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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節(jié)

    “正是在那邊住著,雖然條件簡陋,但那邊都是一些清苦的百姓,平常又安靜,倒是一個適合溫習的地方?!?/br>
    劉八順只點點頭道:“那地方就是外來戶多了一點,外地過來投親的人,自然沒有京城里的百姓富足,不過宋兄若是覺得那里不好,也可以來書院聽書,只是最近外地的學子比較多,書院里的床位不夠了,好多都住在外面的村戶家。但如果宋兄想要過來的話,小弟在這書院里頭還有一張榻位,可以讓給宋兄,小弟如今已是在家備考了,這里的床位空著也是空著。”

    宋明軒雖然心下歡喜,可一想到要讓趙彩鳳一個人住在那院子里,就覺得有些舍不得,只開口婉拒道:“我那妹子和我一起進京的,若是我住在這書院里頭,她一個人住在外面,我倒是不放心的很,所以還是在外面復習的好?!?/br>
    劉八順聽他說的有道理,只開口道:“那感情好,宋兄要是有什么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跟我說,我就住在廣濟路劉家 。宋兄要是有什么書想要看的,也可以到我家來,我姐夫也是個愛書之人,這些年給我收羅了不少好書,只是有些書不適合科舉,若是想看,只怕也要等過了秋闈了?!?/br>
    兩人閑談甚歡,不一會兒柳半塘就來了,柳半塘不過二十出頭,文質(zhì)彬彬,雖然算不得貌若潘安,但有句俗話說:腹有詩書氣自華,那一股讀書人的學子清俊,也上宋明軒羨慕了幾分。

    劉八順便開口道:“柳世兄可是我們玉山書院最厲害的學生了,我中童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舉人了,我六年苦學,這一科還沒開考,他就已經(jīng)連狀元也考上了?!?/br>
    有的人考試運就是極好,要么考不上,等一考上就跟順風車一樣。

    宋明軒聽了,想起自己上一科落榜,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但比起那些一輩子都沒考上舉人的人,宋明軒又覺得自己其實還是幸運的,至少還年輕。

    會講開始,其實不過就一個時辰的講課,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過在場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下場子,所以柳半塘說的比較多的,還是關于下場子以后的一些主意事項。大家聽完之后,還頗覺得有趣,總結了一下經(jīng)驗,那就是:戒驕戒躁、平和心態(tài)、認真審題、心無雜念。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保重身體。

    柳狀元說,他考狀元的那一次,進了場子光拉肚子的考生就不下三成,弄的整個號子里頭臭氣熏天的,里頭又不給點熏香,弄的他三天出來,嗅覺都失靈了,雖然聽著很可笑,但宋明軒卻深有體會,那一次拉肚子當真是要了自己的命,這次他無論如何也要保重身體了。若是因此熏外了自己隔壁的考生,那也是罪過一件。

    眾人見柳狀元說的有趣,場面也漸漸熱絡了起來,柳狀元便問道:“你們中有幾個人是下過場子的?”

    宋明軒雖然有些羞澀,也只略略舉了舉手,柳半塘見狀,只喊了他上去道:“這位學弟,你過來說一下,你上次下場子的感受?!?/br>
    宋明軒只站起來,先向柳半塘行過了禮數(shù),這才走到講臺前頭,想了想開口道:“三年前的事情了,也記不太清楚,當時自己還小,只知道人山人海的,我進了考場,光找自己的號子還找了半個時辰,后來還是監(jiān)考的人帶了我過去。那號子的過道及窄,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心道這要是個胖子,只怕要橫著才能進來。”

    ☆、第80章

    眾人聞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宋明軒便接著道:“后來就跟柳師兄說的一樣,進了號子,不過方寸大的地方,睡覺只能靠著,還有人在號子的過道里面生火,弄的煙熏火燎的,各種氣息混合在一起,如今想起來,還沒下場子,倒是又嚇出了一身冷汗了?!?/br>
    眾人聽了,只都安靜了下來,考秀才的時候是縣學,并沒有這么嚴格的規(guī)矩。如今秋闈考得是舉人,竟和考進士是一樣的。大家聽宋明軒說完,這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玉山書院的學生,一旁的的韓夫子見宋明軒雖然穿著樸素,但是談吐得當,發(fā)言幽默,便對他有了幾分印象。

    宋明軒下去之后,有又幾個下過場子的考生上去說了幾句,這一場會講幾乎成了大家的考場經(jīng)驗交流大會,很是熱烈。就連一向都懶得看書的蕭一鳴都聽著覺得很有趣,仿佛沒下過場子,就枉費讀了這么好些年的書了。

    會講結束,劉八順只把宋明軒留了下來,和他們幾個一同去了里頭拜見韓夫子。

    韓夫子是當代大儒,在翰林院做了幾十年的大學士,致仕之后來玉山書院做了山長,平常對這些學子們都要求頗高,從他手底下已經(jīng)考中了兩個狀元郎了,如今他最看好的人就是劉八順了。

    劉八順以前師從趙辰明,和韓夫子也是世交,兩人對劉八順都贊揚有加,所以今天聽劉八順如此推從宋明軒,又見他是方才在講臺上說的最好的那一位,也忍不住起了一些興趣。

    韓夫子看過宋明軒的文章之后,山羊胡子在一直嚴肅的臉頰上微微抽動了一下,最重眉梢一挑,放下文章道:“好??!好!真是好啊!”

    韓夫子一連說了三個好,讓跟在劉八順后面田、周二人也心服口服,只開口道:“我們也覺得宋師兄的文章寫的很好,但鄭玉卻說宋師兄寫的,還不如蕭老三寫的好!”

    周瑋平常沒少被鄭玉穿小鞋,這次逮了機會,便忍不住變本加厲了起來。他們不是不敢讓韓夫子看那篇文章嗎?他就非要讓他們看一眼。周瑋說著,只忍不住朝著田瀚毅使眼色,那人頓時就會意了,只笑著道:“夫子夫子,這次的題目,蕭老三也寫了,而且寫的很不錯,方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看見了,我和周瑋都嚇了一跳,不信你問八順!”

    劉八順雖然不屑做這樣的事情,可給他們當跟班已經(jīng)習慣了,也只好硬著頭皮道:“方才是看了一篇文章,寫的很有見地,在蕭公子那里?!眲隧槷吘故锹斆魅?,只順著兩人的話往下說,但堅決不說那文章是蕭一鳴自己寫的。

    韓夫子愛才如命,聽說又有好文章看了,只忍不住吩咐身邊的隨從道:“去把蕭一鳴和鄭玉喊過來,他們的文章還沒交呢?!?/br>
    隨從只應聲離去,一旁的周瑋使勁憋著笑,等著看一會兒蕭一鳴出丑。

    沒過一會兒,蕭一鳴和鄭玉果然就來了,蕭一鳴原本沒打算交卷子,是想早些回去的,無奈還沒走出山門口,就被韓夫子的人給喊住了。他心下納悶,便問了那隨從幾句,那隨從卻也一問三不知,只道:“蕭公子,夫子讓你去,你就去吧,周公子、田公子他們也都在呢!”

    蕭一鳴一聽,頓時覺得不好,可他這會兒要是拼了命走,以后若是東窗事發(fā),少不得挨蕭將軍一頓鞭子。蕭一鳴想了想自己好些年沒挨鞭子的后背,硬著頭皮和鄭玉一起進去了。

    韓夫子的書房里,幾個看熱鬧的人早就在這邊等著他們兩個,周瑋見了蕭一鳴,只裝作不知,開口道:“蕭老三,快把你今天寫的文章給韓夫子開開眼?。 ?/br>
    蕭一鳴一臉怨恨的看著周瑋,一張冷臉秤砣一樣掛著,那邊鄭玉的父親也是韓夫子的學生,從來最怕韓夫子,聽周瑋這么說,只一個勁的用手肘戳著蕭一鳴,示意他快點把卷子拿出來。反正那東西不是蕭一鳴自己寫的,韓夫子看一眼也就清楚了,今兒這架勢,硬碰硬只怕也討不到好處了。

    蕭一鳴心中暗暗埋怨這個沒義氣的隊友,又瞧見宋明軒也正低頭站在一旁,他想起方才宋明軒矢口否認這是他的文章,心想他倒也是一個守信用的,說不定這一次,他也不會承認的。

    蕭一鳴想了想,只伸手把自己藏在胸口的文章拿出來,宋明軒看著他的動作,眼珠子漸漸放大,心里卻一聲哀嘆。這回……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這下子自己只怕想不承認也不成了。

    韓夫子拿到了卷子,帶著幾分好奇心看了起來,越看到后面,就越發(fā)覺得這行文里泛著一個很熟悉的感覺,他只又拿起一旁宋明軒寫的另一篇文章,兩篇文章拿在手中比了比,丟下來看著眾人,一言不發(fā)。

    宋明軒這時候臉已經(jīng)開始漲紅了,可是韓夫子沒說,他也不敢承認,畢竟收了人家的銀子,這文章就是人家的。

    “宋公子,你來看一看,這篇文章,寫的好不好?”韓夫子沒直接指出來,卻把文章往宋明軒的面前一遞,問了他這樣一個問題。

    宋明軒只差點兒嚇了一跳,低著頭接過自己的文章,視線不敢往上面瞟。這是他昨夜差不多花了一宿的時間寫出來的文章,自然是好的。

    “還……還能入眼?!痹陧n夫子跟前,宋明軒不好意思這樣夸自己了。

    “我看不止是能入眼,而是極好的,只是……只是可惜了這么一篇好文章了?!笔捯圾Q幾斤幾兩重,韓夫子可是清清楚楚,平常讓鄭玉替他捉刀,他不過就是懶得指出來而已,如今弄了這么一篇文章來,想來不過就是花了幾個銀子而已。

    對于韓夫子這樣的人來說,好的文章那都是無價之寶,這樣隨隨便便的把自己的文章賣掉的學生,韓夫子欣賞他的才華,卻不能認同他的為人。

    韓夫子看了一眼宋明軒身上的舊衣衫,也知道他必定是家境貧寒,所以才會為生活所迫,替人捉刀,只嘆了一口氣道:“宋公子,文人最忌浮躁,你能做出這樣的文章來,說明你的心里還流淌著一絲清流,以后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好,若是沉溺于這樣求財?shù)霓k法,只怕今后你寫的文章,也會失去這層耐人尋味的感覺,最終泯然眾人矣?!?/br>
    宋明軒聞言,只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臉色漲得通紅,一時間只覺得無言以對。

    眾人見聞,都忍不住好奇了起來,這時候劉八順才想明白了,只開口道:“宋兄,蕭公子手中的文章,也是你寫的?”

    宋明軒尷尬的點了點頭,剩下周、田二人都忍不住長大了嘴巴,那邊蕭一鳴見瞞不下去了,也只硬著頭皮道:“夫子,你不要責怪他,是我強要買來的,他一個大男人出來考科舉,要個小媳婦養(yǎng)著,我看不下去了,就買了他的文章?!?/br>
    “你還嘴硬?若不是你有貪人才華的念頭,怎么會起買人文章的念想?你這個不知長進的東西!”韓夫子指著蕭一鳴罵了幾句,見他依舊一臉坦然的樣子,只氣的語無倫次了起來。

    那邊蕭一鳴橫豎豁了出去,只開口道:“韓夫子,你若是覺得我不是念書這塊料子,直接跟我副帥和母親說了,我就算是吃一頓鞭子,也好過天天看他們的臉色,做這些窮酸文章的好!”

    韓夫子一聽,越發(fā)暴怒了起來,“你……你說誰寫的是窮酸文章……我……”韓夫子捂著胸口,指著門外道:“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蕭一鳴見事情越發(fā)不可收拾了,只好乖乖的滾了,那邊鄭玉也嚇的屁滾尿流一樣,只急忙在蕭一鳴的身后跟了出去。

    周瑋和田瀚毅兩人死命憋著笑,只有劉八順一人主意到現(xiàn)在宋明軒這尷尬的境地。

    “宋兄,你快起來吧,夫子并沒有責罵你?!?/br>
    宋明軒低著頭,臉上一片死灰,心中難過萬分:“我丟了讀書人的氣節(jié),本就是我的錯,夫子并沒有說錯?!?/br>
    韓夫子低頭看了一眼宋明軒,不過十**歲青澀的男子,臉上帶著幾分倔強,脊背筆直的跪在自己跟前,這樣的孩子,如何讓自己不喜歡呢?

    韓夫子只問他:“這篇文章,你多少錢賣給他的?”

    宋明軒只老實回到:“一百兩銀子?!?/br>
    韓夫子氣的嘴唇發(fā)抖,冷笑道:“那臭小子倒是闊氣,算了,以后你若是不再做這種行當,我就收了你這學生?!?/br>
    終究是愛才之心戰(zhàn)勝了自己內(nèi)心對宋明軒的一點點成見,這樣的寒門學子能有這樣的才華本就不多見,他身為玉山書院的山長,本就要一視同仁,為朝廷不拘一格選人才。

    劉八順聞言,只一拍宋明軒的肩膀,高興道:“宋兄,還不快給夫子磕頭!夫子收下你了!”

    ☆、第81章

    宋明軒早已被這天大的餡兒餅給砸暈了,只抬起頭看著韓夫子,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韓夫子胡子頭發(fā)都已經(jīng)花白,看上去仙風道骨的,這會兒早已經(jīng)收斂了怒意,正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子,滿含笑意的看著宋明軒。

    宋明軒頓時就反應過來,咕咚咕咚連連磕了幾個響頭。

    韓夫子彎腰將他扶了起來道:“小宋,你和八順算是我的關門弟子了,如今我年紀大了,就指望你們再給我添一些彩頭了?!?/br>
    宋明軒臉漲得通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一旁的周、田兩人只有羨慕的份兒了。他們雖然同是韓夫子的學生,但是這一屆里被韓夫子收入門下的,不過就只有劉八順一人。大家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他一聲夫子,獨劉八順私下里可以喊他一聲恩師。

    況且有名師指導,對于一個學子來說,肯定是有莫大的幫助的。

    宋明軒起身,謙遜的喊了一聲韓夫子先生,又稱呼劉八順做師兄,劉八順只忙謙虛道:“我們是同一屆的,你年歲又比我長,以后你是兄,我是弟,如此甚好!”

    宋明軒見劉八順這么說,也不推脫,兩人只就這么定了下來。

    韓夫子收了新學生,自然是要好好問一問新學生的境況的,所以把其他三人都遣了出去,獨獨只留下了宋明軒一人。

    “你是從河橋鎮(zhèn)出來的,那你應該是周夫子的學生了吧?”

    “在縣學念過幾年,后來家里供不起了,所以就沒在去,確實拜在了周夫子的門下。”宋明軒是恭恭敬敬回道。

    “周夫子年輕時候也是作得一手好文章,就是性格孤僻了一些,在朝中受人排擠,后來韃子打來的時候,我們都去了南方,他要照顧家里的老娘,所以就辭官沒有過去,一直在河橋鎮(zhèn)當教書先生了?!表n夫子說起這些有氣節(jié)的文人來,心中總是充滿了敬佩,“你能師從他的門下,也是你的福氣。”

    “周夫子對學生的教導,學生一日不敢忘。”

    “他不是個沽名釣譽之人,你心里有他就好了,這一科好好準備,若是能中個舉人回去,只怕他晚上喝酒還和多喝一杯呢!”

    韓夫子說著,只略帶贊許的看著宋明軒,起身走到身后三排大開書架前,從架子上的一個紫檀木匣中取了兩個銀錠子出來,放到自己的桌案上,抬頭看著宋明軒道:“這兩個銀錠子,加起來也有一百兩,你回去之后,把銀子還給蕭老三,他不好好學習也就罷了,還打這種壞主意,我們是正經(jīng)作學問的人,怎么能花那種人的銀子呢!”

    宋明軒見狀,只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學生怎么能拿先生的錢呢,其實不瞞先生,學生雖然賣了這文章,卻被內(nèi)人罵了一頓,說學生目光短淺,為了一百兩銀子葬送前程,學生至今心里還有些難受?!?/br>
    韓夫子聽了,頓時就有了興趣,只開口道:“你家小娘子當真這么說?”

    宋明軒只紅著臉,略略點頭,“她對學生情深義重,若不是他,學生也沒有辦法來聽今天的會講,更不可能遇見恩師您了?!?/br>
    韓夫子之點頭道:“好呀好呀,你有這樣深明大義的娘子陪在身邊,舉案齊眉,紅*袖添香,只怕是寫起文章來,越發(fā)思如泉涌了。我方才還想請你來書院住幾日,看來,你是脫不開身了?!?/br>
    宋明軒被韓夫子說中了心事,只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韓夫子只笑著道:“少年夫妻,本就應該這樣,我不笑話你?!?/br>
    宋明軒對韓夫子又是一番感激。

    兩人又閑聊了片刻之后,宋明軒起身告辭,卻死活不肯收下韓夫子的饋贈,那韓夫子只開口道:“也罷,你既然堅持,那這銀子我就收回了,但你記得,蕭老三的銀子,你也不能收,不能辱沒了讀書人的氣節(jié)!”

    宋明軒只點頭道:“學生明白了,學生改日定當親自登門,把銀子還給蕭公子?!?/br>
    韓夫子贊賞了幾句,方放了宋明軒離去。

    外頭劉八順等人正等著宋明軒,見他出來了,只忙迎上去問道:“夫子有沒有給你什么好東西,夫子每次收入室弟子,都會拿出壓箱底的好玩意,上次八順得了一套王羲之用過的硯臺,可把鄭玉給羨慕壞了。”

    宋明軒只搖頭道:“并沒有,只是說了一會兒話而已?!?/br>
    幾個人出書院的時候,天色已晚,趙彩鳳在茶寮上等著無聊,都幫著茶寮里的老爺子打點起了生意,見他們幾個人出來,只忙就迎了上去,眼里卻只有宋明軒一人。

    “大哥,我瞧著好多人都已經(jīng)走了,你們怎么才出來?”趙彩鳳最怕的就是別人識破了宋明軒是混進去的,把他當成壞人一頓打,如今見宋明軒好好的出來,也就放下了心來。

    “這位妹子,你可快些恭喜宋兄,他被韓夫子收為入室弟子啦!”劉八順只急忙把喜訊說了出來。

    趙彩鳳素來也知道古代的人向來隨性的很,可她也玩玩沒預料到,宋明軒僅憑一篇文章,就能把玉山書院的山長給搞定了。這簡直是喜出望外了??磥硭蚊鬈幍膶W問,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很多。

    “這可太好了,可惜李叔已經(jīng)走了,不然要是把這個消息帶回去給宋大娘,宋大娘還不知道要怎么高興呢!”趙彩鳳一高興,就忘了她和宋明軒是在裝兄妹了,這話一出口,其他的三人就明白過來了。

    宋明軒見他們的神色里都透著一絲探究的神情,臉頰頓時有些發(fā)熱。那邊周瑋只笑著道:“你先別說,讓我來猜一猜,這位俊俏的妹子,難道不是宋兄的妹子?竟是宋兄的小娘子?”

    劉八順更是實誠,聞言只對著趙彩鳳作揖道:“嫂夫人好!”

    趙彩鳳看了一眼宋明軒,不說話了,只低下頭道:“宋大哥,我們回去吧?!?/br>
    宋明軒看看天色,這時候要是走回京城,只怕也都到下半夜了。劉八順見了,只忙開口道:“兩位不如和我們一起回京吧,今兒我們正巧駕了兩輛馬車來,就讓……就讓宋兄和嫂夫人坐一輛馬車吧!”

    雖然其他兩人一個是侯門少爺,一個是王府公子,可他們誰也沒法反駁劉八順,總不能他們幾個大男人,和人家娘子一起坐在馬車里。

    宋明軒雖然覺得不太好意思,但想著要趙彩鳳陪著走路,確實也很累人,便答應了劉八順的提議。

    趙彩鳳和宋明軒上了馬車之后,宋明軒這才把今日在書院里頭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趙彩鳳聽。趙彩鳳一邊感嘆宋明軒的運氣實在好,一邊感嘆蕭一鳴的運氣實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