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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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爬墻 陸楓故意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許牧軟榻前面站好, 如同跟將軍匯報軍情的小兵一樣,“回京的時候雪大路滑, 他的馬車翻了, 當時他困在車里,一群仆人小侍掀不開馬車只能大聲呼救, 正巧被木頭聽見了……人是木頭救的, 一路上我光想著你了,話都沒跟他說過。” 她話里的那個他指的自然是容茸。只是陸楓心里現在對這個男子沒有一分好感, 連名字都不愿意喊。 許牧聞言,心里僅剩的一點不痛快也沒了, 低頭摳了摳手里的手爐, 咬著嘴唇, 準備找個臺階從生氣的模樣變回粘人的甜蜜餞。 陸楓一見許牧這幅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眼里笑意陡然一濃,及時給他遞過來一個臺階, 說道:“蜜餞,我回來了。” 我這次沒有食言, 在年底前,回來了。 許牧知道她話里沒說出口的意思,心里酸熱, 一抹濕氣染上眼底。 將手里的手爐一扔,許牧改成跪坐在軟榻上,探身抬手摟住陸楓的脖子,臉埋在她脖頸處, 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 陸楓垂眸笑著,摟住他纖細的腰肢,用手指做尺子,兩手一握量了一下,瘦了整整三指,頓時心疼的說道:“怎么又瘦了?” 許牧蹭了蹭她的臉,說道:“爹爹說我是在長個,所以又瘦了些?!?/br> 陸楓剛才在門口就覺得許牧比她走的時候高了些,才姑且相信他的話。 收緊胳膊,將懷里的人和自己身子貼合的更為緊密,陸楓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問道:“寶貝兒,想我了沒?” 她柔軟的胸前和許牧平坦的胸膛貼在一起,即使隔著硬邦邦的甲胄,許牧也能感受到那里的弧度,雖不那么明顯,可也忽略不了,瞬間自然明白了她話里的想字,是個什么意思。 許牧耳朵尖悄悄泛紅,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蚊子似得輕嗯聲,聽的陸楓心尖微顫,仿佛被他用指腹,在心尖尖上,若有若無的撩摸了一下,透著股撓不著的癢。 陸楓正值躁動的年齡,許牧的一舉一動對她來說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哪里還聽的了,這么撩人的嗯聲。 她忍耐不住的低頭,一口咬住許牧的脖子,輕輕吮吻,仿佛動物在標記自己的配偶一樣,用牙尖輕輕在他脖子上啃咬,以此來染上獨屬于她的味道。 許牧咬緊嘴唇,臉埋在她脖子處,默許她對自己的親熱。 被陸楓吮咬的地方傳來微微的刺痛感,像是被螞蟻輕輕叮了一口一樣,有些痛,又有些入骨的癢意酥麻,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哼哼出聲。 感覺到陸楓摟著他腰的手,把自己往她懷里按,力氣之大,仿佛想把他揉進她身體里一樣,許牧不由微微回神。 察覺陸楓的吻從他脖子的這邊企圖換到另一邊,手也不老實的想往他大氅里探的時候,許牧急忙抬手按住她的手掌,抬頭看她。 許牧眉梢因為陸楓的動作染上情欲,如今媚眼如絲,聲音更是柔的滴水。 他紅著臉,咬著唇,眼神有些羞澀,輕哼道:“還沒成親,不行。” 最重要的是現在還是白天,陸楓也剛回來,爹爹和紀伯伯指不定什么時候派人過來,他們兩人若是在房里做的過火,不好。 陸楓知道許牧的想法,將人往懷里又摟緊了些,隔靴搔癢似得安撫自己體內的燥熱。 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低喃,“蜜餞,你知道嗎?你現在渾身散發(fā)著甜膩誘人的味道,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我去品嘗,去舔咬……” 喘息著噴灑在耳廓邊的熱氣,燙的許牧臉蛋發(fā)紅,手指不由得蜷縮起來。 她那染著情欲的沙啞聲音,聽的許牧腿肚子發(fā)軟,頭腦微微空白,只余下她的聲音和她身上的熱,就想這么癱軟在她懷里沉溺下去得了。 陸楓抱了他一會兒,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親熱過了,許牧開始用手在陸楓身上試探性的按壓,一邊按一邊瞥著她的神色,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陸楓挑著眉乖乖的展開胳膊隨他檢查。 見許牧跪坐在軟榻上,低垂著眉眼,按的認真,陸楓起了逗他的心思。 許牧一按,她就皺眉做出忍痛模樣,嚇得他急忙收回手指,卻直起腰去解她身上的甲胄。 陸楓一邊不反抗的任由他解,一邊皺著眉頭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前世陸楓出征,實在是思念許牧的緊,回來后趁夜先偷偷回府,翻墻進了院子,將許牧從睡夢中擾醒,身著甲胄,將猶在愣怔的他按在床上…… 許牧也是那時候練的解盔甲,這技術這么些年沒碰過,竟也沒生疏! 三兩下的將陸楓身上的甲胄去掉,她如同被人剝了殼的蝦一樣,穿著身柔軟的中衣,無害的立在許牧面前。 許牧滿心滿眼的都是陸楓有沒有受傷,沒有絲毫情欲之意的去扯她的衣服,等看到被自己按著的那處沒有絲毫傷痕之后,才明白自己被妻主戲耍了。 偏偏陸楓這時候還不嫌事大的挑眉,語氣頗有些為難糾結的說道:“你剛才說過的,現在,不行?!?/br> 許牧聞言臉一黑,抬頭瞪了她一眼。 陸楓這話,仿佛是說他忍耐不住如狼似虎,迫不及待的想對她做些什么似得。 被陸楓這么一弄,許牧也就知道她身上沒什么大傷。否則陸楓是絕對不敢讓自己解她甲胄的。 許牧借著給她穿甲胄,在她腰上擰了好幾下,疼的陸楓齜牙咧嘴還不敢動彈躲避。 前世她成親時已經是個能獨當一面帶兵出征的將軍了,從邊疆回來定然要先入宮面圣才能回府。 可陸楓想他,連夜趕路,半夜才到京郊。 不甘心在外面苦苦等一夜再回府見許牧,就生出了半夜爬墻進來的心思。 那時候許牧心里替她擔驚受怕,害怕她這舉動被人看見了,到時候串通言官參她。 可陸楓呢?就知道邊咬他,邊嫌棄他走神,說他給她甲胄脫的太慢,她都等不及了。 許牧頓時氣的沒心思再想別的,專心對付甲胄。 等兩人滿足了對彼此的思念之后,陸楓還得偷偷出去,許牧就揉著腰軟著腿再起來給她穿甲胄。 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夫郎,陸楓卻弄的像是要和他偷情一樣,夜里來夜里去。 是以,許牧穿甲胄的功夫,也是那時候學會的。 兩人磨蹭了一會兒,才去茗華院見紀氏。 陸楓帶著許牧從落梅院出來前,將自己從邊疆帶來的大氅拿了出來,低頭給他系上。 邊疆寒冷,出門必須裹上大氅御寒,所以那邊的大氅比京中的還要好,還要暖和。 陸楓今天不是怕許牧冷,而是這件大氅毛領子更厚,能夠把許牧脖子上她啃出來的痕跡遮住。 …… 陸冗比陸楓晚了半個月才回京,等她也回來后,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商量起陸楓和許牧的婚事。 許牧已經及笄,年后也十六歲了,可以出嫁。 再說,陸楓也都等不及了。 這次因為大禹退兵,戰(zhàn)事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再有,陸冗和陸楓至少能在家里過上半年。 如此,婚事不必太趕,干脆定在了來年的陽春三月。 日子好,天氣暖和,最適合娶夫了。 陸楓數著還有四五個月,有些嘆息,不由得羨慕起徐漁。 沒成想一群人中,陸楓是最早定親的,而徐漁卻是最早成親的!她悄無聲息的將婚事,趕在了陸楓前面…… 孫窯這么些年沒碰著個喜歡的,見身邊好友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模樣,自己也不好三夫四侍,只好守著一顆春心,等著她那不知道在哪兒的夫郎出現,然后將“完好無損”的自己干干凈凈的交給他。 可如今年底徐漁成親,年后陸楓成親,就把孫窯刺激的夠嗆。 陸楓請她喝酒那天,她喝的有點多,哼唧著仰頭問天,“是不是我夫郎還沒出生呢?要不然我怎么遇不到?” 徐漁生怕孫窯喝多了說出別的胡話,趕緊捂住她的嘴,情場得意,難得揶揄起她來,“我成親后,清樂入朝為官,不可能這么急的要孩子。你恐怕是沒機會喊我岳母了?!?/br> 孫窯聞言抬手要捶她,“我得比你兒子大個二十歲!等他長大我就老了,我可等不起?!?/br> 醉酒的孫窯急哄哄的想要個能給她暖被窩的夫郎,而酒醒后,就堅決不承認那是她說的話,“還沒弱冠就成親,也不怕被夫郎管的死死的,哪里能有我這般瀟灑自在?” 陸楓徐漁對視一眼,皆是沉默的看著她嘴硬。 徐漁成親定在年底,而陸楓成親定在年后,作為待嫁夫郎的許牧需要窩在房里繡他的嫁衣,不能出去。 可安清樂是他好友,許牧想出去的那顆心,怎么都收不回來。 李氏怕許牧偷偷跑出去,派了人守在落梅院門口,下了令,不許公子出門。 陸楓進來看望許牧,他哼哼唧唧的拉著她的袖子,“清樂和徐漁成親,又是圣上賜的婚。這么大的喜事,我要是不去看,肯定連覺都睡不著?!?/br> 陸楓心軟,問許牧討了個好處,就替他出了個損主意。 聽完她的話后,許牧摸了摸紅腫的嘴唇,覺得自己虧了。 許牧以為陸楓能說服他爹放他出去,誰知道她竟然不正經的教唆自己爬墻! 陸楓舔了舔嘴唇,覺得上面的柔軟甜意仍在,盯著許牧被吻到鮮艷欲滴的紅唇,笑道:“怕什么,有我在墻下面接著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甜蜜餞:這是教我出墻?⊙?⊙! 一路瘋:……你出了墻后會發(fā)現,墻外面還是我→_→ 甜蜜餞:哦,那算了_(:3ゝ∠)_ 一路瘋:你還挺遺憾?(╯‵□′)╯︵┴─┴ 甜蜜餞:(/▽╲) ———— 困成狗_(:3ゝ∠)_ ☆、怎么舍得你委屈 陸楓走了之后, 許牧盤腿坐在軟榻上,思索妻主給他出的主意, 越想越覺得可行。 他裹著大氅出去望了望墻頭, 上面落了一層厚厚的雪,踩上去可能會有些滑。 不過既然陸楓說在下面接著他, 那便是一定能接的住他。 許牧心里有了主意, 指揮小柳去找個梯子過來。 小柳愣了一下,問道:“主子, 您要梯子做什么?” 許牧伸手指了指墻頭,語氣平靜的仿佛是說我待會兒吃什么一樣, 說道:“準備明天爬墻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