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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應該快了吧,他現(xiàn)在都是他的小粉絲了。 “要不要玩游戲?”他換了一種方式哄他。 徐懷硯癟著嘴:“很煩?!?/br> “帶你上段?” “沒心情?!?/br> “這學期,你的觀后感我可以幫你寫?!敝x疏放出大招,還不忘補充道:“如果不是小澤小姐的電影的話?!?/br> 徐懷硯的眼睛噌地亮了。 驚喜中又帶著一點點懷疑:“你這么好?有什么條件沒?” 謝疏挑眉:“為什么你會覺得我?guī)湍阈枰釛l件,偶像幫助小粉絲不是理所當然?” 徐懷硯說:“希望我的實話不會讓你生氣,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毒,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幫人總是幫倒忙,我沒辦法全身心信任你你懂嗎?” “沒辦法全身心信任”這句話還真是傷到了謝疏在他面前總是不聽話的小心靈。 怎么還沒哄到手,信譽值就負分了?謝老狗開始認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除了一點點問題,然后問他:“你指的是你知法犯法不住校被宿管發(fā)現(xiàn)那件事,還是想把我關進舞蹈室卻陰差陽錯把自己也套進去那件事?” “......”徐懷硯喪著一張臉:“你這樣說會顯得我很無理取鬧你不覺得嗎?” “抱歉?!敝x疏從善如流表達了自己歉意,然后講話題不著痕跡拉回最開始:“我?guī)湍銓懹霸u,你陪我玩游戲,這個條件如何?” 這還差不多。 禮尚往來,徐懷硯就覺得這事靠譜了,臉上陰云散去,玩鬧的心思又開始了:“那哥哥現(xiàn)在要不要開一把?” 謝疏將水杯放在桌上,拉開椅子坐下:“開電腦。” “好的呢!” —— 臨近周末,徐懷硯才想起來還有另一件煩心事,他這周還要回去參加那個狗老頭子的生日宴,嘖,又開始煩了。 蘭樂跟他是發(fā)小,蘭家長輩跟他爸也算是世交,自然也收到了宴會請柬。蘭樂跟徐懷硯一樣,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是又非去不可,幸好還有個徐懷硯在。 “我該送你爸個什么?鋼筆?或者一副字畫行不行?” “你送他干嘛,不是你爸送就好?一家人送兩家禮你閑得慌啊?!?/br> “我爸說我成年了,這種場合也該出點力什么的,反正就挑個禮物嘛,也不費什么勁兒,隨便咯。哎,你送什么,說給我參考參考?!?/br> “你覺得我要是送了他會收?”徐懷硯哼了聲:“而且我也不可能會送,想收我的禮物,下輩子投胎做我兒子再說。” “也是,你不送還好,一送指不定送出去個什么氣死人不償命的大禮?!?/br> 作為目睹他跟他爸的關系一路發(fā)展到盡頭這個地步的知情者,蘭樂想想他以往干得那些幼稚事,不由得感嘆道:“你說你圖什么呢,故意把自己的名聲搞臭,就為了讓所有人知道他有個不學無術,成天只會吃喝耍賭的廢物兒子,他是成商界那些人背地里的笑柄了,可是你又好多少?你看學校里除了我,還有誰愿意跟你多說話,典型的傷人一千,自損八百啊。” “我這點兒破人氣能跟他比,反正只要能氣到他,我就是損一千五也完全OJBK。我正好回去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得癌癥,都說禍害遺千年,我覺得我希望渺茫?!毙鞈殉幷f:“而且,你別夸大其詞,別忘了,我的室友不但愿意跟我說話,還愿意帶我玩游戲,給我補高數(shù)?!?/br> 話題被引到謝疏身上,蘭樂也聊得下去:“說到這個,我還是有問題。” “你怎么一天到晚這么多破問題?” “我的問題不破哦。”蘭樂道:“這個我奇怪很久了,你說謝疏那么高嶺之花的一個人,對誰都是冷著一張臉,客套又疏離,說話不超過三句就能把話聊死,怎么到了你這里就變的這么熱心腸什么都遷就你慣著你,又是給你上藥又是幫你補課的,現(xiàn)在還愿意給你帶你游戲上段給你寫觀后感,哦對了,他還送過你禮物,說真的,有時候我都懷疑他在追你。” 徐懷硯注意力歪了一點點:“高嶺之花是個形容詞?這難道不是個名詞?” “這是重點嗎????” “好吧。”徐懷硯嘿嘿笑起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的知識觀沒有問題。你的用詞太奇怪,哪里就遷就慣著了,你怎么不想想自從跟他認識,我被坑了多少次?他補償我一點難道不是應該的?熱心腸勉強算吧,畢竟我們倆怎么說也是朝夕相對的室友,關系搞太僵沒必要啊,而且他對我時也是愣著一張臉,要是我沒記錯,唯一一次笑的時候還是在嘲笑我。如果他這也叫追,我會覺得你在講什么恐怖故事?!?/br> “真是這樣?”蘭樂聽他這么一說,狐疑地摸著下巴看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太多。 “我騙你干嘛?” 徐懷硯想起來之前在舞蹈室他騙謝疏自己怕黑那回,還有上回玩兒游戲逗他玩兒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而且他這個人還開不起玩笑,生氣的時候跟要吃人一樣,賊拉可怕?!?/br> 蘭樂默了一瞬:“這樣啊,唔......當我沒說,你還是幫我想想送你爸個什么好吧。” “建議你送一副棺材,讓他立刻馬上躺進去,大家都清靜。” “我是有什么疾病還是活膩了嗎?” ......