重。 她隨即便下了帖子請明安過來。 帖子里寫得很隱晦,可是明安一眼便瞧出來了,自然是欣然赴約。 “嫵兒,你可是有什么消息了?”瘋馬那事兒的確做得隱秘,不但隱秘,那背后之人想必也頗有些能量,否則不會至今皇伯父都沒有個說法。 要么就是真的沒有查到,要么就是連皇伯父動那人都要考慮一下。 誰有這么大的能量。 “我是有了一點消息,不知你可信我?”信任是個很不好說的東西,圣上都還沒有消息,她就有了消息,豈不是說她比圣上還能?總會有人懷疑她的消息來源,若是明安這樣一問,她要如何解釋? 明安輕輕捶了她一下,嗔怪道,“你還不知道我?你有什么盡管說,我哪里會不信你?”她以為嫵兒這是動用了安國公府上的隱秘勢力,也不問不懷疑。 “這事兒,或許和承恩公府有關(guān)系。我查到,那日一個男子在東市旁一個隱秘的巷子里牽出了一匹馬,那馬是訓練好了的,并且被喂了藥。那巷子中有個宅子,宅子是承恩公夫人的私宅。而那個下藥之人,是承恩公府上的一個外院管事無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是大家都懂了。信息這般全面,明安本就信任她,這下子更是不懷疑了。 她立馬拍桌子怒罵道,“好個承恩公,竟是想出這些損招來害你我!” 怪道皇伯父遲遲沒有個消息呢,原來如此。 “這話你別去亂說,回去問問蘇姨了來。但是我有一事想不明白,她為何冒著這般大的風險要來害我們,那可是鬧市縱馬,一個鬧不好,會牽連多少無辜之人啊?!?/br> 明安絲毫不顧儀態(tài)的翻了個白眼,“還能為什么呢?不就是我娘和皇后自來不和,她很是瞧不上我娘,再說了,皇后生平最恨的就是燕姨了,燕姨沒了,表哥可不就成了她的眼中釘rou中刺了?!?/br> 這話乍一聽很有道理,可是當真如此嗎?耗費這般大的心里,就單單是為了出一口氣嗎? ☆、第111章 一百零九表白 “皇后會這般糊涂?”謝嘉魚心中奇怪得很,一國之后就是這等的人? “她就是這般糊涂,最是一個損人不利己的人物?!泵靼财财沧欤苁遣恍?,瞧得出是真的關(guān)系不好?!八簿褪峭狭思沂业母?,這才成了皇后,否則……” 這話就有些過了,好歹是皇后,縱然再是不對,也是長輩也是后宮之主。 “明安,慎言!”明安也知道自個兒的話不妥了,她實在是心中氣急了,這才胡亂說話了。但是任誰知道有人想要自個兒的命,想來也淡定不了了。 皇后這人,善妒,也最是小肚雞腸。 早年,她是家中嫡女,瞧著也是端莊大方,生得又明媚動人,這才順利入了先帝的眼,成了太子妃。 可這位太子妃實在是不得喜愛,太子雖是敬重她,可也只是敬重罷了,東宮之中可全是美人。 哪知道這位也是個狠人,早年間,太子那些姬妾可一個都沒能懷孕,直到貴妃娘娘發(fā)狠了,東宮才算是有姬妾懷上了。 可生出來的全是女兒,堂堂一國太子,膝下空虛像什么話,太子妃越是這樣,東宮的姬妾就越是多,姬妾越是多,太子妃就越是偏執(zhí)。 這就是個惡性循環(huán)。 大皇子出生前,東宮一連降生了五個女兒,最后卻只活下來了一個,當年很多宮人私下都在傳,說太子妃這是連女兒也容不下了。 太子妃自然討不了什么好,可太子沒有兒子卻是鐵打的證據(jù)。可這太子妃家世不俗,且手段了得,又不能隨便休棄,實在傷腦筋。 這時候燕六娘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草了。 太子被燕六娘吸引,繼而深深的愛上了她??蛇@位有性格得很,她一生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哪怕太子許諾廢了太子妃,讓她做太子妃,她也絲毫不動容。 不但不動容,她還覺得太子冷心冷肺,連發(fā)妻都可以隨意休棄。 加上東宮那一堆姬妾,燕六娘對太子的觀感實在不好。也許他能是一個好皇帝,卻一定不是一個好夫君。 相反,當年的豫親王,也就是七皇子更得燕六娘的心。 最后,她果真嫁給了七皇子。 可是太子的話卻傳進了太子妃的耳中,這下子簡直是捅了馬蜂窩了。她不但恨上了燕六娘,還恨上了長公主。 長公主當年在鎮(zhèn)國公府之所以過得這般辛苦,很她也脫不了干系。 甚至蘇瑾之還懷疑她娘的死和她也脫不了關(guān)系。 太子妃就是這樣一個人,這世間仿佛就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兒。也正是因此,太子登基后,她就遭了厭棄,連帶著承恩公府也沒有先皇在世時那般有臉面了。 皇后(現(xiàn)在稱皇后)性子是沒有做太子妃那般肆意了,可那不是因為她怕了,而是因為這么多年來,她就沒有生下一個皇子來。她倒是有懷孕生子,可卻產(chǎn)下了一對公主,還為此傷了身子,再不能有孕。最后,那對公主也只活了一個,便是現(xiàn)在養(yǎng)得唯唯諾諾的三公主了。 說來好笑,囂張跋扈的皇后卻養(yǎng)出一個膽子小得和鵪鶉一樣的公主。 謝嘉魚不知道這些往事,可是明安知道啊,明安的話中雖是帶了些個人情感,卻也能窺見一斑了,皇后的性子不是個好的。 “她害我們有什么好處?”這一點謝嘉魚始終想不通。 “怎么沒有了,都說了,我和你死了,她得出了多大一口氣啊?!泵靼灿行┎荒蜔┝耍F(xiàn)在只想著怎么報復回去,根本聽不見去勸。 謝嘉魚有些后悔將這事兒這般早告訴明安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明安早就和皇后結(jié)仇了,所以一聽到這事是承恩公夫人指使的,便第一個想到了皇后。 這也的確是皇后做得出來的事兒。 她膽子多大啊,那年,長公主將將和離,帶著她進宮來謝恩,皇后便好一番冷嘲熱諷。她還小,卻也知道維護自個兒娘,便很是頂了幾句嘴,這下可好了,她仿佛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一般。 立即便喚來了宮中的粗使婆子,要帶著她去門外跪足一個時辰,還要掌嘴二十。 那么冷的天,她那時才幾歲,不過六七歲的年紀罷了。 最后她雖是沒有跪成,那是因為長公主跪下去求皇后,又自愿代替她受罰,才算是讓皇后揭過了這章。 她永遠忘不了她娘那紅腫的臉,還有到現(xiàn)在也會隱隱作痛的腿。若不是皇伯父來了,想必那日可不止跪一個時辰吧。 娘遭了那么大的罪,可皇后呢,她卻只是被罰禁足一月,抄寫宮規(guī)百遍,這般微不足道的責罰。明安的心都冷了,可周遭的人卻都說是她錯了,她不該頂嘴。 她真的錯了嗎?不,她沒有錯,就算是錯了,也是錯在她沒有權(quán)勢,沒有恩寵。 自此,明安和皇后的仇算是結(jié)下來了。明安認為皇后惡毒至極,皇后認為明安讓她丟了面子。 這些都是謝嘉魚不知道的往事,可晚間的時候,謝嘉魚知道了關(guān)于瘋馬的另一個主事者。 “你說皇后和二皇子勾結(jié)在了一起?!”二皇子母妃不是尚在嗎?皇后怎會和他結(jié)盟? 蘇瑾之點點頭,他也覺得這事有些不可思議,皇后是極其不喜歡宮中的皇子,不論是大皇子還是二皇子還是據(jù)說已經(jīng)癡傻的三皇子,對她來說,都是眼中釘。 可現(xiàn)在她居然收起了那一身莫名的傲氣,和二皇子結(jié)盟了?也不知曉二皇子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他們的確結(jié)盟了,這事兒是二皇子在背后指使的?!币彩撬能浟?,導致他被圈進在二皇子府中還不安分。 也時候讓眾人正視三皇子了,該好好洗刷一下他身上的污名了。二皇子仗的什么,不就是仗著大皇子是個莽夫,絕對不可能繼位,三皇子是個傻子更不可能繼位了。眼看著就只有他可能性最大,那心可不就大了。 該讓他知道,他不是唯一了。 謝嘉魚顯得有些焦躁了,不停的踱步,忽然她停下來問道,“上輩子繼位的是誰?”這事,她本來不打算問的,可現(xiàn)在似乎不能不問了。 “是三皇子?!碧K瑾之根本不認為什么女子就應該好好呆在內(nèi)宅,他毫不在意的便告訴了謝嘉魚。 三皇子,好一個三皇子。她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二皇子就好,否則,不但紅曲的心愿完成不了,她的性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似乎是瞧出了她的不安,蘇瑾之輕輕安撫她,“別擔心,上次是我疏忽了,他再不會傷到你一根毫毛?!弊匀皇莻坏降?,馬上他就要自顧不暇了。 哪里還管得上這些了。 “我……我還是有些被嚇到了,其實我沒有瞧上去那般淡然,那日,我是真的被嚇壞了。你知道嗎?我看見那瘋馬沖著明安去的時候,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彼凉u漸軟化下來,眼圈有些紅了。那日明安肯定被嚇得不輕,所以她不能也表現(xiàn)出一副驚慌的樣子,只能鎮(zhèn)定的去安慰明安。可其實她也是個年紀還不大的女兒家,哪能不被嚇著呢。 蘇瑾之慢慢握住她的手,眼神里帶著安撫,聲音輕柔得不像話,“嫵兒,我都知道的,別怕,我在呢,你別怕?!?/br> 她帶著些許鼻音,點點頭,“嗯?!?/br> 蘇瑾之想,嫵兒紅著臉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他真的好想將人緊緊抱在懷中,再也不松開她的手。 生同寢,死同xue。 他一生一世都不會放開她了,休想他會放開她。 蘇瑾之簡直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人娶回去,日日能瞧見他。 他握得似乎太久了,久到謝嘉魚覺著自個兒的手都有些出汗了,她覺得好熱,好似屋內(nèi)的炭盆燒得太旺了些,“那……那你,二皇子,二皇子要怎么辦?” “他?他自然會有去處?!碧K瑾之露出一個有些嗜血的笑容來,很快,因為顧忌到謝嘉魚,便換上了另一副樣子。 “你能不能,松一松手,太熱了……”她小聲開口,卻換來蘇瑾之爽朗的笑聲。 認識他那么久,似乎都沒有見他這般笑過,謝嘉魚一下子有些呆了。 “熱嗎?我一點都不熱呢?!彼贿呅σ贿呎f,“我就想這么握著你,一直一直握著你?!?/br> 謝嘉魚低下了頭,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最后還是蘇瑾之瞧著時間不早了,便遺憾的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放心,他再也不會傷到你了?!?/br> 說完他就放開了謝嘉魚的手,不知為何,方才還希望他松開,可等到他松開了之后,心中卻閃過一絲可惜。 到走的時候,蘇瑾之都一臉渴望的瞧著她,她卻依舊吶吶的沒有開口。 突然,蘇瑾之站在窗前,轉(zhuǎn)身吻了謝嘉魚的臉頰一下,蜻蜓點水一般,那觸感卻讓謝嘉魚一下子愣住了。 “早些睡,我愛你。” ☆、第112章 一百一賜婚 如何能夠睡得早,那話讓謝嘉魚心神不寧,輾轉(zhuǎn)反側(cè)。她是知曉蘇瑾之的感情的,她也不只是不喜歡他,可偏生就是因為喜歡,才……才越發(fā)有些羞澀。 她做不到像當初不知道蘇瑾之就是燕致遠時候的樣子。 謝嘉魚翻了個身,在心中嘆氣。 蘇瑾之向來不會無的放矢,說到的話自然就會做到。 三月,謝家一連傳來了兩個好消息。其一是大房長子謝清和殿試被圣上親指為狀元,賜狀元府,又親自下旨賜婚,對象正是王大學士的嫡次女,一等一的好才貌。 而其二便是三皇子正妃之事,這個被長安城不少世家窺覷的位置最后落到了謝淑頭上。初初賜婚之時還有好些人弄不清狀況,這謝淑是誰,長安城中哪家的貴女啊? 最后經(jīng)人一提醒,才知道原來這位竟是安國公府上二房的嫡女,可惜這個嫡女卻是個記名的,身份也太上不得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