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可是這會子瞧見了眼前這樣絕美的妝容,不知為何,沈毅堂心里忽然覺得還是春生那樣的讓人覺得舒爽好看,他喜歡親她的臉,親她的嘴,滿嘴下去,一陣柔軟細(xì)膩,而不是這樣的滿面脂粉,沒來由的令人一陣索然無味。 第166章 這日,沈毅堂早早的便回了,竟有些歸心似箭。 沈毅堂這幾日興致頗好,甭管見著誰皆是笑瞇瞇的一副笑臉,逮著誰說了幾通伶俐的話,一時高興上頭了,便大方派賞,惹得整個院子里皆是一片喜色連連。 因為沈毅堂這幾日發(fā)覺,自從此番從家中探親回了以后,屋子里的那個小丫頭可算是伶俐多了,識相了許多,也有眼力勁兒了許多。 譬如,她不但親手給他做了鞋子,還答應(yīng)親手替他縫制衣裳,趁著做鞋的空擋,還為特意為他繡了一個荷包,應(yīng)了他的要求,在荷包上繡了花開并蒂的花樣子。 沈毅堂日日戴著,心里得意得緊。 想著這幾日著實乖順得緊,簡直是有求必應(yīng)。 這么久以來,還是頭一回享受著這樣的待遇,簡直不要太高興。 便是在夜里,竟然也乖乖的配合了許多。 從前不是躲著就是想方設(shè)法尋著幌子來搪塞著,甭以為他不知道,只是不點破了罷了,便是她如何躲著,總有的是法子收拾她的。 到底比不得兩情相悅來的舒爽,痛快。 他不但要自個舒坦,亦是想要她同他一同快樂啊。 不過那小丫頭不知道從哪兒支了招,竟然也開始尋著法子來對付著他呢。 就在他正大刀闊斧埋頭苦干的時候,她忽地用力的一夾,他只覺得尾骨一陣酥麻,腦海中一臉空白,便覺得身下一顛,一時意識尚未回過神來,身下卻早一步噴薄而出呢。 沈毅堂一愣,好半晌還未從這*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起先,還以為是意外之舉,可是,一次這樣,兩次這樣,次數(shù)多了,便總算是察覺到這里頭的彎彎道道來。 可惜,小丫頭在他跟前委實是嫩了些呢,這些小伎倆乃是他玩剩下的。 她只以為這樣能夠令他更快,卻不知這樣會令他更舒爽,更蝕骨,更瘋狂,更持久。 起先還假裝不知情,陪著她一同玩樂著,可是漸漸地,瞧著她神色呆愣、詫異,沈毅堂心中發(fā)著笑,愈加瘋狂的搗鼓了起來,只會將她□□得愈加凄慘無比罷了。 小丫頭片子,一時想到這里,沈毅堂嘴里便又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兒來。 身后的楊大與楊二見狀,默默地對視了一眼,均是相顧無語。 話說沈毅堂這幾日走路走帶著風(fēng),一派精神奕奕,神清氣爽的。 而此番在這斗春院里,因著過兩日五房的主子便要動身前往京城去了,是以,這幾日院子里便又開始忙碌開來。 但凡這個月份前往京城,定是要在京城久住的,與往年一般,短則三四個月,長則要住個小半年,像是去年,便直接在京城過了年,到了年初來回的元陵。 是以,此番,院子里乃是個大動靜。 卻說在那臥房里頭,蝶依與小蠻正在替春生收拾行禮,兩人均是未曾隨著出過遠(yuǎn)門,加上此番能夠陪著主子爺一同前往京城,又都有些暗自興奮,是以,皆是有幾分手忙腳亂的。 卻見蝶依將春生的衣裳準(zhǔn)備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幌渥?,又將首飾,擺件,及平日里的一些物件又是備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幌渥?,兩人尋思著,是不是該將冬季的衣裳也一并帶上來了?/br> 只這夏季,秋季的衣裳應(yīng)季,皆是沈毅堂安排歸莎,尋的元陵城中最好的裁縫鋪子派人過來為其量身定制的,可是冬日到底還隔得遠(yuǎn),目前尚未縫制好。 以往春生自個的衣裳明顯有些舊了,且是春生做在書房里做丫鬟時府里派發(fā)的,樣式過于簡單,又有些舊了,合該不符合春生現(xiàn)如今的身份的。 蝶依尋思著那北方冬日定是天氣嚴(yán)寒,據(jù)說冬日亦是要比南方來得早些呢,怕皆是來不及準(zhǔn)備,一時耽擱下來便不好了,便尋思著去問問春生。 卻見此時春生不知何時已歪倒在了軟榻上,像是睡著了似的,只原本拿在手中將要完工的高底靴子此刻卻滾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呢。 蝶依瞧著情況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連忙跑過去查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春生只將腦袋悉數(shù)埋在了軟枕里,小臉兩頰泛著怪異的緋色,整個人神色有些含糊,竟已經(jīng)有些迷迷糊糊的呢。 蝶依忙伸手往她額頭上一探,頓時手被嚇得彈了回來,只見那額頭guntangguntang的,已是發(fā)了高燒呢。 蝶依忙急急的喚著:“春生,春生,你可是還好···” 卻見春生迷迷糊糊間抬眼看了蝶依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應(yīng)了一聲:“蝶···蝶依jiejie···” 復(fù)又合上了眼。 蝶依一時心急如焚,尋思著這會子爺還未回來,便忙招呼著小蠻到外頭去將歸莎jiejie尋來。 自個復(fù)又往春生額頭,臉頰上探了探,見春生手中還捏著針線,頓時唬了一跳,湊近一看,幸好未曾戳破了手指頭,只忙取了下來。 又扶著春生躺在軟榻上躺好了,趕忙尋來錦被替她蓋上了,又急急忙忙去打來熱水,特她擦臉,擦手降溫,顯然已是有些手忙腳亂呢。 不多時,歸莎聞聲已經(jīng)立馬趕了過來,見春生一時病成了這樣,又見院子里尚且無個主事的,二話沒說,自個只親自往前院跑了一趟,尋著管家派人去濟世堂將大夫請來呢。 可是卻不湊巧,管家人一時不在,據(jù)說被老太爺吩咐前去辦事去了。 偏偏這前院不知在忙活著什么,竟一時連個主事的都沒有。 春生雖被主子爺收用了,明眼人知曉其被寵愛得緊,可到底現(xiàn)下無名無分,于身份到底有些尷尬,便是后院的姨娘,通房,無得主子爺下的吩咐,依著府里的規(guī)矩,皆是得到府里一一報備的。 卻不想,竟是這般不湊巧。 歸莎心中盤算著,要不要去請示太太,大家歷來知曉太太尚且待春生似乎要比旁人高看兩眼,興許是不會為難她的。 可隨即又搖頭,這尚且是斗春院里的事兒,爺向來不喜歡與后院扯上什么干系的。 且也不必讓春生白白的承受了太太這個情。 正思索著要不要私下派人去請大夫,恰好一時瞧見前頭好似是三少爺沈之聰從府外回來了。 沈之聰原本就是個黑臉少言的少年,這些時日,只不緣何,卻是越發(fā)的沉默寡言了,加上面黑,時常抿嘴無笑,眼底帶著一絲淡漠,只覺得端得一副沉默冷漠的架勢,倒顯得成熟穩(wěn)重不少,卻也一時令人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