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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卿入我懷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好笑么?當時我看了以后,笑了,笑完又覺得無聊。

    ☆、委屈

    沉吟片刻,她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答:“多謝王爺垂愛,我笨手笨腳啥也做不好,王爺府里一草一木俱是如和璧隋珠一般,在下蠢笨實在沒資格入王爺府邸,而且家下還有祖母等著回去侍奉養(yǎng)老......”

    話音未落,腦袋被人不輕不重的拍打了一下。

    鄭王殿下語氣不悅的訓斥言語,“嘿!你這混小子,虛與委蛇的本事一套一套的,本王讓你跟著回府是看你順眼,瞧得起你!廢話少說,比你巧舌如簧的人本王見得多了,甭虛頭巴腦的來糊弄我,我這人最煩聽那些所謂溢美之言,讓你去你就乖乖的去!回去后本王給你在京都置辦一小院,把你祖母接去,跟著本王不比你從前的日子松快富裕?”

    這種霸道不講理又有善心的人,真是令人哭笑不得,想感激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奶奶如果也在這里的話,接著一塊去養(yǎng)老也不錯,反正給誰打工不是打工,就像他說的,給他打工日子過得肯定比現(xiàn)在富裕,而且他看起來應(yīng)該是位不錯的老板??上О?!

    “言語,進來!”冷不丁的陸予騫低沉如靜水潺潺的聲音從屏風后面?zhèn)鱽怼?/br>
    還沒等言語有所行動表示,鄭王殿下?lián)屜然貞?yīng)道:“九兒,你有什么事嗎?”

    陸予騫答:“八哥,我沒事,就是突然想起要問言語件事。八哥你抓緊回去休息吧!讓你在這里守著我心里不安,你無法休息,我也睡得不踏實?!毖粤T,又說了聲,“言語,進來?!?/br>
    自從那日親眼見過他倆吵架之后,鄭王殿下一直不放心讓他們再獨處。他扯著脖子對著屏風里側(cè)道:“你先休息,有什么話明兒再問。我這里你也不用不安,你不知道我有個毛病,過了那個時辰就睡不著了。我跟小語說會兒話,你如果嫌吵,那我領(lǐng)他去我營帳里說,你好好休息啊!”

    言語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他是真聽不懂陸予騫的逐客令???還是存心與陸予騫對著干?陸予騫都發(fā)話讓她進去了,他居然還要領(lǐng)著她回自己營帳接著聊!或者他還在擔心她和陸予騫獨處再生爭執(zhí)?

    這位王爺想領(lǐng)著她回營帳笑語言歡,那位王爺聲音平靜卻是略帶冰冷強勢的要求她進去問話。言語又開始左右為難,進退維谷,還是那句話,哪位王爺她也得罪不起呀!

    她就納了悶了,她到底哪里看起來像是一位很好的交談對象,為什么鄭王總是拉著她說個沒玩沒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

    里面久久的沒有聲音,言語神色為難地望著鄭王殿下,他安慰似得小聲說:“我這九弟雖說性格古怪不好相處,但他為人仗義也善性,我知道你怵他,你別怕,我不會讓你單獨面對他的?!?/br>
    言罷,他拔高聲音又對著屏風里側(cè)道:“九兒,你休息吧,小語我?guī)е厝チ税。 ?/br>
    能看到別人身上閃光點的人,往往自己身上也有許多閃光點,言語知道他是個善良有同情心的人,也明白了他不讓她進去是擔心她和陸予騫再起爭執(zhí)。這么個把裝傻充愣視作家常便飯的好人,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稀罕人兒。

    言語很是感激他,不過聽陸予騫的語氣,感覺他應(yīng)該有點不悅了。其實她現(xiàn)在和陸予騫相處蠻愉快的,彼此找到了相對合適的相處方式,已不太能吵起來了。

    況且她也已見識過了陸予騫的暴脾氣,知道他一怒之下會捏死她的小命,她也不太敢再對他出言不遜。她往鄭王殿下身邊靠了靠,歪著腦袋小聲說:“王爺,謝謝您。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陸予騫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他目光鋒刀似的瞥了她一眼,她所有想說的話就此打住,因為要說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陸予騫甫一出來,看到交頭接耳的老八和言語,眉頭無意識地蹙了起來。目光冷蔑地掃了言語一眼,轉(zhuǎn)身對他八哥說:“八哥,你先回去,我問言語幾句話,待會讓她過去。”

    鄭王殿下人又不傻,眼又不瞎,難道他看不出來他九弟面色不悅?可他是個仗義又善性的人啊,今晚他九弟心情似乎不太好,他不能留小語一人在這兒,說什么他也不能再讓這個小家伙羊入虎口!

    要說起來還真怪,那晚一聽到這個小家伙說‘言語的言,語言的語’他就覺得這人對他胃口。他打眼一瞧,嘿,小模樣白凈俊俏也看著順眼。

    后來再一見,他是越看越打心眼兒里喜歡他,同他在一起,總數(shù)不完的話。人生無趣,身邊有這么一人陪伴著好像也還不錯。他初來那晚,他被高茁拖出去后,他給他求情來著,否則的話,他認為他這位殺人不眨眼的九弟,早送他見閻王去了。

    鄭王殿下沒理會他九弟的話,轉(zhuǎn)身走到一側(cè)的圈椅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涼茶,大咧咧地說:“我喝口茶歇歇,你問吧,問完了我?guī)厝ァ!?/br>
    陸予騫有點頭痛,他闔眼抬手按了按眉心。說實話他沒話問言語,他就是覺得,他們兩人在他這里嘰里咕嚕的沒完沒了特別煩人,想把他這位話嘮八哥趕緊打發(fā)走,他好安靜一會兒。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老八,看這架勢不把言語帶走誓不罷休了。

    老八這人雖不靠譜了點,但人不錯,為人隨和不拘小節(jié),他也不因自己的出身,自以為是的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子。

    難能可貴的是與別的個別兄弟一比,更能從他身上感受到骨rou親情??此鸽u護小雞仔的架勢,好像他陸予騫是那只獵鷹一樣,想想就覺得好笑??墒抢习藶槭裁慈绱司S護言語呢?難道看上她了?

    陸予騫知道老八還算是個專情的人,不過長情不長情這事不好說,言語也確實有她討人喜歡的地方,老八看上也不奇怪。不過,以陸予騫暗地里對他八哥的了解,如果他真的看上了言語,那他這次可是要白歡喜一場了。

    他掃了眼慢條斯理喝涼茶的老八,又看了看言語,沉聲道:“你懷里抱得是什么?”

    言語低頭一看,她還抱著從太醫(yī)那里要來的小藥箱。她回答:“我剛?cè)フ姨t(yī),看他們都很忙,就想著拿藥回來自己給您處理傷口?!?/br>
    這姑娘看著膽小,不過比起他見過的那些看到流血就尖聲大叫的女人,也還算是有膽色。他緩和略帶詫異地問:“你會治療刀傷?”

    言語回想太醫(yī)縫合傷口的針法,處理患處所用到的藥粉,以及他的包扎手法,如果那算是標準的話,那言語……她老實回答,“不會?!?/br>
    果真是有膽色的好姑娘!陸予騫神情冷峻地瞪了她一眼,簡潔冷聲道:“你跟我進來。”話畢,轉(zhuǎn)身往屏風里側(cè)走。

    鄭王殿下眼睜睜的看著,陸予騫帶言語轉(zhuǎn)進了屏風里側(cè)。對此他倒也沒多大反應(yīng),因為他自認為,有他在這里坐鎮(zhèn)絕不會再出大亂了!

    不過等言語出來,他得囑咐他幾句,往后說話做事可走點心吧。你說你不懂醫(yī)術(shù),就敢給丞王殿下處理傷口啊,萬一把皮rou處理壞了,你就是有九條小命都不頂事!不會就不會,反正眼下傷口處理完了,也沒人檢查醫(yī)術(shù),就昧心說聲會又怎么了呢!真是沒見過這么實心眼的孩子。

    言語跟在陸予騫身后轉(zhuǎn)了進去,那扇屏風后面果然是一張床榻,由于他剛剛在上面躺過,床鋪有絲凌亂,枕頭上有微微的凹痕。

    陸予騫走進去往床上一坐,語氣淡漠地問:“鄭王跟你說什么了?”

    小藥箱還在言語懷里抱著,她的拇指輕摳著箱子壁,語氣風輕云淡地答:“沒說什么。”

    陸予騫對她回答問題的態(tài)度和語氣不滿意,他毫不溫柔地拿過言語懷里的小藥箱。一邊打開箱子翻找,一邊沒好氣地說:“沒說什么嘁嘁喳喳說那么久?你不是腿疼么,站那說話腿就不疼了?”

    言語對陸予騫的惡劣態(tài)度感到莫名其妙,她惹到他了嗎?她撇撇嘴巴,“王爺都站著說話,我不敢妄自坐下?!?/br>
    陸予騫視線從藥箱里移開,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好像有一絲淺淺的笑意,又有一種言語看不太懂的別樣意味。還未等她看清,他便垂下眼眸看藥箱,繼續(xù)一瓶一瓶的查看看箱子里的瓶瓶罐罐。

    兩兩沉默片刻,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質(zhì)問:“我也是王爺,我讓你進來,你跟聾了一樣,你就是拿這種態(tài)度對待救命恩人的?”

    都是王爺,誰的話她敢不聽?當時的情況如果她真進來了,估計也就把鄭王殿下得罪了。想想還是跟唐曄相處舒服,他話不多人心細還不咄咄逼人。最重要的是,此刻她累死了,她誰都不想搭理,她只想回去睡覺。

    見言語好半天沒吱聲,陸予騫抬頭看她,“怎么不說話了?心虛了?”

    相處這么久以來,以言語對陸予騫的了解,她覺得她是一個很有容人之量的人。因為林子大了什么鳥沒有,雖然他治軍嚴明,但每個人的性格缺陷,卻是難以被徹底改變的,而他卻能調(diào)配有度的統(tǒng)帥幾十萬人馬。

    對于他這種洞察力一流的武將來說,他能看穿你的心思,又沒多少耐心,跟他虛與委蛇不如直截了當。

    言語抿了抿唇,組織了一下語言后說:“我沒心虛,就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王爺您站在我的位置想想我的處境,你們都是王爺,哪個我也尊敬,哪個的命令我都得遵從,哪個我也得罪不起。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別人肯定沒法跟您比。但如果我沒進來,您覺得是我對您不敬,您想處罰我,我也無話可說?!?/br>
    一瓶一瓶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要用的藥。陸予騫抬起頭去看言語,神情有些慵懶,表情似笑非笑,眼神里帶著明顯的研讀與探究意味。

    她的話說的沒什么高明之處,但她有一句話令他聽起來頗為新鮮,她委屈兮兮的要他站在她的位置想想她的處境,可他為什么要替她著想呢?

    他說:“看起來讓你待在,我們這些不通人氣的王爺身邊,倒讓你受委屈了?”

    一夜不得休息,前半夜兵荒馬亂險些被亂刀砍死,現(xiàn)如今又要在這聽這位王爺陰陽怪氣的話語,她這是走的什么狗屎霉運啊!

    說實話她真的不想搭理他,可惜不能調(diào)頭就走。雖然知道他不是一個會因一句話要人命的人,但她這心里總歸也是畏怯他的。她抽抽鼻子,“不敢委屈。”

    陸予騫微瞇雙眼,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語氣雖輕描淡寫,但說出來的話卻頗為咄咄逼人,有種非要找茬挑刺的意思。他說:“不敢委屈?那你還是覺得自己委屈了?!?/br>
    調(diào)頭離開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在認識陸予騫之前,她從來不知道人與人之間交流能如此累人。

    有時候居高位者說話時,真得選實力相當?shù)膶κ?,兩人地位不相上下,想說的話無需考慮對方身份隨口就來。看看他們兩個人,身份地位天與地的懸差。她曾經(jīng)就因為說自己名字時,說的聽起來頗有耍滑頭的意思,便要被他給處理掉。

    言語懼怕他的權(quán)威,在他面前有些縮手縮腳,對他的話有意見又不太敢直截了當?shù)恼f,委婉解釋他卻步步緊逼,她覺得這樣下去自己不累死也得憋屈死!

    突然陸予騫看到她精致尖尖的下巴上,掛著將落未落的淚珠。他詫異地問:“怎么了?你哭什么?”

    是啊,她哭什么,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被高茁侮辱時,她一滴眼淚都沒掉,可是被他這樣言辭咄咄的逼問,她竟感到十分委屈。

    男人一向煩女人哭,言語怕陸予騫看到她哭,再一個不高興又要把她叉出去處理了。她低垂著腦袋,臉都要貼上前胸了。她扭頭往肩膀上摸了摸眼淚,低聲道:“我沒哭,眼睛不舒服?!?/br>
    陸予騫歪著腦袋覷她的臉,眼眶都紅了,還說沒哭,當他瞎??!他不過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竟也如此不經(jīng)事,三言兩句就給惹哭了。女人的心眼比針眼還小,令人頭痛心煩。

    以前陸予騫并不覺得年齡到了就該娶親成家,他也不贊同高茁他們那套,什么男人天生無法抵抗女人的誘惑力。反而他覺得女人小氣啰嗦呱燥,是個煩人的所在。

    可這個言語吧!她跟他以往見到過的那些,或唯唯諾諾,或媚顏邀寵,或被禮教約束成呆滯木偶的女人都不一樣。

    她腰板挺得直,走路英姿颯爽;她開心的時候就大聲笑,一笑露出一口瓠犀白齒;她受到侮辱時,敢奮力反抗拿刀抹自己脖子;她面對死亡的時候,仰起頭坦然微笑;她害怕的時候像只驚慌的小鹿,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她幫他脫衣服窘迫的面紅耳赤,還不忘明目張膽的把他看了個遍。他覺得她哪哪都挺好的,是個率真自然又勇敢的姑娘。

    可人家三言兩句逗逗她,她居然就紅著眼眶掉金豆子。這點真不好,小心眼又矯情。

    他忽地又想起了上一次的爭執(zhí),他嘆了一口氣,拍拍身側(cè)的床鋪,“過來坐下?!?/br>
    他是好心想給她的腿上藥,不過語氣顯然不太好。他是出身高貴的皇子,他統(tǒng)帥幾十萬人馬,他還是她的救命恩人,雖然把她惹哭他有些過意不去,但如果想聽他說軟乎話,別指望!而且他最討厭女人哭,那聲音簡直了,跟催命絕音似得。

    言語抬手食指蹭了蹭鼻子,低軟著聲氣道:“我不敢坐。王爺還有事么,沒事我先出來了,您好好休息?!?/br>
    不敢?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以為他聽不出她話里的怨氣?

    陸予騫出身高貴,又加上從小在軍營里跟一幫爺們摸爬滾打,根本不懂憐香惜玉為何物。雖然之前相處,她給他的感覺不錯,但是堂堂男子漢,怎能在女人面前失了威嚴。

    他緊繃著一張嚴肅的臉,眉宇間透著冷透人骨縫的寒氣,聲音不緊不慢鈍刀子劃rou似得,“我還沒發(fā)話呢,你倒都替我安排好了,你是王爺還是我是?你出去干什么?跟鄭王繼續(xù)談天談地去?給點顏色,你倒開起染坊來了?!?/br>
    又來了,又來了,本以為他們已經(jīng)能和平共處,沒想到幾句話不對付,又搞到了如此地步。

    即使他是王爺;即使他救過她的命;即使不久前的爭執(zhí)還歷歷在目;但是言語仍舊控制不住快速燃燒的情緒,她覺得她的火氣已瀕臨爆發(fā)的邊緣。

    她抬起頭紅著眼眶,目光定定地看向陸予騫。

    陸予騫臉色陰沉的可怕,仿佛黑云壓境,山雨欲來。他說:“你看我做什么?又想逼著我給你一個痛快,想讓我再為你挨一刀?我告訴你,這回我不會再救你了,想死你就滾得遠遠的,別在我跟前要死要活的?!?/br>
    眼下的爭執(zhí),竟與上一回的爭執(zhí)奇跡般的相似。那時話趕話把她逼急了,她曾說:“王爺如果覺得我礙眼,不用您動手,我自己解決。王爺如果覺得我罪不至死,請在戰(zhàn)勝后放我離開?!?/br>
    陸予騫遞給她一柄尖刀,“好啊,有能耐你就立即自我了解了。否則,你這輩子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倍嗄旰笱哉Z發(fā)現(xiàn),當時陸予騫的一句氣話,竟一語成讖。

    那時陸予騫話音未落,被逼急了的言語,便手握利刃,刀尖直沖自己胸口狠狠刺去。結(jié)果都知道了,流血的不是她,而是陸予騫。

    面對如此相似的此情此景,言語只有一個念頭,立即調(diào)頭離開。

    結(jié)果她剛要轉(zhuǎn)身,那條被陳君昊襲擊過的腿,又被人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她面色不善地轉(zhuǎn)頭看向下黑腳的人,他緊蹙著眉頭,臉色陰沉的與她對視。

    相峙良久,他開口說:“你這人怎么回事,脾氣比茅坑里的石頭還臭!”說罷,伸出他的右臂左手給她看,然后問她,“還記得先前你跟我說過什么嗎?”

    ☆、情開

    如果言語夠心思靈透,她就該看出陸予騫這是在服軟。其實陸予騫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退后這一步,可是他就是不想她那么負氣離開。

    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縈繞在他心疼,她不明白,為什么她噙滿淚水竟讓他心頭有一絲隱隱的牽痛。如果不是她剛負氣離去的動作很很刺激到了他一下,他都不會察覺那份隱痛,那么微弱渺小卻又是真實存在。

    可是讓一個長期居于高位,又有點倨傲不羈的人,做小低伏狀是件很困難的事。有點像強按牛頭喝水,陸予騫能主動退到這個地步已相當不容易。如果言語看不出他的退讓,那么她走,他便隨她去了。

    言語默默的望著他的右臂左手,那些傷本該出現(xiàn)在她身上的。她抽了抽鼻子說:“記著……”頓了一頓,又語氣艱難地說:“對不起,剛剛是我態(tài)度不好?!?/br>
    他可是一個心胸寬廣,極為大度的男人。雖說她認錯的態(tài)度不怎么誠懇,看在她已主動認錯的份上,他也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同她計較。不過想要好臉色,對不起,沒有。他說:“知道自己脾氣臭,態(tài)度不好,就得改?!?/br>
    她說:“是,我知道了。那您還有什么事嗎?我有些累,能回去休息么?”

    他說有,然后又拍拍身側(cè)的床鋪,“你的腿還疼么?坐下來,我看看?!?/br>
    她聞言,錯愕地望著他,直到望的丞王殿下有些羞澀的垂下了眼眸。她的心頭微微的顫抖著,一股抓不住源頭尋不到源尾的情愫,滿滿的堆積在了她的胸腔內(nèi)。她問:“您叫我進來,是想幫我看腿?”

    他抬起眼眸,神色倨傲,又有些別扭地說:“那你認為呢?難道我很閑,沒事喜歡跟你吵架玩?”

    她抿了抿下唇,搖著頭說:“我沒那么想,我知道您軍務(wù)繁忙。”

    他第三次拍拍身側(cè)的床鋪,催促道:“那還愣著做什么?過來坐下?!?/br>
    救命恩人猶如再生父母,他的話要聽從,她乖乖的坐下。然后又聽到他說:“你不把傷處露出來,怎么幫你擦藥?”

    只是擦擦腿而已,言語腦子里沒想到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只不過她想到了救命恩人為了戰(zhàn)事已夠勞累,她不能連這么點小事都勞駕他。她說:“您跟我說擦什么藥,我自己擦就好?!?/br>
    她這么一說,陸予騫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處,不過,如此純碎是被她氣糊涂了導(dǎo)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