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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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他呼吸漸粗,在她玩命似的折騰下,突地扼住她的肩膀,赤紅的眸子里一片火光,聲音喑啞不堪,“你瘋了?你的身子還傷著,怎能……” “噓!”墨九輕啃他唇,雙頰艷紅,“我瘋了,我就是瘋了。我不是中了陰陽殺的毒么,我們身上不是有*蠱嗎?六郎,毒已入心入肺,而你,就是我的解藥?!?/br> “阿九,別鬧……”他哽一下,余下的話被她納入了喉間。 再一次掌握了主動權(quán),墨九姿態(tài)桀驁,并無小姑娘應(yīng)有的害羞。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心中認(rèn)定了蕭六郎,她本來就很喜歡他,那么五十步與一百步,并無任何的區(qū)別。 她就是要大膽向他表達(dá)火一樣的愛意。 房內(nèi)熏香裊裊,爐火暖意融融,一絲微風(fēng)從窗口溜入,輕輕拂著帳幔,流蘇擺動,情趣頓生,像是刻意制造的一場旖旎畫卷,蕭乾目光漸柔,眼里的墨九也更為明艷動人,心神恍惚間,他盯著她的臉,只覺心跳似乎都不再屬于自己,情緒也不再由自己掌握。 “阿九……”他喉結(jié)微滑。 墨九昂頭,粉色的唇上一片潤澤。 是他親過的。那妖態(tài)、美態(tài),撩人癢處。 他情動不已,她卻盯住他魅惑的眼,極爺們兒的輕笑。 “六郎不怕,交給我來!” 蕭乾:“……” 這樣子的墨九,是美艷的,也是大氣的,極有魅力的。 蕭乾相信,這世上絕無第二個女子,敢拍著他的肩膀說,不要怕,讓她來……甚至他有些懷疑這個目光清澈的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怎么來? 他有一些想笑。 可這樣的時刻,他卻笑不出來。 墨九是認(rèn)真的,見他不說話,她目光微微一蕩,不僅沒有覺得一個姑娘說了那樣驚世駭俗的話有什么奇怪,而且主動替他寬衣解帶……她不熟練男子衣袍,兩三下就極不耐煩了,扯住他的領(lǐng)口便“嘩”一聲往兩邊撕開,二話不說便湊上去親他。 “阿九!” 蕭乾沒有防備。 這一聲喊得動情,也忘情。 這樣的墨九,讓他差一點心都不會跳動了。 可她的唇很軟,他確實是舒服的,是極為親昵的。 蕭乾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與哪個婦人有這樣親密的接觸,更沒有想到,會越來越“中毒”……最可怕的不僅不會排斥,反倒越深入,越情難自禁。越控制,越想得到更多。 所謂“人欲無窮”,便是他如今這般吧?可這個節(jié)點與底線究竟在哪里,他已是不知。只知道現(xiàn)下盤踞在腦子里的,是對她赤丨裸丨裸的渴念。 他想要她。 第一次想要遵循本能,毫不顧及的要她。 這種念頭一旦滋生,就像瘋長的水草,迅速躥高、蔓延便占領(lǐng)他的思維,讓他恨不能從今往后淪陷在與她這樣的小情小愛里,不去管那山河社稷,江山霸業(yè),也不再想南榮北勐,漠北臨安……“六郎,你喜歡我這樣親你嗎?” 墨九努力回憶著前世接受過的信息資訊,把有限的二人知識運用到無限的創(chuàng)造力里,模仿、試探、研究、學(xué)習(xí)……一個吻慢慢從他鎖骨往下吻開。舌打著圈,唇貼著rou,試圖挑出他最大的熱情。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男子一般很難抵抗女子的主動,更何況是墨九這樣的人間絕色?她動作并不熟稔,也沒有經(jīng)驗,可一下一下的親熱里,那一種渾然天成的媚氣卻激得蕭乾渾身繃硬。 “阿九……”喉嚨微緊,他啞聲,“喜歡?!?/br> “那就好?!蹦拍芰玫檬捔墒タ刂频卣f出這兩個字,除了心里得意之外,也就算找到了一點男女之事的竅門,想想,她也有點小興奮,就像一個好奇寶寶,繼續(xù)探索,“六郎……” “嗯…” “我壞不壞?” “壞!” “喜不喜歡我壞?” “喜歡……”他低噥般的聲音再次從喉間憋住,啞而沉,淡而醇,用他性丨感的聲線傳出,已是魅惑之極,輕輕昂頭時脖間那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簡直就是對墨九的鼓勵。 “六郎你別動!我來……” 濃墨似的眸子盯住她,蕭乾低吁一聲,卻似受不住這般,果斷地扼住她,然后直接將她推倒在軟榻上,盯著她濕漉漉的眼,高大的身子便壓在她的身上。 “我重不重?”他問。 “……不重?!蹦乓Т?,束緊他的脖子,猛地往身前一帶,便湊上頭去,與他抵死纏綿地?zé)嵛恰E撂萌?,激情太瘋狂,兩個人都是稚兒,太過澎湃的結(jié)果,就是誰也沒有想到應(yīng)該先放帳子……于是,一道托盤落地的“砰”聲,就打斷了這場旖旎。 藍(lán)姑姑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 怔怔看著房子里香艷,她連聲道歉。 “老奴什么也沒有看見……” 聽著她逃命般離去的腳步,墨九看著頭頂呼吸重重卻染了郁氣的蕭六郎,唇角扯了兩下,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說了讓你閂門的。” 蕭乾也失笑,與她對視片刻,彼此眸底流連的溫暖與還未散去的欲意,便心照不宣地印入眸底。有些事,無須多言,一個眼神就心領(lǐng)神會,這就是戀人之間獨有的默契。 有了這樣一出,再繼續(xù)已是沒了情緒。 墨九好笑地逗他,“使君大人在府里與嫂子白日宣yin,若此事傳出去,會怎么樣?” “……”蕭乾很嚴(yán)肅地想了想,“自然還是……浸豬籠?!?/br> 墨九也很嚴(yán)肅。 “南榮除了豬籠就沒有別的籠子了?” 他一怔,似不解。 墨九卻道:“總是浸豬籠也太沒有新意了。換我說,沒事架上柴火堆,直接火化多好?那樣又節(jié)約資源又環(huán)保,還可供人圍觀,能起到警醒世人的作用?!?/br> 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般,這樣毫不在意的墨九讓蕭乾看她的目光越發(fā)深邃??伤裁匆矝]有問,慢慢將她扶靠在床頭,“是個好法子。而且,浸豬籠原本也不適合你。” 浸豬籠還有合不合適的? 墨九拉被子蓋住肩膀上那一片白皙,“為什么?” 蕭乾板著臉,目光有笑,“死豬都不怕開水燙,還會害怕冷水浸嗎?” 墨九無語。 被他幽了一默,她也沒像小姑娘那般撲上去掐他打他撒嬌,當(dāng)然,那是因為她的身子不大好,不支持這樣高難度的動作。所以,她依舊嚴(yán)肅臉,“我與六郎之間清清白白,何時有過茍且?” 剛從床上爬起來,都可以說清白? 蕭乾唇角一牽,“是,我是清白的?!?/br> 墨九挑眉,“噫,你這話啥意思?” 蕭乾環(huán)抱雙臂站在床前,看著懶洋洋的墨九,目光滿是柔色,語氣一如既往的正經(jīng),“我是被逼的,阿九這般主動,不受似是不妥……” “蕭六郎!”墨九斜眼橫他,“看著我的眼睛。” 蕭乾被打斷話頭,也不吭聲,果然看著她。 墨九慢吞吞拿起身邊的瓷枕,唇上帶著一抹甜甜的笑,然后狠狠砸向他的胸膛,哼哼道:“剛才不知道哪個人享受的哼哼來著,這會子又說被迫!不過六郎放心好了,九爺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既然敢撩你,就會負(fù)責(zé)到底?!?/br> 蕭乾撿起瓷枕輕放床頭,湊近她的眸,“九爺如何負(fù)責(zé)?” 墨九邪佞一笑,突地伸手勾他下巴,“來,阿郎先給爺笑一個,爺就告訴你?” 蕭乾面色一變。 隨即,又拍開墨九作怪的手。 “你這性子,真是越發(fā)野了!” 墨九心知蕭六郎長這樣大,怕是從來沒有被哪個婦人挑逗過,不免得意地?fù)P了揚唇,心頭暗笑……她要的就是這一分特別,不這樣可如何留住男人的心哩。可不得她自省完畢,蕭乾整理著衣服,就突地側(cè)過臉,嚴(yán)肅道:“除了在我跟前,不許如此野性?!?/br> 他是不想他的阿九被人當(dāng)成怪物。 可墨九一聽,卻樂了,拍拍他的胳膊道:“乖,把心放到肚子里去!畢竟我郎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有了你可以供我隨時挑逗,旁人暫時吸引不了我?!?/br> 蕭乾嘴唇抽搐一下,嘆口氣換了話題。 “阿九肚子餓了吧?” 不說不知餓,一說餓不得。墨九昨兒全喝的粥,這會子想到美食,她肚子就開始唱“詠嘆調(diào)”了,可想到昨天藍(lán)姑姑那張勢必要武力鎮(zhèn)壓她的墨臉,她寒了寒心,撒嬌似的嘟嘴瞥蕭乾。 “六郎,商量個事兒唄?” “嗯?”蕭乾微愕,“說。” “咱可不可以不要整天除了吃清淡,還是吃清淡?不能吃大魚大rou,來一點山珍野禽什么的也好哇?”墨九眼巴巴地看著蕭乾,“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憐惜它們的……” “不行!”蕭六郎直接拒絕。 “可我真的好餓!”以前生病就吃西藥,哪里來那么多忌口?墨九對此很不以為然,身為吃貨,她認(rèn)為只有狠狠的吃,才能快速補充體力,讓自己強壯起來,“太清淡吃不飽。我會餓瘦的。一瘦啊,不僅不長個兒,胸和屁股也沒了,整個人像根竹竿子似的,你喜歡?。俊?/br> 蕭乾看她板著小臉,哭笑不得。 其實他也心疼她,可不讓她吃那些不也是為了讓她早日康復(fù)嗎?看她撒嬌,他無奈地心軟了,輕輕攥住她的手,商量般哄道:“再熬幾日,等你好起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行嗎?” “不行!”墨九把手從他掌中抽回,腳丫子也從被子里翻了出來,一邊嘻嘻笑著,一邊玩笑似的蹭他,逗他,誘惑他,“……現(xiàn)在就給我吃,好不好,好不好?” 蕭乾被她折騰得無奈,突地逮住她白生生的小腳丫,低頭看一眼,竟上嘴輕咬一口。 “看你還使壞!” 墨九微子一僵,風(fēng)化了…… 看看蕭六郎俊氣清朗的臉,再看看她的腳背,她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從小到大,她的腳還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高規(guī)矩的待遇。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蕭六郎,居然,居然啃了一口她的腳。而且他啃得優(yōu)雅,啃得神圣,就像后世那些紳士親吻女士的手背一樣,沒有yin褻之感。 “蕭六郎……” “嗯?”他似乎也察覺不妥,目光有些游離。 “我的腳丫子好吃嗎?” “……” “你喜歡吃的話,我們商量商量吃法?” “……” “我把腳丫子給你吃,你拿大魚大rou給我吃?” “……” “放心好啦,這種事兒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堂堂使君大人,喜歡吃女子的腳……你不怕臊,我也不好意思出口不是?” “……墨、九!”他似在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