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他翻身過來,雙手撐在鄭繡臉頰兩側(cè),然后就低下頭去尋她的嘴唇。 兩人的嘴唇甫一接觸,他們便都不約而同發(fā)出一聲舒適地喟嘆。 像在沙漠里行走了許久終于見到了水源一般,薛直用力地吮吸著她的口舌。 鄭繡仰著頭應承著他,偶爾也回應式的用舌尖卷上他的舌。 親吻了足有片刻,薛直再也忍不住,摸到了她腰間的系帶,解了她的衣裙……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鄭繡的嬌軀,當真稱得上骨rou勻停,纖濃有度。他更沒想到鄭繡平時看起來那么頗為清瘦,胸前居然還有如此風光。當下再也忍耐不住,將臉埋了下去…… 鄭繡嚶嚀一聲,用牙咬住了嘴唇才堪堪忍住了再發(fā)出聲音來。 薛直捧著那一對兒白兔不住地舔舐吮吸,恨不能一口盡數(shù)吞了去。 鄭繡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偶爾有破碎的喘息和嗟嘆之聲從口中漏出。 薛直又舔舐了會兒,用膝蓋頂?shù)剿p腿中間,將她的雙腿分開。他怕嚇著她,已經(jīng)盡力地溫柔輕緩。 可鄭繡還是止不住緊張,身子微微發(fā)抖。 薛直移開膝蓋,鄭繡還保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 她臊的沒臉看,只用手捂住了臉。 薛直又俯身上前撥開她的手,輕柔地親了親她的嘴唇。 等鄭繡都快忘了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的時候,他沉下腰一挺身…… 鄭繡又輕叫一聲,雙手用力地抓上了薛直的肩。 “別怕,別怕……”薛直不住地哄著她,等她身子放松了,才繼續(xù)緩緩往里送。 那里溫暖潮濕又狹窄,緊緊地包裹著他,舒服得簡直像置身天堂,薛直極力地忍耐著才壓下要直接進到底的沖動。 這一刻最是磨人,鄭繡簡直覺得整個人都被撐開了。有些疼,但是不是傳聞中那種不能忍受的疼痛。薛直的動作很慢,磨得她都快失去了耐性。 薛直感覺到她慢慢放松了,終于一入到底。 兩人都不約而同喟嘆一聲,薛直又慢慢□□起來。 鄭繡從最初的不適應、疼痛,慢慢便不覺得難受了,小腹處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癢癢的,讓她忍不住嗯呀出聲。 薛直慢慢動了幾下,便覺得里頭濕滑起來,越發(fā)方便行事。 鄭繡雙手雙腿攀附在他身上,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輕晃搖擺。漸漸地,她也得了趣兒,開始配合著他,扭動著腰肢。 薛直耐不住了,奮力聳動,忘情地在她身上撻伐。 鄭繡閉著眼,任由他的肆意妄為。 不到片刻,薛直的呼吸越發(fā)粗重,最后重重往里一送,盡數(shù)xiele出來。 鄭繡還沉浸在里頭,忽然就感覺到一陣緊縮……再看薛直已經(jīng)抽身而出,倒到一邊抱住了她。 這就結(jié)束了?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雖然知道小說里那種動輒幾個時辰的是假的,可薛直這也…… 這也太快了。 薛直累得不行,閉了閉眼,一睜眼就看到鄭繡在打量自己。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下次、下次會好些的?!?/br> 鄭繡便不再看她了,她也知道男人在這上頭最要臉面,要是傷了他的自尊心,留下什么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鄭繡渾身無力、衣衫半解躺在自己身邊,兩人在薄被里抱了會兒,薛直覺得自己又快耐不住了,但看她已然是累著了,而且又是第一回初經(jīng)人事,顯然是承受不住了。他在她嘴角親了一口,便坐起身道:“我去弄水給你沐浴?!?/br> 鄭繡無力地應了一聲,看著他快速穿好衣服,去外頭喊了水。 沒多久,薛直又從外頭進了來,“好了,阿繡,凈房里都弄好了。我抱你去沐浴?!?/br> “我自己能走,要你抱做什么。”鄭繡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眼含春情地斜了他一眼??吹难χ毙念^又是一陣蕩漾。 只是說是這么說,鄭繡坐起身披上衣服站起來,就覺得后悔了。那黏膩的東西,一路往下流,順著她的大腿根還在往下…… 她羞得滿臉通紅,無奈地對著薛直招手,“還是你來抱我吧?!币驗榉讲拍敲凑垓v了會兒,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說話就像是在撒嬌。 薛直十分受用她這‘撒嬌’,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鄭繡覺得身上挺累的,但也沒累到不能行動的地步,入了凈房,他就讓薛直把他放了下來,然后把他趕了出去。 薛直不放心,口中道:“你讓我服侍你洗吧?!?/br> 鄭繡不依,仍然要自己洗。 薛直這才道:“那好吧,你有事就喊我。” 他走開后,鄭繡便除了衣衫坐進了浴桶里。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他不是不行,他只是c,第一次時間短你們懂的…… ☆、第137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這個澡可洗的太別扭了,鄭繡的臉燙的嚇人,也不知道是熱氣蒸騰的作用,還是此時她正伸手洗著腿間那滑膩的東西…… 洗了足有一刻鐘,確認沒有東西再流出來了。鄭繡才從浴桶里站起身,擦干身體,然后發(fā)現(xiàn)剛才忘了拿換洗的衣服了。 剛換下來的衣物上又沾了兩人的汗液和□□,再穿上身那澡就白洗了。 她正愁著,就聽薛直隔著門問:“阿繡,怎么了?” 原來他一直在外頭守著,聽到?jīng)]了水聲,想鄭繡應是洗好了,見她遲遲沒有出去,便詢問起來。 鄭繡赧顏道:“換洗的衣裙沒拿?!?/br> 薛直‘哎’了一聲,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闭f著就大步回了屋,開了衣柜,翻找了一通,找了肚兜和里衣里褲給拿了過來。 他送到了凈房里,鄭繡在屏風后頭伸出一借光丨裸的手臂。 薛直不由多看了兩眼,倒也沒做什么,遞了過去。 他拿的那套里衣里褲是新做的,因為快到夏日了,所以用的格外輕薄的霧影啥。褲子上的用料厚些倒還好,上衣那可是薄的嚇人,穿上后連里頭的肚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因為這個鄭繡就一直擱著沒穿,也不知道薛直從哪里翻了出來。 鄭繡換好以后,捂著胸口就出來了。 那上衣確實十分薄透,薛直不由多看了兩眼,鄭繡臉上一紅,連著啐他兩口。 薛直嘿嘿一笑,見她不自在了,便沒再多瞧。 兩人回了主屋,鄭繡索性就沒再換下,找了一件立領短褙子換上。 薛直奇怪道:“阿繡,這天都這樣熱了,你穿立領的做什么,我看你衣柜里好幾件新做的圓領襦裙呢。” 鄭繡斜了她一眼,撩開自己的頭發(fā),把自己光潔的脖頸展示給他瞧,“你說為什么?” 她的脖頸白皙細膩,只是上頭幾塊青紫的印記格外顯眼。 自然是薛直做的好事。 薛直便趕緊賠罪道:“是我忘了,下回一定注意?!?/br> 鄭繡別過頭去換衣裳,趕了薛直也去沐浴更衣,然后喊了茗慧等人進來,讓她們擺飯。 跟丫鬟們說話的時候,鄭繡還特地觀察了一下她們的神情。 好在她們神色如常,并未有什么特別,也不知道是沒有聽到他們胡鬧的動靜,還是在內(nèi)院中服侍久了,見怪不怪。 白術擺上飯后,茗慧去廂房里把薛劭請了過來。 薛劭一進屋就笑著問她娘說:“娘,你和爹今天午歇了這么久???我下了學回來就準備來看您的,可是茗慧jiejie不讓我們打擾你們呢。” 鄭繡耳根一紅,心道自己還真是想的太好了,茗慧她們果然是知道的。 恰好薛直也沐浴完過來了,三人坐到了飯桌前。 薛劭又問他爹說:“爹,你不是說下午午覺不能睡太久么?怎么這會兒才起來?”他爹生活作息可嚴格了,今天這樣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呢。 孩子問起這兒,薛直也頗為不自在地道:“今兒個難得,下回不會了。” 薛劭倒也沒在這上頭歪纏,念了半天的書,他肚子早就餓了,便埋頭吃起飯來。 薛直和鄭繡經(jīng)過一番‘體力勞動’,也是餓狠了。薛直一邊吃飯,一邊給鄭繡夾菜,讓她吃這吃那的。 用完夕食,薛劭回屋寫功課。 鄭繡覺得腰腹都酸脹得很,要緊躺回榻上歇息去了。 薛直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她躺回了榻上,他就跟到貴妃榻邊上坐著,一手端著果盤,一手拿了葡萄喂給她吃。 鄭繡吃了葡萄要吐子,他也不讓她動,只用手接了,放到另一個空碗里。 鄭繡心里也甜絲絲的,倒也不覺得身上有多難受了。 吃了會兒飯后水果,鄭繡想讓茗慧進來給自己捶捶腰腿。 薛直道:“哪里用得著她,我來給你捶?!?/br> 他的拳頭有沙包大小,一拳頭下來能把她砸散架了,鄭繡狐疑地看著他,“你會么?” 薛直好笑道:“這有什么會不會的。你盡管躺著,我給你捶捶?!?/br> 鄭繡便翻過身去,道:“先給我捶捶腰吧?!?/br> “好嘞!”薛直便捏了拳頭,輕輕給她腰間捶起來,一邊還問:“太太,您看小的這手法怎么樣?捶地可舒服么?” 鄭繡一陣笑,笑夠了才似模似樣地道:“恩,你這小廝還挺會來事的,回頭我在你們爺面前替你美言幾句?!?/br> 薛直便接口道:“小的不敢在爺面前邀功,能服侍太太就是小的天大的體面了。” “嗯,那回頭我私下賞你?!?/br> “好嘞,小的先謝過太太?!?/br> 鄭繡笑著趴在榻上,薛直在她腰間情種有度地捶著,因為太過舒適,她差點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等她猛然醒來,薛直還在捶著呢。 鄭繡趕緊叫停了,翻過身嗔怪道:“我差點睡著了,你怎么不喊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