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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照云雁歸(重生)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如果說剛才床上那株槐花是幻覺,那現(xiàn)在這株玉蘭又算什么呢?

    正要湊過去研究一番的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走了進來,傅新桐認識她,是她少時的貼身丫鬟畫屏,傅新桐出生之后,她就被派來陪伴伺候,傅新桐一直把她當做姐妹一般,可是這丫頭心野,不甘在傅家為奴,十七歲那年就豁出去,跟了一個四五十歲的員外郎,做的是正妻,員外郎沒有妾侍,聽說是個好人,而那之后,傅新桐與她見過一面,確實面色紅潤,穿金戴銀,過的很是不錯,聽人說,那員外郎簡直把畫屏當孫女兒似的寵著,愛著,一點不讓她受委屈。

    從前的傅新桐年紀小,對畫屏的所作所為很是不齒,覺得她不自愛,小小年紀居然愿意嫁給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可是隨著自己年紀的增大,傅新桐獨自面對了生活上的困苦抉擇之后,才漸漸的明白了當初畫屏做那決定的心情,這世上的一切都是虛的,唯有自己手里攥住不掉的東西才是真真切切的,金錢,權(quán)利,名聲,這些哪里比的上實實在在的幸福呢,只可惜,這世上能想透這一切的聰明人并不多。

    畫屏手里端著水盆進來,往屏風后看了一眼,見床上沒人,小聲‘咦’了一下,傅新桐沒有喊她,直到畫屏眼角瞧見了站在窗臺前的傅新桐,兩人對視片刻之后,畫屏才將手里的水盆放下,兩只手在衣擺上隨意擦了擦,緊張的跑過來對傅新桐說:

    “姑娘怎的起來了,還不穿鞋,這樣又該著涼了。”

    傅新桐癡癡的看著畫屏,若是先前的一切只是浮光泡影,她自己在做夢,那現(xiàn)在呢,畫屏真切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還與自己說話,語氣神態(tài)完全就是當年的樣子。

    畫屏見傅新桐愣著,不禁上前又喊了一聲:“姑娘?”

    傅新桐這才反應(yīng)過來,身子動了動,卻還是不敢說話,畫屏見她這般,不禁撩起了袖子,伸手在傅新桐的額頭上探了探,她的手很涼,讓傅新桐一下就清醒過來,對畫屏說道:

    “我沒發(fā)燒。”

    聲音也是同樣的稚嫩,傅新桐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畫屏收回了手,又過來扶著傅新桐,說道:“姑娘就是沒發(fā)燒,那也不能光著腳站在地上。”

    說完之后,就將傅新桐扶著坐回到了床沿,畫屏給她拿來了羅襪,傅新桐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待畫屏走來,才對她問道:

    “我這是怎么了?”

    畫屏蹲下身子,將傅新桐的雙腳捧到自己膝蓋上,仔細的替她穿上羅襪,嘴里答道:

    “姑娘和大姑娘她們一起放風箏啊,后來風箏吹到了樹上,姑娘你就自己爬上了樹,摔下來了嘛?!?/br>
    傅新桐聽畫屏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那么一點印象,只不過這個印象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并不那么清晰了,爬樹撿風箏……

    傅新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將寬松的衣袖撩起來,果然先前沒發(fā)現(xiàn),手腕和手肘上確實有幾處擦傷,畫屏又對傅新桐指了指她膝蓋上放著的右腳腳踝:

    “還有這兒呢。這回的事情真是太險了,那么高的樹,姑娘就自己爬上去了,好歹喊個奴婢呀,若非顧公子來府里聽學,正巧遇見,接住您了,要是讓您從那么高的樹上摔下來,還不定摔成什么rou餅樣子呢?!?/br>
    傅新桐聽著畫屏說話,總覺得她說的事情離自己很遙遠,能夠記得放風箏的事情,可是爬樹,掉落,被救……這種十多年前的細節(jié),想起來可真是為難她了。

    “顧公子?哪個顧公子?”傅新桐在腦中回想了一遍京城姓顧的人家。

    “就是承恩候府的世子呀?!碑嬈撂娓敌峦⑿m穿上,將她的腳放在腳踏上。

    傅新桐蹙眉一愣:“承恩候府世子……你是說,顧歙?”

    畫屏自然的點點頭:“嗯,名字是什么,奴婢不知道,但聽說就是承恩侯府的世子,今日與大公子一同回府來,大公子說是要帶他去見老太爺,路過花園的時候,正巧就救了姑娘,若非顧世子,姑娘從那么高的槐花樹上摔下來可真沒得救了?!?/br>
    傅新桐仔細回想這情況,只覺得腦瓜仁子有些疼,伸手摸了摸,后腦處腫起了一個大包,畫屏見她頭疼,便趕忙來到她身后替她看:“顧世子是飛上去的,姑娘在剛掉下來的時候,腦袋似乎在旁邊的假山石上磕了一下,雖有些腫,但想來沒什么事吧?!?/br>
    畫屏在傅新桐身后替她揉腦袋,傅新桐便放下了手,開始靜坐在那里,仔細翻找著十多年前的記憶,可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小時候曾被顧歙救過。

    不怪她疑惑糊涂,那可是顧歙啊,承恩侯府與鎮(zhèn)國公府的獨苗,雖說天縱英才,年紀輕輕的時候就去世了,可在他沒死之前,那可是京城里獨一份兒的貴重公子,就算是皇子王爺,都未必有他的聲勢與恩寵。這樣的人,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救了自己呢?

    傅家是書香門第,祖上就是文官出身。

    她若是今年十一二歲的話,那說明傅家還未到那一門父子三人同朝為官的盛況,如今該是只有祖父傅遠任職太子太傅,大伯和三叔仍在六部觀政,而她的父親,傅慶昭明年或者后年,就該中狀元了吧,中狀元之后才因為意外被毀容,無緣仕途,只得從商,二房就此沒落,被大房和三房壓得喘不過氣來。

    第五章

    第5章

    “姑娘?”

    畫屏說了那么多,發(fā)現(xiàn)傅新桐好像沒在聽的樣子,出聲喊了她一聲,傅新桐這才回過神來,對畫屏問道:“我爹娘呢?哥哥呢?”

    盡管傅新桐到現(xiàn)在還不怎么敢相信自己居然回到了十一歲的時候,可就算這一切是夢,她也想再見家人一面。

    “老爺和夫人都在老太爺?shù)脑鹤永锬兀咸珷斀駜盒葶?,來了好些個拜訪的客人,這不顧世子救了您,老爺和夫人總該要去道謝的。還有公子,現(xiàn)在該是在學堂吧?!?/br>
    畫屏將這些與傅新桐說了,傅新桐便猛地站了起來,嚇了畫屏一大跳,不明就以的問:“姑娘要做什么?”

    傅新桐二話不說就往外走,畫屏覺得今兒姑娘有些奇怪,見她想出門,便趕忙放下了正在整理的被子,跟著傅新桐往房門走去,門外走來另一個妙齡婢女,與傅新桐打了個照面,把傅新桐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那婢女面若桃花,笑起來特別可愛,這張臉傅新桐怎會不記得,貼身婢女春桃,她和畫屏不一樣,畫屏十七歲就離開了傅新桐,還未等到傅新桐出嫁,而春桃卻是一直跟隨在傅新桐左右,傅新桐嫁去韓家的時候,春桃便作為陪房一并去了,就那么惦記上了韓進臣,不時撩撥,而韓進臣是個來者不拒的性子,不過半年的功夫,就讓這春桃爬上了床,從通房抬到了妾侍,這丫頭還很爭氣的懷了韓進臣的孩子,只可惜,韓進臣身邊有個袁欣純,這丫頭哪里是袁欣純的對手,最終孩子沒生下來不說,還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所以,不怪傅新桐看見春桃,就像是看見了鬼似的,春桃死的時候,七竅流血,慘狀不亞于傅新桐被溺斃的恐怖。

    “姑娘,您醒啦。奴婢剛替您煎好藥,您趁熱喝吧。”

    春桃笑得十分甜美,這樣的可愛外表給她行了不少方便,再加上她嘴角總愛掛著笑,甜美喜慶,論誰都不忍為難她。

    傅新桐注意到春桃手上端著一碗黑乎乎,熱氣騰騰的藥,春桃見她不說話,便將藥送到了傅新桐面前,傅新桐稍加猶豫,就接過了藥碗,吹著熱氣兒,毫不扭捏的將一整碗藥盡數(shù)喝下,將空的藥碗遞還到了春桃手中,然后便從春桃身邊擦肩而過,往院子里去。

    傅新桐真是一刻都等不及想要見到傅慶昭和蕭氏,經(jīng)歷過生死,才知道什么是人生最重要的人和事。

    春桃低頭看著手里的空碗,與一旁的畫屏對視一眼,低喃道:“姑娘這是怎么了?”

    畫屏也是一頭霧水,她家姑娘最怕的就是喝藥,每回喝藥都要哄了又哄,才肯勉強喝那么一口,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今天這種情況,一聲不吭將整碗藥一飲而盡。

    “別愣著了,姑娘剛摔了腦袋,可不能再出事兒了?!?/br>
    畫屏提醒,春桃也是連連點頭,將藥碗交給了院里的灑掃婆子,就和畫屏一起追著傅新桐去了。

    傅新桐走出房門,這個時候,正是她們二房最鼎盛的時期,院子住的是僅次于主院的素商院,她和哥哥都有一處單獨的小樓,她的小樓名叫青雀居,哥哥的叫滄瀾居,院子里的陳設(shè)還是印象中的那樣,幽靜雅致,別有洞天,而這一切,在父親容貌被毀,前途無望之后,就盡數(shù)被大房占據(jù)了去。

    素商院中亭臺樓閣,山水環(huán)繞,連接著一片楓林,每到秋日之時,楓林之中紅葉漫布,置身其中,最能感受秋日氛圍,這也是素商院的名字由來,素商素商,指的便是秋日,若是在合適時節(jié),有人登高望遠,傅家這片藏于市井之中的楓林也是為人津津樂道的一處美景了。

    傅新桐在青雀居的回廊上穿行,忽然聽見了一段高聲:

    “我與你說過多少遍,你是不長耳朵還是不長記性?公主房里能放這種低賤的花草嗎?”

    傅新桐停下了腳步,往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回廊的那端拱門外,一個四十多歲的婆子正叉腰訓斥著個小姑娘,張牙舞爪的樣式,讓傅新桐一下子就認出了她,母親的乳母蔡嬤嬤,當年隨母親一同嫁來了傅家,性子比較乖張,在傅家有個‘母螃蟹’的稱號,表明上看起來十分護主,可實際卻是個盜娼貨色,母親對她掏心掏肺,對她比對宮里的老安美人還要敬重聽話,可是這嬤嬤倒好,不僅在背地里偷盜母親大量財物,在二房沒落之后,還連同外人欺壓性子軟弱的母親,時常將母親逼得顏面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